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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智波玉啊……把宇智波未來拎回去的佐助站在屋頂上遙遙地看著那棵巨大的神樹。

  那時的他跟鳴人還小,被千手柱間找了個藉口塞到了血獄保護了起來,就算戰場轟鳴,無數人慘死,也傷害不到他們身上。他跟鳴人透過窗戶看著遠方的天空,最後也只遠遠地看到了懸掛在天上的血色之月,等他從家人都還在,兄長並沒有叛村屠族的夢境中醒來後見到的便是來把他們帶出去的柱間。

  後來發生一切都像夢境一般,無數的人重新復活,家人團聚,相擁而泣,就連那個笨蛋的父母也衝過來緊緊的抱住了他。他一個人站在嘈雜的人群里,目光在四處游離,也不知道是在找著誰。

  他看到了來接自己的父親,還有和止水默默站在人群邊緣的鼬,無數的人在團聚,他跟著父親隨著宇智波斑遷回了舊族地。

  從那之後就再見沒見過宇智波玉。

  所有人都知道她,但所有人都把她剔出了自己的生活,宇智波玉已經成了他們口頭上傳崇的神名的代號,不再是他記憶里那個任性又會折騰人的那個人了。

  “她才不是神明呢……”低低的呢喃被風吹散,佐助轉身跳了下去,風吹過他藍色的外袍,他一步步地向著遠方走去。

  風吹過巨大的樹冠,發出細細的沙沙聲,苦著臉坐在辦公桌前看著上面成山的公務的鳴人似有所悟的看向窗外。

  “陽光真好啊。”他有些怔怔的想到,隨即又被鹿丸砸在桌桌上的厚厚文件砸回了神。

  “鹿丸,你這樣會弄死我的!!!”鳴人癱在桌面上慘叫出聲,而桌前留著鬍子看上去成熟了好多的鹿丸一臉的冷漠。

  “火影大人你還是快處理吧公務吧,叫的再慘也不會有人來幫你處理的,再這樣下去搞不好你到半夜都處理不完。”

  “哎!!!怎麼能這樣!!!”鳴人哀嚎出聲,路過的天天看到他誇張的慘樣忍不住興災樂祝的笑了起來。

  所以說,當火影也沒有想像的那麼好嘛,天天累到要死。

  不過日子過得再怎麼樣那也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和生活了,鹿丸看了看窗外也忍不住贊道:“陽光真好啊。”

  是啊,陽光正好。

  作者有話要說:  宇智波未來去看22,26,32,33章的番外……出去玩到現在的我回到家後已經成了個廢人了……【癱】

  ☆、番外*平清盛的場合

  寥寥余香。

  平清盛單手撐著下巴看著桌子旁已經快熄滅掉的煙爐。

  絲絲的細煙從爐中飄出,漸漸的消散在空中,於是滿屋都是冷奢的香氣。

  宇智波玉的香氣。

  像斬開了飄落下來櫻花刀鋒的香氣。

  溫柔,冰冷,吸入肺中就像一把把溫柔的刀從著鼻孔潛入肺部緩慢地割了起來。

  他忍不住低低的咳了起來。

  “大人!!!”一直跪在地上的隨行醫官挺直腰有些著急的低低叫了出來。

  “無事。”有些顫抖的手將沾上血跡的手帕的丟開,被血染地嫣紅的唇還勾著溫和的笑容。

  “清國那裡怎麼樣了?”

  看到沾血的手帕,醫官的身軀一抖,回復的聲音里都不自覺得哽咽了兩下。

  “剛剛收到消息,清國大人已經把橫浜的亂匪清剿完全,已經率兵歸京,預計明晚就能回京。”

  “是嗎?”嘴角的笑容不自覺得勾起了很多,回想起平清國尤帶有三分冷冽的臉心裡滿滿的都是做兄長的自豪和愁悵。

  在他不自覺的時光里當時不只會拽著袖子跟在後面叫哥哥的虎壽丸已經長大了啊。

  不過這樣自己也能放心了。

  平清盛拿起了放在桌面上的蝙蝠扇,蒼白的手指一寸寸地摸過冰涼的玉扇。

  就是這把扇子輕輕地挑起了竹簾,握著扇子的主人在牛車裡輕輕的笑,細長的眉眼溫和的彎起。

  “兄長何必如此見外……”

  “備車。”平清盛似乎想起了什麼,頭也不回的吩咐道,“我想去一個地方。”

  又是那裡。

  聽從命令彎腰退下的醫官站在廊下抬頭望著天空,在他的背後,火之國的大名在房間裡低低的咳著。

  咳聲很輕,也足夠讓人心酸。

  他們的大名大人,以逃犯的身份帶著眾多信任他的人斬母用血路開劈以登上大名之位的人,首位排除萬難也要提高忍者身份的人。

  有誰知道,他已經快死了。

  在還不滿四十歲的時候。

  心病尚且難醫,心死又有何人可治?

  那個能治的人早就死了啊。

  以平清盛的身份當然能查到玉子的真實身份。

  玉子就是宇智波玉。

  那時候他放下手中的密信,整個人像是一瞬間蒼老了下去。

  在通遼的時候,跟他擦肩而過的那個人就是她本人吧。

  平清盛捂住自已的臉,房間裡燭光搖曳,他的心如墜冰窟。

  在她的心中他到底算什麼身份?

  兄長?可利用者?傻子?還是個竟然會喜歡上自己“妹妹”的蠢貨?

  可是這個問題她再也不能親口告訴他了。

  不管幾次,他們都這麼錯過了。

  細細的流水聲打斷了他的沉思。

  平清盛微微撩起車簾,看到的便是跟亘久不變的川河。

  一聲嘆息被他哽在喉嚨里,在這一瞬間他好像變回了那個牽著馬心中惶惶不安地等待著玉子的少年。

  “大人?”守護在牛車旁的武將耳朵動了動,轉身向平清盛抱拳。

  “無事。”平清盛低低咳了兩聲,向他擺了擺手。

  川邊的樹下路人來來往往,抱著孩子的婦人,提著刀的武士,背著大箱子賣著貨品的貨郎,還有架著車架緩慢駛過的貴族們。

  忙碌,平凡。

  安定的生活。

  他曾經一手覆滅的,又一手建立出來的生活。

  “只不過又是一個輪迴罷了。”有些好笑了嘆了口氣,平清盛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手上的劍盒。

  “宗五郎。”他喚著守在他車邊的武將。

  “大人。”背著一把□□的魁梧男人單膝跪下,垂首聽令。

  一把長長的劍盒從車中遞了出來。平清盛壓抑中輕咳聲,低聲吩咐道。

  “等清國回來後記得把這個交給他,還有告訴他。”平清盛的嘴角含了三分笑容。

  “哥哥永遠以他為傲。”

  這句話一出,遺言的氣氛已經很重了,侍奉在他身邊的僕從們不知道是誰在低低泣了一聲。

  “謹遵大人之令。”宗五郎雙手舉過頭頂接過劍盒,沉聲應到。

  雙手捧起劍盒,站起身的宗五郎向平清盛深深的躹躬,直起腰來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似有微風飄過,有好幾道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逝,用這種方法向他們的主人宣誓著自己會誓死保護所託之物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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