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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鶴翎喉間乾澀,如有火龍,根本無法拒絕那甜美香醇的酒液,更何況古扎巴布的這具身體閱人無數,吻技驚人,輕易便將花鶴翎撩撥的情迷意亂。

  古扎巴布趁機丟開酒樽,單手撕破花鶴翎身上那層薄薄的單衣,粗暴而技巧的揉捏著花鶴翎胸前突起的那兩點朱紅,花鶴翎平時最是守禮自持,哪裡受過這樣下流□□的刺激,很快身體便有了誠實的反映。

  古扎巴布的一隻腳順勢插到花鶴翎酸軟無力的兩腿之間,用力一頂,試探出那意料之中的結果,當機立斷的結束了這個不算冗長的吻。

  花鶴翎被他那嫻熟的技巧欺負的七葷八素,什麼都還沒反應過來,卻聽見古扎巴布一聲嗤笑,可惡地咬著他的耳朵嘲弄道:“你0硬0了。”

  他故意將這話說得慢了許多,咬字清晰,語氣曖昧。

  當即令花鶴翎羞憤欲死,臉上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正要扭過頭去負隅頑抗,又被古扎巴布迅速的點住了穴道,全身動彈不得。

  古扎巴布含笑著握住了花鶴翎的命根子,緩慢的在手裡揉弄起來,花鶴翎平日裡自己私底下紓解的機會很少——因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每到那個時候他腦海中總會情不自禁的浮現起巫暝的面容,巫暝□□的身體,巫暝在別人床上時的模樣。

  而現如今,遐夢成真,他根本無法抵禦,丟盔卸甲的速度之快令他羞恥。

  花鶴翎的小兄弟很快在古扎巴布手裡精神抖擻,顫抖著流出些許粘稠的液體,古扎巴布嘴角的笑意更深,他用大拇指堵住那狹小的出口,輕輕按了按,花鶴翎立刻咬唇,臉上露出無法忍受的神色。

  古扎巴布眉毛一揚,嘴角掀起一絲邪惡的弧度,他原本用來制服花鶴翎的手放開了花鶴翎的手腕,從他的腦後抽出一根束髮的玉簪,慢條斯理的抵在花鶴翎的脖頸上,危險而□□的一寸寸向下划去,最終停留在了那蓄勢待發的出口處。

  花鶴翎雖然不曾聽聞過那些閨房秘術,但見古扎巴布的動作也能立刻猜出他的意圖來,眼底當即涌滿恐懼之色,甚至有幾分哀求叨擾的意思。可古扎巴布對他相當冷酷無情,根本不看他的臉,一心一意的將那玉簪順著馬眼抵了進去。

  嘴上還假裝好心地提醒道:“放鬆些,你是大夫,應該比我更清楚傷了這處,你下半輩得落個什麼下場。”

  花鶴翎哪裡還聽得進去他這番風涼話,深陷痛苦之中,眼角不禁留下淚來,渾身難受的無法言語,又感到極度羞恥,只恨不能一頭撞死了事。古扎巴布將那玉簪幾乎全數插入了花鶴翎的□□里,只留下了短短的一節在外頭,花鶴翎只覺得自己像是死了一次,偏偏古扎巴布總能在他覺得最糟糕的時候教會他什麼是更糟糕。

  古扎巴布一邊把玩著他的囊袋一邊咬著他的耳朵低聲道:“你知道上次我這麼對葉清歌的時候,他是什麼樣的反應嗎?”

  花鶴翎聞言渾身一顫,目瞪口呆。

  古扎巴布低低地笑道:“他可比你熱情多了,他的腿夾住我的腰的時候,我就知道他的玉泉魚躍一定練得不錯。到最後他還抱著我,一遍一遍喊我……”

  古扎巴布不慎給自己挖了個坑,花鶴翎冷冷的接續道:“喊巫暝的名字,不是你。”

  古扎巴布哼了一聲,無所謂道:“可滿足他的人是我。我沒有點過他的穴,他卻全程都沒有說過不要,因為他想巫暝那樣對他。他愛巫暝,愛到願意為他放棄他的尊嚴和驕傲,可巫暝不願意讓他放棄。所以葉清歌應該感謝我,是我讓他一償這夙願。你也一樣,花五少你不要告訴我,你純情到從未想過跟這具身體上床。”

  花鶴翎垂下眼瞼,低聲道:“你不是他,你只讓我感到噁心。”

  古扎巴布聞言冷笑了一聲,眸中凶光畢露,他邪氣道:“我還能讓你更噁心。”

  第36章 章三十五

  酒池峽算是惡人谷這片窮山惡水裡少有的好地方了,一年四季里有三季都讓人活得滋潤舒坦,唯獨夏日裡潮濕悶熱的厲害。

  往年這個時候,柳白朗也是要出谷避暑的,但今年實在是忙的脫不開身,便只得留在酒池峽里翻帳目。藍皮的帳本裏白紙黑墨,寫的俱是些枯燥無味的軍資銀兩往來,柳白朗撥弄著算盤在心裡默默記著,末了得出一個尚算叫人歡喜的數額,卻依舊提不起興致。

  他將最後一顆算盤珠子撥響,興味寡淡地低聲罵了一句:“死沒良心的。”

  古扎巴布要到炎獄山上去紮根,柳白朗心裡是不痛快的。但他到底是個男人,知道古扎巴布作為男人是要眉角的,便也難得體貼的收斂了小性子,忍了。

  古扎巴布擒獲了花鶴翎這件事,他也知道的,心裡倒也並不太當回事兒——若說古扎巴布在他心裡第一等的好處,大抵便是無論什麼事都不會在他面前扯謊,也不瞞著他。就這一點來說,他比之天下男人,算的上是一等一的老實了。

  可話又說回來,‘老實’這品性擱在情人之間倒也不全都是好處,有時反倒叫人氣悶,碰上柳白朗這針尖大的心眼,更是要恨得咬牙切齒了。

  這事兒說大也大,說小也小,說的直白些便是古扎巴布不願哄他。

  柳白朗心裡清楚,甜言蜜語古扎巴布肚子裡肯定是有的,可那人偏生就不愛在他耳邊念叨,當然也不在別人耳邊念叨,全數高傲的死死爛在肚子裡。偏生柳白朗也是個心高氣傲的,這些年來,身邊人或是傾慕他容貌艷麗,或是恐懼他手段陰狠,皆多是順著他的毛奉承。偶有那麼一兩隻不知情識趣的,也都被他雷厲風行的抹去了,唯獨遇上這麼個最不愛知情識趣的叫他毫無辦法。

  打也打不贏,罵也沒動靜,活像是自己上輩子欠了他的。

  柳白朗難免有些幽怨了。

  不過,古扎巴布對他而言本就與這世上的其他人不同,所以這份幽怨里又別生出些與眾不同的趣味來,撓的他心裡夠不著似痒痒的。

  柳白朗將帳本合上,連著算盤推開,低頭琢磨起自己新染不久的指甲,心裡盤算著要不要拉下臉面來,打發人去炎獄山走一趟。正擰著柳眉糾結著呢,下頭管事的來報,炎獄山上的那位來了。

  柳白朗聽了,先是微微一愣,而後揚眉哼了一聲,嘴角這才翹起個得意的弧度來。

  柳白朗吩咐道:“把人領到偏廳去,我要換衣裳,讓他先等著。”

  柳白朗倒也不全然是使小性子白晾著古扎巴布,他確確實實新換了件月白色燕雲式樣的新衣,又散了青絲挑著當下最時興模樣的髮髻重新束了發,理了鬢角描了眉,對著菱花鏡瞧滿意了才出的門。

  前前後後加起來也才耽擱了不到一個時辰,柳白朗自認對古扎巴布很是心軟了,寬宏大量的不屑與他計較。

  柳白朗揣著這麼一顆‘豁然大度’的心推開自家偏廳的門,看清裡頭的人,立刻垮下了臉來,滿臉喜悅頃刻間被霜寒所覆,臉色轉換的太快,一時間顯得不大自然,僵直冷硬地道:“古扎巴布,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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