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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我特地請了商都最好的工匠特製了這些燈,你可喜歡?”

  君迄笑盈盈的從江懷身後走出。

  “的確不同凡響。”

  君迄把頭湊近江懷肩膀,江懷身材很高,君迄站直也只到他耳朵,這樣的身高差讓君迄十分滿意,不費力就可以將頭靠在江懷寬厚的肩膀上,他輕聲說:“江懷,你小時候來帝都看過燈嗎。”

  “印象中只來過一次。”

  “希望以後的每一年,我們都可以一起看燈。”君迄深情款款地繞到江懷身前,捧住江懷雙頰,稍掂起腳,吻了上去。

  “君迄,公共場合。”江懷欲閃躲,而君迄的吻十分堅定,灼熱及深情讓他無法拒絕。一番纏綿過後,君迄緊緊抱住江懷,喃喃道:“江懷,你喜歡我麼”

  江懷不語。

  君迄輕笑,“你不說也罷,但我要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在一起,堂堂正正,坦坦蕩蕩。”

  第8章 正文·8

  是日下午,君迄在江懷殿中觀賞李傾和江懷過招,李傾一邊過招一遍在苦想之後怎麼恭維江懷,畢竟他會的就那幾句,連皇上都提醒他可以適當擴寬一下詞彙範圍了,並暗示要給他派個老師提高一下文學修養。

  袁臻突然求見,和君迄耳語一番後君迄臉色大變,稍微穩定了一下情緒,和江懷說:

  ‘宮中有變,我先去處理,結束了再過來,你呆在殿裡不要出來。’

  ‘李傾,你帶一隊侍衛在親王殿駐守,沒有朕的親令任何人不得離開!’

  君迄、袁臻趕往內務府,海總監五花大綁跪在地上,身後還有一眾宮女太監被綁著跪趴在地上。

  “秉皇上,已有確鑿證據證明,海總監是八散教的舵主,地上跪著的都是平日和海總監聯繫頗多的人,現在還並未仔細查明哪些與八散教或其他邪教有關。”御林軍都尉向君迄匯報導。

  “竟有上百人之多!”

  “海總監任要職沒幾年,不然人數會更多。”

  小燕竟也跪在其中,平日她與海總監關係不錯,常有往來,所以此次也被牽連。

  小燕悄悄抬起來,看著袁臻。袁臻與小燕平日走的比較近,兩人總能相聊甚歡,十分投機,袁臻平日對小燕很是照顧,而小燕也總私下燒精緻的點心送給袁臻。袁臻在人群中看到了小燕悲傷的眼神,卻也只低頭不語。

  突然,氣壓驟然變低,低到所有人都開始耳鳴甚至耳聾,爾後一股可怕的帶有血腥味的殺氣鋪天蓋地地襲來。

  “護駕!”袁臻和御前侍衛們將君迄圍住。

  只見一個黑影從天而降,此人身披黑袍,臉被面具遮住,面具下,藍色的眼睛極其兇狠。

  “是八散人!大家小心!”

  而八散人並無意久留,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時,以光速捲走海總督,隨後一切恢復正常。

  威脅解除,袁臻和御林軍都尉稍鬆一口氣。八散人內力深不可測並掌握著邪教各種奇門遁術,李傾袁臻再加上整個御林軍和御前侍衛隊都不一定能奈何得了他,索性他這次的目標只是海總督,這更坐實了海總督的邪教身份,但若想揪出海總督背後的盤根錯節又談何容易,看來今夜註定無眠。

  當晚,南狄某處地牢。

  “海舵主”,聲音來自黑袍面具人,尖細刺耳無法分辨男女。“你可知教中無論級別高低,若身份暴露其結果只有一死?”

  “教主,本教教規時刻不忘。”海總監已被鬆綁,跪在地上。

  “此次相救只是念在你忠於本教的多年情分,讓你得體面些。接下來怎麼做你已自知嗎?”

  “謝教主大恩大德,海某隻望來世再報。”海總監舉起刀,毫不猶豫滴抹向自己的脖子。

  第二天清晨,皇宮中,君迄前晚和大理寺卿審了一晚海總監身邊任要職的宮人,除了看出一些嚇得屁滾尿流將自己貪贓枉法等事和盤托出的小人明顯不屬於八散教之外,並沒有更多收穫。外面跪在地上幾百已有人開始低聲抽泣。

  君迄忍不住手扶額角,小順立刻端出一杯參茶。

  這時有小太監上前稟報:“皇上,江大人,李總領求見。”

  大理寺卿見狀識相地找了個轍退下了,片刻之後江懷浮光掠影般走了進來,君迄一晚沒睡眼睛有些花,只覺得清晨的陽光籠罩在江懷修長的輪廓上,帶出淡金色的溫柔光暈,將他的神顏映襯的如神氐一般。君迄覺得大腦被“啪”的一下點亮了,周身疲憊瞬時消失,就在他感到神清氣爽,如沐春風之時,看到跟在江懷身後滿臉鬍渣一臉惶恐的李傾,興致頓被掃掉一大半,突然想起,自己昨天明明交代李傾好生守護江懷在殿中,他倆現在是怎麼過來的。

  “臣聽聞昨天邪教入宮行刺,等了一晚沒有皇上的消息,所以過來看看。”江懷淡淡滴說,臉上並無更多表情,而君迄發現他眼下微微泛青,貌似昨晚也沒睡好,心中既感動又心疼。

  “於是臣便與李大人商議,李大人心中也十分擔心皇上,所以特陪臣一起過來。不得已違抗聖旨,請皇上降罪”。

  江懷的表情完全不似做錯事的樣子,也沒有和李傾一起在君迄面前跪下,但看到他難得主動關心自己,君迄心花怒放,連連道:“愛卿們的好意讓朕十分感動,賞還來不及,豈會降罪!”

  李傾如釋重負。清晨江懷便說要出殿,侍衛們趕緊把門擋住。誰知江懷目無侍衛,就那麼走向他們,漫不經心地說:“你們是要攔我嗎。”大家都知道江懷平時是連一根手指都碰不得的人又極其腹黑,怎敢繼續阻攔紛紛看向李傾,李傾不敢違抗聖旨,只能親自去勸,江懷將臉湊近李傾,表情妖冶聲音低啞滴說:“李大人,你難道不擔心皇上的安危嗎,作為御前侍衛總領,此刻你不應該守在皇上身邊嗎”,李傾從來沒在這麼近的距離觀察過江懷的俊臉,縱然他是一粗糙直男,還是感覺面紅耳赤心跳加速,一時間竟然呆了。江懷繼續說“你同我一起去找皇上,守在我身邊,也算是護我周全,皇上自不會怪罪於你。”李傾無言以對,只能緊緊跟在江懷身後,心中暗道:“這下完了。”但又別無他法,只盼著皇上念在多年護駕有功,陪江懷練劍有功的份上,能從輕發落。

  “所以外面跪著的都是邪教之人?”

  “只確認了一部分。邪教脈絡深遠,教徒都守口如瓶,實在難以查清。”君迄無奈滴搖搖頭。

  “皇上打算如何處置外面的人?”

  “所有和海總監有牽連的人一律誅殺以絕後患。”

  “那豈不是會錯殺?”

  “這是不可避免的。”君迄嘆了口氣。

  “用重刑用藥逼供呢呢?”

  “邪教尤其是八散教之人自幼便被洗腦,接受極其變態的訓練,從他們口中幾乎無法問出任何事情,這麼多年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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