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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麼意思?”

  “你憑什麼以為,你有了火殤痕就是命數與我們與眾不同?晟玹也有火殤痕啊。啊,對了,你自命不凡,還想著拉晟玹入伙,卻沒有想到他如此頑固,不僅拒絕了你,還反諷刺了你。”

  牧天楚沒有想到武晟玹竟然把這件事告訴了他,他倆的關係有這麼要好麼?

  “看你還是不明白,那我就告訴你。我,杜琰,雖然是火行星君的兒子,但是我的五行中並不是火行,而且第六行-天行。所以你的火行仙法對我來說,是有利無害的。”

  杜琰的話仿佛給了他心頭致命一擊。

  “什麼?你五行主的竟然不是火行?怎麼可能!”牧天楚仿佛聽天書一般的聽著他說。每個人出生都應該傳承上一代的行數,為什麼,為什麼他不是火?

  “正是因為我不主火行,所以你們才會有火殤痕,否則你以為你是什麼獨特的天命麼?”杜琰嘲諷的話深深扎進牧天楚的心裡。

  “哼,那也是只有我和晟玹有火殤痕,如果我倆聯手,你這帝君甭管有什麼行數,都是徒勞。”

  “天楚哥……我倆也有火殤痕。”

  牧天楚話音剛落,就看到停則旭和於奎也在這裡。

  於奎不敢相信,自己一直信奉的大哥,竟然說出了這種話。

  “你倆有火殤痕?”牧天楚不敢相信這兩個廢物竟然也有。

  停則旭撥開自己的衣衫,露出了那個火殤的痕跡。

  牧天楚把於奎拽過來,生硬的扒開衣服,一枚清晰的火殤痕跡就在那裡。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牧天楚不敢相信這一切,明明是自己擁有帝王命,怎麼會和他們這兩個人一樣呢?

  “天楚,杜琰既然身為帝君,那麼必然有他的命數,你這強求逆轉,小心仙數盡斷,輪迴畜牲道,永世不得再生。”武晟玹堅毅的目光讓牧天楚不敢直視。

  “不對!不對!”牧天楚反駁到。

  “天條有令,五行中第一降生的主行才是帝君命!我才是第一降生的!你杜琰算什麼!”

  武晟玹看著這冥頑不靈的人,耐心的解釋說:“既然,你問題這麼多,那我就一一向你解釋,否則你輪迴畜牲道,也不知道為什麼。”

  於奎拉了拉晟玹的袖子,希望他說的不要太過言辭激烈,卻被停則旭一個白眼嚇得不好再說什麼。

  “天令曾說,五行中首先的主行封為帝君,那是因為之前的每代帝君都是命數天行加自己的主行,而且恰好是首先降生,所以青銅玄靈立這條天令。但是沒有想到,這次的青銅玄靈因為被人動了手腳,所以算錯了生辰。導致帝君成了老三。”

  武晟玹正說著,卻被牧天楚憤恨的打斷:“胡說!青銅玄靈怎麼會被動了手腳?除了明月上仙和紅日上神還有誰會去動它?你這話就是在作強詞之理!”

  “先不說誰動了手腳。接著,算錯生辰也就罷了,杜夫人還因為難產錯過了帝君的最佳時間出生,導致帝君五行中缺了火行,只有天行。而這缺了的火行,就被我們四個人平分,你原本以為帝君的火行,再加上你行的火,定會導致帝君身敗魂斷,但是你卻唯獨沒想到,帝君本就缺火行。所以你在儀式上耍的把戲根本是無用之功。”

  武晟玹的每一個字都讓牧天楚難以相信。

  武晟玹繼續說到:“你現在還自以為是的去甘日之國,以帝君的名號來做事,讓這芸芸眾生以為你是帝君,但是你也忽略了一件事。”

  “什麼事?”

  “真正的帝君,是不會行五行之術的。”

  牧天楚好像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的冷笑著說:“武晟玹,你當我是傻子麼?明月上仙曾經親口說,真正的帝君才是會行五行之術的人,你這話真是打你臉。”

  “明月上仙早就知道你的謀逆之心,所以使了仙法,讓你誤聽成這樣,結果你還真的這麼做了,明月上仙真是英

  明。”

  “不可能!武晟玹你這個走狗!明月上仙一視同仁,怎麼可能扯謊!”

  “明月上仙自然沒有扯謊,只是使了小伎倆而已,你就暴露了。”

  牧天楚的青筋暴露,握著拳頭,眼睛中已經沒有理智。

  “那位老爺爺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那位老爺爺是紅日上神所變。”

  “不可能!我才應該是那個帝君!”

  “執迷不悟。”武晟玹掐著牧天楚的下頜,凶神惡目,杜琰揮了揮手說:“罷了。”

  武晟玹放了手,轉身說到:“帝君,此人違反天令,應貶入畜牲道,永世不得回。”

  於奎一把抱住杜琰的腿央求到:“帝君,天楚哥也是一時糊塗,求你不要把他貶入畜牲道啊,這樣真的是永生不得輪迴啊。”

  “對啊對啊,帝君。天楚哥身為五行的木行,若是貶入畜牲道,那麼五行平衡失調,神仙界陰陽錯位,一定會影響甘日之國的。帝君你三思啊。”

  杜琰扶起兩位,拍了拍他們身上的灰塵,笑吟吟的說:“你們先起來。”

  武晟玹仍然是沒有一點笑意,冷漠的看著牧天楚。

  “天楚哥,我們身為神仙,都有自己的天命,可轉不可逆。你明明知道這點,為什麼還要這麼做?”杜琰蹲在牧天楚的身邊,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心生憐憫。

  牧天楚看著地,像是再說囈語一般的呢喃著:“我才是帝君。”

  杜琰看著他到現在也沒有悔改,抽了他的火行命數,然後說到:“把牧天楚壓入火燚院。”

  於奎驚的說不出話。

  火燚院。

  一個長年只有淬火燃燒的地方。牧天楚身為木行,帝君還把火行抽走的人,一旦進到那裡,定是烈火焚身,生不如死。不過,總比打入畜牲道好。

  停則旭看到於奎這樣,悄悄的問:“你怎麼了?”

  “沒事。”

  杜琰看著牧天楚被帶了下去,便散了人。

  “於奎,你怎麼了?”停則旭注意到從剛才他就心神低落,不知道為什麼這樣。

  “沒事。”於奎只是徑直的走。

  停則旭追著一直到了土仕宮,於奎換上了做飯的衣服,開始準備飯食。

  “這個時辰你就準備飯食?”停則旭不理解的問。

  “我為天楚哥準備的。”

  “嗯?”

  “你讓開一下。”於奎推開了停則旭。

  停則旭第一次見到於奎竟然這副模樣,不禁好奇起來。

  “是天楚哥被懲罰了,你不高興麼?”

  “對。但是那是他自找的。”於奎雖然說的很直白,到停則旭還是不知道怎麼回事。

  “他自找的,你為什麼還這樣啊?”

  於奎沉默了好久才說道:“以前我有什麼事情天楚哥都會出來護我,我做的吃的天楚哥也會鼓勵我,你欺負我,天楚哥也會過來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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