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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所有人都趕到,許耀祖已經被校醫院的醫生注射了鎮定劑,安靜的睡過去了。

  納蘭雪秀眉緊皺,情緒似乎也穩定不下來,來回的踱著步,“該死的,怎麼還不回來!”她自言自語道。

  “什麼?”迷茫的韓笛忽然說。

  “現在唯一的就是等我們的組長回來,只有他才有辦法抓出真兇!”納蘭雪堅毅的說。

  “到現在你還認為這是人能做到的嗎,醒醒吧,我們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都要死。都要死!”幕擎宇的雙眼血紅,因為他真正的經歷了一次發生在需要族身上的詭異事件。每一次都是致命的,雖然目前還沒有成功。

  “愛信不信,反正我們組長說了,肯定是人為的!”納蘭雪也瞪大了不滿血絲的眼睛衝著幕擎宇吼了起來。

  “別吵啦!”一直坐在旁邊沒有說話的樊凡開口大喊起來,納蘭雪的組長,那個感覺靈魂里非常親近的人,那一種久違的安全感,反覆的在她的腦海里迴蕩,卻始終不想不起他是誰,他還能是誰,最終她有氣無力的下定了決心說,“我相信他!”

  “納蘭雪,你能過來一下嗎,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樊凡站起身,拉起了怒氣未消的納蘭雪想走廊的盡頭走去。

  等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韓笛看到有些失落自己坐在一旁的井野·愛,“怎麼沒看到林凌?”

  韓笛並不知道他問了不該問的問題,見井野·愛沒有反應,於是又問了一遍,“小愛,林凌呢?”

  “啊?啊?哦!最近那個夏睿淵時常安慰林凌,這回他們兩個應該在讀書館上自習吧。”井野·愛恍恍惚惚的回答道。

  走廊的盡頭!

  樊凡眺望著遠方,不知道該如何啟齒,但最後還是問道,“小雪……”這是樊凡第一次開口如此親昵的叫納蘭雪的名字,“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組長是不是認識我?”

  納蘭雪聽到這個問題渾身一震,她似乎也很難回答她的問題,“這……”

  … … … …

  此時此刻,早就空無一人的的女生寢室里,黑色的人影再度光臨,一雙黑手緩緩的伸向某個女生小心翼翼保管的儲物盒,當那黑手抽出來的時候手裡還死死的抓著一本發黃的黑色日記本。

  ☆、第五回.

  第五回.

  許耀祖靜靜的躺在白色的病房裡,仍舊沒有甦醒的意思。可他的表情略顯出猙獰,那是一種難受的感覺,即將窒息的感覺。

  軟袋裝的點滴,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咕嚕嚕的向著輸液器里,向著許耀祖的體內流淌。原本牢牢固定在輸液器上的排氣口,那看似牢固的固定卡上滑落了下來。即將流完藥液的輸液器上半部開始變得空空如也,輸液器里的液體急速的下降,眼看著輸液器就要開始往他的體內灌入空氣。

  有些醫學常識的人都會知道,如果過多的輸入到血管內空氣的話,會形成氣體栓塞,隨後隨著輸入空氣的增多讓人休克,乃至死亡。

  不聲不響的死神再度的出手了。

  病房外,一個身穿白大褂,帶著一次性無菌口罩的一名男大夫,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想都沒想的就衝進了許耀祖的病房。門前耐心等待的幾個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快速的也跟著衝進了病房。見那男大夫伸手就去拔扎在許耀祖身上的輸液器。與此同時,他也被門外的幾個人按到了地上。

  那個人絲毫不在意的竟然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邊笑還邊說,“怎麼樣,我終於知道你的秘訣了,差一點,差一點你就又奪走了一跳人命!”

  眾人都看著那人手中空空如也的輸液器,他們都是有生活常識的高材生,任誰都知道如果大量的空氣被關進許耀祖的血管後果是怎樣的。

  看明白了的他們,才把按在地上的人給鬆開。

  黎青樹下意識的就想要去拉這個人的口罩,想要看看這個突然出現,救下許耀祖的人究竟是誰。

  那人也是眼疾手快,一隻手立刻擋回了黎青樹的手,一隻手緊緊的捂住了遮蓋住全臉的口罩。

  “我認得你們,可是我還不想見你們,請你們不要猜疑我是誰,隨後我會說的。”那帶著口罩的神秘人以一種大家極為熟悉的嗓音說道。

  他身手敏捷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退到了病房的一角,與那張張熟悉的臉孔對峙著,“我知道你們很好奇我是誰,我只能說我是現在唯一可以幫助你們抓住兇手的人,只是礙於我現在的身份不方便,有好多人都在抓我,我不得不這樣做,請你們可以理解。”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你又拿什麼證明你不是兇手,你是怎麼知道許耀祖現在有危險的?”韓笛眯起雙眼立刻發問道。

  “許耀祖沒死就是最好的證明!”神秘人一個字都沒多說,“至於你問我為什麼知道他有危險,目前我還不能解釋以後會告訴你們。”

  “那我們怎麼才能相信你?”那籃協的心中十分疑惑,看外表這個人又不像是他們組長於是就問。

  “就憑我能找出兇手,好了我要走了!”神秘男子踱步而出,眼看就要離開病房。

  樊凡從人群的後面擠到了近前,“我相信你,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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