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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你知道動機了?我很感興趣。我想我還是先來猜測一下吧,雖然我還沒時間進行調查。我只是特意的察看了1935年五月的上周的日報。”

  “你肯定是在浪費時間,”加維安說,“但我想跟你作個交易,換取一些你知道的而杜法羅卻不知道的信息。事實上,我有很多問題想問你。”

  “那我呢?”我抗議道,“你們腦子裡都塞滿了秘密,而我別都要憋炸了。快點,都說出來吧!”

  馬里尼斜側向前,拎起地板上的兔子。他把“休息”的牌子掛在收銀機上,從抽屜里拿出一根胡蘿蔔,放在眨著眼睛的小兔面前。

  “早餐來啦,皮特,”他說著。接著他對探長說,“我們最好就這麼說吧,不然羅斯就會犯下兩起謀殺罪行,而且我們都沒有機會來破這個案子。你想問什麼問題?”

  “我想知道昨晚舞台上的那個咬住子彈的魔術是怎麼弄的?意識到了兇手當時就在台上,還裝了子彈,而為什麼你確信瓊斯不會被殺,而兇手則不這麼認為呢?”

  “只有杜法羅這麼想,探長。我們有一疊牌,所有的牌都是王,還讓他抽一張。詭計的執行在於斯道姆上校,他瞄準的是瓊斯頭旁邊的地方。”

  “我也這麼想!是你搞昨晚瓊斯的失蹤!”

  馬里尼點了點頭,“慚愧。昨天下午在杜法羅家的時候,我遞了張小紙條給他。”馬里尼遞上一張摺疊的小紙條,上面寫著:如果你按照下面的指令行事的話,你和我就能夠設圈套抓住兇手。你要完全同意我對你的安排,而且,要設計甩掉跟蹤你的偵探,我會在店裡等你。

  “他本來打算表演通常的腹語口技,但我改變了節目單,我告訴他要表演那個著名的魔術。你詢問電燈的問題,導致杜法羅察覺了收音機的設計已經曝光,而且他一點也不喜歡我的催眠計劃。事情正在起變化。這咬子彈的魔術是他的機會,但有些事情他不會知道的。他在更衣室換上了全套的偽裝,化了妝,搖身一變,成了一名熱心觀眾。接著他來到禮堂,不管被沒被叫到,走徑直走上舞台。茱迪差點壞了我的小圈套。她去後台找過杜法羅一次,但沒有找到。我還擔心她會大聲尖叫的,但幸運的是,她還沒有太多的舉動。畢竟,相信自己的好朋友是殺人犯,這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有一件事情我非常不明白,”我說,“杜法羅怎麼這麼爽快就答應了你催眠的事?這不是把自己往絞刑架上送嗎?”

  “不,”馬里尼解釋著,“他自己作為一名催眠師,有足夠的自信相信自己能夠作假,也就是騙過布蘭納德。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如果做到了,他就瞬間清白了。他的自信讓他不惜鋌而走險。”

  “而瓊斯就是那個心不在焉的嫌疑犯?是他忘記了一些其實很重要的小事?”

  “是啊,”探長回答說,“如果馬里尼的心理學家朋友能夠催眠了瓊斯,杜法羅就知道我們能夠發現――”

  “別急著說出來,探長,”馬里尼插了進來。“如果我們想讓羅斯好好聽這個故事,就別這麼快進入高潮嘛。慢慢的講故事。”

  我走到櫃檯邊,拿起一個玻璃球,標籤上寫著“優質水晶球,特價6.50美元”,用手掂了掂。

  加維安說,“好吧,你來說。我想看看你怎麼說圓整個故事。我還看不出那些秘密所在。你甚至都不在那裡,當塔羅特――”

  “你又來啦,”馬里尼反對著,他遞給皮特第二根胡蘿蔔。“我們就從剛開始的時候開始吧,賽比特案件。核心問題就是如何從密室中逃脫。探長不需要沙加特,而我的沙發底理論也是煙霧彈,因為根本就沒有線索支持。而且我也仔細觀察了沙發底,沒有任何可疑的痕跡。也就是說,這密室逃脫的方法,除了杜法羅演示的那種線詭計,沒有其他可能了。”

  “該死的!”我大叫起來。我早就知道,不能相信魔術師的話。儘管他以前一直說不可能,但我害死期待他能夠說出一種新的離開密室的方法。“但如果杜法羅的方法是對的,”我繼續說,“那兇手就必須有機會在破門而入和警察到來之前,拉下門閂。杜法羅沒有機會。”

  “放輕鬆,羅斯。這段時間,把杜法羅忘掉。只假設兇手一定在那,然後回想當時的場景。想想如果你就是那兇手,你裡面廚房的門還留有致命的痕跡沒處理。首先,你的行為不可避免的會有許多目擊者,至少他們都知道你去了廚房,其次,在你做那事的時候,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意外情況。當對面的哈特熱心的前來幫忙時,你就很頭疼了。而且,在你們破門而入之前,你肯定會全力阻止哈特報警,以防警察過早到來。而且,再進一步說,你必須在現場居於指揮地位,你必須能夠控制指揮其他人的行動,而最重要的,就是你,也只有你,能是第一個進入廚房的人。對嗎?”

  “聽起來沒錯。但做了這些事的人,卻是塔羅特!”

  馬里尼神秘的微笑著。“而因此他也給你留下了不好的印象。當你宣布已經報警的時候,你們還沒開始搜查。警察指不定什麼時候就都衝進來了。他立刻採取行動,宣稱兇手可能還躲在裡面。為了強調危險性,以及給他一個人進去檢查的正當理由,他拔出了槍。但你沖了進去,他不得不立即想了個辦法,把你往臥室的方向趕了過去。這些細節都很明顯的具有指向性。塔羅特就是那個一心想第一個進入廚房的唯一的嫌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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