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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忍,受不了就叫出來。」宋燁的唇貼著他的耳朵低語。「你若叫我慢些,我就慢些,嗯?」

  柳寄悠用力搖頭,倔強不願屈服。

  「原來你喜歡更快一點呵。」話落,強有力的勁腰猛地一陣瘋狂頂動,直將身下人頂得都要跌出方幾了。

  柳寄悠的頭從方几上方滑出邊緣,向後垂仰,髮髻凌亂鬆散,隨波蕩漾,拉緊的咽喉再度繃住他的呼吸,手背已咬出一抹血腥味,他覺得這次是真的要窒息了。

  也許,就這麼在極致的痛苦與極致的快活之中,窒息而死。

  宋燁放開壓著他的大腿的手,改抓住他的雙臂,扯他坐起來,揪出塞在嘴巴里的拳頭,沉聲威脅道:「你若敢再咬,我就把你這只可愛的小拳頭,塞進你漂亮的小屁股里。」

  柳寄悠身子抖了抖,半睜眼迷迷濛蒙的看他,終究扛不住,顫顫開口:「王爺……小的真的不行了……您就饒了我吧……」

  「你行的。」宋燁嘴角邪肆一勾,親了親他的唇,說:「這只是第一次,後面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不能不行。」

  「王爺……來日方長……」你大爺一次就把我做壞了,看你以後三年還玩個屁!柳寄悠想噴火大叫,可惜沒力氣噴,也不敢噴,眼前的五王爺整個兒妖孽化,不能再撩撥一絲半毫了,否則倒霉的人一定還是他。

  慾火正熾,方興未艾,宋燁哪肯放他一馬,起身快速脫掉自身的衣袍,旋及赤裸地重新壓回他身上。

  真正的懲罰,現在才正要開始。

  宋燁沒有馬上插回柳寄悠的小jú花里,而是攫住他半挺立的器官耍弄。

  柳寄悠不敵高超的技巧,在宋燁的手裡小小死了一回,他不曉得趙天羿是否仍在馬車外跟著,眼下某隻發情野獸在身上又吸又咬,哪還有多餘心思去理會其它人。

  當宋燁再執起那兇器般的肉刃,欲上陣衝殺時,柳寄悠勉力抓住最後一絲清明理智,小聲勸阻道:「王爺,寄悠一介糙野小民,沒臉沒皮就算了,可您堂堂天家貴胄,白晝宣yín本已不當,更何況是光天化日之下,要讓外人聽到了,王爺顏面何存。」

  此話冠冕堂皇,說穿了,是不想弄得人盡皆知馬車裡在搞什麼羞恥勾當。

  「寄悠說的是。」宋燁附和。

  柳寄悠喜上眉梢,以為可以不再於馬車上行事,未料宋燁從堆一旁的衣物中翻出一條白色手巾,團了團,塞進他嘴裡。

  「既然不想別人聽到你yín亂的聲音,就咬著吧,本王當是與個小啞巴作樂。」

  你才啞巴,你大爺的全家都是啞巴!柳寄悠氣極,切齒如磨刀,真想嚼爛這條殺千刀的手巾。

  他不知道,宋燁其實是不希望他再咬傷自己,這具身子已不再屬於他個人,而是宋燁珍貴的收藏品,豈容任意毀傷。

  宋燁翻過他的身,讓他趴在方几上,掰開飽滿的雙股又插將進去,這回滑順的很,一溜兒便沒至根部,恰恰抵住了花心。

  柳寄悠不由顫了顫,雙手扣在几子邊緣,指節微微泛白。

  宋燁一邊揉捏白麵團般的兩座臀峰,一邊節奏規律地插進抽出,如重回仙泉妙境,進去就不想出來了,簡直像誘惑著人溺死在裡面。

  一波一波的蘇麻陣陣蕩漾,柳寄悠死命咬住手巾,不然一定會放聲浪叫出來,這種如獸類交媾的背後姿勢,能使宋燁的龍陽巨物頂得更深,每下皆能撞在花心上,次次要命。

  宋燁宛如騎乘馬駒,專心致意的馳騁,幅度漸次漸大,潤澤的水漬聲與皮肉拍擊聲在車廂內交織迴蕩。

  聲是浪波yín濤不絕於耳,景是紫玉精入白璧丘乍隱乍現,髪如春風盪柳,艷色無邊。

  天啊天啊……我快死了……讓我死了吧……柳寄悠不住左右甩著頭髮,頭皮又一遍遍發麻,骨子像要被撞蘇了。

  「柳寄悠,說,現在是誰在操你?」宋燁一手扳過他的臉,抽掉他口中的手巾,俯下身子,喘息著在他耳畔問道。

  柳寄悠緊閉雙眼,咬得紅腫的唇瓣微啟,哆嗦地一時說不出話。

  「說,是誰在操你?」宋燁舔吻他的嘴角逼問,下身沉重的大力撞擊。

  「是……」音量極微弱,幾乎顫不成聲。「是王爺……」

  「說,你是誰的人?」

  「我是……五王爺……人……」

  順服的回答,總算令宋燁滿意了,腰勁當如風馳電掣,一連抽插百餘下,直要將身下之人插厥了,才悶吼一聲,下腹抽緊,最後狠命一撞,撞進最深處強勁的噴發而出,將一股股龍精泄入柳寄悠的身子內。

  待龍精泄盡,宋燁趴伏在柳寄悠背上粗喘片刻,才起來輕輕翻過他的身,只見他出了一臉汗水,小腹及方几上混濘成一片,同樣也發了。

  宋燁把他抱來懷裡坐著,順手扯一件衣服替他拭臉,揩淨臉面的汗水與身上的體液。

  柳寄悠低垂眼眸,乖乖巧巧的倚偎,渾身虛軟乏力,這才第一次便累了不成樣子,他實在不敢想接下來還能不能有個人形。

  「疼嗎?」宋燁的手指在赤熱的穴口撫揉,方才泄進的龍精汩汩流出,沾染指尖,拿到眼前看了看,白濁中夾雜著一點點血絲,不多,想來是最初硬插進去時撕傷穴口。

  「疼。」

  「快活嗎?」

  都出了兩次精,如果說不快活明顯是謊話,只得照實回答:「……快活……」

  「寄悠,再說一次,你是誰的人?」

  「我,柳寄悠,是五王爺的人。」毫不猶豫,字正腔圓,一次給他說清楚講明白,免得一直問一直問,你問不煩,我都回膩了。

  「很好,牢牢記住這句話。」宋燁說,愛不釋手地撫摸他柔軟的身子。「你後面雖然有些受傷,不過只是輕微的小傷,不妨事。」

  哦,不妨事,然後呢?

  然後,宋燁又擎起尊貴無比的妖孽龍根,就著仿如觀音坐蓮的姿勢,面對面插進柳寄悠已鬆軟濕熱的甬道,摟著他的腰枝,緩緩上下聳動起來。

  柳寄悠雙手軟軟搭住宋燁的肩膀,被迫杵樁子似地跨坐在他的胯腰間,好想翻著白眼大叫……本少爺都受傷了還要做,你不是人是禽獸啊啊啊——

  如此這般,禽獸化的五王爺食髓知味,一旦進入溫熱緊緻的身體便很難停下來,幾乎一整路壓著柳寄悠操弄,如飢如渴,宛如怎麼要都要不夠。

  可憐柳七少欲仙欲死,也欲哭無淚。

  娘呀,說不定他人還沒到京城,就先給生生折騰死啦……嗚嗚……

  第五回 一枝紅杏入牆來

  馬車轆轆前行,車廂內一路春色繾綣,高潮一波波迭起。

  「王爺……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柳寄悠聲顫瘖啞,氣若遊絲,癱軟的四肢隨身上之人的擺動而無主晃蕩,破布娃娃似的。

  不夠,為什麼還不夠?儘管連宋燁都累得氣喘噓噓了,依舊想繼續操,奮力弄,好似吃了天底下最強力的春藥,失心瘋般停不下來,不想抽離帶來極樂快感的身體。

  柳寄悠搞不清楚自己總共泄了幾次,三次?四次?還是五次?泄到連那話兒都疼得緊,到最後半滴都擠不出來的只能幹嘔,感覺已不是歡愉快感,可謂虐待折磨了,受不住的失神昏迷之際,腦子不由閃過四個字——

  精盡人亡。

  這無疑是世上最可笑的死法之一,真不甘心,就算要這麼死,亦要拖宋燁一起才甘願,下回本少爺一定要先榨乾他啦!

  內心暗自發出雄心壯志,接著,雙眼一翻,體力不濟的厥過去了。

  宋燁回神,赫然發覺人被他做得吐了魂,這才停止需索無度的獸行,驚覺他竟然不由自主的失控了,生平頭一回對同一個人忘形到如此程度。

  關於情慾,他向來擁有相當良好的自制力,適當行樂,尋歡有度,極少荒yín縱慾,而這原本令他頗自豪的自制力,卻在同一個人身上敗兩次,第一次是一年多前的那一夜,這次則是因莫名不悅而失控,你能說這小東西不是只勾人魂魄、吸人精血的妖精嗎?

  宋燁摟著失神的柳寄悠閉目假寐,恢復理智後,感到有些氣虛體乏,想來連他都要好好的補腎養精了。呵,傳說中的妖孽王爺弄個文弱書生竟弄到腿軟,這要傳出去了,才真是顏面何存。

  兩人交歡的激烈程度令馬車都有點搖晃,侍從們自是曉得王爺在車廂內和妖精打架,大戰三百回合,主子沒開口,他們不敢打擾,一路迤邐而行,乾脆連中飯都省了,直接前往今要下榻的驛館。

  近黃昏,一行人抵達目的地。

  柳寄悠想當然是給宋燁抱下馬車,頭臉身子全密密實實裹在錦被中,只露出幾綹頭髮和光裸的腳趾頭,光只是幾根仿如羊脂玉雕的腳趾頭,便透出一股子情色艷氛,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他被王爺享用得很徹底。

  柳寄悠恍恍惚惚感到有人抱著他走動,身體彷佛飄在雲端上,當溫暖的熱水溫柔地包裹他時,不禁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醒了?」

  「……還沒……」七分矇矓三分醒,曉得自己坐沐於一隻大浴桶中,慵懶地閉闔雙眼靠在桶邊,連睜眼皮子的氣力都不想出。

  「先吃點東西再睡。」宋燁舀了一匙米粥遞到他嘴邊。「張嘴。」

  柳寄悠乖乖張嘴,一匙溫而不燙的香稠米粥哺進他口中,米粒熬得稀爛,不需咀嚼便能吞下去。

  宋燁親手一匙一匙的哺完一碗,餵些雞湯,然後將人洗乾淨撈出浴桶,放到軟綿綿的床褥上,先為他紅腫不堪的後庭上了藥,再拿一件長衫套到他身上,蓋上又輕又暖的雲絲被,輕輕地拍了拍,柔聲道:「睡吧。」

  「嗯,王爺也早些休息。」噥噥應道,旋即又沉入黑甜夢鄉,真累壞了。

  柳寄悠是生於富家的少爺,從小到大讓人伺候慣了,神識又迷迷糊糊,一樣理所當然的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一時半刻沒察覺有何不對,接受得心安理得。

  而做完這些後,宋燁不禁再次訝異,他竟然為柳寄悠紆尊降貴到這種地步,這些事大可叫下人來做,可他卻不想讓其它人隨便碰觸柳寄悠的身子,寧願親力親為。

  男寵應該是用來服侍主子的,然而此時反而顛倒過來了,他們之間,倒比較像主子在伺候男寵哩。

  宋燁倒也不慍不惱,心裡只覺好笑,如此寵愛一個人的感覺挺新鮮,精於算計的他並非多情之人,天家兄弟中,他的性情其實最為涼薄,是最寡情的一個,除了自家人外,很少對旁人上心,跟別說是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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