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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安錦臉頰紅潤,露出水面的身體粉紅,烏黑的秀髮上沾了幾滴水珠,她迷茫的看著蕭易桀,不知所措。

  “乖,讓我為你擦拭身體。”

  佳人被牽著走到床邊,美麗的胴體上點點粉紅,蕭易桀仔細的為她擦拭著水珠,生怕愛人著涼。

  身上的涼意讓白安錦的理智恢復,她微笑著看愛人為自己忙碌,心裡的暖意充滿了身體。

  暫時變回小綿羊的蕭易桀正忙著低頭替愛人擦身,熟料脖頸一沉,原來是被佳人的玉臂環上,她疑惑的抬頭,詢問的話語還來不及出口,唇舌就被掠奪。

  月色透過木窗上的薄紗探進屋子,照在床幃之上,再也探不到裡面的旖旎春光。

  作者有話要說:  我寫這篇文並沒有寫大綱,都是隨心而寫,寫著寫著就沒有了靈感,加上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才會這麼久沒有更新,跟大家說聲抱歉。沒想到事情忙完後懶著懶著怕是懶出習慣來了,今天忽然想起來看看,發現有76個人收藏了我的文,謝謝你們,特別感謝“若是晴天,我便安好”,謝謝你每一章都給我留言。

  ☆、貶謫

  第五十八章貶謫

  五更天,蕭易桀照例起床洗漱,將繁雜的朝服穿戴完畢後坐上自家馬車前往皇宮,眾大臣集中在大殿門外等候著,沒想到內侍太監總管親自前來傳話,說洛樊龍體抱恙,當下免了早朝。到了晚膳時候宮中傳出消息,說休沐一日,按說本朝慣例都是朝會五日便休沐一日,這下一連兩日不上朝,恐怕會積累太多公事。

  第三日朝會時,洛樊出現了,他面色蒼白,毫無血色,話間總是咳嗽,匆匆議事之後便散了朝會。

  沒想到洛樊這一病就是半月有餘,他整日臥榻,時常感到頭暈困頓,於是下了旨令太子監國,由左相白秉章、右相陸柏崇以及太子太傅許志松一同輔佐,自己則安心養病。

  白安錦剛剛隨薛雲軼義診歸來,蕭易桀早朝未下,兩人便坐在廳中等待著。

  等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蕭易桀終於趕了回來,白安錦見她面色沉重,關心道:“怎麼了,皇上的病還未好轉嗎?”

  蕭易桀扯了扯嘴角,搖搖頭,道:“御醫們每天問診,聽說藥方也換了幾副,還是不見好轉,眼下文武百官雖然面上不做聲,心下卻都在揣測萬分,現在人人都謹言慎行,生怕行差踏錯。”

  朝堂上多的是煩心事,她不願帶回家中影響到白安錦,怪就怪她家夫人太過聰明賢惠,哪怕是她一句話,一個表情,都能知道幾分端倪。

  薛雲軼一向對疑難雜症感興趣,現在卻置若罔聞地繼續啃著手中的雞翅,白安錦不由奇怪道:“師傅,怎麼你這次一點都不好奇?”

  薛雲軼啃下雞翅上的最後一口雞肉,用手帕擦了擦手,這才慢悠悠道:“我又不能給他問診,問了也是白問,再說了,就算能醫我也不醫。”

  蕭易桀一聽不由笑開,追問道:“哦,師姐何出此言?”

  “這天下最難的就是給當官的看病,看好了有賞,可要是看不好呢?皇帝是天下最大的官,這可不是難上加難嘛,說不定小命都沒了。連朝中那班御醫都治不好的病,我看懸。”

  蕭易桀聽後不由皺眉,這天,不會是要變了吧?

  在這樣緊張的氛圍中又過了半月有餘,就在百官靜靜等候在殿外準備上朝時,傳令太監喊道:“皇上駕到!”

  這一聲猶如平地驚雷,打破沉默,眾人急忙走進殿中就位。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家平身。”那龍椅上身著明黃五爪金龍緞袍,頭戴善翼冠,一臉神采奕奕的人不是洛樊是誰。

  “謝萬歲!”

  洛樊掃視著眾臣,道:“這段時間以來辛苦太子與眾位卿家了。”

  洛宇麟急忙道:“替父皇分憂是兒臣應該做的。”

  洛樊欣慰的點頭,平毅王洛凱上前,拱手道:“恭喜皇兄龍體痊癒!皇兄是真龍天子,自有天神庇佑!”

  “若不是皇弟的功勞,朕怎麼會痊癒如此迅速,”洛樊眉開眼笑,“來人,傳忘九機道長。”

  眾目睽睽之下,一人身著鈷藍道袍的老者走上殿來,他單用木簪束髮,兩鬢白髮蒼蒼,下巴蓄有長須,倒是十分符合道士這一形象。

  “參見皇上!”

  “道長快快免禮!”洛樊開心道:“若非道長的靈丹妙藥,朕如今尚在病榻,朕要好好賞賜道長。”

  七日之前宮中傳出消息,洛凱向洛樊引見了一個道士,蕭易桀只以為是洛樊開始病急亂投醫,萬萬沒想到這道士還真把他的病治好了,當下不由好好打量著忘九機。

  傳令太監上前宣旨道:“忘九機道長明德惟馨,方術超倫,乃不世高人,特封為國師,領三品俸祿,欽此。”

  忘九機面上不悲不喜,只領旨謝過。

  自從忘九機當上了國師,洛樊便下令在雲都大肆興建道觀,忘九機更是常住宮中,為他專門開爐煉丹。

  東宮

  洛宇麟端坐諸位,面上猶自慍怒,道:“和新政的推行相比,修建道觀就那麼重要嗎?父皇是不是想求長生想瘋了!”

  許志松和蕭易桀連忙出聲制止道:“太子!”

  洛宇麟自知失態,正了正身子,又道:“眼下許多州縣都尚未竣工父皇就下令抽調款項,那些工程難道就這麼擱置一旁嗎?”

  蕭易桀沉吟半晌,拱手道:“殿下,或許我們可以不用朝廷的撥款。”

  “你的意思是,籌款?” 洛宇麟搖了搖頭,“此事於那些商賈富豪無益處,他們怎麼可能拿出錢來。”

  許志松道:“易桀,我知你也心急,但此事或許真得緩一緩了。”

  蕭易桀道:“殿下和大人有所不知,沒有人不看重自己的名聲,對於已經富有的人,他們更需要一個好名聲,我們可以集資籌建,為捐助人刻字立碑!”

  “妙!易桀此招甚好!”洛宇麟看向許志松,“太傅覺得如何?”

  許志松笑道:“蕭大人說得老臣也想捐款了。”

  洛宇麟和蕭易桀聽後笑開,三人當下便開始商議細節。

  出了宮門,青玄早已等候在外,眼見自家門主出來,他上前道:“爺,夫人午間去了相國大人府上。”

  蕭易桀道:“夫人可曾留話給我?”

  “不曾,不過夫人留了一盒今年的春茶在馬車內。”

  春茶?

  薄唇揚起,蕭易桀不由啞然失笑,她家夫人真是細心。

  白安錦和白秉章在相府後園悠悠信步,蕭易桀由下人帶著走了進來,她把手中的錦盒遞給下人,餘光瞥見自家夫人的盈盈笑意。

  “易桀給爹請安。”

  白秉章擺手,道:“你事務繁忙,錦兒來看我便是,怎的還多跑這一趟。”

  “再忙也不差這一時半會,給您帶了些今年的新茶,一會還指著府里的師傅給泡上一壺,易桀也能喝上一口半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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