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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上這麼這麼一個姐,程北已經不知道該哭該笑。

  程北:“姐你這是嫁弟弟呢?入贅都沒這樣的。”

  程本才不管他是嫁是娶是入贅,她轉而叮囑張舒:“記得後天提著他回去搬家。”

  張舒笑著應下:“姐放心,我和小北一起回去收拾的,不耽誤裝修。”

  程北:……自己是不是應該為家庭關係和睦而鼓掌?

  程本沒逗留多久,張舒和程北送她回去。

  程北剛進自家大門屁股都沒坐熱還沒來得及感念什麼,就被自家老姐“趕”了出來,“我要睡覺了,你們倆該去哪浪去哪浪。”

  程北有些憂傷地看著對自己關上的家門,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家庭地位又下降了好幾個等級。

  張舒看在眼裡,雖覺有些小可憐,但還是忍不住嘴角上揚。

  但這是為了倆人今後的滋潤生活,程本也是出於這方面的考慮才會採取自己的請求的。但是張舒真沒想到程本會這麼快就行動。不過,到嘴的肉光放盤子裡看著不吃就不是張舒了。

  張舒牽著程北的手往電梯走,說:“走吧,都出來了就去挑幾個大的行李袋。”

  程北所用的東西半點兒不留全部搬空,工程量不小。

  搬家那天,蕭郷也過來幫忙,三個男人收拾了大半天,程本就抱著玄戈在旁邊指揮,可算是把程北的房間都搬空了。

  晚上在張舒家吃搬家飯。

  程北當了幾天食材性動物,終於被放開了些禁。忌,被准許吃些制定肉類了,也不管什麼牛鞭羊肉,程北開心大吃。

  程本只喝果汁,卻一個勁兒給自家三杯暈的弟弟勸酒。雖然張舒給程北準備的是沒什麼度數的補酒,但程北喝了兩杯也還是迷糊了。

  迷迷糊糊中,程北似乎聽到了自家老姐賣女兒般的話,“張舒,這傻小子交給你了,你要怎麼弄都……”

  回到臥室,張舒幫軟腳蝦擦臉。

  程北躺在床上,看著走近的張舒,喜不自禁,伸手摟過張舒的腰。

  張舒由著他鬧。

  程北一心急著要補回來辦事兒,這天晚上真是吃了不少好東西,這會兒就有些見效了。

  程北後背摸摸,腹肌捏捏,還試圖把手伸進張舒睡褲里。

  張舒俯下身,額頭碰著額頭,一手抓住程北作怪的手,一手碰碰手機放枕頭邊,低聲問:“想要?”

  程北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暈了,隔了幾秒鐘才慢吞吞問:“你不給?”

  張舒笑著摸他的臉,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到程北下一句,“你不給我也要!”說著就往前一湊啃上了張舒的嘴巴。

  張舒笑眯了眼說:“好,你來。”

  說著便反客為主。

  ——————————————————————————————此處省略萬隻河蟹——————————————————————

  搬家第一天早上,程北在一陣腰酸背痛中醒來,躺床上迷瞪著眼,幾秒鐘回過神來——靠啊!被敵人攻陷了?!

  張舒端著早晨進來時,程北在床上躺屍,臉上是思考人生的神情。

  張舒放下餐盤,額頭抵上程北的額頭,試了試溫度,溫度沒問題,還是不放心問:“哪兒不舒服?”

  程北還在努力回憶昨晚被攻陷的斷片,說:“哪兒都不對勁,你先讓我想想。”

  聞言,張舒笑笑,也不打擾。

  可惜程北酒氣上頭暈了就都會斷片兒,這時候再怎麼想,腦袋裡浮現出的都是自己猛踩油門開車的前半段兒,後面的車是怎麼開的怎麼偏離軌道的完全沒個印象。

  好一會兒後,程北才吭聲:“昨晚是不是為難你了?”

  張舒哭笑不得,問:“為難什麼?”

  程北吭吭哧哧:“我喝多了,腦袋不清晰,也使不上勁兒,為難你強撐著做上面的那個了。”

  說完自己臉上熱氣上涌,耳根子更是熱辣熱辣的。

  這都乾的什麼事兒。

  張舒挑挑眉,想通了某點笑得意味深長,逗他:“我現在才算是知道什麼才是‘酒後吐真言’。”

  程北迷茫:“啊?幾個意思?”

  張舒笑著彎腰做床邊,從枕頭底下掏出手機,點開錄音播放。

  “想要?”

  “你不給我也要!”

  “好,你來。”

  ……

  “你真不錯。”

  程北聽出來了,這是他自己的聲音,還有恨急促的喘息聲。

  “還有更不錯的,要不要?”

  “要!”這一聲高興激動的調兒程北聽著只想時間倒轉回去給自己腦門來幾巴掌拍清醒自己。

  “不許喊停。”

  “喊停不是爺們兒!”

  隨後是更大恥度的聲音。

  最後停歇了,張舒又問:“滿意嗎?”

  “給滿分。”

  “下次還我來吧?”

  “你來。”

  程北鬧了個大紅臉,整個人都熱騰騰的,更難以置信的是自己對象居然還全程錄音了!

  這人怎麼做這種事兒都要錄音?

  難不成還準備經常拿出來回味!

  張舒又加一句:“我點兒都不為難,我很樂意一輩子做上面的那個,我會一直讓你很滿意的。”

  這話絕不能給張舒說實了,程北趕緊解釋:“不不,不用,以後都由我來伺候你,你只管享受就好。”

  張舒:“我怕你為難。”

  程北噎了下:“……不為難。”

  張舒:“我答應老姐不讓你操勞,你就安心養著,到時候就躺著享受,我年輕力壯的會照顧好你的。”

  程北都快哭了:“不是……”

  張舒又補充一句:“你要想伺候我也可以,但那得你養好身體並且體力比我好的時候再說。”真有這麼一日就各憑本事。

  程北還能說啥?只得應下這句話。

  但是。之後的幾天,張舒看他的眼神都像是餓狼見了肉般,綠光都快冒出來了。

  程北被盯得有些坐不住,思考著要不要出去避幾天,把身體鍛鍊好了再回來。但是回家這一條路已經被封死,就先不說能不能找得到程本就是程本在家裡見了自己親自把自己押解到張舒跟前的可能性更大。

  出去住旅館?錢他有,但身份證之類的證件都跟張舒的鎖在柜子里,鑰匙張舒說還沒配好。

  躲到朋友那裡?要是張舒順著老姐的線摸到那裡不就等於跟所有的朋友坦白“我被我家老。攻做到不行,不得已離家出走”嗎?

  這時候程北就無比懷念還是虛體的日子。

  玄戈卻是潑他冷水:“男妖精做到你這份上,真夠丟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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