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頁
心一陣陣緊急抽縮，驚駭冷汗不斷地激烈滾下額頭，面上成為水的海洋，身上衣服也濕了，無一塊乾淨完好，水與傷口融砰在一起痛得讓人呲牙咧嘴。二人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一點“啊、啊”發啞音，一會兒又鎖緊眉頭痛苦掙扎。
氣氛詭異得可以，黒耀復原，天地之色恢復，陽光重新普照這塊崩裂大地。
神明、天使大神想得夠久，從日頭高掛至日落天黑仍不肯“放過”自己。在他們的腦中太多太多的事需要一點點拼湊、需要一點點深究其中意味。
古妮兒眨巴著眼睛打哈欠，站起來用手戳二人肩頭，“喂，你們想完了沒有？還要想多久？”
神明、天使大神機械性放下抱頭的手，僵硬抬頭，嘴唇蠕動，發不出聲音。
看看天色，古妮兒道：“接著想吧，再多加一夜的時間你們定能得出結論，明日清晨我再來聽結果。”說罷，朝一行人揮臂，掌控性十足。“走，回冥界！”
“哦……哦……恩……”一行人點頭應，雷聖一邊幻化藍光一邊瞅著神明、天使大神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光失、人走，天使大神在N久之後才對周圍的黑暗嘶啞嗓音喃喃問著：“尊神，咱們是不是真的錯了？”
神明仰起頭雙眼頗為呆滯的望著夜色，良久良久，嘴唇動了一下，但，想說的話卻未出口，咽回。
孰對？孰錯？
回到冥界，腳才剛落地某人便被拖進冥王主殿。
進客房，古妮兒“哐啷”將門拴插上。回身，如狼似虎般狠狠盯住黒耀。
“丫頭，你要幹嘛？”黒耀渾身直打冷顫，下意識摸摸染血白絲，不著痕跡一步步後退。
古妮兒不吭聲，他後退，她前進，布布相逼。
退退退，黒耀坐上床，往床上爬、往床裡頭縮。
“哪裡跑！！！”古妮兒突然咆哮，揪住他衣服牛勁往回拽，強硬將他翻身，嬌軀壓下。
含怒的俏臉緊緊與自己相貼，黒耀兩條手臂在空氣中抓抓抓。別咬嘴呀！疼疼！“唔……唔……丫頭……唔——”疼疼疼，流血了流血了！嘗到了血腥味！
古妮兒咬破他嘴唇，唇移，舔著自己下唇上沾的血，三秒後二次俯頭，這次鎖牢他開啟的唇瓣。
在她迫切的帶領下，吻，一觸即發。急切糾纏、吸吮、滾動，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切切實實感受到彼此的真實，才能消除多日來內心的痛苦煎熬。
激吻仿佛一個世紀那麼久，久到即將窒息才不得不暫且分開。急促的喘息，稍作調整便投入了第二個吻中。
“呼……呼……呼……”
古妮兒嬌喘著撫摸他強健脊背，迷離的雙眸蕩漾著嫵媚攝魂的笑意，他是真實的……正常的……
黒耀將臉埋在她發間，滾燙的熱氣噴灑在她肌膚上，形成一個大大的暈圈。擁在一起調整彼此過急的呼吸，待好轉後才抬起頭望向身下之人。
“你答應過我什麼的，為何失言？你發的誓都上哪兒去了？”古妮兒用手指戳他胸肌，幽幽怨怨的碾一碾，嗓音沙啞間隙。
聞言，黒耀渾身頓僵，臉漲紅，尷尬抱歉的說道：“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嗎？你對我撒謊，你欺騙我。”古妮兒的指腹用力碾他肌肉，撅嘴。
捉住她的手，“別生我氣，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先祖沒辦法變回，神明、天使大神殺了你、傷了先祖，我頭腦一個過熱就迷失了自我！”連忙解釋。
“你知道大家為你操碎了多少心嗎？”
“知道……”從眾人神情已辨別得清楚，見他恢復都露出了真心笑容。
“你那時誰也不認識了，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說著，古妮兒反握住他的手，拉至覆上心臟。
心猛縮，黒耀受不了她幽怨的眼神，忽然有股想哭的衝動。“快別說了、別說了，就這一次，日後再也沒有了！我再也不讓你擔心難過了！我這次真發誓！真發誓……”眼睛濕潤，嗓音顫抖，心每抽一下都好痛。
唉……心下嘆了口氣，古妮兒撫摸上他自責的臉龐，望進他濕濕紅紅的眼睛說道：“明天的事交給我處理，不許你再動一根手指頭。”
“你……萬年的恩怨就此化解，可能嗎？”黒耀擰眉不確定，視線有點模糊，結怨太深。
抹抹他的眼睛，古妮兒輕輕一笑，嗓音輕柔得道：“怕什麼，不嘗試永遠不知道結果，我相信今晚過後局勢會有很大改觀”
“我是為你散熱打抱不平，說得全是事實，若不把這些點破，神明與天使大神還不知要清高到幾時。”古妮兒才不會因在未來看多類似的故事情節才說起來順，有節有奏，“你們呀，太不善於表達自己，明擺的事當年說清道明不就好了嗎？何必演變成打打殺殺的殘酷局面。”人有著純樸的美德，可有時候又古板得讓人心疼。
“……”黒耀無言以對，或許她是對的，或許他們的做法真的存在問題……
“瞧瞧，全白了，還能再變回來嗎？”古妮兒的目光在他臉上兜轉一圈後上調，之染血的白絲，她嘴喜歡的黑色白沒有了。
面含歉意，黒耀曉得她失望了，誠實的搖搖頭，回不來了。
古妮兒眼眯了一下，眼睛有點痛、鼻子有點酸。白髮、紅顏，少了妖冶，多了凜然。未再多問，勾下他的頸緊緊摟抱，心疼、辛酸。
次日，古妮兒一行人如期與清晨時分重返人間。
腳踏實地，映入眼帘的便是神明、天使大神憔悴的臉孔。一夜深思，促使他們老了許多。
“想通了嗎？”古妮兒走進，立於二人跟前。
神明、天使大神仰起酸澀的脖子，沒有言語，與她相望。
古妮兒不急，奉陪。
其餘人心裡捏把汗，耐心等待。
微風吹襲，送來血味與腐爛氣息。
在這令人作嘔的空氣下持續對望，神明、天使大神眼神猶豫、複雜不明，良久良久才收回目光緩慢站起。
“如何？告訴我答案。”古妮兒個子雖小，卻將腰杆挺得筆直、下巴揚高。
“我們想了一整夜，想了很多，不得不承認，你是對的，從頭至尾都是我們的一廂情願。”神明開了口，聲音嘶啞粗嘎，缺水、費心所致。
此言一出古妮兒使曉得自己成功了，同時一記大大的“定心丸”也餵進其餘人腹中。
“既然如此那就沒有再戰鬥的必要了，用我們中原的方式道歉吧，從此以後西方、中原不再相犯。”
才坦言想通的神明腦子一蒙，不解道：“中原的方式？”
“不錯！”古妮兒點頭，“下跪、磕頭，說‘對不起’，一氣呵成。”
什麼？！不僅神明、天使大神驚愕，就連本方人也詫異的瞪圓雙目，乖乖……
“你這是侮辱人！”天使大神首先不從，在他的觀念里下跪有辱臉面。
“我沒那個意思，在我們中原，若一個人犯了大錯必要誠心悔過，跪拜最符合。你們殺光惡魔一族的子民，這罪難道還不大嗎？”古妮兒不慌不忙，用她那三寸不爛之舌。
神明、天使大神憔悴的面容難看了色澤，這、這，這下跪……叫他們兩位西方天界最高神靈向惡魔下跪，就算惡魔是無辜的，再怎麼說也也，也太！！！
黒耀、言休、黑帝你看我、我看你，隨後將目光均投向難看臉色二人，等他們妥協，因為接下來古妮兒必定還有話說。
見他們不從彆扭的要死，古妮兒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繼續說道：“你們犯了天大的罪，讓你們下跪我都覺得懲罰輕了。是男人就痛快點，不過是彎曲膝蓋、低下頭顱的是，有什麼可猶豫不定。勇於承認錯誤是我中原的傳統美德，斤斤計較、磨磨唧唧只會讓人瞧不起，兩位大神總不會連這麼點‘小事’也要讓人看笑話吧？”意思已表達的很明確，不管怎樣這跪禮都不能少。就如她說說，這真算是輕的。
嘖嘖，事至此還能與美德扯在一起，佩服，佩服……
神明、天使大神的臉色急變，不知是窘迫還是憤怒，漲紅。
西方、中原形成鮮明對立趨勢，一方騎虎難下，一方泰然自若。
憋了足足十分鐘之久，神明最終選擇妥協，死就死吧，反正就這麼一次，日後絕不會再有！想到此，彎了膝蓋就要跪。
“慢著！”古妮兒及時阻攔。
神明臉綠了，又想幹什麼？
伸出一根手指搖晃，將其餘人撥至一旁，讓黒耀、言休、黑帝一字排開在二人面前，補充：“中原規矩，磕三個頭，每一磕都必須貼著地面，不需要磕得多響。”想一想，只是道歉並非侮辱，不要有違初意，說明較好。
神明面部肌肉抽了下，磕一個不行還有磕三？！罷罷罷，磕就磕！雙膝跪地。
見狀，天使大神什麼也不說了，隨跪，尊神都應了他還有什麼資格反對。
二人一同行禮。
這一刻，黒耀、言休、黑帝有種站在世界之巔的卓越感，仿佛清風拂面般慡朗，萬年的心結全部化解，煙消雲散。
神明、天使大神行罷站起，額上均沾有沙土，不錯。
“啪、啪、啪”雙掌相擊，古妮兒大讚，“好極了！能屈能伸，不愧為神！從即刻起恩怨兩消！”
神明、天使大神雖說心裡不舒服，但仇恨卸下也輕鬆不少。
“死去的天使魂魄已進入中原冥界，你們放心，冥界會妥善安排他們的輪迴去除。雖然天使子民沒有了，但而為大神還可以再創造出更棒的產物。不過在那之前，中原的慘景你們也看見了，我忠心的懇求，希望你們能用神聖的力量幫助我們度過難關，不知可否？”古妮兒抑揚頓挫，將該說的統統道盡，同時也接觸了他們的後顧之憂。
救贖本就是義不容辭的事，神明、天使大神不需思考一口應允。恩怨歸恩怨，救世歸救世，不能混為一談。
“太棒了！”古妮兒大聲叫好，二次擊掌，擊斃續：“那麼大家暫作休息，待經歷充沛便一舉將中原恢復！”
神明、天使大神點了點頭，氣氛不再壓抑，豁然亮堂。
氣氛詭異得可以，黒耀復原，天地之色恢復，陽光重新普照這塊崩裂大地。
神明、天使大神想得夠久，從日頭高掛至日落天黑仍不肯“放過”自己。在他們的腦中太多太多的事需要一點點拼湊、需要一點點深究其中意味。
古妮兒眨巴著眼睛打哈欠，站起來用手戳二人肩頭，“喂，你們想完了沒有？還要想多久？”
神明、天使大神機械性放下抱頭的手，僵硬抬頭，嘴唇蠕動，發不出聲音。
看看天色，古妮兒道：“接著想吧，再多加一夜的時間你們定能得出結論，明日清晨我再來聽結果。”說罷，朝一行人揮臂，掌控性十足。“走，回冥界！”
“哦……哦……恩……”一行人點頭應，雷聖一邊幻化藍光一邊瞅著神明、天使大神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光失、人走，天使大神在N久之後才對周圍的黑暗嘶啞嗓音喃喃問著：“尊神，咱們是不是真的錯了？”
神明仰起頭雙眼頗為呆滯的望著夜色，良久良久，嘴唇動了一下，但，想說的話卻未出口，咽回。
孰對？孰錯？
回到冥界，腳才剛落地某人便被拖進冥王主殿。
進客房，古妮兒“哐啷”將門拴插上。回身，如狼似虎般狠狠盯住黒耀。
“丫頭，你要幹嘛？”黒耀渾身直打冷顫，下意識摸摸染血白絲，不著痕跡一步步後退。
古妮兒不吭聲，他後退，她前進，布布相逼。
退退退，黒耀坐上床，往床上爬、往床裡頭縮。
“哪裡跑！！！”古妮兒突然咆哮，揪住他衣服牛勁往回拽，強硬將他翻身，嬌軀壓下。
含怒的俏臉緊緊與自己相貼，黒耀兩條手臂在空氣中抓抓抓。別咬嘴呀！疼疼！“唔……唔……丫頭……唔——”疼疼疼，流血了流血了！嘗到了血腥味！
古妮兒咬破他嘴唇，唇移，舔著自己下唇上沾的血，三秒後二次俯頭，這次鎖牢他開啟的唇瓣。
在她迫切的帶領下，吻，一觸即發。急切糾纏、吸吮、滾動，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切切實實感受到彼此的真實，才能消除多日來內心的痛苦煎熬。
激吻仿佛一個世紀那麼久，久到即將窒息才不得不暫且分開。急促的喘息，稍作調整便投入了第二個吻中。
“呼……呼……呼……”
古妮兒嬌喘著撫摸他強健脊背，迷離的雙眸蕩漾著嫵媚攝魂的笑意，他是真實的……正常的……
黒耀將臉埋在她發間，滾燙的熱氣噴灑在她肌膚上，形成一個大大的暈圈。擁在一起調整彼此過急的呼吸，待好轉後才抬起頭望向身下之人。
“你答應過我什麼的，為何失言？你發的誓都上哪兒去了？”古妮兒用手指戳他胸肌，幽幽怨怨的碾一碾，嗓音沙啞間隙。
聞言，黒耀渾身頓僵，臉漲紅，尷尬抱歉的說道：“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嗎？你對我撒謊，你欺騙我。”古妮兒的指腹用力碾他肌肉，撅嘴。
捉住她的手，“別生我氣，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先祖沒辦法變回，神明、天使大神殺了你、傷了先祖，我頭腦一個過熱就迷失了自我！”連忙解釋。
“你知道大家為你操碎了多少心嗎？”
“知道……”從眾人神情已辨別得清楚，見他恢復都露出了真心笑容。
“你那時誰也不認識了，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說著，古妮兒反握住他的手，拉至覆上心臟。
心猛縮，黒耀受不了她幽怨的眼神，忽然有股想哭的衝動。“快別說了、別說了，就這一次，日後再也沒有了！我再也不讓你擔心難過了！我這次真發誓！真發誓……”眼睛濕潤，嗓音顫抖，心每抽一下都好痛。
唉……心下嘆了口氣，古妮兒撫摸上他自責的臉龐，望進他濕濕紅紅的眼睛說道：“明天的事交給我處理，不許你再動一根手指頭。”
“你……萬年的恩怨就此化解，可能嗎？”黒耀擰眉不確定，視線有點模糊，結怨太深。
抹抹他的眼睛，古妮兒輕輕一笑，嗓音輕柔得道：“怕什麼，不嘗試永遠不知道結果，我相信今晚過後局勢會有很大改觀”
“我是為你散熱打抱不平，說得全是事實，若不把這些點破，神明與天使大神還不知要清高到幾時。”古妮兒才不會因在未來看多類似的故事情節才說起來順，有節有奏，“你們呀，太不善於表達自己，明擺的事當年說清道明不就好了嗎？何必演變成打打殺殺的殘酷局面。”人有著純樸的美德，可有時候又古板得讓人心疼。
“……”黒耀無言以對，或許她是對的，或許他們的做法真的存在問題……
“瞧瞧，全白了，還能再變回來嗎？”古妮兒的目光在他臉上兜轉一圈後上調，之染血的白絲，她嘴喜歡的黑色白沒有了。
面含歉意，黒耀曉得她失望了，誠實的搖搖頭，回不來了。
古妮兒眼眯了一下，眼睛有點痛、鼻子有點酸。白髮、紅顏，少了妖冶，多了凜然。未再多問，勾下他的頸緊緊摟抱，心疼、辛酸。
次日，古妮兒一行人如期與清晨時分重返人間。
腳踏實地，映入眼帘的便是神明、天使大神憔悴的臉孔。一夜深思，促使他們老了許多。
“想通了嗎？”古妮兒走進，立於二人跟前。
神明、天使大神仰起酸澀的脖子，沒有言語，與她相望。
古妮兒不急，奉陪。
其餘人心裡捏把汗，耐心等待。
微風吹襲，送來血味與腐爛氣息。
在這令人作嘔的空氣下持續對望，神明、天使大神眼神猶豫、複雜不明，良久良久才收回目光緩慢站起。
“如何？告訴我答案。”古妮兒個子雖小，卻將腰杆挺得筆直、下巴揚高。
“我們想了一整夜，想了很多，不得不承認，你是對的，從頭至尾都是我們的一廂情願。”神明開了口，聲音嘶啞粗嘎，缺水、費心所致。
此言一出古妮兒使曉得自己成功了，同時一記大大的“定心丸”也餵進其餘人腹中。
“既然如此那就沒有再戰鬥的必要了，用我們中原的方式道歉吧，從此以後西方、中原不再相犯。”
才坦言想通的神明腦子一蒙，不解道：“中原的方式？”
“不錯！”古妮兒點頭，“下跪、磕頭，說‘對不起’，一氣呵成。”
什麼？！不僅神明、天使大神驚愕，就連本方人也詫異的瞪圓雙目，乖乖……
“你這是侮辱人！”天使大神首先不從，在他的觀念里下跪有辱臉面。
“我沒那個意思，在我們中原，若一個人犯了大錯必要誠心悔過，跪拜最符合。你們殺光惡魔一族的子民，這罪難道還不大嗎？”古妮兒不慌不忙，用她那三寸不爛之舌。
神明、天使大神憔悴的面容難看了色澤，這、這，這下跪……叫他們兩位西方天界最高神靈向惡魔下跪，就算惡魔是無辜的，再怎麼說也也，也太！！！
黒耀、言休、黑帝你看我、我看你，隨後將目光均投向難看臉色二人，等他們妥協，因為接下來古妮兒必定還有話說。
見他們不從彆扭的要死，古妮兒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繼續說道：“你們犯了天大的罪，讓你們下跪我都覺得懲罰輕了。是男人就痛快點，不過是彎曲膝蓋、低下頭顱的是，有什麼可猶豫不定。勇於承認錯誤是我中原的傳統美德，斤斤計較、磨磨唧唧只會讓人瞧不起，兩位大神總不會連這麼點‘小事’也要讓人看笑話吧？”意思已表達的很明確，不管怎樣這跪禮都不能少。就如她說說，這真算是輕的。
嘖嘖，事至此還能與美德扯在一起，佩服，佩服……
神明、天使大神的臉色急變，不知是窘迫還是憤怒，漲紅。
西方、中原形成鮮明對立趨勢，一方騎虎難下，一方泰然自若。
憋了足足十分鐘之久，神明最終選擇妥協，死就死吧，反正就這麼一次，日後絕不會再有！想到此，彎了膝蓋就要跪。
“慢著！”古妮兒及時阻攔。
神明臉綠了，又想幹什麼？
伸出一根手指搖晃，將其餘人撥至一旁，讓黒耀、言休、黑帝一字排開在二人面前，補充：“中原規矩，磕三個頭，每一磕都必須貼著地面，不需要磕得多響。”想一想，只是道歉並非侮辱，不要有違初意，說明較好。
神明面部肌肉抽了下，磕一個不行還有磕三？！罷罷罷，磕就磕！雙膝跪地。
見狀，天使大神什麼也不說了，隨跪，尊神都應了他還有什麼資格反對。
二人一同行禮。
這一刻，黒耀、言休、黑帝有種站在世界之巔的卓越感，仿佛清風拂面般慡朗，萬年的心結全部化解，煙消雲散。
神明、天使大神行罷站起，額上均沾有沙土，不錯。
“啪、啪、啪”雙掌相擊，古妮兒大讚，“好極了！能屈能伸，不愧為神！從即刻起恩怨兩消！”
神明、天使大神雖說心裡不舒服，但仇恨卸下也輕鬆不少。
“死去的天使魂魄已進入中原冥界，你們放心，冥界會妥善安排他們的輪迴去除。雖然天使子民沒有了，但而為大神還可以再創造出更棒的產物。不過在那之前，中原的慘景你們也看見了，我忠心的懇求，希望你們能用神聖的力量幫助我們度過難關，不知可否？”古妮兒抑揚頓挫，將該說的統統道盡，同時也接觸了他們的後顧之憂。
救贖本就是義不容辭的事，神明、天使大神不需思考一口應允。恩怨歸恩怨，救世歸救世，不能混為一談。
“太棒了！”古妮兒大聲叫好，二次擊掌，擊斃續：“那麼大家暫作休息，待經歷充沛便一舉將中原恢復！”
神明、天使大神點了點頭，氣氛不再壓抑，豁然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