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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祥福點了點頭，說道：“沒關係，您請問吧。”
陳子涵還真的是開門見山了，他說的很是直接：“石先生，之前您委託我們幫您查那封信的事情，當時我們就覺得，您除了這件事情之外，似乎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更使您擔心的，您還說過希望我們能確保您順利的到達上海，這就說明一定是有什麼原因才會使您擔心路上會遇到什麼危險或者是阻礙。不過當時您不說，我們也不好問，但是現在這件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們就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使您那麼擔心的，如果我們能夠幫得上忙的，我們一定會盡力的。當然，如果您覺得這件事情比較機密，不想讓我們這些外人知道的話，也不用太過為難，只要能確定您的確不會遇到什麼危險或者是難處，我們也就能夠放心了。”
“哪裡，哪裡，您說的這是哪裡的話，”石祥福聽了陳子涵那樣的說法，急忙說道，“其實要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只不過是我們家裡面祖輩傳下來的一些東西，我想要帶到上海，再從那裡送到國外的，這件事情我本來是不想讓別人知道的，所以之前看到了那封信的時候，我也有些擔心會和這件事情有關，所以就特別的擔心。可是現在看來和這件事情是無關的，我也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聽了石祥福的這個解釋，幾個人都是有些明白了，可是卻還是有些疑問，究竟是什麼樣的東西他要秘密的送到國外，而且還不想讓別人知道的呢。這個問題自然是別人的私事，石祥福自己不說的話，他們也是不應該再繼續問下去的。所以，三個人相互看了看，都沒有再說話。
陳子涵仍然保持著恰到好處的微笑，十分有禮的說道：“石先生，既然如此，對於您的私事我們也不方便多問了。只是如果您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幫助的，請不用客氣，儘管開口好了。”陳子涵說出這樣的一句話，自然也是想要試一下石祥福的態度，這句話中隱含著要結束這次談話的意思，如果石祥福覺得需要保密，不打算再多告訴他們些什麼的話，這句話自然是給了石祥福一個台階，可以適時地結束談話。而如果石祥福覺得這件事情是可以告訴他們的話，這樣一說石祥福自然會覺得不好意思，肯定會說些什麼的。
果然，石祥福沉默了一下，沒有立即開口說話，不過很快，他就站起身來，來回踱了兩步，說道：“其實這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不過是我們家裡先輩們傳下來了一些字畫古董，可是日本人聽說了這件事情，就想要找我來買，其實他們所謂的買和搶也是差不多的，出價什麼的就不說了，只是就算你不想要賣他們也是要強買的，雖然他們並不知道具體都有什麼，但是卻通過生意上還有通過政府的主管部門幾次向我施壓。北京的政府和日本人走得也比較近，自然不會為了這些小事去得罪日本人的，所以我害怕這些東西繼續放在我家裡的話遲早是要被他們搶去的，這些東西即使不值錢也都是先祖們留下來的，之前即使是在我們家道中落，最為貧寒的時候也是妥善保存、不曾變賣的，更不應該在此時落入那些強盜手裡。所以我就想著這次到上海，把這些東西交給我在國外經商的大兒子，讓他偷偷把這些東西帶到國外去。”
☆、守口如瓶
石祥福說到這裡，馮征他們三個自然都有些疑問的表情，既然是不願意讓這些東西落入洋人手中，為什麼還要送到國外去呢?石祥福也顯然知道需要解釋一下，於是他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自然是不願意讓這些東西流落到國外的，不過現在國內時局不穩，各種勢力盤根錯節，局勢太過混亂了，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我之前就跟我的大兒子說過讓他想辦法在國外找一家可靠穩妥的銀行租用一個保險柜保存起來，等到將來國內的局勢穩定了，國家也太平了，不再受外國人的氣了，就可以把這些東西取出來，送回國內，到時候是留在自己家裡也好，捐給國家也好，都比被外國人搶走了要好些。我兒子說瑞士那邊的銀行比較好，至少那裡不用擔心戰亂的問題，所以我就打算把這件事情交給他來辦了。”
石祥福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嘆了一口氣，才又繼續說道：“或許你們會覺得我有些小題大做了，可是這些東西都是祖輩留下的，就算是不值多少錢，也不應該在我的手上被日本人搶了去，這些東西的價值究竟是多少，我也並不在意，我只是不想對不起祖宗而已。”石祥福說著，打開了自己房間的大衣櫃，裡面是幾隻不小的箱子。他從裡面拿出了一隻，打開來，裡面是包的很認真的幾軸字畫。他認真地看了看馮征他們三個人，說道：“在你們的眼裡，這些不過是一些普通的字畫、玉器和瓷器什麼的，最多可能也就是相對值錢一些而已。可是對於我來說，如果因為我自己沒有盡力避免而讓它們被日本人搶走了，我會覺得於心有愧的。正是因為這樣，才會使我先前顯得有些擔心，我擔心這件事情被一些居心叵測的人知道了，會使得有人來阻攔我，甚至來搶奪，其實我之所以自己這樣帶著，而不是託運或者委託鏢局，也是因為想要保密，不想被別人知道和注意，所以這件事情也只有李秘書知道。而當我一看到郝文南的那封信的時候，就擔心是有人知道了這些而想要阻攔我，我一向很信任李秘書，不相信會是因為他的原因，所以才想要查清楚。可是我仍然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包括警察和你們。不過，現在既然查清楚了這兩件事情是沒有關係的，我心裡也就輕鬆了，不需要再那麼擔心了。”
陳子涵還真的是開門見山了，他說的很是直接：“石先生，之前您委託我們幫您查那封信的事情，當時我們就覺得，您除了這件事情之外，似乎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更使您擔心的，您還說過希望我們能確保您順利的到達上海，這就說明一定是有什麼原因才會使您擔心路上會遇到什麼危險或者是阻礙。不過當時您不說，我們也不好問，但是現在這件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們就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使您那麼擔心的，如果我們能夠幫得上忙的，我們一定會盡力的。當然，如果您覺得這件事情比較機密，不想讓我們這些外人知道的話，也不用太過為難，只要能確定您的確不會遇到什麼危險或者是難處，我們也就能夠放心了。”
“哪裡，哪裡，您說的這是哪裡的話，”石祥福聽了陳子涵那樣的說法，急忙說道，“其實要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只不過是我們家裡面祖輩傳下來的一些東西，我想要帶到上海，再從那裡送到國外的，這件事情我本來是不想讓別人知道的，所以之前看到了那封信的時候，我也有些擔心會和這件事情有關，所以就特別的擔心。可是現在看來和這件事情是無關的，我也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聽了石祥福的這個解釋，幾個人都是有些明白了，可是卻還是有些疑問，究竟是什麼樣的東西他要秘密的送到國外，而且還不想讓別人知道的呢。這個問題自然是別人的私事，石祥福自己不說的話，他們也是不應該再繼續問下去的。所以，三個人相互看了看，都沒有再說話。
陳子涵仍然保持著恰到好處的微笑，十分有禮的說道：“石先生，既然如此，對於您的私事我們也不方便多問了。只是如果您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幫助的，請不用客氣，儘管開口好了。”陳子涵說出這樣的一句話，自然也是想要試一下石祥福的態度，這句話中隱含著要結束這次談話的意思，如果石祥福覺得需要保密，不打算再多告訴他們些什麼的話，這句話自然是給了石祥福一個台階，可以適時地結束談話。而如果石祥福覺得這件事情是可以告訴他們的話，這樣一說石祥福自然會覺得不好意思，肯定會說些什麼的。
果然，石祥福沉默了一下，沒有立即開口說話，不過很快，他就站起身來，來回踱了兩步，說道：“其實這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不過是我們家裡先輩們傳下來了一些字畫古董，可是日本人聽說了這件事情，就想要找我來買，其實他們所謂的買和搶也是差不多的，出價什麼的就不說了，只是就算你不想要賣他們也是要強買的，雖然他們並不知道具體都有什麼，但是卻通過生意上還有通過政府的主管部門幾次向我施壓。北京的政府和日本人走得也比較近，自然不會為了這些小事去得罪日本人的，所以我害怕這些東西繼續放在我家裡的話遲早是要被他們搶去的，這些東西即使不值錢也都是先祖們留下來的，之前即使是在我們家道中落，最為貧寒的時候也是妥善保存、不曾變賣的，更不應該在此時落入那些強盜手裡。所以我就想著這次到上海，把這些東西交給我在國外經商的大兒子，讓他偷偷把這些東西帶到國外去。”
☆、守口如瓶
石祥福說到這裡，馮征他們三個自然都有些疑問的表情，既然是不願意讓這些東西落入洋人手中，為什麼還要送到國外去呢?石祥福也顯然知道需要解釋一下，於是他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自然是不願意讓這些東西流落到國外的，不過現在國內時局不穩，各種勢力盤根錯節，局勢太過混亂了，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我之前就跟我的大兒子說過讓他想辦法在國外找一家可靠穩妥的銀行租用一個保險柜保存起來，等到將來國內的局勢穩定了，國家也太平了，不再受外國人的氣了，就可以把這些東西取出來，送回國內，到時候是留在自己家裡也好，捐給國家也好，都比被外國人搶走了要好些。我兒子說瑞士那邊的銀行比較好，至少那裡不用擔心戰亂的問題，所以我就打算把這件事情交給他來辦了。”
石祥福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嘆了一口氣，才又繼續說道：“或許你們會覺得我有些小題大做了，可是這些東西都是祖輩留下的，就算是不值多少錢，也不應該在我的手上被日本人搶了去，這些東西的價值究竟是多少，我也並不在意，我只是不想對不起祖宗而已。”石祥福說著，打開了自己房間的大衣櫃，裡面是幾隻不小的箱子。他從裡面拿出了一隻，打開來，裡面是包的很認真的幾軸字畫。他認真地看了看馮征他們三個人，說道：“在你們的眼裡，這些不過是一些普通的字畫、玉器和瓷器什麼的，最多可能也就是相對值錢一些而已。可是對於我來說，如果因為我自己沒有盡力避免而讓它們被日本人搶走了，我會覺得於心有愧的。正是因為這樣，才會使我先前顯得有些擔心，我擔心這件事情被一些居心叵測的人知道了，會使得有人來阻攔我，甚至來搶奪，其實我之所以自己這樣帶著，而不是託運或者委託鏢局，也是因為想要保密，不想被別人知道和注意，所以這件事情也只有李秘書知道。而當我一看到郝文南的那封信的時候，就擔心是有人知道了這些而想要阻攔我，我一向很信任李秘書，不相信會是因為他的原因，所以才想要查清楚。可是我仍然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包括警察和你們。不過，現在既然查清楚了這兩件事情是沒有關係的，我心裡也就輕鬆了，不需要再那麼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