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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想不到孤然竟會擔心這個...真難為他了。”折起信,司御天拿出一個瓶子,眼神有些莫測。

  “玄青,你看這是怎麽配的,若真的管用的話,你多配些。”把一個瓶子交給玄青,司嵐夏又把那封信給了他。看了信,玄青臉微紅了一下,然後低頭走了出去。

  “月兒...孤然幫你準備了些潤滑的藥,怕你辛苦,你要不要試試。”舉起瓶子,司御天對前方的人搖搖。

  走過去,打開瓶蓋聞了聞,司寒月倒出幾粒小藥丸,然後把藥丸放到一旁司錦霜的手上,“沐浴完。”

  “呵呵,好...”摟住司寒月,司御天帶著人向溫池走去,相視一笑,司懷恩、司嵐夏和司錦霜拿了衣物也跟了出去。屋外,神鳥在天上飛著,幾隻神獸趴在地上打盹,一隻鳥嘶鳴一聲後落了下來,瞬間變成了人形。

  “猙,人我帶走了,一月之內莫來找他。”語閉,玄玉就被這人瞬間帶走,根本沒機會掙脫。

  “猙,一月之內也莫來找青。”遠處傳來縹緲的聲音,帶著幾分玩劣的口吻。

  “月兒...這一個月,父皇服侍你好了。”把人拉入池內,司御天見怪不怪地道。

  “呵呵,父親...月喜歡我們服侍他。”司懷恩清洗著寒月柔順的發,心中再無過往的不安與掙扎。

  “月...喜歡我們麽?”想再聽一遍。

  “嗯...喜歡...”回望身後的幾人,司寒月的眼中七彩的眩光讓人迷醉,微勾的唇角讓幾人陷入了再次地痴迷中。

  ──全文完──

  《孤然隨風(出書版番外)》作者:neleta/尼子

  孤然隨風番外:心路(一)

  以釋然樓現如今在江湖以及在朝堂上的地位,風嘯然已經很少再需要為了樓里的事親自出面了。不過釋然樓明面上的產業遍布中原,暗地裡也有不少見不得光的產業。想當然,負責這些產業的人有很多也是見不得光的。有時候風嘯然會離開釋然樓到鎮子上私下地見見這些人,聽取他們的匯報,或給他們安排新的任務。不過今天,他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一個人的臉。

  現年三十歲的風嘯然令無數人敬畏,可單就他本人來說他卻是一個極度無趣的人。他空有那麽多錢財,卻極少踏出釋然樓半步去花天酒地;他模樣英俊,可自從紅霜死後他就再也沒有過女人,過著堪比和尚還和尚的日子;他每天日出而起子時而眠,除卻逢年過節忙碌的那段日子以外,他十幾年來雷打不動地保持著這樣的作息。要不是他一向的性子都是如此,就連他身邊的那幾位好友都不禁要懷疑是不是紅霜的背叛對他的刺激太大,所以他才會變成這副樣子。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風嘯然是有些冷感和潔癖的。紅霜當初能留在他的身邊是因為風嘯然還年少正是男兒血氣方剛的時候,總會好奇那檔子事是什麽個滋味。再加上紅霜非常漂亮,又會討人歡心,風嘯然便沒有拒絕紅霜的勾引。在紅霜成為了他的女人後也沒有拒絕紅霜跟在他的身邊,但也僅此而已。他從未生出過半點娶紅霜為妻的念頭,就好像他從來不允許紅霜進入嘯然居一樣,壓根沒有任何的可能性。除卻一開始知道何為男女之歡後的沈迷到後來的冷淡,在紅霜懷孕之前,風嘯然一個月最多只會碰她兩次,而在紅霜懷孕後,風嘯然就再也沒有踏入過她的院子了。

  再到後來,紅霜自殺,兩人的孩子被送到後山,風嘯然對男女之事更是只能用冷淡來形容。不過紅霜的事也或多或少有點影響,風嘯然不再讓任何人近他的身,就是他的貼身小廝做完該做的事情後也儘量不要出現在他的面前。風嘯然從來沒有過慾火焚身的感覺,也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有過半點的慾念。陸文哲和龍天行曾明里暗裡地找來些漂亮的女子希望能勾引起他的性趣,十幾次之後,他們就放棄了。陸文哲和龍天行不止一次猜測風嘯然是不是不舉,不然哪個男人沒有欲望?就是他們也沒少用手來安慰下自己的小兄弟,不過風嘯然,他們怎麽也想不出他會做那種事。

  久而久之,風嘯然越來越冷、越來越冷,以致歐陽旭每次見到他都忍不住叫他死人臉,他和死人唯一的區別就是會喘氣。但這也不能全怪他,任誰在死人窩裡長大也會變成這個樣子。好在風嘯然還有賺錢的欲望,釋然樓做得越來越大,儼然已成為江湖第一樓。否則的話他和死人就真沒什麽區別了。風嘯然的鐵石心腸就和他的無趣一樣,天下聞名。可就是這顆鐵石的心腸這陣子卻頻頻被人攪亂了一池的春水。不要以為春水只有女人才有,男人也同樣有,而且在這裡用來形容風嘯然還非常的貼切!

  怎麽個貼切法?例如:每天見不到某人,他就特別地想去見;見到了某人他又不知道該怎麽跟某人套近乎;吃著某人親手做的飯,天再熱他也有胃口。尤其是每次某人伺候他沐浴的時候,那力道適中的擦拭、那不經意的碰觸就好像貓爪子一樣輕撓他的心,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而且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每當某人給他洗頭或者擦拭他身上的疤痕時都格外的溫柔。每次心裡生出這種感覺時他都會立刻命令自己壓下。某人在他身上擦拭的手已經令他的腿間蠢蠢欲動了,如果他再這麽放任自己,他會忍不住把某人拽到浴桶里和他洗鴛鴦浴。

  風嘯然承認自己對某人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可他的身份還有他的年齡叫他做不出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那人直接拖上床占為己有的事情。可他也不會也不知該怎麽讓那人知道他的心意。這樣下去的後果就是沐浴的時候他希望那人給他擦拭的手能再往下一點;更衣時,他希望那人能離他更近一點最好能貼在他的身上;吃飯時,他希望那人最好能坐在他的腿上,他夾菜的手總是會忍不住想把筷子伸到那人的碗裡去。他沒有遇到過喜歡的人,更不懂該怎麽對喜歡的人好。看到那人和陸文哲、龍天行說說笑笑他就控制不住胸口的怒火。可結果就是那人誤會自己惹他生氣了。那人強顏歡笑的臉令他很想把陸文哲還有龍天行丟出釋然樓。

  他的身邊有過七名小廝,沒有一個小廝會令他這樣患得患失。對,就是患得患失。他不希望那人怕他,他希望自己能成為那人最重要的人。沒有人知道,那人來釋然樓的第一天雖然跟在歐陽旭的身後,可他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人。這是從未有過的,以至於他首先開口詢問歐陽旭那人的身份。他的直覺很準,在沒有弄清楚那人的背景前他就已經決定讓那人留下。如果現在有人問風嘯然他後不後悔,他會說後悔。沒有一個人攪亂過他的心,現在那個人出現了,這種感覺很不好。可是把那人送走?不!他做不到。一天看不到那人的笑、聽不到那人溫潤地喊他“樓主”他就睡不好。更何況炎炎夏日,他的胃只接受那人做的飯。很奇怪不是嗎?

  昨日他讓那人受委屈了,他一點都不想跟那人發脾氣,而且他也並不是和那人發脾氣,他只是讓文哲和天行閉嘴。那人是他的“貼身”小廝,是“他的”人!那兩人難道就不懂朋友之小廝不可戲嗎?他讓那人去帳房領些銀子到鎮子上逛逛,他已交代了帳房和莫林,多給那人些銀子,要派車把那人送到鎮子上再接回來。這是他對那人說不出口的道歉,也是想放那人一天假,那人照顧他的飲食起居很辛苦。而且他也看出了那人的臉色這幾日都不大好,肯定是累著了。他永遠也忘不了那人一大早端著忙活了一夜做出的菜包放在他的面前,一臉擔心地讓他嘗嘗看。這輩子,他都沒有被人這麽對待過,全心全意的,為了他。

  抿一口溫茶,風嘯然對面前滿桌的食物提不起半點的胃口。手下說了些什麽他也沒有聽進去。似乎也看出了樓主的心不在焉,前來秘密匯報的四個人直接簡潔地說了一句:“暗部的產業一切順利,請樓主指示。”

  “暗部沒有大的調整,你們一切照舊即可。”

  “是。”

  看看天色不早了,風嘯然起身:“我回去了,若無要事你們就不必上來了,派暗差送信於我就是。有大的變動,我會找你們。”

  “是,樓主。”

  不再多說,風嘯然離開了,略有些心急地往釋然樓趕去。那人應該已經回去了吧,天黑了,那人絕對不會太晚回去。雖然他與那人相處不過也才四個月,但他已經十分了解那人了。那人性子好、脾氣好、模樣好、不諳世事,不必再過兩年,那人現在已經令他移不開視線了,再過幾年,那人成了真正的玉公子,他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忍下對那人的慾念。不過他是絕對不會放那人走的,等他想好了怎麽讓那人知道他的心意,他會把那人變成他的人。說他蠻橫也好、說他無禮也罷,而立之年終於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他豈能不抓牢?

  他知道文哲他們幾個人私下裡怎麽說他。他也知道自己在情事上太冷感,甚至一度覺得那種事情很髒。可如果換成是那人的話,他只有迫不及待。也許上天也覺得他太孤單了,所以把那人送到了他的面前。他不是不懂何為喜歡,他只是沒有遇到真正屬於他的人。對情愛,他寧缺毋濫,男人一定要找女人來解決欲望嗎?他十幾年來都沒有女人不也一樣活得好好的?至於那人的性別,是男是女對他來說都無關緊要,他的心認準了就夠了。只是那人能接受一個男子嗎?風嘯然的眉心緊擰,他希望那人能心甘情願的在他身邊,不是以小廝的身份而是以妻的身份。對,他的妻。在他察覺到自己對那人有著超乎尋常的欲望後他就決定娶那人為妻了。那樣的一個人若不能做他的妻,簡直是對那人的羞辱。

  那人溫柔、善良、溫溫雅雅,臉上總是帶著一抹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那樣的人該不會做出太激烈的事情吧。若有一天他忍不住強要了那人,那人不會尋短見或是……想到這裡,風嘯然硬生生地壓下滿心的急切。再等等,再等等好了。那人還小,再過兩年等那人長大了,兩人相處的時間也久了,那時候他再下手應該不會引起那人太激烈的反應。至於他每次面對那人時都會有的欲望,以他這麽多年的定力,他還壓得住。就算壓不住,他也可以用手解決,還是小心為好。

  孤然隨風番外:心路(二)

  回程的路上,風嘯然的腦子裡唯一想的就是某人,直到車夫提醒他到了他才回過神來。管家莫林已經在門口候著了。下了車,風嘯然第一句就是問:“孤然回來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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