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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加上剛剛的一組數字‘十四十六五三’,很顯然這是又遇到了一組謎語。

  “班主帶著人和我一起回府衙吧。讓公孫先生為小喬診一下脈,以防有什麼不妥之處。”

  展昭一把收起紙就準備回府衙,他看著臉色慘白的小喬還有半句沒有說。簡友嘉不知以什麼方法借著這個小孩傳遞了消息,必須讓小喬先暫居府衙,以防蠱師對其暗下毒手。

  時間不等人,此時要救包拯就必須解開謎面,這是唯一送到開封府跟前的確切線索。

  “先有孫班主藏謎於床底,再有簡友嘉以附身之法傳出謎面。這兩者倒是用了一樣的手法。”馬漢不住抱怨到,“這些人有話就不能明明白白地說,為什麼一定要旁人猜測才好。”

  王朝也是忍不住埋怨,“救命的時間一刻都不能耽誤。這都有空想詩詞謎面了,真不是在耍我們?”

  “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簡友嘉暗中觀察著開封府,他已經知道了我們破了孫嵩藏在笙井裡的秘密。所以,他玩得這一手會不會是故意轉移視線。”

  趙虎不得不陰謀論,簡友嘉是殺人分屍了七個之多,那可完全不是良善之輩,真會好心的提供給他們線索?

  公孫策盯著一首打油詩一言不發,緊緊蹙著眉頭,表面上看起來四句詩平平無奇,但他並不信其中毫無深意,那麼切入點又在哪裡?

  “如果簡友嘉真的了解孫嵩案情的進展,也就不能排除他猜到了孫嵩曾留下某些線索。畢竟,從已知的作案手法上,簡友嘉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月枕石看著桌上的紙片,她對字謎什麼並不擅長,而放出去的紅圍脖尚未從它一群貓夥伴那裡得到確實的線索。“如果真是簡友嘉對我們的挑釁,他會不會說的也是什麼詩中字之類的?”

  “詩!對了,正是詩!”

  公孫策忽而重重一拍桌子,他拿起一側的毛筆便落下了八個字,“佳人佯醉索人扶,假裝醉倒要人扶住,是假倒;露出胸前雪玉膚,衣服裡面自是白色肌膚,可謂裏白;走入帳中尋不見,人進入羅帳找不到了既隱去;最後任他風水滿江湖,那便是風吹翻浪起。這不正是四位詩人的名字!”

  只見公孫策寫下了四個名字,賈島、李白、羅隱、潘閬。

  “所以其後的十四十六五三是分別對應了這四個人?”展昭盯著四個名字,他覺得此時缺了一本至關重要的解碼本,“會不會有一本書上面有四人的詩句,而正好是順著他們的詩詞次序,取第十四十六五三個字?”

  月枕石似是想起什麼當即就問公孫策,“先生可有凊今觀所出的最新詩集?我們的假設可能是對的,簡友嘉確實猜到了孫嵩留下過什麼字謎。上次在床下發現的《送元二使安西》紙片,其後記了一個四字。我們先是根據西出陽關無故人得出了笙字,卻也有可能是那首詩每一句的第四個字,便是‘雨青盡關’。”

  此前,雖是從笙井裡取出了木盒,但是孫嵩的案子並未完全偵破。

  月枕石順著已知的線索,想要挖出更多的可能,比如說孫嵩的詩角紙片是從哪一本書上撕下來的。

  她也是試一試地查了雨青盡關,這四個字有很多種可能,最終根據字體拼合與諧音得到‘凊今觀’三個字。那正是一個詩詞出版書社的名字,最近還真出了一本詩詞選,選錄了唐朝至宋朝太宗年間的詩詞幾百首。

  “我仔細比對過凊今觀最新的詩詞選,從紙張到印刷正是與那一角紙片對上了。”

  月枕石說著就等公孫策快速從書房裡翻出了此書。只見公孫策順著賈島、李白、羅隱、潘閬四人的名字查下去,都看了詩選里四人的第一首詩詞。

  順著十四十六五三的順序,分別四首詩詞的 ‘身在此山中’ 、 ‘今日之日多煩憂’ 、‘江頭日暖花又開’ 、‘長憶觀潮’ 之中取得了‘山今花觀’四個字。

  “如果簡友嘉是參照孫嵩的拆分法,那麼山今花觀就是岑花觀。”公孫策一時間想不起汴京城裡有這麼一個道觀。

  “沒有岑花觀,但在東北方向曾有過一個荒廢的岑華道觀,那塊地被一分為二,前面做了貨倉庫房被改建了。道觀的後院卻還荒廢著,兩塊地之間只有一牆之隔。”

  展昭說著就要前往岑華觀所在,“先生,簡友嘉一定在裡面留下了什麼東西。甜水不甜,七洞勾魂,誤入歧途,誰悔一生。如果他幫著蠱師完成了貓鬼蠱,按照他的性格定會藏著一手,確保蠱毒不那麼容易就發作。”

  不必再多言什麼,哪怕岑華觀里有什麼陷阱,這一遭也必須闖一闖!

  黃昏時分,逢魔時刻。

  月枕石與展昭帶著兩隊人馬趕至岑華觀後門,推門便見院子裡是荒草雜生,顯然許久沒有人打理。

  一眾人里里外外地徹底搜查了一遍,並未遇到什麼暗藏的機關。

  只是如此院落,泥地上有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就顯得格外突兀。簡友嘉看來是跟打洞槓上了,當幾鐵鍬挖開了小洞,下方是一個沒有上鎖的小木盒子。

  展昭趕在月枕石前面先一步用巨闕挑開了木盒,裡面放著是畫滿詭異符文的符紙包裹了一大束灰白毛,其上留了一張紙條‘欲解貓鬼蠱,取鬼仲心頭血浸染此物,再焚燒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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