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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那邊是一個中年女性的聲音。

  “您好,我是安部真子,我在網絡上聽聞您很擅長破解案件,所以希望您能夠幫助我們找到兇手。您能答應我的要求嗎?”

  “您是遇到了兇殺案?沒問題的,我可以幫助您解決。我們需要約定一個時間見面,方便您說一說具體情況,可以嗎?”

  “可以的,這星期我們都有時間,地點由您定。”

  “明天上午我有實驗課,所以我們在明天下午一點鐘在東京大學校園咖啡廳會面,您覺得如何?”

  “那就明天見,津野田小姐。謝謝您。”

  “哪裡哪裡,是我應該感謝你們,畢竟是我難得的客人,怎能怠慢。”

  待到女人掛了電話,鏡將終端機收起來,放在自己毛茸茸的雲朵拎包里。

  她平日裡為了方便,使用兩個手機,一個用於與家人朋友聯繫,另一個則是用於與顧客聯繫。

  如果有客人的話,明天就不可以在實驗室呆到傍晚了。還有三個藥物的特性沒有測量,拖到後天好了。

  不知道這次的客人會帶來怎樣有趣的案件來讓我解決呢。

  5.

  啊。

  紅色。

  溫暖的紅色。

  好安心的感覺,覺得全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我安置好男人的屍體,將手套摘下來,面無表情的向回走。

  這下,他們就不會懷疑我了。

  不過,還需要更多。

  更多的證明。

  那些真正的渣滓們,可要小心了哦。

  我露出了與白天上課時別無二致的微笑,回頭望向屍體放置的地方,再轉過頭繼續前進。

  像是發現了什麼世紀珍寶一樣,我感覺自己無比的興奮。

  或許這就是幸福?

  誰知道。

  6.

  翌日下午,安部夫婦如約出現在東京大學校園咖啡廳。他們選了一張靠里的桌子,方便進行私密的對話。

  津野田鏡穿著與初秋的氛圍格格不入的櫻色手球花紋小袖和服,拎著她那標誌性的毛茸茸雲朵包,踩著母親當年穿的木屐,邁著內八字小碎步走向約定的地點。

  三個人問過好,坐在軟軟的刺繡沙發椅上。津野田點了檸檬蘇打水,客人們則是點了抹茶拿鐵。

  “安部太太,能麻煩您說一下現狀嗎,我需要記錄,細節越多越好。”

  對方點點頭。

  “那我就不客套了,這次我是來拜託津野田小姐來解決我的兒子久作被殺一案。我的兒子在三天前的晚上外出去朋友家玩,因此我並沒有在意他是不是在家。但是他在晚上不知怎麼被人殺害,屍體被扔在露天公園的灌木叢中,直到上午九點鐘才被發現。”

  “雖然很冒犯,但是還希望您能描述一下屍體的狀態。您有聽到法醫的檢驗報告嗎?”

  “……久作他,是後腦受到強烈撞擊而死的,但是發現他的時候,他的□□處插著一把木柄裁紙刀,檢驗科的人全部檢查過了,那把刀上十分乾淨,什麼都沒有。他們告訴我,在附近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痕跡,灌木叢只有不到一米高,那裡發現了幾根斷裂的枝條。附近並沒有裝攝像頭,所以他們無從尋找犯人。也因為這樣,我才來找你,希望你可以代替那些無能的警察替我們找到犯人……”

  “我說一下我記錄的內容,您幫我找一找是否有問題。”

  “可以。”

  “您的兒子在三天前的夜晚被害,據法醫推斷死亡時間是晚上十一點半至十二點之間。死因是後腦受到撞擊,大概是摔倒在某個台階上,但是死後被一把裁紙刀插在□□處。那把刀上面沒有指紋,並且在周圍找不到可疑痕跡。對嗎?”

  “是的。”

  “那您的兒子有沒有什麼仇人?或者是恨他的人?殺人動機總是要有的。”

  “他的事,我不是很了解。只不過他最近很是喜歡他們班上的音樂教師,還說是要去調查一下她的家。其他的,他也沒和我講過。你可以試試去問他的朋友和同學,他在東京市天上院高等學校二年級C班。”

  “那,也謝謝您了。最後再向您請教下負責這個案子的刑警是誰?”

  “是酒井課長,這是他的聯繫方式。”女人從錢包里將酒井雅紀的名片拿出,遞給了津野田。

  “謝謝。我向您保證,我一定會盡力解開這個案子。”

  7.

  “所以,你們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

  坐在不大的公寓的沙發上的女子皺著眉說道。

  “非常抱歉,因為按照目前的證據來看,您是最大的嫌疑人,所以我們要仔細的詢問一下您,泉小姐。”

  身穿素白色帝政長裙,系翠綠色織金腰帶的女子面無表情的看著闖進家中的不速之客,她沒有慌亂,也沒有不停的辯解,只是用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面對著想要知道些什麼的調查員們。

  “我們希望您可以透露一下您知道的事,畢竟即使您不是兇手,我們也需要證據。”

  “你們想知道什麼?”

  “據安部直子女士說,她的兒子愛慕您,因此打算對您進行跟蹤?”

  泉點點頭。

  “沒錯,那傢伙似乎腦子有什麼問題,每次到我上課的時候,永遠都是比任何人都積極,下了課還會繼續跟在我後面問來問去。他是個很煩的學生。”

  酒井用目光示意了一下隨同調查的津野田,表示叫她注意些。

  “那,他有沒有做過什麼特別出格的事?”

  “不過是個痴漢跟蹤狂,我會空手道的,根本不在乎他做了什麼。”

  “是……是嗎,您還真是厲害呢。”酒井應道。

  “您可否說一說在安部被殺的那天晚上十一點半的時候您在做什麼?”津野田終於開口問道。

  泉並沒有馬上回答鏡的問題,而是將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

  這位低調卻極為時尚的偵探穿著Givenchy的定製外衣和長裙,用標準的日式站姿站在她前方。

  泉的眼神變得很奇怪,她似乎是想要笑,卻又抑制住了自己上揚的嘴角。

  “我一向是十一點鐘入睡的,十一點半的事情我怎麼清楚。”

  “這樣啊,那就沒問題了。泉小姐,可以要一下您的聯繫方式嗎?”津野田問。

  泉從椅子上的提琴包里拿出名片夾,將一張裝飾得富有歐洲田園氣息的名片遞給了津野田。

  後者接過去,看到上面寫的字跡。

  泉沙耶加  東京市天上院高等學校藝術科   電話:xxxxx

  原來她叫沙耶加。

  有趣的女人。

  鏡想著。

  8.

  “泉沙耶加,25歲,是被害人的音樂教師,也是最有可能殺了安部的人。除此之外,沒有人和他有什麼糾紛。那傢伙雖然是個富家子弟,卻幾乎不惹是生非,唯一的愛好是和朋友玩紙牌。我看,我們去調查一下泉小姐的公寓附近,說不定能找到什麼線索。”酒井對津野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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