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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倫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信封,對他搖了搖,然後又裝進了口袋。“這是我同飛鳥井小姐之間的交易,在她來之前我是不會給任何人看的。”

  阿納托爾沉默的看著靳倫,而靳倫也不甘示弱的看回去,就這樣兩人相互瞪視了十多秒鐘,阿納托爾先敗下陣來,他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撥了出去。那邊大概響了四五下鈴,電話就接通了,“這裡是蘿絲咖啡館,飛鳥井小姐預定的咖啡豆到了,請她有時間過來拿下。謝謝!”說完不等那邊的回答他就將電話掛掉了。

  掛掉電話後,阿納托爾就不在理會靳倫了,他拿起了桌子上放著的帳本繼續開始算了起來,是的在靳倫來之前他正在算帳。靳倫坐直了身子想要看下他正在算的帳冊,但是阿納托爾拿過一旁的報紙蓋住了,“那邊有些雜誌我想靳先生會喜歡看的。”

  靳倫微微一聳肩,站起身走到了一旁的沙發邊拿起了那裡拜訪的雜誌隨意的翻看起來。屋子裡很快的安靜了下來,就只有阿納托爾算帳的聲音和他翻看雜誌的聲音。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走廊里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接著門被打開了,飛鳥井雅香走了進來。

  阿納托爾抬頭看了看她,見沒有什麼異樣,就有低下頭去算帳了,天知道這些該死數字是多麼的討厭呀!

  靳倫見她進來,放下手中的雜誌,然後坐直了身子。飛鳥井雅香將大衣掛在門後的衣架上,然後走到吧檯邊為自己到了一杯冰水。一直看著她的動作的靳倫恍然間好像想起,從來沒有見她喝過酒,每次不是咖啡就是冰水,她好像根本就不去碰酒精、香菸這類讓人成癮的東西,咖啡除外。飛鳥井雅香端著冰水,坐到了他對面的沙發上。

  靳倫將口袋中的信封拿了出來,放在桌上然後向飛鳥井雅香的方向推了過去,“首先我想先向你道歉,我並不是有意要賴掉這件事的。真是的難度太大了,你也知道,當時國民政府遷往重慶是非常匆忙的,很多不重要的資料都沒有帶走,在南京淪喪之後,很多資料更是被付之一炬。所以進展比較慢。對此向你表示歉意,現在我誠懇的向你道歉。”說完站起身來向飛鳥井雅香一鞠躬。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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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開始考慮結尾了,問下大家,要不要把松井俊夫寫死呀?還有靳倫要不要死翹翹呀?

  第一百一十章

  飛鳥井雅香看著站在面前像個日本人一樣鞠躬致歉的靳倫沒有說什麼。她伸手拿過了那個信封打開慢慢的看了起來。對面的靳倫見她收下了信封覺得應該是無事了,便也坐了回去。等著她看完,這個時候他在暗暗的觀察飛鳥井雅香的表情,說實話他對這個鄭光泉非常的好奇,這份資料他看了很多遍,這個上面比之前飛鳥井雅香給他的那份更加全面,這個鄭光泉現在大概有44歲,他是在民國七年成親的,妻子是他在大學的老師的獨生女,從這點上看,這是個人才,剛剛上大學,便被老師看中,並將女兒下嫁。在民國八年,五四事件之後,他就去了日本,在日本留學了四年,那個時代很多像他一樣的知識分子都比較推薦日本,像那位汪先生,就都曾在日本留學過。在回國之後,經人介紹曾在廣州政府中擔任過要職,1942年黃埔軍校成立後,他去了那裡當任過一段時間的教官,不過在1927年‘四一二事件’之後,他因為堅決反對那位對待民主人士的態度,而被解聘了,之後他就消失了。

  光看這份資料靳倫沒有發現這個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除了年輕有為,沒有發現有什麼特殊到讓飛鳥井雅香重視的地方,對就是“重視”,雖然她之前的態度以及現在的表情都顯示很平常,但是他就能感覺到,飛鳥井雅香對這個人很重視。若不是年齡對不上,他都忍不出猜測是不是,她是這個男人在日本留下的什麼“紀念品”!要知道日本女人對這方面真的是很“大方的”,早在唐朝的時候,就有日本女人組團到東土大唐求取“種子”,一旦確定懷孕之後,就會立刻回國,然後嫁給貴族,他們稱這是“改良”。就比如“國父先生”在日本就先後娶過兩任太太,所以在看到鄭光泉曾留學日本時,他就有了這個想法,不過後來發現年齡對不上,那個時候飛鳥井雅香應該是十歲左右,不過也許是她的姐姐或者其他親人呢?就在靳倫在思想中放飛自我時,飛鳥井雅香看完了資料。

  見她將資料放下後,靳倫立刻收回了跑偏的思維,重頭戲要開始了,他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

  “這個是目前為止我能找到的所有東西了。說來也是我運氣好,本來關於他的檔案,在南京失陷後就沒了,所以一直沒有頭緒,不過在前幾天,有個軍官回重慶述職,他曾擔任過黃埔軍校的教官,同這位鄭先生曾共事過,而且私交還很好,所以對他的事情比較了解,所以才有了這個資料。不過在他離開黃埔之後,兩人就沒有聯繫了。”

  飛鳥井雅香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看著他,好像是透過他在回憶什麼,這個目光讓靳倫有些心虛。他現在發現,飛鳥井雅香從進來之後就一直沒有開過口。這反常的表現讓他感到很不安。屋內的空氣仿佛都凝滯了,直到阿納托爾的一聲咳嗽打破了這有些讓人窒息的安靜。靳倫有些感謝這個之前一直不讓自己進門的法國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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