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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拍手給王磊叫好,緊接著說道:“說的太好了,真是太妙了,但是你分析來分析去忘記了另個人,還記得阿達瑪?我沒記錯的話他好像是一個小偷,知道心理學家是怎麼樣定義小偷的嗎?看過《天下無賊》嗎?世界上本沒有小偷,只是你給了他偷盜的機會,我記得曾經有一群心裡學家做過這樣一個實驗,就是他們放一輛車在路旁邊,在車內放一個名牌的包包,車門是關上的,但是沒有鎖上,車子停在那沒有一個人停下來想去偷那個包包,然後他們把車子的窗戶搖下來,把車門關上並且鎖上,沒過幾分鐘就有人停下腳步然後偷走了個包包,並且每次沒過幾分鐘就有人來偷。我記得應該在張衡沒有回來之前阿達已經在樓裡面,並且他的動機應該就是進去撈一筆,看能不能偷到什麼。如果張衡像你說的那樣先打開403室然後打開自己家的門,三四分鐘後出來,我想那個時候阿達早就混進屋內,但是李警官在錄口供的時候很明顯沒有人覺得屋子好像被盜過,如果是那樣應該有人會察覺,換句話說阿達給張衡做了最好的證明,但是你的分析卻給了我另一個提示,那就是他有可能看到過那個神秘人,但是張衡出來後他很快也從樓里出來,肯定是怕被人注意到,後來發生什麼他也不知道,時間應該在十一點四十以後。”

  聽完舒的分析,王磊沒有再說什麼,像他這種老警員以前應該抓過不少小偷,他應該知道他們的犯罪心理,他覺得舒說的很有道理,於是他客氣的問道:“那麼說張衡就不可能是兇手了。”

  “就現在掌握的證據來說應該不可能是他,但是並不能肯定他沒有嫌疑。”說完的時候老鍾再次想起已經是十點整了。

  李敘說:“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舒你就不用回家了,去我那裡住吧,反正我的房子空著也是空著,如果有什麼事也好商量。”

  “這個當然好,只是等下回家我還要拿上我的墨西哥草帽,但在那之前我們有一件更重的事情要做。”

  “你是不是想到屋頂上去看看,我覺得應該不會在有什麼了,我們已經找到兇器,並且已經推斷出兇手的手法。”

  “那好,竟然你們已經找到手法,那我想問一句你們覺得死者王強頭上系的那根繩子有什麼用處,更重要的是那塊磚頭又有什麼用處,那可是一塊青磚頭,重量是比較重的。”

  “我們已經認定應該是兇手為了使死者頭部著地而做的,因為他們這棟居民樓本來就不高,如果不是頭部著地是很難死亡的,我們覺得兇手也是意識到這一點,才這樣做的。”

  “我覺得除了你說的,應該還有別的用處,因為兇手在把王強打暈後,他不用系磚頭也可以做到這一點,那就是把他靠在上面的矮牆上,然後抱起雙腳把他推下,他也一樣是頭部著地,還記得我第一次跟你說的那個硬紙片嗎?我覺得就和兇手殺人的手法有關,但現在還說不上來,要等到我們去往樓頂也許才會發現什麼。”

  李敘起身說道:“那還等什麼,我們現在就去,反正就在樓上。”

  於是三人起身離開了404室奔著樓頂去了。

  第十七章 月光下的屋頂

  他們三人很快來到屋頂,如果不是上來查案子,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這裡曾經發生過謀殺案。王磊說到:“就目前我們掌握的資料,除了案發時間可以確定是午夜十二點左右,其它的證據都不明顯,首先就是兇器,是一根粗超的木棍,上面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只是可以確定兇手是先用木棍打暈死者王強,然後用這裡有的繩子和磚頭系在死者身上,將其推下。”

  舒思索了一下說道:“不對,這是你們的猜測,如果說兇手要逃離現場他是很難帶走兇器,再說粗糙的木棍也不可能留下兇手的指紋,那有沒有可能是兇手故意留下兇器,目的就是為了炫耀一下自己,兇手似乎肯定警察找不到證據的,這樣想說明他太囂張了,也不對,到底是什麼不對呢?”

  李敘回到:“你是不是分析過度,把自己也給繞進去了,聰明反被聰明誤,還是理性的分析一下,一個兇手殺人之後不可能把這麼重要的兇器留在現場,理論上應該是帶不走,那就很有可能他是趁著下樓的人群混出去的,就像我們前面分析的那個神秘人,如果帶著兇器很有可能會被別人察覺,你當時不是也在在樓下嗎,如果兇手真的是從外面進入樓里殺的人,那他和王強是什麼關係,和他的家人是什麼關係。”

  舒沒有說話,他總覺得有什麼不對但是說不上來,這時偵探的職業病,過了一下舒說道:“我們現在要解決的最重要問題應該是那條繩子和磚頭到底有什麼用,如果僅僅是為了使死者頭部著地,我覺得這樣真的太過於簡單了,還有李警官說的很有道理,我剛才的發散思維也太過了,沒有一個兇手會願意在現場留下證據,更何況是這麼重要的兇器,但是有一點兇手不一定是從外面進來的,樓里的人一樣有嫌疑,尤其是王強的家人,他們一樣不可能把兇器帶走,午夜十二點殺人後把一根木棍帶回家,不管怎麼樣都應該會被人察覺,從這點來看,兇器只是告訴我們簡單手法,我們的分析還不定正確,但是沒有提供給我們證據,看來突破點還是在繩子和磚頭上,有沒有可能死者是從樓上掉下,但是兇手卻不再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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