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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在文悅摔下去的嗎?”余相思緊閉眉頭,將手裡的筆蓋狠狠合上。

  “是的。”

  余相思呼了口氣,目光深邃:“小徐,你幫我傳個傳聞出去。”

  *

  劉俊安這幾天心情都不是很好,心上的罪惡感一直壓得他喘不過氣。

  “阿俊,你怎麼這幾天臉色都不是很好啊?”路過的同事阿玉關懷地問。

  劉俊安扯出一個笑:“沒事,就是睡得不太好。”

  “像你這種沒房貸車貸的人都睡不好,讓我們怎麼睡啊。”阿玉感嘆了下,然後問道,“阿俊,你聽說了文悅黃總的事情了嗎?”

  “聽說了,他從文悅摔成植物人了。”

  阿玉神秘兮兮地說:“那你聽說了嗎?他老婆跑到文悅去找文悅的陳總算帳了,吵得整層樓都聽見了,什麼恩將仇報,過河拆橋。”

  “啊哈?”劉俊安迷惑不解。

  阿玉壓低了聲音:“傳聞啊,文悅現在的當家人陳沉是入贅的,結果他娶了文悅本來的千金小姐沒多久,他老婆就因病去世了。”

  她笑笑,給了劉俊安一個八卦的眼神:“你說,這裡面是不是有些什麼?”

  劉俊安心中慌張,面上卻努力保持鎮定:“只是巧合吧,你不要多想。”

  阿玉聽他這麼一說,興趣瞬間就沒了:“行吧,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劉俊安本想繼續工作,卻怎樣都看不下電腦上的文件。最後,他煩躁地把鍵盤一摔。

  劉俊安早早地回到了家,李娟看到驚奇地問:“安安啊,今天回來得怎麼那麼早?”

  “你小子是不是翹班了?”劉父問。

  劉俊安忽略了父親的問話,直截了當地問李娟:“奶奶,你當初是不是在文悅的老總家做事?”

  劉父聽到劉俊安又提起這個話題,氣憤地說:“你這小子!怎麼一點不懂事——”

  “我都知道了!”劉俊安幾乎按捺不住自己的聲量,激動地說道。

  李娟蒼白著臉色,抓住劉俊安:“安安,你怎麼知道的?!又發生了什麼嗎?”

  “奶奶,當年的事是不是和黃總也有關?”劉俊安臉色如同一灘死水,“黃總出事了,在文悅出的事,可能一輩子都是植物人了。陳總下手了。”

  李娟的腳步踉蹌了下,幾乎要站不穩,劉父趕緊扶住了她。

  “他是,會不會不是陳姑爺下的手?!那麼多年了,他怎麼會?!”李娟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死死地抓住劉俊安,緊緊盯著他。

  劉俊安被抓得整隻手臂都在疼,但他只是慘然一笑:“奶奶,你說呢?就因為那麼多年了,他才要動手呀。這麼多年,黃總應該和我們家一樣,估計應該得了他不少好處吧?這麼久過去,證據也沒有了,他當然要斬草除根。”

  李娟喃喃道:“和大師說的一樣,報應要來了,要來了。”

  劉俊安咬咬牙:“奶奶,我們必須先發制人,把這件事情捅出去。”

  劉父立即訓斥道:“不行!你是想讓你奶奶去坐牢嗎?!”

  “她只是坐視不理罷了!有什麼關係?!陳總肯定不會放過奶奶,放過我們一家的!我們只有把這件事情曝光在大眾面前,才能自救,他才不敢動我們!”劉俊安爭辯道。

  “當年是她把藥——”

  李娟打斷劉父的話:“對,我只是坐視不理而已,我又沒害小姐!安安說得對,我們不能讓陳沉先下手!”

  李娟給了劉父一個堅定的眼神,劉父咽下了接下來的話。

  *

  余母和宿母一見如故,倆人立刻就訂婚宴的安排討論起來了,宿老爺子也時不時地插幾嘴。

  “禮服我早早就挑了好多款式,就等著相思來挑呢。”宿母看了眼相思,溫和地笑,“相思她長得好看身材也好,我就覺得啊,她穿哪件都好看,又覺得哪件都配不上她。”

  余相思作害羞狀,不說話。

  余母看了她一眼:“您別看她現在這幅模樣,聽您這麼一夸,她小辮子估計都翹到天上了。”

  “媽!”余相思不服氣。

  余長生笑著說:“余相思你就是喜歡別人誇你長得好看,別否認了。你是咱媽親生的,她還不知道?”

  宿母笑著說:“和我們家江來一個樣,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宿老爺子插入話題:“訂婚宴用什麼花好?用玫瑰吧,又浪漫又喜慶,紅彤彤的多好。”

  余長生還是第一次聽見用“喜慶”形容玫瑰的,但看在老人家的面子上,把笑意憋住了,余相思對視,倆人眼裡都是遮不住的笑意。

  宿江來無奈道:“我和相思想用梔子花。”

  他看了看余相思,兩個人都漾起一抹甜蜜的微笑。

  “哦~”宿二哥瞬間想起往事,笑得八卦而猥瑣:“是的,他們是該用梔子花。”

  兩方的長輩都不知道這“梔子花”有什麼典故,一臉茫然地看著小輩在那裡用眼神廝殺。

  宿老爺子還是不想放棄他喜慶的玫瑰花:“玫瑰花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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