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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祈墨被君澤肉麻的話說得耳朵發熱,“好了,別墨跡了,我很快就出關了。”

  祈墨說完就撕裂空間進入一片虛空之中,就跟之前為君澤煉製神器一樣,他閉關一般都是直接製造出一個空間來,可以保證絕對的不受打擾與專注。

  而君澤的寢宮又是整個妖界最為安全的地方,只要有君澤在,就不怕有人進來搞破壞。

  君澤看著祈墨有些落荒而逃地消失在他眼前,彎了彎嘴角,手指點在空中的某一處,眼神溫柔眷戀:“怎麼辦?墨墨,你才剛走我就開始想你了,這回是想得你心都疼了。”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一片空寂,平日裡沒什麼感覺的寢宮現在看起來竟顯得異常空蕩,心也跟著空落落的,因為裡面少了一樣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

  占了半晌,直到離郁在外面輕輕敲了下門:“王上,十二妖王已經在議政殿等候多時。”

  “我知道了。”君澤淡淡地應了一聲,動用本源妖力為整座寢宮設了結界,就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做他該做的事去。

  祈墨這回閉關了四個月,在這段時間裡,神界聯合了鬼界,以巨大的利益打動對方,兩界聯合成為暫時的盟友,一起對付妖界和魔界。

  “魔界那邊都要發追殺令追殺本座了,這說明神族進犯的動作越來越大了,隨時都能打起來的架勢啊。”翎禪羽懶懶地坐在君澤下首的椅子上,正準備再懶一點時抬眼看見那張和青九七分像的臉,下意識把背挺直了,坐姿如學堂小童一般標準。

  “魔界追殺你管神族什麼事啊?”堅持要來旁聽的黔生好奇地問出大多數人想問又不敢問的問題。

  “嘖。”翎禪羽坐姿端正,臉上卻是一片輕浮自得,白瞎了他那副端正的坐姿:“你不知道,魔界那群廢物堅持不住就會給我發求救信息,我不回去他們就把求救令換成追殺令,直到本座回去鎮場子為止。”

  黔生聽得目瞪口呆,還有這種做法,真是長見識了,翎禪羽的下屬也太兇了吧,聽起來翎禪羽其實也有點可憐呢。

  黔生不知道,真正可憐的是翎禪羽手下的那群魔剎,他占著魔尊的位子這麼多年也就算了,畢竟魔界和妖界一樣,奉行實力為尊。你拳頭嘴硬我們打不過你你當魔尊我們服氣,但是當了魔尊就要做事啊,別占著茅坑不拉屎,你甩手掌柜當得瀟灑,可曾想過我們這群每天辛辛苦苦為你四處奔波賣命的魔?

  因此,被奴役了不知多久的魔剎們也就漸漸放棄要翎禪羽管事的想法了,就當他們供了個吉祥物,危急之時拿出來擋擋災就行了,其餘的就沒什麼用了。

  好在每次魔界出現危機,翎禪羽都會在接到求救信號後準時出現自發擋災,時間久了也就形成了一種固定的模式,一直以來倒也相安無事。

  君澤聽了沒說什麼,現在他們隨時都可以和神族開戰,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他就等著自己最寶貝的那股東風吹來,到時候定讓神界那群孫子好看。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夠早吧,嘿嘿

  第69章 防禦法陣

  祈墨閉關時煉好防禦法陣後,又隨手煉了幾件仙品級別的武器,一共十二件,剛好分給君澤座下的十二妖王。

  至於魔界的九大魔剎,由於時間緊迫,祈墨來不及給他們每人也煉製一件武器,再說了能坐上魔剎之位的人,想來也不缺那一件兩件仙品武器。

  祈墨這想法如果讓魔界那群人知道了,估計會立馬扔到自己手裡的武器,然後哭爹喊娘地說自己真的很缺他煉製的那一件兩件武器。

  畢竟一直以來就流傳著這樣一個說法,祈墨上神煉廢的東西都要比那些自詡為煉器大家出手的精品要好得多,所以許多人終其一生都渴望著能擁有一件出自祈墨上神之手的法器,這也就是為什麼當年神器一出,能引得六界之中隱匿多年的各路妖魔鬼怪的老祖宗們傾巢而出,不過是都打著神器的主意罷了。

  祈墨剛一出關就毫無防備地落入一個溫暖寬闊的懷抱,趴在君澤懷裡摸摸鼻子:“你怎麼知道我這時候出關?”他明明沒跟君澤說過自己什麼時候出關,可這傢伙不僅連時間算準了,連自己從哪出來都摸得清清楚楚。

  “你猜。”君澤不正面回答他,將臉深深埋進祈墨的脖頸里,猛吸一口屬於他的氣息,然後他頓時就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祈墨察覺到君澤的動作,來不及去猜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連忙伸手想推開君澤,尤其是貼在自己脖子上的那顆大腦袋。

  “你快起來,我這麼久都沒沐浴,身上髒得很。”祈墨說得沒錯,這四個月來他不眠不休地煉器,此時剛出來形象絕對沒有以前那般整潔。

  “我覺得不髒就行了。”君澤這隻狗皮膏藥的粘性比之四個月前又增強了不少,祈墨怕用力過頭傷了他,於是拉扯半天硬是沒將他從自己身上撕下來。

  “唉。”嘆了口氣,祈墨說:“我要去沐浴,你總不能一直這樣吧。”

  君澤扒著人不放,說:“我們一起洗,剛好我也該沐浴了。”

  “好,那就一起。”

  “你看我們一起我還可以給你搓背什麼的,你哪不舒服了我還能順便給你揉揉肩捶捶腿……什麼?你剛才說了什麼?”君澤誘哄的話頓住,這才反應過來祈墨話中的含義。

  “就是一起洗,別磨蹭了,我身上難受得緊。”一說到沐浴,祈墨頓時覺得自己全身都髒兮兮的,也就沒時間再跟君澤墨跡,反正兩人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洗個澡而已,怕什麼。

  直到君澤的手捧著一塊濕布,顫顫巍巍地將之放在那線條完美膚色白皙的後背上時,他都不知道事情怎麼就變成這樣了,措不及防地讓他沒有一點準備。

  幸福來得太突然,君澤有種招架不住的感覺,忍著流鼻血地衝動,君澤一邊在心裡默念清心經一邊盡職盡責地當著搓澡工,之後還伸出爪子為祈墨全身按摩了一番,同時也便宜占夠了,君澤就差打個飽嗝了。

  這波福利來得太快太猛,頭一回讓他嘗到了什麼叫飽的感覺。真幸福,君澤癱在池子裡醉眼迷濛地想。

  祈墨穿好裡衣過來時,看見君澤一臉醉態,疑惑地左右看了看,也沒看見酒,這人怎麼就像醉了一樣。

  他不知道,有句話叫做酒不醉人人自醉。

  拍了拍君澤濕漉漉的腦袋,祈墨彎腰看他:“起來了,皮膚都泡皺了。”

  君澤一抬頭就從有些松垮的衣領中看見了大好風光,頓時鼻腔一熱,不好,兩股洶湧的液體正要噴薄而出,儘管君澤及時按住穴位止了血,可是還是有一部分先鋒軍逃了出來,於是兩道紅紅的液體就這麼悄然出現在了祈墨眼前。

  祈墨無語,自己剛才脫光了都沒見他流鼻血,現在才流,未免反應有些太慢了吧。

  無奈地拿過一旁的帕子,為君澤擦乾淨血跡,擦完後發現已經沒在流血了,祈墨將帕子一扔,然後伸手:“起來吧,估計是泡太久了,血氣上涌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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