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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軟膏己經全部化成水了,手指一動就有咕啾咕啾的水聲傳出來,我無比痛恨這個鬼地方的安靜,連那麼細微的聲響都聽得清清楚楚。

  等我能完全習慣二根手指在體內進出之後,張起靈大抵也已經到了極限了,他抽出手指擼了擼自己的那根,把滑膩的體液抹在了上頭。我眼見正主要來了,連忙咬住被子,心道不行,都到這份上了我一定不能慘叫,不然可能會給他造成無法逆轉的傷害,萬一從此不舉怎麼辦。

  是我想的太多了,被那麼粗的東西探入身體的感覺我不想回憶第二次,基本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從喉嚨里擠出意義不明的哼唧。

  我以前都不知道呼吸的時候那地方也會跟著收縮擴張,每次呼吸都能勒出那玩意的形狀,他的身體卡在找的兩腿之間,我被迫夾緊了他的腰,倒像是我主動黏上去的一樣。

  張起靈渾身上下唯一火熱的恐怕只有埋在我身體裡的東西了,他見我沒有過於劇烈的反應,就很不要臉的捏住我的屁股,淺淺的抽出再一口氣的頂入。

  為了方便我抱住他的脖子,他把身體壓的很低,我的小兄弟頂在他的腹肌上,隨者他的動作在那片結實的肌肉上面戳來戳去。前後兩處的刺激已經夠我喝一壺了,我還沒順過氣來,張起靈不知道用那玩意頂到了我哪裡,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在體內炸裂開來,激的我絞緊雙腿,連大腿內側都微微的痙攣起來。

  張起靈瞭然,嘗試著朝那個地方又戳過去:“這裡會舒服?”

  “嗚——別再頂了……”我頭一次“洞房”,那能受得住這麼刺激的感覺,只能徒勞的抱住他不撒手,小聲的嗚咽。

  男人的劣質根並不會因為年齡增長而削減,我越說不要弄,張起靈好像弄的越開心,最後幾乎是整根抽出再整根頂入。他的腰力一貫很好,頂的我避無可避,最後連腿都夾不住了,只能門戶大開任他為所欲為。

  席夢思不堪重負,隨著張起靈的動作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我眼見他肩膀上的麒麟紋身顏色越發濃烈,一路燒到了肚臍眼,幾乎都要飛起來了。

  我氣不過,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他不知道是怎麼理解這一口的,情緒莫名激動起來,用力壓著我的腿根,把自己送的更深。我怎麼可能承受得了這樣,哭著射了出來,那些液體隨著他的動作被甩濺的到處都是。

  見我已經快到極限,張起靈也沒有繼續勉強我,幾個大力抽插後盡數射在了我身體裡,補上了本應婚禮當天完成度的儀式。

  第58章 58

  58

  折騰了一晚上,我毫不意外的賴床了,張起靈居然也跟著我賴了一會床,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醒的,也不起床就靠在床頭戳我的臉,硬給我戳醒了。

  過年我確實吃肥了一點,但這不是他一大早就戳我的理由,我也戳了回去,結果只戳到了一堆硬邦邦的肉。

  “小哥,你紋身呢?”我打了個哈欠,驚覺不對,昨天我看的真真的,他肩膀上有一大片紋身,怎麼一覺醒來他肩膀上就空空如也了

  張起靈道這是一種特殊的紋身,體溫升高的時候會出現,體溫恢復正常以後就會消失。聞言,我立刻把掌心敷在他的肩膀上來回搓了幾下,果然看到幾根墨色線條跳了出來。

  這個還蠻好玩的,我就問他這種紋身用的料很珍貴嗎,我也可以紋一個嗎,沒事的時候可以搓著玩。他就道紋身用料倒不缺,只是這種特殊的紋身紋起來很疼。

  我當即打消了這個念頭,決定要是無聊就搓搓他的紋身也是一樣的。正鬧著,張起靈突然道:“去香港的行程已經定了,三月初六走。”

  “啊,那不是只能在長沙再待十幾天了?”我以為至少還能呆半年,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走了,難免有些晃神。

  張起靈捋了捋我的頭髮,道,“我知道是急了一些,但是怕夜長夢多。”

  我嘆了一口氣,抱緊了他的腰,沒有再說什麼。

  離開的日子漸近,所有人都緊鑼密鼓的張羅起來,和張家人類似叛逃的行為不同,我們家是光明正大離開的。畢竟現下世道很亂,很多富貴人家表面上看著光鮮,實則早就債台高築,常有舉家搬遷的事情發生。

  二叔覺得求人不如求己,離開了長沙城之後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我們和張家的人是合作,並非依賴,不能讓別人掌握了我們的命脈。

  為了保障路上錢款充足,我家把值錢的東西全都賣了,連宅邸都緊急脫手,行李只帶了些細軟,其他的等到了地方再做添置。至於僕人,不願意跟我們走的就遣散,願意跟著我們走的就帶上幾個,用慣了的老僕人總比新請的順手。

  不過在路線的規劃上我們兩家人產生了一些分歧,那就是在出長沙之後要分開走一段路,而我必須跟張起靈一起走。

  我老爹有點擔心張家人是忽悠我們的,我跟著張家人走,有什麼好歹可怎麼辦,再說這一路上山遠水長的,要是在路上走散了豈不是就此難尋?自家的小孩自家心疼,在別人手上就不一定了。

  原因又不能明說,張海客為了打消我家裡人的顧忌,乾脆做了一把壞人,說為了避免我家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好歹要留一個”人質“在手上。再說只是一小段路而已,真正到了港口坐船又在一起了,我都這麼大了怎麼可能丟得了。

  我其實是一個很害怕離別的人,想了很久要不要和以前的朋友道別。最後為了不留遺憾,我還是去了學校,跟每個同學都認真打了招呼。我沒來學校的這段日子裡,班裡的學生又減少了,大家聊了一會天,一起合唱了送別。

  老癢知道我要搬家,特別生氣,罵我也不跟他提前說,我道會給他寫信的,他就道寫信算個屁啊,說到最後都哭了,抹著眼淚結結巴巴的道:“我家也要、也要搬家了,老這麼搬來搬去的,誰能確保信能寄到手上?老、老吳,咱們以後可能都聯繫不上了。”

  “你哭啥啊,大老爺們的咋這麼矯情,現在有電話又有電報,怎麼就聯繫不上了?等以後日子好了,不打仗了,咱們有的是機會見面。這樣吧,就算咱們以後斷了聯繫,學校總不會拆吧,咱倆約好二十年以後來學校再聚!”我看他哭了,鼻頭也是一酸,在兒時玩伴中,能一直玩到現在的只有我們倆,其他人都陸陸續續的搬家了,我們以前說好的,就算搬家也要搬到同一個地方,絕對不能再分開了。可惜世事無常,沒想到最後還是分開了。

  “行,等二十年以後,我肯定比你混的好。”

  “去你媽的,我肯定過得比你好。”

  為了彰顯這個約定的重要性,我把我最喜歡的那支鋼筆給了他,他把那個一直不捨得給我看的徽章給了我,我們約定等二十年以後再換回來。

  和大家好好的道別之後,距離要走的日子只剩下兩天,我也要開始收拾自己要帶走的細軟了。

  平時總覺得東西很多,真正收拾起來我能帶走的卻很少——幾件衣服,一些有紀念意義的小物件,幾本珍貴的書。最後連一個小樟木箱子都沒裝滿,而這些就幾乎是我十八年來全部的人生縮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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