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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夏洛克,我不和你玩這個把戲。”以往的經驗足以讓雷斯垂德警惕。

  “猜猜。你可是蘇格蘭場的警長,這點膽量都沒有,怎麼破案。”

  這聽上去倒像是一句好話,雷斯垂德猶豫的說:“農場主是被謀殺,他的屍檢報告顯示說用的□□,然後喉管被切斷。他的妻子繼而被殺。然後兇手拐走他女兒。他住的地方比較偏僻,那時候還沒有安裝監控。”

  “很好。首先,他是先被切喉管。”

  雷斯垂德露出沮喪的哭哭臉。

  “兇手站在離他很近的地方,他可能偽裝成一個送外賣的人。在農場主開門之後。一刀切入喉管,沒有拔刀,因此血液沒有濺得到處都是。然後他拿下掛在牆壁上的□□,這也就是為什麼農場主牆上有□□擱架卻沒隔任何東西。首先打死來看情況的妻子,然後對著農場主爆頭。小刀是後來拿下來。這個先後順序會導致刀口狀態不同。”

  “慣用左手,當時下雨,有腳印,被害人傷口角度,都可以推斷出他的身高,體重。他的處理手法非常乾淨漂亮,反偵察手段高超,這也就是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破案的緣故,他或者她,是職業殺手。”

  “為什麼這麼肯定。”

  “多年前,我曾經在懸賞榜上看到過被害人的懸賞令,他殺了兩個黑幫,在逃。所以只敢住比較偏僻的地方。恰巧我再次去看的時候,任務完成了。”

  “這真是……”

  夏洛克笑笑:“所以我們只需要找到符合標準的殺手,就可以。而幸運的事,我手頭上恰好有一些關於殺手的資料收集。嗯……他們的警惕心還是很強的,我花了差不多一年才收集到目前榜上有名的職業殺手。這很簡單,只需要派人採集到他們的腳印。”

  一共選出四個人,他們當時都有在被害人所在地北林肯郡周圍活動的跡象。

  目前,兩個死亡,一個在德克薩斯州,一個行蹤不明。

  “有趣。”夏洛克雙手合十,抵在下巴上。“讓我們來再次縮小範圍,這四個人里三位男性一位女性。慣用左手的只有一個。這個人你也認識。”

  “羅滌,是他?他前些日子被處決了。”雷斯垂德略微頓了頓,壓低聲音:“但是你可以用麥考夫的權限。”

  夏洛克用麥考夫的權限搞來羅滌的遺物。堆在221B,說真的,也沒有多少,幾件衣服,和槍枝。羅滌租的房子裡整潔得就像當過兵的人。

  他從槍管里抽出一張捲成卷的塔羅牌:隱士。

  另外,槍匣子裡裝的是一個小小的□□。

  “這些?就這些?”

  夏洛克臉上籠罩著疑惑不解。

  他這些天繞著倫敦好似轉了一圈,實際上當他在腦海里構圖,他發現其實他只是圍著某個點轉了個圈。

  蘇菲的住處,狄倫的住處,羅滌的住處,221B。正好構成一個四邊形。

  夏洛克衝下樓,在巫真的枕頭上發現最後的一張牌。

  死神牌。

  作者有話要說:  每日三省吾身:為什麼要寫推理片段,為什麼要寫推理片段,好好的寫一個談戀愛的小甜文不好嗎???

  ☆、第七十七章 大結局(上)

  她是站著醒的, 身體被綁在一個圓柱體上, 觸感像金屬。她背靠的那一部分已經被體溫暖得溫熱。

  巫真此刻很恍惚, 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

  光柱四射, 白光照射之下,能看到藏匿在黑暗中的人影綽綽。光亮把他們身後背的槍枝扭曲成巨大的獠牙。像是隨時要吃人。

  巫真的精神還不是很好, 她用力眨眼,眼球乾澀疼痛。她振作之下, 看清了場面局勢。

  好吧,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巫真感覺自己要瘋,她深深吸進一口氣,感覺身體胃部灼燒似的疼。

  她,狄倫,維克斯, 哈德里, 還有一個不認識的人。都被綁在位於場中心的五個刻著紋耀的巨大銅柱上。

  維克斯比她醒的早, 在奮力掙扎捆住他的鐵鏈,看到她醒了, 用口語提醒他幫他打掩護。一個持槍的匪徒看到維克斯舉動, 用槍頂著他的腦袋,要他安靜點。

  小小的哈德里滿臉淚痕, 她在哭,可是乖乖的不出聲,哈德里看著巫真,大眼睛裡蓄滿淚水。

  至於狄倫, 他是個狂徒。表情瘋狂而憧憬,他是在這五個人之中,唯一滿懷期待的。

  巫真明白她恐怕被捲入了一場宗教祭祀中。

  她思索片刻,決定冒險一試。仰起頭大吼:“有沒有管事的,我要談判!”

  那個拿槍指著維克斯腦袋的匪徒還沒走遠,聞聲,不耐煩的走到巫真面前。他揪起她的頭髮,迫使她仰頭看著他。

  惡狠狠:“再吵,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不,你不會。祭祀還沒開始。”

  那匪徒用槍桿重重地一擊打巫真的銅柱,銅柱震盪,震耳欲聾,這是警告,也是恐嚇。

  那群默默觀望的黑影,終於有動作,其中有一人對匪徒用某種語言說了一句話,他不甘心的走了。

  狄倫仿佛這時候才注意到她,給了她一句嘲諷:“傻子。”

  巫真嘗試失敗,內心不免微微受挫。

  “你也是祭品,你會死嗎?”

  狄倫微微一昂頭,語氣有淡淡的驕傲:“這是獻給神靈的祭禮,並不是死亡,而是重生。用我們的靈魂喚起神的復甦。”

  “你信這個?”

  巫真多年研究人的心理,自然知道信仰對於一個人來說有多麼重要,為它生為它死。

  在歷史長河中曾無數次證實,任何一個需要以人的性命作為“祭禮”的信仰,都是邪教。

  狄倫:“無信仰者一無所有。”

  巫真:“個人猜測,其實活在這世上的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信仰。有人信仰權利,有人信仰金錢,有人信仰愛,有人把明星當做自己的信仰。有人把圖騰當做信仰。我信仰科學。”

  維克斯被綁著也不肯閒著,看巫真和狄倫聊的那麼起勁,也沒人管他們,不懷好意地也試圖參與對話:

  “我信仰愛情女神。順便說一句,看你們好像很輕鬆的樣子,你們有人知道儀式怎麼舉行嗎?我來告訴你們,首先,把我們割喉放血,五個人的血混在一起,他們每人都有份哦。每個人!然後……”

  “別說了!”巫真制止他。“這兒還有孩子,別嚇她。”

  維克斯意識到自己快死了,才沒有那麼多精力去維持風度。他就像一隻因為瀕死而氣急敗壞地狼犬,只顧著在喉嚨里嗚嗚咽咽,翻了個白眼。

  “真善良。”

  巫真不管他,繼續說:“信仰是一種正面情緒,它會讓你變得更好,如果不是,就不值得你去信仰它。”

  說完,巫真眼角撇到一縷亂發,是剛才那個匪徒揪她的頭髮所導致的遺留問題。

  她猛然意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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