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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老獵人
聽聞楊老要來，兩人也無心遊山玩水，急忙收拾東西就趕回了家。 羅珍英正在洗衣服，見二人匆匆忙忙回來覺得奇怪，當聽說呂夢檀的外公要來後，心情也跟著著急起來，她倒是不知道楊老的身份，但畢竟來人是未來親家，無論如何也得招待好啊! “哎呀，要是早點知道，叫你爸去打條金龍鯉該多好，可現在家裡只有青菜，都馬上要到中午，只能讓你爸去魚塘打一條草魚將就一下了!”羅珍英三下五除二把盆里的衣服弄乾淨，然後拎著漁網風風火火的去鴨棚找李九順。 “你媽媽太客氣!”呂夢檀頗為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不是客氣，這是禮數，在鄉下，親家第一次來可是要做酒的。”李玉龍苦笑道，“你外公倒好，說來就來，連個招呼都不提前打好，要是招待不周，傳出去我爸媽還不得被村里人笑話?” “哎呀，你別擔心了，我外公很隨意的人呢!”呂夢檀安慰道。 “不行，我得弄點野味來!” “你現在去哪弄得來野味?”呂夢檀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忘了我的兩隻寵物麼?”李玉龍臉上露出得意笑容，要是讓他現在去打獵，當然弄不到野味，上次和楊檬等人進山只打到麻雀就是最好的證明，但現在不一樣，前些天鷂鷹和小狼合作捕獵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呢! 只見李玉龍吹了聲口哨，房間裡一隻灰色身影飛快的跑了出來，繞著他的褲腿轉圈。 “去，找到鷂鷹，弄幾隻野雞野兔回來!”李玉龍拍了拍小狼的腦袋說道。 “嗚嗚……”小狼低吼兩聲，便向村外跑去，顯然去找鷂鷹了。 呂夢檀有些愣神，震驚道：“它能懂你的意思麼?”小狼能聽懂李玉龍的口令她就已經覺得很驚訝了，但也僅此而已，畢竟能聽懂人的指令的犬並不少，但像李玉龍這樣，直接下指令，而且是讓一條狼去找一隻鷂鷹傳達命令，這簡直……聞所未聞。 “放心吧，你忘了我的能力麼?”李玉龍淡然一笑，顯得很有自信。 這些天，他不但每天用靈氣水餵食兩隻動物，而且還用信仰之泉給兩隻動物洗腦、開發智力。在雙重手段的培育下，小狼和鷂鷹不光體格壯大一圈，而且小狼的智力已經比得上五六歲的小孩了，而鷂鷹雖然有些不如，但也極為聰明，兩隻小傢伙也不是第一次合作，李玉龍並不擔心。 過了不久，李九順夫婦回來了。 李九順走在前面，背著一面旋網，手裡拎著兩條二尺長的大草魚。羅珍英手裡提著一個塑膠袋，透過白色薄膜，可以看到裡面黃澄澄的泥漿。 “媽，你怎麼拿了鹹鴨蛋回來?”李玉龍一眼就看出母親手裡拿著的是什麼東西，總不可能是一坨黃泥巴，那就自然是廠里的鹹鴨蛋了。 “除了魚也沒什麼好菜，我尋思鹹鴨蛋也醃製快一個星期了，應該差不多了，所以就拿了幾個回來!”羅珍英笑道。 李玉龍點了點頭，上次的鹹鴨蛋醃製了差不多十天，這次雖然沒有十天，但鹹鴨蛋不像皮蛋沒到時間不能熟，最多就是味道不到位罷了。 “阿姨，我幫你洗吧!”呂夢檀伸手想接過羅珍英手裡的袋子。 “不用，你去看電視吧，這裡我們來就行!”羅珍英哪捨得讓呂夢檀那雙水嫩的玉手碰這種髒東西，趕緊拒絕。 “媽，夢檀想幫忙你就給她吧，她是你兒媳婦，在家做點事不很正常嘛!”李玉龍笑道。 “傻小子!夢檀到咱家可不是來吃苦的!”羅珍英怕呂夢檀不高興，暗瞪了兒子一眼。 呂夢檀卻不以為意的笑道：“阿姨，您可別小瞧了我，雖然我不如您這麼能幹，但這點小事還是會做的!” 這話帶著三分恭維，讓羅珍英心裡非常舒坦，也就不再堅持。 “你個憨崽子，笑什麼，還不幫夢檀去!”羅珍英見兒子在一旁偷笑，瞪眼說道。 “哦，好!”李玉龍憋著笑，趕緊幫呂夢檀壓水去了。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聲爽朗的笑聲，三人臨門。 這三人，兩男一女，年齡都差不多，六七十歲。 “楊老、楊奶奶!”李玉龍笑著迎上去，但看見第三人時突然微微一怔，語氣不確定道：“老獵人?” 這三人，其中一男一女自然是楊老夫婦、另外一人頭髮灰白，皮膚黝黑，眼角一道長長的疤痕，這副如此有特點的面容李玉龍當然不會忘記，只是此時有些不知所以。 “哈哈，玉龍仔，怎麼才幾個月不見就不認識我了?”那皮膚黝黑的老人咧嘴一笑，露出滿口大黃牙。 “真的是你，你們怎麼……楊老說的那個朋友該不會是你吧?”李玉龍的話只說了一半，但意思很清楚，顯然對老獵人為什麼會和楊老夫婦走在一起覺得非常奇怪，按道理來說，楊老乃是國家級領導，高高在上，怎麼也不會和一個小山村的獵人有交集啊，兩人就如同巨龍和螞蟻，完全在兩個平行的世界。 “哈哈，沒想到吧，待會再跟你們說!”老獵人笑道。 “是啊，我也沒想到，你和小李竟然會是一個村的!”楊老也頗為感慨。 此時，李九順夫婦已經聞聲出來了，得知楊老夫婦就是呂夢檀的外公外婆後，急忙招呼幾人進門。 “那人是誰啊?”呂夢檀拉了一下李玉龍的衣角，偷偷問道。 “那是我們村的老獵人，據說當過兵上過戰場，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和你外公走在一起。”李玉龍搖頭，百思不得其解。 當兵，上過戰場?呂夢檀倒是有些想明白了，李玉龍不知道，但她可知道，楊老年輕的時候就在越南那個戰場上征戰過，也正是因為有這個閱歷，所以才能連連提升，直到現在身居高位。 進了門，李玉龍給眾人沏了一壺靈氣水茶，老獵人如老牛嚼牡丹，一碗茶咕嚕嚕的喝了精光，只覺得這茶味道不錯，很好喝，但楊老卻震驚了，他喝過的好茶多了去了，哪怕是中央特供的極品大紅袍他也沒少喝，但相比起來，卻遠遠不如這碗裡的山茶。 “好茶——”楊老閉目、細細回味。 “你這老傢伙，從來都是文縐縐的，咱當兵的從來不興那一套，喝茶喝水喝酒都是一個滋味!”老獵人道。 呂夢檀臉色微變，還從來沒聽人稱呼自己外公是老傢伙呢，要不是這人是外公的朋友又和李玉龍有關係，她都忍不住要給對方臉色看了。 “你啊，還是這個脾氣!”楊老倒是不生氣，只是搖頭，頗為無奈。 “咱們當年在戰場上，可是連口水都沒有喝，更別說品茶了，反正我是一輩子都品不來!”老獵人搖頭道。 “是啊，當年咱們被圍困在山上，兩天都沒喝水，要不是你晚上偷偷下山弄了一桶水，恐怕當時我們就交代在那了!”楊老感嘆道。 經過兩人的敘說，李玉龍和呂夢檀才知道為什麼老獵人這樣一個山里人會和楊老這樣一個大人物有交集了。 原來，兩人都是當兵出身，都上過越南戰場，而且都是一個團的。當時，老獵人是副連長，而楊老是營里的指導員，兩人曾經在戰場上共患難過，只不過後來仗打完了，楊老升遷調到其他地方去了，而且在未來步步高升，逐漸進入了總參，而老獵人則復員回到了青山縣，並且出任青山縣的刑警隊長，至於後來的事情，前文中已經提到過，老獵人的孩子被狼吃了，妻子瘋了，自己也被革職查辦最後回到玉山村成為一個孤寡獵人。 雖然離開了部隊，但老獵人卻從來沒有忘記過當初戰死的戰友，在每年的清明節都會去祭拜那些軍魂，這也是為什麼上次清明節老k等人來的時候，老獵人不在村裡的緣故。 聽到這，李玉龍一陣感慨，以前只是把老獵人的事情當作一個故事聽，並沒有在意。很多事情不管是真是假，如果只是聽說，無論多麼驚悚，都不過是一個故事而已。但如果親身經歷，那就完全是兩回事了。現在，李玉龍雖然算不上親身經歷，但在兩個親身經歷過當初事情，而且還如此相差巨大的人面前，李玉龍才真正感受到命運的神奇，如果當初老獵人沒有選擇復員而是留在部隊了，憑藉戰功，說不定現在也是將軍級的人物，或者當初沒有遇到過狼群，現在也應該身在官場，家庭美滿，子孫滿堂。 咻—— 外面驟然響起一聲穿天驚嘯，李玉龍臉色一喜。 “這應該是鷂子吧，怎麼會有鷂子進村?”老獵人不愧是常年在山裡和各種野獸打交道，只憑一聲鳴叫聲就推測出了聲音的來歷。 “是我養的鷂子!”李玉龍笑道，“應該是打獵回來了!” “哦?”老獵人來了興趣，他以前也有過一隻鷂鷹，不過病死了，後來他再想馴服一隻鷂鷹卻再也沒成功過，此時聽說李玉龍養了鷂鷹他不免有些好奇。 “小李還養了鷹?”楊老也來了興趣，男人總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的，和年齡無關。
聽聞楊老要來，兩人也無心遊山玩水，急忙收拾東西就趕回了家。 羅珍英正在洗衣服，見二人匆匆忙忙回來覺得奇怪，當聽說呂夢檀的外公要來後，心情也跟著著急起來，她倒是不知道楊老的身份，但畢竟來人是未來親家，無論如何也得招待好啊! “哎呀，要是早點知道，叫你爸去打條金龍鯉該多好，可現在家裡只有青菜，都馬上要到中午，只能讓你爸去魚塘打一條草魚將就一下了!”羅珍英三下五除二把盆里的衣服弄乾淨，然後拎著漁網風風火火的去鴨棚找李九順。 “你媽媽太客氣!”呂夢檀頗為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不是客氣，這是禮數，在鄉下，親家第一次來可是要做酒的。”李玉龍苦笑道，“你外公倒好，說來就來，連個招呼都不提前打好，要是招待不周，傳出去我爸媽還不得被村里人笑話?” “哎呀，你別擔心了，我外公很隨意的人呢!”呂夢檀安慰道。 “不行，我得弄點野味來!” “你現在去哪弄得來野味?”呂夢檀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忘了我的兩隻寵物麼?”李玉龍臉上露出得意笑容，要是讓他現在去打獵，當然弄不到野味，上次和楊檬等人進山只打到麻雀就是最好的證明，但現在不一樣，前些天鷂鷹和小狼合作捕獵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呢! 只見李玉龍吹了聲口哨，房間裡一隻灰色身影飛快的跑了出來，繞著他的褲腿轉圈。 “去，找到鷂鷹，弄幾隻野雞野兔回來!”李玉龍拍了拍小狼的腦袋說道。 “嗚嗚……”小狼低吼兩聲，便向村外跑去，顯然去找鷂鷹了。 呂夢檀有些愣神，震驚道：“它能懂你的意思麼?”小狼能聽懂李玉龍的口令她就已經覺得很驚訝了，但也僅此而已，畢竟能聽懂人的指令的犬並不少，但像李玉龍這樣，直接下指令，而且是讓一條狼去找一隻鷂鷹傳達命令，這簡直……聞所未聞。 “放心吧，你忘了我的能力麼?”李玉龍淡然一笑，顯得很有自信。 這些天，他不但每天用靈氣水餵食兩隻動物，而且還用信仰之泉給兩隻動物洗腦、開發智力。在雙重手段的培育下，小狼和鷂鷹不光體格壯大一圈，而且小狼的智力已經比得上五六歲的小孩了，而鷂鷹雖然有些不如，但也極為聰明，兩隻小傢伙也不是第一次合作，李玉龍並不擔心。 過了不久，李九順夫婦回來了。 李九順走在前面，背著一面旋網，手裡拎著兩條二尺長的大草魚。羅珍英手裡提著一個塑膠袋，透過白色薄膜，可以看到裡面黃澄澄的泥漿。 “媽，你怎麼拿了鹹鴨蛋回來?”李玉龍一眼就看出母親手裡拿著的是什麼東西，總不可能是一坨黃泥巴，那就自然是廠里的鹹鴨蛋了。 “除了魚也沒什麼好菜，我尋思鹹鴨蛋也醃製快一個星期了，應該差不多了，所以就拿了幾個回來!”羅珍英笑道。 李玉龍點了點頭，上次的鹹鴨蛋醃製了差不多十天，這次雖然沒有十天，但鹹鴨蛋不像皮蛋沒到時間不能熟，最多就是味道不到位罷了。 “阿姨，我幫你洗吧!”呂夢檀伸手想接過羅珍英手裡的袋子。 “不用，你去看電視吧，這裡我們來就行!”羅珍英哪捨得讓呂夢檀那雙水嫩的玉手碰這種髒東西，趕緊拒絕。 “媽，夢檀想幫忙你就給她吧，她是你兒媳婦，在家做點事不很正常嘛!”李玉龍笑道。 “傻小子!夢檀到咱家可不是來吃苦的!”羅珍英怕呂夢檀不高興，暗瞪了兒子一眼。 呂夢檀卻不以為意的笑道：“阿姨，您可別小瞧了我，雖然我不如您這麼能幹，但這點小事還是會做的!” 這話帶著三分恭維，讓羅珍英心裡非常舒坦，也就不再堅持。 “你個憨崽子，笑什麼，還不幫夢檀去!”羅珍英見兒子在一旁偷笑，瞪眼說道。 “哦，好!”李玉龍憋著笑，趕緊幫呂夢檀壓水去了。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聲爽朗的笑聲，三人臨門。 這三人，兩男一女，年齡都差不多，六七十歲。 “楊老、楊奶奶!”李玉龍笑著迎上去，但看見第三人時突然微微一怔，語氣不確定道：“老獵人?” 這三人，其中一男一女自然是楊老夫婦、另外一人頭髮灰白，皮膚黝黑，眼角一道長長的疤痕，這副如此有特點的面容李玉龍當然不會忘記，只是此時有些不知所以。 “哈哈，玉龍仔，怎麼才幾個月不見就不認識我了?”那皮膚黝黑的老人咧嘴一笑，露出滿口大黃牙。 “真的是你，你們怎麼……楊老說的那個朋友該不會是你吧?”李玉龍的話只說了一半，但意思很清楚，顯然對老獵人為什麼會和楊老夫婦走在一起覺得非常奇怪，按道理來說，楊老乃是國家級領導，高高在上，怎麼也不會和一個小山村的獵人有交集啊，兩人就如同巨龍和螞蟻，完全在兩個平行的世界。 “哈哈，沒想到吧，待會再跟你們說!”老獵人笑道。 “是啊，我也沒想到，你和小李竟然會是一個村的!”楊老也頗為感慨。 此時，李九順夫婦已經聞聲出來了，得知楊老夫婦就是呂夢檀的外公外婆後，急忙招呼幾人進門。 “那人是誰啊?”呂夢檀拉了一下李玉龍的衣角，偷偷問道。 “那是我們村的老獵人，據說當過兵上過戰場，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和你外公走在一起。”李玉龍搖頭，百思不得其解。 當兵，上過戰場?呂夢檀倒是有些想明白了，李玉龍不知道，但她可知道，楊老年輕的時候就在越南那個戰場上征戰過，也正是因為有這個閱歷，所以才能連連提升，直到現在身居高位。 進了門，李玉龍給眾人沏了一壺靈氣水茶，老獵人如老牛嚼牡丹，一碗茶咕嚕嚕的喝了精光，只覺得這茶味道不錯，很好喝，但楊老卻震驚了，他喝過的好茶多了去了，哪怕是中央特供的極品大紅袍他也沒少喝，但相比起來，卻遠遠不如這碗裡的山茶。 “好茶——”楊老閉目、細細回味。 “你這老傢伙，從來都是文縐縐的，咱當兵的從來不興那一套，喝茶喝水喝酒都是一個滋味!”老獵人道。 呂夢檀臉色微變，還從來沒聽人稱呼自己外公是老傢伙呢，要不是這人是外公的朋友又和李玉龍有關係，她都忍不住要給對方臉色看了。 “你啊，還是這個脾氣!”楊老倒是不生氣，只是搖頭，頗為無奈。 “咱們當年在戰場上，可是連口水都沒有喝，更別說品茶了，反正我是一輩子都品不來!”老獵人搖頭道。 “是啊，當年咱們被圍困在山上，兩天都沒喝水，要不是你晚上偷偷下山弄了一桶水，恐怕當時我們就交代在那了!”楊老感嘆道。 經過兩人的敘說，李玉龍和呂夢檀才知道為什麼老獵人這樣一個山里人會和楊老這樣一個大人物有交集了。 原來，兩人都是當兵出身，都上過越南戰場，而且都是一個團的。當時，老獵人是副連長，而楊老是營里的指導員，兩人曾經在戰場上共患難過，只不過後來仗打完了，楊老升遷調到其他地方去了，而且在未來步步高升，逐漸進入了總參，而老獵人則復員回到了青山縣，並且出任青山縣的刑警隊長，至於後來的事情，前文中已經提到過，老獵人的孩子被狼吃了，妻子瘋了，自己也被革職查辦最後回到玉山村成為一個孤寡獵人。 雖然離開了部隊，但老獵人卻從來沒有忘記過當初戰死的戰友，在每年的清明節都會去祭拜那些軍魂，這也是為什麼上次清明節老k等人來的時候，老獵人不在村裡的緣故。 聽到這，李玉龍一陣感慨，以前只是把老獵人的事情當作一個故事聽，並沒有在意。很多事情不管是真是假，如果只是聽說，無論多麼驚悚，都不過是一個故事而已。但如果親身經歷，那就完全是兩回事了。現在，李玉龍雖然算不上親身經歷，但在兩個親身經歷過當初事情，而且還如此相差巨大的人面前，李玉龍才真正感受到命運的神奇，如果當初老獵人沒有選擇復員而是留在部隊了，憑藉戰功，說不定現在也是將軍級的人物，或者當初沒有遇到過狼群，現在也應該身在官場，家庭美滿，子孫滿堂。 咻—— 外面驟然響起一聲穿天驚嘯，李玉龍臉色一喜。 “這應該是鷂子吧，怎麼會有鷂子進村?”老獵人不愧是常年在山裡和各種野獸打交道，只憑一聲鳴叫聲就推測出了聲音的來歷。 “是我養的鷂子!”李玉龍笑道，“應該是打獵回來了!” “哦?”老獵人來了興趣，他以前也有過一隻鷂鷹，不過病死了，後來他再想馴服一隻鷂鷹卻再也沒成功過，此時聽說李玉龍養了鷂鷹他不免有些好奇。 “小李還養了鷹?”楊老也來了興趣，男人總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的，和年齡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