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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故事是我從高中同學那裡聽來的,說的是她朋友的一樁家事。

  我同學的朋友暫且就叫露露吧。露父這兩年搞的是後期裝修,給小區大樓貼貼瓷磚、安安玻璃啊什麼的,反正整了不少的錢,在西安算是有錢人了。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總有一個女人支持,露母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賢惠型的女人,她跟著露父胼手坻足,這麼多年了,不管丈夫有錢沒錢,她從來都是以夫為天。露父常常深夜回家,露母就整宿整宿的在客廳里等待丈夫的歸來;露父喜歡吃魚,她就總是隔三差五做條魚,還把魚刺都一根根挑出來,簡直跟對周歲的孩子一樣的精心;甚至每天連洗腳水都端到丈夫面前!兩人結婚十幾年,露父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家務活!!!!!

  對對,可能大家已經猜出來了,這個一心一意把精力都放在丈夫和女兒身上的女人,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被愛情背叛了,對方是個只有20出頭的女孩,只比自己的女兒大了5歲。和所有的在中年被第三者打擊的女人一樣,露母一時痛苦不堪,她很是不解,為什麼在奉獻了自己的全部青春和心意的時候,會被深深信任的人毫不留情的遺棄?是她不夠好麼?當然不是,是她先忽視了自己的存在,還會有誰來愛護她?

  禍不單行,丈夫婚外情暴光後的第三個月,她被查出患了肝癌,晚期,已經沒的治了,很快,露母便懷著對女兒的不舍和對丈夫的怨恨,去了另外一個世界。

  薄情的男人慶幸萬分,原本他還擔心提出離婚會讓自己損失一大筆錢財,這下子什麼後顧之憂都沒了,不是有話說的好麼“中年男人三大喜,升官、發財、死老婆”,他不但死了黃臉婆,還換了個小嬌妻,你說他能不樂嗎?

  很快,這家子就換了個新女主人,可憐距露母逝世不過百天,不知世間男人是否都是如此“健忘”,還是該說獨露父夠瀟灑呢?

  這個新婦是個典型的都市嬌小姐,什麼都講究個“情調”,複式小樓里一切重新裝修過,只是手上的男人卻不是新的,而且看上去怎麼就和“情調”二字沾不上邊呢?但是,湊合吧,誰會嫌錢舊呢?

  而稍嫌詭異的事也就發生在這個喜氣洋洋的新房裡。

  首先是浴室。原先的浴室里只有花灑,新娘子嫌土氣,花了幾萬塊買了一個進口的整體浴室,就是周圍都是玻璃的那種,雖然我是沒見過這種玩意的實物,但是也可以想見它是很結實的,起碼踹幾腳應該是毫髮無損滴。而就是這麼一個物件,某天竟然一下子“碎碎平安”了。 事情是這樣的,某天,房主男和房主女一時心血來潮,商量“在家洗個鴛鴦浴吧”?這兩個人可能大概剛剛站到水裡,(據露露回憶,她的小後娘後來跑出來的時候,只有屁、屁……那裡是濕的)就聽見“噹啷”一聲,然後就是連綿不絕的“嘩啦”聲,整體浴室---碎了,像糖化玻璃一樣從上到下碎成了渣子!!兩人一下子就暴露在初春的空氣里,玻璃茬子在窗縫裡透過的陽光下熠熠生光,仿佛在提醒二人看到和聽到的絕非幻象,浴室徹底的碎了!

  這是不可能的,幾萬塊的東西,甚至沒有任何觸碰怎麼就會碎得一塊不留?好象是被大錘狠狠予以了重重一擊。兩人面面相覷,心底都打開了小鼓……

  第二件事,床。臥室很大很漂亮,地上是柚木地板,室中央鋪著一大塊藍粉相間的新疆手工純羊毛地毯,不過,這些都及不上臥室的主導---床,一張懸著流蘇錦緞帳子的仿歐式大銅床,美麗的床上用品甚至精緻的叫你捨不得躺下去,因為那是每個女子夢中的、童話里才有的東西。那個苦命的女子可能也做過類似的夢,只是現實已與她無關。此刻,顛鸞倒鳳、共效於飛的是曾經的男人和現在的女人,然而又一次的轟然作響,比上一次還來得驚心動魄,因為銅鑄的、在家具廠訂做的床,竟然---塌了!華美的床帳兜頭罩下,好象一張天羅地網網住了兩隻交配的蜘蛛,網得緊網得不可開交網得像是要把他們葬在裡面。兩人四目,不知在昏暗的帳底又流露出怎樣的驚恐神情?

  新買的空調不工作了,明明買的時候挑好了的,只好叫工人來修,沒什麼問題,略略動動就運轉了,但是到了午夜,機子又靜靜的停了,仿佛怕打擾了誰似的,只是這時的人們大都進入夢鄉,複式樓里,大概只有女兒房裡的母親遺像還睜著眼睛,注視著自己曾經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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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時在我們那當時很轟動,據說,是個90多歲的老婆婆,都死了要去火葬了,卻偏偏不老實,要復活了!使勁的敲棺材,才讓她出來,老婆婆本來頭髮都白光了,牙齒都掉光了。居然,頭髮黑了,牙齒都長出來了,幾乎都在場人都嚇暈了!那時我才11歲,不大懂,也就能說這麼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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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很賢惠很能幹的女子,當然了,長得並不漂亮,當然也不是難看,只是普普通通,163左右,人瘦瘦的,擦身而過的時候你不會留下什麼印象的女子。但是,她比同齡孩子懂事,當其他人在忙著想著明天天氣不錯去哪裡玩的時候,她先想到的是明天天氣不借,該曬被子了。

  易從不化妝,因為她覺得現在也不必,還在大學念書嘛,樸素一些就行了。她的臉有些黑,因為她是海邊的,雖然來到了江南,可是,還是沒有變成江南女子那種細膩的膚質,她也不在意。易的頭髮短短的,跟男孩子似的,易的脾氣也好好的,很寬容,在現在都是嬌慣的獨生子女中猶顯得溫和,當舍友遇上心情不好發發小脾氣她通常也都忍了,和媽媽似的所以,宿舍里的姐妹都叫她“老媽”。讀了兩年大學一直這樣過來了。一切從今年十一過後開始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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