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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歆吃痛地想要坐起來,剛剛對方生硬地拉著自己走路,腳踝似乎扭到了,生疼地不行。只不過對方完全不給自己喘息的機會,直接壓在她身上。

  關世理從上俯視著葉歆慌亂的神色,並且桎梏著對方亂動的手,然後低下頭,狠狠地侵犯著這緊咬的嘴唇。葉歆只能接受這樣乾澀窒息的吻,直到口腔里充斥著那種銅臭一樣的血腥味,對方才將她放開。

  她身著的柔美華麗的酒紅色長裙已然變成了幾塊破布被撕裂開來,一直睜大著眼睛的葉歆拼命地捂住身體,突然覺得眼睛有點兒乾澀,好像是要流下淚來的樣子,眼前的世理陌生地讓她感到恐懼,對方那雙沒有正常人類情感的眼睛正盯著她,她不希望被這樣對待著,“世理,不要這樣,我不喜歡這樣……”

  關世理沒有理會她,甚至不願意叫她的名字,只是傾身而下,如吸血鬼一樣的尖牙刺痛著她的脖子,她感受著對方冰冷的手在自己身上游離著,她的雙手被拷在了床頭,扭動掙扎著想要躲開對方卻被蠻橫地壓制到喘不過氣,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從身體內分離出來的觸鬚正慢慢匯聚到她羞恥的地方,她心慌地不知道對方要怎麼做。

  “好疼……”

  葉歆倒吸一口涼氣,臉頰微微顫抖,隨即,眼淚滾落下來,從未被那生物觸碰的地方此刻正被慢慢擴張著,她微微嗚咽著,她轉過頭看向那個始終沉默的心上人,有點悲憤地哭了出來,“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世理……”

  被指責的關世理眼睛微微動了一下,低頭看著被自己欺負到哭泣的葉歆,突然有點手足無措地給對方擦眼淚,動作也漸漸變得溫柔起來,她慢慢低下頭趴在葉歆胸前,有點自責地說著,“對不起,葉歆。”她的世界裡只有無盡的黑暗,沒有情感認知的她唯獨對眼前這個人十分依賴,所以她無法忍受其他人碰觸她。

  終於,這個人還是叫了自己的名字。葉歆看著關世理紅玉般的眼睛漸漸有了一絲溫度,雖然知道不是往常的世理,但是她能夠稍微恢復過來就好。感受到身下那詭異的觸感,紅暈漸漸爬上臉頰,有點難堪地提出要求,“啊……拜託退出來……”

  聽著身下人無意中發出的呻-吟,葉歆由於喝過酒而始終微醺的臉頰,紅色眼眸漸漸染上了濕度,這是她身體的一部分,也同樣想要進入葉歆的體內。這樣奇妙的想法並沒有隨著對方的心愿退出來,而是又前進了半分。豪華遊輪上的房間隔音效果並不是很好,導致住在隔壁的夫婦一晚上都在被迫聆聽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葉歆不知道她昨夜是幾點才睡著的,期間精疲力竭的她似乎感受到正常的世理在跟她說話,靠近耳邊細細碎碎的呢喃愛語,原本還想掙扎的葉歆仿佛一下子中了魔咒一樣身體軟了下來,關世理溫柔地撫摸著她被汗水浸濕的黑髮然後又繼續做,混亂中她已經不知道到底對方是哪一種人格了,她只記得那雙冰藍色的眼眸攏著無盡的煙霞以及那遊輪始終在晃動,大腦開始迷亂,但她可以確定的是她再也不想坐遊輪了,這種陰影已經完全地“刻骨銘心”。

  而昨夜休息不好的還有兩個人,那就是控制艙內的關梓陌和利奧,關世理進屋並沒有摘下竊聽器,導致她們的對話都可以聽的到,那聲音如果不切斷會一晚上都在控制室迴蕩著,當然冷漠如梓陌,臉不紅心不跳地聽著撓人的聲音然後平靜地關上了信源,而利奧適時戴入了耳塞去了衛生間。

  第六十四章 美妙出差

  第六十四章

  一個月之後——

  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也不長,但是期間卻發生了很多事。

  比如:葉歆曾經就職的勝美生物科技集團被人起訴涉嫌非法研製鎮定劑,董事長被撤職調查。

  又或是:著名慈善家尤文斯先生被爆稱先後進入美國加州維物谷私人精神病院接受心理治療,傳聞其在期間曾四度想要自殺。

  而更重要的事是:葉歆現在在國外進修,是的,在遠在佛羅里達半島比斯坎灣的邁阿密。因為接受了關梓陌特別的橄欖枝,而成為關鐸集團技術開發部門的總負責人,簡言之,她跳槽了。這是關世理最不願意接受的。要問為什麼?

  理由很簡單,她深知葉歆是一個工作狂,為了能夠更好地管理新公司的各項事務,她欣然接受了海外進修這個項目。關鐸集團技術開發部門其實是關世理管轄的分屬部門,掌握著公司內部一切藥品研製開發權,是很多人夢寐以求卻望而卻步的重要職位。在這個關鍵時候突然來了一個空降負責人,難免讓很多職員質疑她的能力。

  所以不管關世理怎麼軟磨硬泡不讓對方去那該死的“上帝的等候室”,葉歆的回答只有一個,那就是希望得到大家的認可,所以必須去。邁阿密作為美國氣溫最佳的城市,當然也可以當做一次特別的旅遊,畢竟她還沒出過遠門。她在臨行前,特地上網查詢了一下當地的風景名勝。

  關世理搞不懂葉歆為什麼偏要去那曾經是美國謀殺率最高的罪惡城市,在她印象中只有全美最大的□□轉運港口以及那1942年9月殺死數萬人的罕見的颶風。

  夜晚,朦朧的月光傾瀉下來,映在床上那個人略微皺眉的臉龐,睡夢中的她都是如此不安心。像被什麼東西緊緊地扼住脖子,難以呼吸,夢裡有個人正在拼命呼喊她的名字,當她轉過頭想要伸手觸碰時,對方的身體卻像瀕死一樣冷著,終於她猛地睜開眼,看了一下床頭的鬧鐘:零點三十分。又是這個時候,關世理扶住有些沉重的腦袋從床上坐起來,手心裡都是噩夢遺留下來的冷汗reads;。窗柩半開,藍色的窗簾猶如海浪般被風吹起,似乎夜晚剛剛下了一場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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