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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祜伸手摟住永夜的肩,讓她靠得舒服些,道:“怎麼會。”

  永夜聞言笑著去摟住張祜的脖子,親了他側臉一口,親昵的跟張祜咬著耳朵道:“就知道你最好了~”

  不出意外的張祜紅了整隻耳朵,張祜不好意思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塵兒,我進門時沒關房門。”

  永夜老臉一紅,強裝鎮定的道:“沒關也不礙事,咱們男未婚,女......”說到此處永夜放開摟住張祜脖子的雙手,似猶豫道:“師弟,不介意我與若楓?”

  張祜樂了,將永夜拉回懷裡摟著,似笑非笑的道:“叫我凋兒。”

  永夜心下一涼,讓我叫他凋兒,難道是發現了什麼?卻聽張祜繼續道:“你是你,若楓是若楓,我不介意。”

  永夜震驚的看著張祜,居然不介意?已婚婦女你都不放過?給你師兄戴綠帽子你很開心?來漠北前還一副跟永夜要私定終身的樣子了,到了漠北你就愛上塵檬了?

  雖然人都是我吧,但這種自己搶了自己男人的感覺,還真是挺酸爽的。

  第十二章 涼薄之人

  兩個月後

  自火血蓮飲血十日開花以後便被永夜摘了拿去配刑毒的解藥,嘗試了數次以後永夜成功的將張祜身上的毒解開了。還餘下些許蓮瓣,永夜便將這些蓮瓣做成了補湯,給張祜送去幫助他恢復身體和武功。

  張祜在火血蓮的加持之下,武功自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恢復,兩個月下來已經回到與永夜初見時一人放倒數十黑衣人的功力。

  與此同時,永夜也接到了來自西域的塵檬的信鴿,信里塵檬告訴永夜她還有十日腳程便到太行山腳下。永夜盤算著張祜現今對自己雖然算不上生死相許,但若分開讓他痛哭流涕幾日想來還是可以的,思及此永夜便決定跟張祜分開,回太行山去找塵檬取師父的遺書了。

  這日張祜剛在院子裡打完一套拳,永夜便去了他的院子為他送去最後一點火血蓮熬的湯。

  永夜看著張祜將湯一飲而盡,道:“凋兒,怎麼樣了?”

  張祜道:“還行,就是味道有點苦。”

  永夜無奈道:“凋兒,你明知我問並非是這藥湯好喝不好喝。”

  張祜看著永夜,調侃道:“你親親我,我便告訴你。”

  永夜有些臉紅的看著調戲她的張祜,轉身親了親張祜的臉,道:“哪有你這般調戲大夫的。”

  張祜無視永夜的話,勾起唇角,又道:“我說的不是臉。”

  永夜認命的在張祜嘴上狠狠的啃了一口,道:“這下能告訴我了吧?”

  張祜開心道:“毒應當是被這藥清理完了,眼睛也能看見塵兒的臉了。”

  永夜嚴肅道:“那便好,我們已在漠北呆了兩個月了,也該回太行門了。”

  張祜看著頂著塵檬的臉的永夜仿佛看不夠似的,感嘆道:“師姐,你怎麼會這樣美?”

  永夜滿頭黑線的對張祜道:“跟你說正事呢。”

  張祜這才正色道:“都聽師姐的。”

  永夜在院子裡來回走了兩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張祜見狀問道:“師姐這是怎麼了?有話但說無妨。”

  永夜聞言便有些悲傷又為難的樣子看著張祜,道:“若是回了那太行,我與凋兒這段情怕是要沒了。我心裡雖有你,但畢竟還是若楓的妻子。”說完便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惹的張祜好一陣心疼。

  心裡卻樂開了花,就等著看張祜痛哭流涕為情所傷的樣子。

  然而事實是,張祜聽她說完以後一臉淡定,除了心疼的將要哭的永夜拉進懷裡抱了抱,安慰的說了兩句勸永夜別哭出來,會哭花妝,重化太麻煩之類的話,再沒有別的了。

  永夜預想的那些痛哭流涕,跪地挽留統統都沒有。

  永夜不經有些懷疑,與自己兒女情長了這兩個多月的,不是眼前這個笑得一派儒雅的人。

  難道這人天生一副涼薄心腸?

  但從前聽他談起他的漠北女子那樣深情繾綣,怎會是那涼薄之人。

  莫不是這人這兩月來都是與我做戲?一個武功全失的瞎子,怎與唯一能救他的大夫做戲?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腦補了種種可能又都否定了的永夜最後內心一陣失算的憂傷。臉上的憂傷便也真了幾分的試探張祜道:“此後我們怕是再也不能像在漠北這般快活了。難道凋兒不難過嗎?”

  張祜一副豁達的樣子笑道:“師姐回太行便有師兄日夜照拂,也不必我掛心,我怎會難過。”

  永夜不死心的道:“那我們......?”

  張祜若有所思的道:“我們便如師姐方才所言,分開了吧。”

  永夜覺得,自己玩兒不過張祜。

  還是先回太行找塵檬取師父的遺書,再來報仇吧。

  次日永夜催著張祜去跟商家二老辭別,帶上玄一玄二,一行人便啟程回太行了。

  出了商家大門,玄一問道:“怎麼方才只見商家二老,未見商公子?”

  永夜掀開馬車的窗簾對玄一道:“商公子跟商隊去中原押貨了,自然辭別時候沒見到。”

  趕著馬車的玄二聞言也開口道:“大師姐怎麼知道商公子去押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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