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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段海似乎有心事,最為敏感的蕭雅茹拉著段海的手,偷偷的問道:“有心事?”

  段海看這美艷的蕭雅茹,那身裊裊的水汽早就在她進入大羅境界的時候就已經隱去,如今的她,看上去如那凡間的女子一般無二。恐怕也只有在她發飆的時候才能感覺到那份恐懼吧?段海點點頭,說道:“其實,我媽媽一直都在。”

  “啊?”段海的話,讓周圍的另外兩女都愣住了。不是說段海是魂魄修煉麼?曹憲隱約知道段海有親人的事情,可卻沒有想過段海的母親如今還再世。是投胎的?還是真的還活著?這麼多年來,段海從來未曾提起過自己的母親,怎麼在這個時候提了出來?

  寶寶很直爽,直接說道:“老闆……哦,老公,你把你媽媽接來唄,讓她看看三個兒媳婦,一定很高興的。”

  曹憲也覺得,此吃非彼時,三級世界的天道法則根本就無法再約束段海,如今他只要不是在三級世界大開殺戒,天道根本不會過問的。這也算是天道法則給予太乙境界層次仙人的一種特權。便直接說道:“以前我也只是聽聞你尚有一至親留在人間,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曾經經歷過那麼大的劫難。如果老人還活在人間,不如接來就是。”

  想了想,段海還是果斷的了搖了搖頭,母親,可以去看。可天道有天道自己的規矩,這種特權不能去隨便用,因果之說早已註定,自己去強行逆轉,本也可以。可現在這種關鍵時刻……還是算了。非子不孝,而不能也。

  婚禮很熱鬧,妖族杜勇所率的一部分妖族,東海水族,還有幾位從宇宙各地回歸的仙長前輩統統參加的這次婚禮。隆重之後,所有人遁走,唯留下山後小湖和一件很大很大的茅屋。

  輕輕的,結束婚禮之後,段海站在湖心之上,任憑微微的湖水偷偷的碰觸自己的腳尖,然後盪起一圈圈不規則的圓。

  湖的岸邊,一直以來對自己永清最深的曹憲閃爍著淚花,站在湖岸之上。看樣子寶寶與蕭雅茹沒有出來,想必是也是因為出於新人的矜持吧……

  看著眼前的沒人,沒來由段海心中一陣陣衝動,有一種想要將曹憲摟在懷裡的衝動,雖然心中有這種衝動,可段海還是站在湖心之中。卻不知道在這個大好的日子裡說些什麼才好。總不能去找話題的問,結婚啥感覺吧?

  心中有千言萬語,看這那雙純潔的眼睛,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半響,曹憲才深處白皙的小手,對這段海遙遙一揮,段海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她到底是什麼意思。曹憲一撅嘴兒,瞪著小眼睛嗔怒道:“傻子,難道你讓我飛過去麼?”

  見到曹憲看這自己的眼神和那嗔怒的表情語氣,段海就是一個真傻子,這會兒也明白過來了。伸出手,握住若象牙一樣有光澤的手,終於……和曹憲僅僅的扣住了十指。輕輕的帶動一點靈氣,在湖面上薄薄的鋪上了一層看不見的橋樑,緩步與曹憲向湖心的位置走去。

  兩個人牽著手,感受著曹憲那柔軟的手,段海感到自己好像站在了雲端一樣,曹憲與段海時間有多,可在這種浪漫的環境下,還是第一次。微微的,也有些臉紅了。兩個人的氣氛一下子曖昧了起來。

  忽然,段海微微皺眉,一股被窺視的感覺從湖心的對面淺水區傳了出來。

  呼~~

  在這裡的不可能是敵人,但是是誰這麼大膽子敢來這裡搗亂的?一口夾雜著仙靈之氣的口中氣劍順著睡眠撲向了窺視的位置。劍還未到,一個金光閃閃的身影便從水中越出,伴隨著身形的出現,一股讓段海感到噁心與難受的龐大威壓從那個人的身上傳了出來。

  一朵蓮花緩緩升起,蓮花上端坐一人。面露寶相,莊重而不失威嚴,道道祥瑞從他的背後延展,帶出無數妙曼的飛仙。一種悲天憫人,大慈大悲的情懷從他那莊嚴的神光中油然而生,讓人產生了一種想要頂禮膜拜的心思。緊接著,一股似乎能夠穿透人心、靈魂的聲音穿開。

  吾有一無相頌,若能誦持,言下令汝積劫迷罪,一時消滅。頌曰:

  迷人修福不修道,只言修福便是道。

  布施供養福無邊,心中三惡元來造;

  擬將修福欲滅罪,後世得福罪還在。

  但向心中除罪緣,各自性中真懺悔;

  忽悟大乘真懺悔,除邪行正即無罪。

  學道常於自性觀,即與諸佛同一類。

  吾祖唯傳此頓法,普願見性同一體;

  若欲當來覓法身,離諸法相心中洗。

  努力自見莫悠悠,後念忽絕一世休;

  若悟大乘得見性。虔恭合掌至心求。

  佛經出口,頓時整個落玄派內的大多數人都位置目瞪口呆,心靈極度的震盪!什麼天外天,什麼道不道的,在那浩瀚的聲音中,早已經泯滅,反抗的心思根本就徹底唄消滅掉了。

  大殿之內,唯有上古參與了那幾場戰爭的麒麟等人,這些上古神通者們才不會為外力所左右,麒麟怒道:“是誰!是菩提還是准提?竟然進來這裡!”聲音落下,諸人都飛身趕往聲音的發源地。

  不清醒的是段海懷中的曹憲,清醒的則是段海這個怪胎。

  那聲音充滿了蠱惑的色調,段海確實差一點就淪陷其中,可偏偏與西方兩聖不對付的人裡面,有一個也是聖人出身,這個人的隨身兵刃早已通靈。在關鍵的時刻,三把寶劍發出三道劍氣,直接激盪在段海的元神上。使其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但是,那龐大的威壓讓段海只能緊張的看這對方,卻無法動彈分毫!這不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而是從心底抬不起一點點反抗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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