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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盞冰心》《親愛的,我們同居吧》

  【正文節選】

  《一盞冰心》

  “官人,您是要點什麼樣的孩童?”

  那日風雪太大,秋嵐連夜趕路之後,卻找不到一個地方歇腳,在這鄉村僻野,掛得最紅燈籠處,卻是一間青樓。

  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好進了去,錢多寡不成問題,然而這大冬天的,卻萬萬是不能在外面過夜的,再說家裡的小主人嬌嫩,更加不可讓他吃苦。

  他扶了四五歲大的奶娃娃下車,那孩子還在睡夢中,囑咐隨行的丫鬟伺候好,剛關上房門,青樓的嬤嬤卻是不肯放過他。

  訕訕笑著粉妝的臉,問他要點什麼樣的孩童。

  秋嵐並不是那種假正經的人,凡是男人皆有欲望,尤其是在這連趕了幾夜的路上。

  《親愛的,我們同居吧》

  “我要和你同居。”我對親親老婆說。

  他白了我一眼。

  我已經有心理準備,男人往往這個時候會鬧彆扭,所以我拿出買好的一大束花來。

  “老婆,我們同居吧!”

  兩短篇。熟悉這個作者的可以下來看看~

  【

  《一盞冰心》BY 傀儡偶師

  “官人,您是要點什麼樣的孩童?”

  那日風雪太大,秋嵐連夜趕路之後,卻找不到一個地方歇腳,在這鄉村僻野,掛得最紅燈籠處,卻是一間青樓。

  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好進了去,錢多寡不成問題,然而這大冬天的,卻萬萬是不能在外面過夜的,再說家裡的小主人嬌嫩,更加不可讓他吃苦。

  他扶了四五歲大的奶娃娃下車,那孩子還在睡夢中,囑咐隨行的丫鬟伺候好,剛關上房門,青樓的嬤嬤卻是不肯放過他。

  訕訕笑著粉妝的臉,問他要點什麼樣的孩童。

  秋嵐並不是那種假正經的人,凡是男人皆有欲望,尤其是在這連趕了幾夜的路上。

  “找個年紀大點,安靜點的吧。”於是他思索片刻之後道。

  那嬤嬤笑罷去了。不消片刻就有樓里的龜奴出來道:“爺,凡事皆已備好,請您過去。”

  他隨龜奴出了安靜的院落,往後面排樓走,那排樓本是不得寵的娼jì所在,秋嵐也清楚“年紀大的”必定是不受寵愛,然而他卻不願花銷銀子在那些伶俐小巧備受寵愛的紅人身上,自己本已身心疲憊不堪,又怎麼能伺候的了那些正當寵拿喬的寶貝?

  正在思量之間,龜奴已在排樓中間一個小房門前停了下來。

  “爺請慢慢享用。”那龜奴也是知趣,推開門後便無聲無息的退下。

  秋嵐走進去,關上房門,轉過屏風,就看見一人著素色里衫跪在茶几旁邊。這屋裡說亮不亮,說冷不冷,唯一亮著的是靠窗掛著的一盞水晶燈。

  “你是男子?”他看清了現下跪者的人,眉頭微微皺起。

  跪地之人一顫,道:“小的是男兒身。”那聲音卻是說不出的好聽,猶如黃鸝清鳴,夜鶯婉唱。

  秋嵐卻是素來不諧玩相公的,於是他轉身欲退出去,那知那人卻爬行幾步抓住他的衣角,哀求道:“官人莫走,小的隨是男兒,卻比姐姐們更懂得閨中之術,也能叫官人嘗得不同的樂趣……”

  秋嵐本打算斥責他不知羞恥。然而低頭一瞬,卻被他悽美的容貌震驚。

  那男子年紀在十八歲左右,兩鬢竟然有微微白髮,面色稍微憔悴,卻細眉媚眼,更不用說挺高的鼻樑和嫣紅的薄唇。每一分都恰到好處,再配上他那雙透著哀愁與絕望的眼睛,秋嵐便覺得自己從未曾見過這般動人心魄的美。

  在他發怔之時,那跪地之人以為他依舊是不肯,便顫巍巍的開始拉開自己的衣帶。

  秋嵐連忙抓住了他的手。

  “官人……”那人喚道。

  “到床上去。”秋嵐說罷,橫抱起那人,“你叫甚麼?”

  “玉、玉隱。”

  “玉隱?”秋嵐品味了一番,其中似乎有說不出的韻味,“好名字。”那懷中之人,臉微微紅了,道:“官人您誇獎了。”

  聲音極其細膩柔緩,只聽得秋嵐舒服不已。

  待到床邊放了玉隱下床,秋嵐便開始脫衣服。

  “官人,小的幫您。”玉隱道。彎腰便去解他的衣帶。

  “你在這裡多少年了?”秋嵐見他動作極其熟練,便問。

  “不記得了。”玉隱軟軟的聲音甚為好聽,“自一出生便在此處,從未離開過。”

  秋嵐靠在床頭道:“若是有機會,還是出去見識見識的好,大千世界,萬彩紛呈,實在是不該錯過。”

  玉隱苦笑道:“像我等這些賤民又怎敢胡亂走動,只盼早一日超脫最好。”

  秋嵐想到也是,便不再作聲。

  玉隱卻以為自己的話惹了他,惶恐道:“官人莫要生氣,小的說得話官人莫往心裡去,小的以後再也提。”

  秋嵐笑道:“我不曾惱怒,你莫驚。”伸手也脫了玉隱的衣服去。

  那玉隱確實乖巧,軟軟的身子,斜斜地癱在床上,任秋嵐輕薄,發出微微的喘息,還帶著若有若無的呻吟,把秋嵐本也不甚高漲的欲望挑撥了起來。

  秋嵐不曾與男子交合過,只知道從後庭進入,翻開玉隱的雙腿,見到隱隱約約嬌嫩輕顫的後庭花。卻遲遲不肯繼續。

  “官人……可是……嫌棄、嫌棄小的……”那玉隱久等不見他的堅挺,羞紅著臉問。

  “非也。”秋嵐倒也一向誠懇,“只是你地狹小,恐傷到你。”

  玉隱搖頭,微笑道:“官人只管進來便是,小的不足道。”

  秋嵐卻覺不妥,伸手開始撫弄玉隱的玉精,待到玉隱動情之時,伸手入了他的後庭,那裡果然狹小緊窒,待那裡可以進入三指,秋嵐方才擼了擼自己的性具緩緩放了進去。

  卻不想玉隱突然流了淚水,順著眼角而下。

  “怎麼了?可是我弄痛你了?”秋嵐連忙停下,問道。

  玉隱搖頭道:“小的自知曉人事以來,從未有人對我如此溫柔。”

  秋嵐嘆息,這樣小小的關心,竟是他從未得到過的,不知道他過得是什麼樣的生活。

  秋嵐一邊頂了起來,不消片刻情慾已致,便動的利害,只聽見玉隱一片嬌呻媚吟,更是讓他的情緒激盪,便在床上弄了半個時辰,休息片刻又是一輪大戰。

  待他躺在玉隱身邊之時,已是心滿意足之極了,他摸著身邊人濕透的黑髮,道:“不如我贖了你出去吧。”

  玉隱轉身,吃驚的看他。

  秋嵐以為他幸喜,便笑道:“我身上的銀子贖你是足夠的,我也不曾這麼喜歡過一個人,你若是願意,我便贖了你跟在身邊,名分雖然是沒有的,也不會大富大貴,卻也能讓你過得舒心如意,如何?”

  那玉隱愣了愣,慢慢哭了出來。

  秋嵐把他抱入懷中,輕聲安慰。

  “你這樣便是願意了?若是如此,我一會兒天亮了便去跟你們嬤嬤說,如何?”

  玉隱卻只是靠在他的胸前,邊哭邊笑。

  天蒙蒙亮時,秋嵐穿了衣服出去,才走到迴廊轉角處,前方的嬤嬤就已經急急得走來:“官人,你昨夜去了何處?讓奴家一夜好找。”

  秋嵐愣了愣,道:“昨夜我自是在你找得小倌處。”

  嬤嬤也愣了愣道:“我昨夜為官人找得是美叫娘,哪裡來的小倌?”

  秋嵐更是愣了,道:“那昨夜鬼奴帶我到的房間--”

  那知嬤嬤道:“昨夜我回來找你,發現你已經不再,那姑娘在房內等了你整夜。”

  秋嵐揮手道:“想必是弄錯了吧。也就不要再提此事,我找你要贖一個人。”

  “誰?”

  “昨夜陪伴我的小倌。”

  “叫什麼名字?”

  “叫玉隱。”

  “玉隱?!”哪知嬤嬤臉色猛地變了,“那孩子已經死去十餘年了,您、您怎麼知道?!”

  秋嵐只覺得一陣眩暈:“死了?!”

  “是啊。他本是本樓的紅人,卻愛上了一個商人,那人信誓坦坦說要贖他出去,卻跟了一個官家小姐結婚。玉隱便在那夜投井而亡。”

  秋嵐不等嬤嬤的話說完,轉身沖回排樓那間小房。

  屋內整齊乾淨,絕不像有人住過。

  他臉色更加慘白。

  “他、他真是死了?”

  “是呀。”嬤嬤已經嚇得渾身發抖,“這本是他成名之前住的房間,官人您是如何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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