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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有緣相見,也無緣滅禍了!安陵易雲才不會放過如此絕佳良機。不等君澈將話說完,也不上馬再占據高度與速度的優勢,只徒步追上去,無人可見間,一排槍影子就扎了過去,快准狠,端的精妙。

  好在君澈立刻掉頭只顧著逃命,腳下再不敢慢個半分。聽背後風聲襲來,算計著絕躲不開,就地翻滾,將將勉力逃過一劫。

  哼!安陵易雲心裡就不信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誰規定主角光環之下他的運氣就能好到不得了。一擊未中,更有著狠絕的後招等著他。

  反觀君澈自知這一仗絕無僥倖,翻滾開後無有絲毫停頓,縱身而起單手攀住街旁店家招牌,眼睛急尋,迅即一掌拍向招牌,借這一掌之力凌空翻身從安陵易雲頭頂越過。目光所視,易雲追擊而來的亮銀槍槍尖幾乎是貼著鼻尖划過去,只要再提一口氣,槍高豎三分,君澈本就毀了半張臉的面容這下可以一分為四了。

  一人心存戲弄,一人拼力而逃,心理操控行為,行為決定後果。安陵易雲轉身再追時,君澈早搶了他騎來的白馬絕塵而去。

  第五章 春節紅包 月棠

  一路逃出閶城,君澈環顧四周,自知若是作者那個腦袋秀逗中的小白痴堅決不肯放過自己,他逃到哪裡都沒有用,便乾脆利落下馬。

  放任讓那匹白馬不緊不慢的跟在身後,自己漫不經心的在林中慢走,忽見前方一輛馬車拉了滿滿一車稻草,看上去就足夠柔軟,令人心動。反正下面還不知道要玩什麼,何不先享受再論其他。提袍縱身,輕飄飄的落在稻草堆頂,閉目,全然放鬆沉睡。

  至於稻草什麼的,無須多問,不問。

  將所有警戒全部遺棄的結果就是——冰涼的觸感直貼上臉頰,君澈才猛然睜眼,人影尚且模糊:“非羽?”總是熟悉他的。

  反觀葉非羽卻是被嚇了一跳,原來這人沒中迷藥啊。甩手就將濕巾扔到那偽君子臉上,繃起了臉:“下人前來通報的時候我還不相信,既然能認出爺來,看來爺那些下人還是有幾分眼力的。”

  拜方才與安陵易雲一場惡鬥所賜,君澈現在抬手胳膊尚存酸痛之感。皺起了眉頭,此刻他對拐彎抹角說話的裝13姿態痛恨至極,開口就不客氣了:“你丫明說——孫子你幹嘛去了,弄得這灰頭土臉的,幾乎都沒人能認得出來。”真是仗著和葉非羽的關係好,什麼話說出口都可以不必忌諱。

  “你!”被君澈的粗俗言辭又嚇到,葉非羽羞憤交加,乾脆起身甩袖,背過身去,“斯文敗類!”

  嘿!君澈還就不信了,扯起嘴角剛想笑出滿滿痞氣,卻發現生硬扭轉脾氣果然是彆扭的。便又再度躺回床上,對著葉非羽招手:“你還要與我計較嗎,過來幫個忙。”

  葉非羽哪裡肯,將話冷冷丟回去:“你又沒死,也沒中毒,胳膊腿腳具是齊全,哪裡用人幫。”更是向外走了幾步。

  “哎哎哎!”君澈真是頭疼,這葉非羽沒事耍什麼性子。無奈直言:“我也不多說,反正從今天一睜眼,一切事情就都不對。我被人追殺到現在,摔得全身酸痛,真的是抬不起手來。”小少爺就是要靠人哄啊,“多年兄弟,幫個忙。”

  哼!這種時候知道求人了!“多年兄弟?”拐著彎兒的調高聲調,葉非羽半側身,回頭笑的好一番陰險,“我這位多年兄弟,被你欺負得當真是好生悽慘。”

  記仇可就沒意思了。君澈攤開手,很是無辜的為自己表白:“你我同為魚肉,只能任由作者刀俎。台詞只能照念,劇本可不歸我寫。你生我的氣為什麼。”再說了,他葉非羽怎麼不說那場戲碼方一登場,招惹的那些腐妹紙爭相愛之。

  他撈到的好處大了去了。

  終於這段話說動了葉非羽,到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看他掩都掩不住的滿臉疲憊,滿身灰土從未有過的狼狽。到底嘆了口氣,只能轉回身坐在他面前,伸手。

  將濕毛巾拍進葉非羽手裡,君澈閉目後倒,完全是任人宰割之態,對葉非羽總是萬分放心。

  可憐我為什麼永遠都是苦力?心中哀嘆,葉非羽只能挪身再離君澈近三分,一手捧起他臉,一手輕柔擦拭,倒是不多時,白皙膚色回歸本位,這張秀花容,已是多日不見。“你這一身髒,何不沐浴一下。”好好的繡床錦榻,若不是他,再不肯塵土沾上半點兒。

  可是這也並不代表葉非羽就忍了君澈這痞賴可以一直骯髒下去。話說他是遇見了多大的事兒,今日就癱成了這樣。

  身子往床裡面窩窩,除夕這麼百無禁忌的日子,君澈才不要玩什麼英俊瀟灑、俊美無敵,就讓他一直賴下去吧。“你也知道我也就有個三腳貓功夫,兩次逃出生天要有多累人還需要再說?你就讓我睡吧。”

  這算什麼狗屁道理。葉非羽絕對不會容忍污穢之物在自己眼前礙眼,自行吩咐下人去準備熱水,硬是把君澈揪拽起來,剝光了算。

  可是才將他身上的外衫脫去就需要把人架起來抽出衣衫下擺。葉非羽看著這灘爛泥,那叫一個頭疼。緊抱住讓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好費勁兒才將這死沉死沉的豬給抬起來,卻是沒作提防的一口氣吹在耳根,霎時炸了某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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