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礙著夫人的眼,自然要掃清 狠狠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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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美慧對於女兒的形象也是無力乏天了,但在老公面前的形象一定要擺正好:「正邦,我相信這肯定是陷害,琳琳斷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你的意思是她沒有與人去開.房,剛剛學校打來電話,說這樣的學生他們收不了。現在好了,你這好女兒可以每天都出去與人鬼.混了!」夏正邦寒心地看著這抱團在一起的母女倆,他現在可真後悔怎麼續娶了一個這麼不識大體的女人。

  「什麼,我被學校退學了,不行,媽你一定要幫幫我!」夏琳只覺得一個接一個噩耗接連傳來,她實在是難以接受,只能驚恐不安地向著媽求助。

  「正邦,琳琳好歹是你的女兒,你不能眼睜睜看著她的人生被毀了,她還這麼年輕。」王美慧輕拍了拍女兒的肩頭,語重心長地向他喊話。

  「我能有什麼辦法,反正現在這整個L市她的名聲都臭了,不會有一家學校再收她了,這是她自作孽!」

  夏正邦煩躁地掃了眼那哭訴的一對母女倆,連著等會他去公司都要淪為被人恥笑了。

  「爸,要不然你幫我申請出國吧,反正我不會中途輟學的!」夏琳抹了抹眼淚,把最後一點希望寄托在老爸身上。

  王美慧順勢插嘴,建議著:「正邦,我看眼下只能這麼做了,等風聲過了,咱們再把琳琳接回來!」

  恰逢此時,管家打斷了3個人的談話:「老爺,有一封你的快遞信件,指明了由你簽收!」

  夏正邦狐疑著此時還會有什麼,他心煩意亂地撕開了信函。

  沒想到的迎接他的是----一組更勁爆的照片,居然是他的老婆與一個男人勾勾搭搭,畫面尺度絲毫不比這混帳女兒的差。

  非但是有照片,而且還有詳細的銀行交易往來,每一筆款項都打到了這個戶頭上。

  他的怒火一下子衝到了頭頂,甩下照片,不由分說跨步上前。

  一把拽過了王美慧,直接上去左右抽了倆巴掌。

  王美慧一瞬間就被打懵了,大聲哭了起來:「女兒做錯事了,你打我幹嘛!」

  「你們母女倆都是一丘之貉,有什麼樣的浪.盪老媽,就有什麼樣的浪.蕩女兒。」夏正邦怒火難平,哪裡是兩巴掌就能解決的事,提起腿來就往王美慧的身上踹去。

  惹得王美慧哀嚎不止,邊還哀怨地叫嚷著:「夏正邦,你好狠的心啊!」

  「爸爸,你為什麼打媽媽。是女兒做錯了,這和媽媽無關!」夏琳見狀被嚇呆了,忙跑過去試圖勸止。

  可是火氣頭上的夏正邦力氣異常大,夏琳剛碰到他的手腕,就被他一把給甩開了,摔在了地上。

  王美慧在那啼哭著,披頭散髮好不狼狽的模樣:「夏正邦你打呀,你乾脆把我們母女倆打死算了,反正你覺得女兒給你丟臉了!」

  夏正邦這才直起腰來,沒有絲毫憐惜之色地看著在地上的母女倆,痛心疾首地道:「王美慧,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自己做的丟人的醜事你自己看!」

  說罷一把拿起沙發上的照片,甩在她的面前。

  一張張照片散落了下來,全是她出.軌的鐵證。

  王美慧瞬間被嚇呆了,半天都沒緩神過來。

  過了半會才聲淚俱下地痛哭。辯解著,「正邦,這些照片是合成的,你千萬不能相信啊。前腳女兒被人誣陷,後腳又換作是我,這一定是有預謀的!」

  驚慌失措之下,她凌亂的頭緒里立馬有了另一番狡辯的思路,死也不認帳。

  「你當我傻,就知道你會狡辯,這還有銀行交易往來。你TMD拿著我的錢去倒貼外面的野男人!」夏正邦不解氣地一把踹開了纏上他腿的大手,看著地上布滿淚痕的王美慧,那眼神異常可怕陌生。

  夏琳是完全聽懵了,這是她活這麼大以來,第一次看到這麼兇殘的爸爸。

  還未等她做出勸解,爸爸字字千鈞的聲音就砸了下來:「滾,帶著你的好女兒給我滾。我要讓你們母女倆淨身出戶!」

  王美慧瞬間臉色煞白,連連哀求著:「正邦,不要呀。你不相信我就算了,可是琳琳是你親骨肉,你怎麼可以讓她流落在外!」

  夏正邦冷漠地輕笑了幾聲:「呵呵……誰曉得是不是啊,指不定是你偷人偷出來的野.種!」

  「來人,看著這對母女倆滾出去,不能讓她們帶走葉家的一份貴重物品!」他轉過身去,指使管家過來帶走她們倆,省得看的生厭。

  夏琳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爸爸居然狠心的要將她們攆走,她不死心地上前規勸著:「爸爸,你不可以這麼狠心的對我們,你讓我和媽媽住哪裡去?」

  「這就要問你媽,她自然找好了下家,讓你有容身之地!」說完他一把推開了她,朝著樓上而去。

  「管家,你還愣著幹什麼,動手!」走至樓梯,冷不防命令著。

  「倆位請吧,我也只是聽命行事!」管家無奈打了一個招呼。

  王美慧只感覺天快塌下來了,掩面抱住了女兒痛哭流涕。

  那頭夏淺與葉錦臣領完證,暫時沒想到去哪兒,她就說直接回家。

  這不她剛到家好閨蜜林青媛就給她傳來了簡訊,讓她快點瀏覽頭條新聞。

  她從一早起床,就被葉錦臣拉著直接奔向民政局,壓根沒來得及接觸到手機。

  經由青媛一提醒,她便坐下瀏覽起來。

  竟然是全都關於夏琳與陸俊哲的醜聞,夏琳更是勇猛的一夜共伺4郎。

  尺度之大,著實令人咋舌!

  而陸俊哲亦被標註上,夏琳圈養的小白臉的頭銜,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就是奇恥大辱。

  夏淺驚訝地看著這一幕幕。她還沒出手呢,就鬧出了這麼大動靜。

  這下夏琳的整個名聲都臭了,別指望嫁給一個像樣的人家,恐怕普通人家都容不下,只怕要夾著尾巴做人了。

  她突然想到了民政局門口,葉錦臣那別有深意的一番話,那麼此番是他出手了?

  思到此,夏淺忙從沙發上起了身,戲說著:「我說葉先生你這個大忙人,今天不用去公司了?」

  「葉太太,你真調皮,不過我就喜歡你管我!」葉錦臣從裡面走出來,手上遞著一杯現榨的果汁,面上透著寵溺,款款而來。

  「那個夏琳的事件是不是你吩咐的?」夏淺也不打馬虎,直接開門見山了。

  「哦,我想大抵是惡人自有惡人磨!」葉錦臣慢條斯理地坐下,優雅地遞出杯子來。

  夏淺見好意難卻,直接先接過抿了幾口,抿了抿唇角,讚嘆出聲:「很好喝!」

  「這次還真的是快狠准啊,大抵我那繼妹是沒臉見人了!」她端著杯子,含著笑意看望他。

  「誰讓她來招惹你的,很礙眼!」葉錦臣自然知道她一直說著,不就是想讓他親自開口。

  夏淺抿嘴笑了笑,試探出口:「那如果我說看著都礙眼的,那你是不是都會去教訓他們?」

  「礙著我夫人的眼,自然要掃清了!」葉錦臣深湛的雙眸靜靜地看著她,說話的口氣霸氣側漏,又是那麼理所應當的寵溺。

  夏淺看著這樣高大上的葉大少,為什麼有種後背一寒的感覺。

  夏琳也只不過弄出一些小手段來,但目前為止還不至於殘害到她的性命。

  可那個幕後黑手,是真正害她幾次了,那麼她又會是什麼樣的下場呢?

  她輕眨了一下眼眸,黏了過去:「倘若,有人想害我性命,你會怎麼對付?」

  葉錦臣眸中一抹狠辣的暗光一閃而過,一字一頓地開腔:「必然如數奉還!」

  夏淺討喜地湊了上去,扮作崇拜狀:「沒有想到我家男人這麼的霸氣側漏!」

  「那你是不是該獎勵一下我?」葉錦臣含情脈脈地看過來。

  夏淺主動湊過去,對準他那俊美無邪的臉上,親了一下,就分開。

  「淺淺,你就這麼唬弄我?」男人絲毫不滿足地朝她抱怨著。

  「葉先生,適可而止!」夏淺坐直了上身,沒有搭理於他。

  葉錦臣揚了揚唇角,一把環上了她的軟腰,將她圈入懷中:「淺淺,咱們今晚的新婚之夜,你打算如何度過?」

  溫潤的嗓音,伴隨著他一字一句的吐詞,那氣體徐徐噴薄而出。

  聽的夏淺的心弦一緊,故作不明白地喃喃著:「就這麼過唄,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你就這麼忍心讓我度過這樣的夜晚?」他繼續吐著氣,哀怨無比的口吻。

  夏淺用手推了他一把,正了正聲:「你不是過去一直是禁慾系男神嘛,那自然禁慾到底了!」

  葉錦臣繃著臉不語,再明白不了,這個小女人存了心在報復他。

  「老婆,人家可想你了,想的睡不著,你不會這麼忍心看著我在煎熬中度過吧?」他眯著眼眸笑了笑,繼續發揮出了他黏人的功夫,死皮賴臉的在她的頸項間使壞。

  夏淺沒有想到葉大少。還有一天這麼低聲下氣的來求索歡,卻求而不得。也是他活該。

  她依舊不為所動,沉聲道:「葉錦臣,別以為我和你扯證了,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不遵守我定的婚守條約了,當心我分分秒秒要和你散夥!」

  本是在興致頭上的葉錦臣,拉喪著臉看起來很是憋屈。

  柔軟安撫著:「淺淺,別生氣,我只是想想而已,一切還是聽從你的!」

  夏淺抿嘴一笑,「這還差不多,其他一切看你表現。」

  說罷就起了身,空留葉錦臣一臉怨氣地坐在那。

  有人喜,自然有人憂。

  夏琳母女倆被從夏家別墅趕出來,隨意找了一家小旅館暫住。

  夏琳哀怨地看著周圍的這一切。嘖嘖著:「媽,我們以後難道要擠在這種小旅館,我不要,我要住回別墅處。」

  王美慧拉過女兒的手,安撫著:「琳琳,只是一時的,我想等你爸氣消了,咱們還會回去!」

  恰逢此時,夏琳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起一看顯示是一個外市的陌生號碼。

  她無意識地一接聽,那頭直接喊出了她的名字:「你是夏琳吧,你想不想好好回敬一下此次事件的罪魁禍首?」

  「你是誰,是如何知道我的事情?」發生這麼多事夏琳自然留了一個心眼。

  「別緊張,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我恨不得想讓夏淺消失,所以不如咱們合謀!」那頭電話中的語氣難掩一股狠意。

  「好。可是我們怎麼安排?」夏琳恨慘了夏淺,自然聽到有人願意出手,何樂而不為。

  「我會把具體的安排發給你,希望我們合作成功!」那頭傳來了一陣尖銳的笑聲,電話就被中斷。

  ----

  長夜漫漫,很快天就慢慢暗沉了下來。

  只是這個夜晚對於葉錦臣來說有期待,更多的是焦躁。

  因為小女人不點頭,他壓根採取不了更近一步的甜蜜措施。

  夏淺洗完澡換上了他們的情侶睡衣,挨在梳妝檯上吹著濕發。

  葉錦臣見狀殷勤地湊了過來:「淺淺,我來幫你吹!」

  夏淺瞄了他一眼,沒做聲,他自然接過了吹風機,很細心地替她吹著。

  吹到8層干,葉錦臣收手突然頭就埋了下來,抵在她的後腦勺上,膩歪著:「淺淺。你好香,香的我的心都痒痒了,怎麼辦?」

  「涼拌,我建議葉先生你再去洗個涼水澡!」夏淺不為所動,說罷就欲起身。

  「淺淺,洗涼水澡傷身,萬一以後我落下什麼病根,該怎麼辦?」見她起身,他乾脆繼續跟著,吐露著自己的難處。

  夏淺一個轉身直接往床尾一坐,伸出了一雙潔白無瑕的美腿,玩味地看向男人:「所以,葉先生你最終的定論,是不是想說身體力行來。」

  葉錦臣剛想說話,她立馬打斷他:「抱歉,你想都別想!」

  「基於某人上次的所作所為,對我已經造成嚴重的恐懼症,只怕一時半會是沒法解開了。」

  「淺淺,我發誓這次一定會很溫柔,不會再疼了。我們倆一定會有一個很完美很契合的體驗。」葉錦臣一雙漆黑的眸飽含真摯地看著她,彎了彎唇角,說的很是動容。

  「不好意思,我沒興趣。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躺下睡覺。二是我出去,你自個兒睡!」夏淺笑了笑,直接忽略掉了他的幾多放電,絲毫不留情地給出了自己的結論。

  葉錦臣空窩了一肚子的燥.火,卻無處發泄,只能乖乖地上.床,然後躺下。

  他覺得自己是栽在這個小女人手上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呀!

  「看你這麼聽話的份上,我勉為其難和你一起睡。你但凡有越軌的舉動,分分秒秒踹你下床!」夏淺從另一側挨著躺下。還不忘警示了一番他。

  一夜無眠,相擁到天亮,葉錦臣的心裏面積是有多麼黑暗。

  軟香溫玉在懷,光只能看著,卻不能吃。

  他甚至想到了要幫淺淺找一個心理醫生,最好是能抹掉那一晚她的記憶,要不然他這苦日子何時是個頭。

  夏淺好不容易打發掉,身邊男人軟磨硬泡的功夫,這才起身。

  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一掃居然是來自於夏琳。

  她想了想,這麼久以來,她與夏琳好像從未主動通話過。

  「你找我有什麼事?」她接通,冷漠地問。

  「我們好歹是姐妹一場,我現在都淪落到這個地步了,眼下爸爸還將我趕出了家門!」那頭的夏琳顯得很是唯唯諾諾,全然不復了過往的囂張。

  夏淺靜默地聽著。直言不諱地反問:「所以你打這通電話,是想讓我幫你替爸爸求情?」

  「姐姐,看在我們好歹流著同樣的血,你就幫我一次。咱們出來好好見個面,我一定誠心誠意給你道歉!」夏琳不惜打起了親情牌,在那遊說著。

  夏淺心裡當然清楚她這死性不改的性子,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會回頭,還不知道盤算著什麼。

  「出去談,可以。地點時間我定!」

  「沒問題,姐姐,我等你的好消息!」那頭的夏琳顯得有些興奮。

  掛斷電話的夏淺,眸色清冷地看著通話記錄:還想和我玩花招,且看你能玩出什麼來。

  緊接著,她收到了一條簡訊來自於莫少欽。

  【女人,你自個兒小心一點,何芬妮已經秘密與夏琳取得聯繫。不知在謀劃些什麼!】

  夏淺有些瞭然於胸地點了點頭:這麼快就狼狽為奸了,還真是一箭雙鵰啊!

  她換好衣物下樓,見葉錦臣正坐在餐桌上等著她。

  她一出現他便殷勤地招呼她過去,還起身主動替她拉開椅子。

  「我等會要出去見一下夏琳!」她坦白告知了她的行程。

  「那個骯髒的女人,你搭理她幹嘛!」葉錦臣絲毫不避諱給出了定義。

  「葉先生,人家想要算計我,挖了一個坑在等我去,你說我要不要去呢?」夏淺抿嘴一笑,以一種戲說的說法告知他實情。

  「你若想去便去好了,我會成為你堅強的後盾!」葉錦臣許是想到了她想要玩什麼,便附和著。

  「葉先生,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派人跟蹤我多久了?」夏淺托腮猛地湊前,盯著他的雙眸。

  葉錦臣略顯緊張地避過了她的直視,含糊其辭地開口:「也沒多久,主要是為了保證你的安全!」

  「算了。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希望這對人今天也能發揮他們的高效率!」夏淺拿起筷子,並不打算繼續這話題,先吃早餐再說。

  葉錦臣極富有深意地埋下了頭,用餐。

  用餐完畢,夏淺開著車出了門,表現的極為淡定的葉錦臣,也隨之身後出了門。

  知道自己的女人要去對敵,他怎麼可能不親臨,何況還埋伏著一個心機之深的。

  夏淺比預計的時間晚了半個小時,直到坐在車裡看到夏琳坐在窗口那,不停地看時間,咬牙切齒的樣子。

  她這才推開車門,下車。

  夏琳見她來了,忙一改剛剛的模樣,沖她一笑。熱心地還問她需要喝什麼。

  「好了,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夏淺坐在那不為所動。

  夏琳改為一把拉住她的手,硬是擠出幾滴眼淚來:「姐姐,我一個女人的名節都毀了,以後對你不會造成什麼威脅了,我只希望你能讓爸爸點頭同意,送我出國發展!」

  夏淺暗嗔:就你這樣的還有名節,污染了國內的空氣,還要污染國外的!

  「你所說的我會儘量和爸爸說一聲,只是你要保證永不回L市!」夏淺假意附和她,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夏琳垂下的手,緊緊地攥緊了,勾唇一笑:「謝謝姐姐,這麼明事理!那麼我們姐妹倆,就不計前嫌,碰個杯如何?」

  「喝酒就免了。就喝杯桌上的水!」夏淺的視線落在早就精心準備好的倆杯水上。

  「還是姐姐想的周到,我們開車不能喝酒,那我就以茶代酒敬姐姐一杯!」夏琳飽含誠意地笑了笑,舉著杯子,示意要過來碰杯。

  夏淺看了看她笑靨如花的臉,拿起了手邊的杯子,欲喝不喝的樣子。

  突然她靈機一動,叫了一聲:「哎呀,你快看窗外,那個人是不是陸俊哲呀?」

  趁她出神觀望之際,夏淺飛快地將水杯與後桌的兌換了一下。

  「姐姐,你是不是眼花了,我怎麼沒看到?」夏琳看了半天,想著陸俊哲明明灰溜溜地回了臨江去了,不可能還沒走。

  順利換好水杯,夏淺這才說:「許是我眼花了。妹妹,咱們趕緊碰杯吧!」

  清脆的一聲響,夏琳眸中閃現著精光,就看著對面的夏淺果然喝了一大口水。

  想著對方交給她之際說的話:藥效很烈,定能徹底毀了這個賤蹄子。

  「姐姐,我們再叫點別的東西吃點吧!」夏琳見她喝了水,心中不勝歡喜,便熱心的又提議著。

  夏淺半撐著頭一會兒,「妹妹,我怎麼感覺頭有點暈暈的?」

  夏琳故作吃驚狀:「啊,怎麼會這樣,姐姐,你是不是中暑了。要不然我開間房讓你去休息一下?」

  「只能先這樣了,我趴一會兒!」夏淺無力地擺了擺手,示意著。

  這才剛起身的夏琳立馬給對方撥打了電話,示意已辦妥。讓她速來!

  隨後聞訊趕到的何芬妮便與夏琳一起,將已陷入昏昏沉沉之中的夏淺,扶到了早已開好的房內。

  倆人直接將她甩在了床上,夏琳很想知道後續事宜,便打聽著:「你打算找幾個男人過來?」

  「你先走,放心男人不在多,只要是最能擊毀她的就行!」何芬妮唇瓣溢出了奸笑,掃了一眼在床上亂撲騰的夏淺。

  「你這說的什麼意思啊!」夏琳一臉疑惑不解。

  「你不需要明白,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就是!」何芬妮示意夏琳可以走了。

  房間內就只剩下了何芬妮與不清醒的夏淺,不過一向惡毒的何芬妮哪肯這麼善罷甘休!

  一定得往她最痛的傷處戳才行。

  她拿出了一盆早已準備好的冰塊,全部倒在了夏淺的身上。

  被寒冷刺激的稍微回神過來的夏淺,假意睜開眼皮看著她,「何芬妮,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啊,自然是過來看好戲的,馬上你的景學長就會好好過來疼愛你,到時錦臣哥看到這麼浪.盪的你,不曉得還會不會要你了!」何芬妮挨著一張椅子坐了下來,慢條斯理地告知了她的計劃。

  夏淺深感這個女人果然是最好的毒計,有什麼比目睹自己心愛的女人,躺在別的男人身.下,來的更讓人難忘的恥辱。

  她相信如果此計成了,就算葉錦臣能夠不計前嫌,她也會嫌棄自己髒,她與他再無可能在一起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們給我吃了什麼?」夏淺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能說出口。

  換來了何芬妮的一陣輕笑,「因為你礙眼呀,自從你出現的那一刻,你就奪去了錦臣哥所有的視線,憑什麼,我才是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的人。」

  「你算什麼。只有我才配和他在一起,你們統統都該去死!」說到激動處,很明顯這個女人有些瘋癲了。

  夏淺為了配合更為形象一點,故作掙扎想起來,直接摔在了地上。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那麼之前的一切是不是都是你安排的?」

  「反正你也完了,我就讓你死個明白!」何芬妮看到她掙扎的慘狀,笑的更歡了。

  「對呀,就是我,我令人綁架你試圖毀了你,沒成。沒想到倉庫那次,你居然還能逃過一劫,俗話說事不過三啊,這次你總算難逃了!」她微彎下腰來,面上布滿了陰狠與看到她慘狀的興奮感。

  「你真是個瘋子,你這根本就不是愛!」夏淺忍不住給出了評價,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怕。

  「呸,你的就是愛,還不是狐.媚手段。當初我能設計讓你們分開三年,今天我就能讓你們永遠永遠的分開!」何芬妮說到高興之處,在那抑制不住地大笑出了聲。

  聽到這兒夏淺才明白,原來三年前她看到那一幕並不是真的,那麼是不是葉錦臣也誤會了什麼。

  這個可怕的女人原來早在三年前就開始從中作梗了。

  談話進行到此,門上傳來了急促的門鈴聲。

  何芬妮隨即直起身來,笑了笑:「你看,幫你找的景學長來了。在三年前他就目睹了你與他有.染,想必此次親眼所見,你看錦臣哥還會要你這個浪.盪貨!」

  趁她去開門之際,夏淺快速地從地上起了身。

  原來葉錦臣當年與她分手,是目睹了她製造的詭計,認定了她劈腿在先。

  難怪他沒有給她一句解釋,而她也認定了他劈腿何芬妮。

  感情的世界裡,哪裡經得起這樣的誤會,導致了他們倆被迫分手。

  何芬妮興致勃勃地開門,當門一開出現在她面前的竟然是----葉錦臣,她直接傻眼了,腦海里有些轉不過彎來。

  喃喃自語著:「錦臣哥,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邊說的邊試圖帶上門,想出去與他談。

  只是葉錦臣哪裡給她這種機會,一把撞開,非但如此,還直接給了她一腳,正中她的腹部。

  何芬妮被踹的疼趴在了地上一時間起不來。

  而後她的耳畔充斥著全是男人溫柔似水的嗓音,「淺淺,你要不要緊?」

  夏淺調皮地朝他吐了一下舌頭,「別擔心,我好得很,還看了一齣好戲!」

  何芬妮吃驚地瞪大了雙眸,顫聲著:「你怎麼會,這不可能!」

  夏淺朝她笑了笑,嗓音輕快地作答:「你是不是想說怎麼沒中了你準備的好藥呀,你難道不知道有一計,叫做將計就計嗎?」

  何芬妮大驚失色地搖著頭:「不,這不可能!」

  「哼,就許你算計別人,不許我算計你呀!對了,我想說的是你剛剛的招供,我已經全部錄了下來!」夏淺輕笑了笑,小手自然挽上了葉錦臣的臂彎,言之鑿鑿地道。

  何芬妮呆愣在那,一時間都沒說出話來,然後半天才衝出一句:「你這個賤人!」

  葉錦臣哪裡容得了別人,當面辱罵他的女人,眸色一沉。作勢就要上前再動腳。

  卻被夏淺拉住了,戲說著:「老公,你身為男人怎麼可以動手打女人呢,像這種事情應該由我動手!」

  「你剛剛叫錦臣哥什麼,你也配喊那兩個字稱呼!」坐在地上的何芬妮由於憤怒還有不安,大口地呼吸著,情緒看起來接近於崩潰了。

  「老公,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幸好我隨身必帶了我們的紅本本。」夏淺獻媚地從小包里抽出了一份,丟給了何芬妮。

  葉錦臣略顯嗔怪地訴說著:「像她這種女人,怎麼配看我們的結婚證!」

  夏淺深感葉大少還真是神助攻,原來這么小氣吧啦,也對,她當然不會拿原件給這種瘋子看。

  何芬妮看了後,直接在那哭哭笑笑,而後動手在撕:「你這是偽造的,我不相信!」

  夏淺真是服了這個變.態的女人,輕嘆了一口氣:「我就知道你會這樣,那個只是複印件,你撕了便是!」

  「既然我的話你不相信,不如讓我老公這位正主,來親口告訴你好了!」夏淺對葉錦臣眨了眨眸子,示意他快速戰速決。

  葉錦臣本來已經不屑於與這種人再說一句話,但是老婆開口他推卻不了。

  「何芬妮我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居心叵測,還這麼噁心,你的下半輩子就在監獄裡蹲著吧!」葉錦臣決絕地吐詞,連看都沒看過去一眼,空留何芬妮眼巴巴地凝視於他。

  「不,錦臣哥,我為你辛苦這麼多年,你一定不會這麼對我的!」何芬妮慌神了,她聽到了監獄感受到了無邊無際的黑暗。

  夏淺豎起了大拇指,直接給身旁的男人一個大大的贊!

  葉錦臣摟著小女人的肩頭,已經不想再在這裡多呆一秒,也不想再聽這個女人廢話一句。

  多重打擊之下,直接讓何芬妮更是傷上加傷,見葉錦臣漠視不理地要走,不禁吐出了一口血來。

  「錦臣哥,你聽我的解釋啊,這不是我做的,我是愛你的!」她依舊不死心在那大訴衷腸著。

  夏淺深感這個女人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徹底無藥可救!

  葉錦臣摟著她的肩頭抵達門口,稍微駐足了下,面對著何芬妮一字一頓冷情地道:「對了,我忘了說還要送你一份大禮,你就在裡面好好享受吧!」

  說完再也不停留,攬著夏淺離開這個烏煙瘴氣之地。

  葉錦臣與夏淺前腳剛走。後腳就進來了幾個身型魁梧的男人。

  何芬妮驚恐不安地看著出現在她面前的這幾個大汗,顫抖著身體嚷嚷著:「你們,想幹嘛,想幹嘛!」

  隨即傳來的「嘭」的一聲帶門,還有她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連綿起伏。

  直到出了賓館,外面的空氣變好多了。

  夏淺頗為好奇,他最後走時擱下的那一句是什麼意思。

  「葉先生,你能回答我一句,剛剛對何芬妮的那句悄悄話是什麼意思啊?」她一把拉住他的大手,像個好奇寶寶一般,非要他說出來。

  葉錦臣替她理了理碎發,淡淡一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唄!」

  夏淺轉了一圈眼珠子,這麼說現在等待何芬妮的就是煉獄了,由自己深愛的男人親手打造的。

  不過像她這種惡人,不給她一次殘酷到底的教訓,是不會有悔改之心的。

  「別管這些無關緊要的人了,我自會好好收拾他們!葉太太,咱們的蜜月之旅,你打算什麼時候落實?」葉錦臣見她在發呆,輕點了一下她的額頭,促使她拉回思緒。

  畢竟他今天完美助攻到底,怎麼說她也得獎勵一下他。

  「葉先生,不如咱們回去好好說,我不想在大街上隨隨便便決定!」她膩歪地湊了過去,拉住他的大手示意回家一切好談。

  葉錦臣看著她這眉開眼笑賣乖的樣子,不自覺就開始想入非非。

  「淺淺,不如我們倆人在床上邊做有意義的事,邊談好不好?」他壞壞一笑,將她抵在車身上。

  夏淺白了他一眼,訕訕一笑:「葉先生,你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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