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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秀,你別哭了,既然安安喜歡,那這婚事就允了吧。」

  聽到朝父這麼說,司暮心裡的石頭終於落了地,他喜不自禁的看向朝安,想要和朝安來一個愛的擁抱,卻發現朝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行啊司暮,五年不見,學會先斬後奏了啊!

  司暮:(⊙o⊙)…安安,你聽我解釋……

  ……

  得到了朝家的認可之後,司暮立刻想要大肆操辦婚事,然而這事卻被朝安壓下了,開玩笑,拜堂拜一兩個小時,這種事誰願意干誰干去。

  而且兩個男人成親,就算朝安不在乎,他不想搞的人盡皆知,加上司暮名義上還娶了他妹妹,朝安不想上八卦報刊的頭條,跟什麼兄妹共侍一夫扯上關係。

  於是最終婚禮取消,只是由兩家人在一起吃了個家宴當做見證。

  家宴之後,司暮立刻想讓朝安搬到司家去,司暮是剛成年就在外面建了府,當時成親也是在他府上成的,而朝安因為事務繁忙,至今還住在朝家公館裡,為了方便,司暮提出朝安直接搬到他那裡去。

  朝安答應了,可一同搬去的還有許多帳本,當晚,司暮期待了很久的洞房花燭,朝安在書房看帳本看到了天黑,而司暮則是自己找來一個搓衣板,就跪在朝安對面。

  「安安,人家真的錯了,人家也只是想要快點和你在一起嘛,你就別生氣了。」

  正在寫帳目的朝安手抖了一下,在紙頁上留下一個墨點,他驚疑不定的看向屋中央的司暮,心裡想著這是什麼妖魔鬼怪。

  司暮看朝安終於注意到他了,覺得這辦法果然有效,這還是他從朝母身上獲得的靈感,那□□伯母不就是哭了一場,朝伯父立刻就答應了嗎?

  司暮以為朝家男人都吃這一套,於是趁熱打鐵,雙手握拳放在眼睛周圍,一邊揉還一邊嚶嚶嚶。

  朝安:他現在悔婚還來得及嗎?

  朝安以手扶額,感覺腦門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對司暮太嚴苛了,竟然把司暮逼成一個傻子。

  「嚶嚶嚶——」

  「閉嘴!」

  司暮終於不嚶了,他抬頭看向朝安,卻見朝安從書桌後面走了出來,直接離開了書房。司暮愣了一下,緊接著焦急的跟了上去。

  難道他模仿的不像?可朝伯母那天明明就是這麼哭的!!!

  「安安,你是不是生氣了?你是不是要走了?不准回朝家!」

  「怎麼?你還想把我關起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這會兒這麼晚了——」

  司暮走著走著就發現朝安去的竟然是臥室的方向,一顆提起的心放了回去。朝安進房間之後就去了浴室,等到水聲傳出來,司暮才開始後知後覺的緊張起來。

  等了大概有一個世紀那麼長,朝安洗完澡了,穿著一身斜襟長睡衣走了出來,只在腰上系了一根帶子,其他地方都松松垮垮的,走動的時候還會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司暮眼睛跟著朝安移動,看到朝安走到床上側躺下,手撐著頭,修長的腿自然彎曲著,如玉的手指拿了一本書翻開。

  發現司暮的目光始終落在自己身上,朝安眼神淡淡的掃了司暮一眼,這一眼看的司暮魂都快被勾走了。

  「愣著做什麼?快去洗澡啊。」

  「哦哦哦,我這就去。」

  司暮同手同腳的跑進了浴室,用了生平最短的時間洗完了澡,出來的時候只穿了一條短褲,顯露出鼓脹的胸肌和線條清晰的腹肌來。

  司暮走到臥室中央就不動了,只是一眨不眨的盯著床上的朝安看,朝安合上書,坐起身看向司暮。

  「怎麼了?」

  「……」

  司暮能說他緊張嗎?沒機會的時候天天想著,有機會了竟然開始不知所措起來。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司暮回答,朝安將手中的書放回床頭柜上,從床上站了起來,善解人意的說到:「今晚我先去客房睡吧。」

  說著就朝著門口走去,經過司暮身邊的時候,一隻手臂突然伸出來,扣住了朝安的腰,朝安心裡一驚,猛然抬起頭,對上司暮好似燃燒著火焰的瞳仁。

  「我等了這麼久,你竟然跟我說要去客房睡?」

  司暮的聲音沙啞,仔細聽還有幾分咬牙切齒,扣緊朝安的手臂不斷收緊,呆頭呆腦的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貪婪和**,就像是匍匐許久的狼終於露出了獠牙。

  朝安突然覺得後背涼涼的,有種不妙的感覺,他剛想說點什麼,身體就被司暮橫抱了起來,緊接著後背貼上了柔軟的床鋪,司暮的身體跟著壓了下來,身體形成的陰影徹底將朝安的視線擋住。

  「元——唔——」

  朝安還未出口就被吻住,拒絕的話也被堵了回去,司暮一邊品嘗著朝安的唇舌,一邊熟練的摸到了朝安的腰帶上,輕輕一拉就將腰帶解了開,一隻灼熱帶著些微薄繭的手掌貼上了朝安的皮膚,在朝安身上肆無忌憚的遊走著。

  朝安未經人事的身體在司暮的撩撥下毫無反抗之力,很快就動情了,朝安不喜歡這種身體失去控制的感覺,更不喜歡被壓制,他的手掌按在司暮的胸口,忍不住想要把司暮推開。

  朝安的手剛碰到司暮的皮膚就摸到了一塊疤痕,那應該是槍傷,圓形的創口,距離胸口僅有一指節的距離,朝安的手頓住了,他清楚記得司暮離開的時候是沒有這道疤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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