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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總是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太過能幹,皇帝更是如此,年輕時的欣賞在時間的流逝里逐漸變為兩個人中最大的隔閡。

  皇后為皇帝守衛江山,皇帝卻認為這非一國之母應該做的事情。

  兩人之間的隔閡也逐漸的不僅僅是意見的不同,還有權勢的博弈和如花般嬌艷的年輕女子。

  一個門閥的勢力不僅僅是在窩藏在京城中,更有地方的配合。

  皇帝為了瓦解世家,不斷召回在外地任職的門閥子弟,派遣自己的人到地方任職。

  這個過程的進行自然是不容易的,最困難的就是女主人公手中的軍隊。

  在皇帝最憂愁的時候,有人出來為他排了憂解了難。

  女主人公的髮小,白斬軍的副將投誠與皇帝,帝王大悅,為表其功,皇帝竟將自己的皇妹下嫁於他。

  在此消彼長的鬥爭中,門閥世家終是落了下風,女主人公的家族也不斷的走向了沒落。

  隱藏在兩個人之間的矛盾終於激烈的噴薄而出。

  夢中的畫面一轉。

  爆發爭執的地方和林悠兮遭遇土匪的懸崖非常的相似,都是那麼的高,那麼的冷。

  女主人公抱著一個襁褓站在懸崖上怒斥著她的丈夫。

  成王敗寇,她向來信奉這句話,家族的沒落,自己被奪了兵權,這些她都認了。

  讓她忍不了的是她沒想到自己的枕邊人居然這麼狠心。

  虎毒尚且不食子,那是她們的孩子啊,他們唯一的孩子。

  自己難以想像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卻是被藥物圖害成畸形的死胎。

  他以為把別人的孩子報給自己,她就不知道了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女主人公看了看懷裡的女嬰,她是那麼可愛,如果自己的孩子還在應該也是這麼可愛吧,她深情的親吻了孩子的額頭。

  “你就叫安樂吧,一輩子安安樂樂,不要像我一樣。”

  說完她抬起頭來看著其中一個悲悲切切看著她的女子,在人群中她的眼神最過憂慮,這女子應該是嬰兒的生身母親。

  她張口對女子說:“你別擔心,我這就把你的孩子還給你。”

  林悠兮夢見這個堅強的女人在把孩子放下後,臉上留下了兩行清淚。

  她丈夫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她沒哭,她的族人被流放的時候她沒哭,她的軍權沒了的時候她沒哭。

  只有在她被剝奪做母親的權利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了。

  女主人公縱身一躍,跳過身下的萬丈懸崖,她就找到了自己的孩子,可以與孩子相見了。

  見她毫不猶豫的從懸崖上跳了下去,皇帝和駙馬都沖懸崖沖了過去,但是他們連她舞動的衣角都沒有抓住。

  懸崖下邊是個裂縫,人一旦從上邊跳了下去,連屍體沒有被找到的可能性。

  悲痛之下,駙馬打了皇帝一拳,皇帝回了他一拳。

  兩個位高權重之人就這樣在懸崖上,眾目睽睽之下撕打了起來。

  佳人已逝,死後的紛紛擾擾於她又有什麼意義?

  林悠兮猛然的睜開了雙眼,她摸了摸自己眼角的淚痕。

  林悠兮棕黑色的瞳孔逐漸聚焦,她看著房頂的天花板,覺得那裡有些不對勁。

  她和天花板的距離似乎有些太近了。

  腳踝上一陣粘稠的觸感。

  “啊!”

  林悠兮被人卡著腳踝“砰”的一聲拽回了床上,她掙扎的坐了起來看清楚了對面的人影。

  林悠兮扶著胸口,喘息著說道:“怎麼又是你,你怎麼會進到我家?”

  在月色的昏暗的光亮下,男人的面孔更加的立體。

  “你家的安保措施可不怎麼樣。”言罪站在床腳,一隻手捂著胳膀,他捂著的地方,衣服的顏色似乎要比其它地方都要深。

  他看起來好像受傷了,不過即使是傷病,他的氣勢依然強悍:“我在你這裡呆一段時間。”

  聽到他這句話,林悠兮顧不上對他的忌憚,瞪大了雙眼說道:“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還有你憑什麼住我家。”

  言罪對她露出了一個具有深意的笑。

  林悠兮看著他狐狸般的笑,意識到言罪給她的匕首好像不對勁。

  她從床頭櫃裡翻找出那把匕首,看著這把匕首,林悠兮心裡冒出一陣無名火,她質問言罪道:“我說你怎麼那麼好心,虧我心存感激,還沒在教授那裡暴露你的存在,沒想到你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白眼狼。”

  言罪看著她拿著匕首氣鼓鼓的樣子,沒有感到絲毫的威脅,他第一次跟這麼單純的人打交道,反而覺得她傻的有些可愛。

  林悠兮看言罪一幅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的樣子,兔子急了還咬人那,她生氣的指著大門說:“你趕緊給我離開這裡,要不然我就把你交給研究院。”

  言罪看著她,帶著一絲涼薄的語氣說:“你的記性可真是不好,怕是忘了剛剛誰把飄在半空中的你拽了下來的事。”

  林悠兮回想起她剛剛飄在半空中的事,臉色一白:“你威脅我?”

  看見林悠兮吃囧,言罪說道:“咱們這是互利共贏,你不幫我,我也幫你。”

  林悠兮看著這個空有一身漂亮的皮囊,皮囊裡邊實際上已經黑透了的男人,破功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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