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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傾心啃著水蜜桃,邊吃邊點頭。突然又聽到了房門開啟的聲音。這回她有了防備,足下輕點,人倏地倒退出好遠。果然見四阿哥披著外衣站在門邊。傾心趕緊給他一個鼓勵的笑容,用口型說了句:“繼續繼續,不打擾了,拜拜。”

  四阿哥剛想出聲叫她,她已經掠了出去,眨眼就不見了蹤影。想到上次讓她在李氏屋外,被李氏知道了,明里暗裡給她不少苦頭吃。這回就這樣追她而去,說不準又給她樹個情敵。唉,四阿哥強忍下出聲叫住她的衝動,站了半天,還是回了年氏屋裡。不過熊熊的慾火卻似跟著她一起離去了。四阿哥暗嘆口氣,安慰了年氏幾句,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不過第二日,四阿哥仍是從她那裡找回了被掐滅的性福。這回傾心總算是砸摸出點味道來了,合著他四阿哥就是為了找事折磨她啊。嗯,她要是坐以待斃,就不叫徐傾心。

  這日,四阿哥尚未回府。傾心就跑到了嫡福晉那拉氏屋裡,甜言蜜語,不僅賴了頓晚飯,還以要給那拉氏做伴為由,賴在她的清暉閣過夜。那拉氏當然知道她葫蘆里賣什麼藥,不過也不點破,含笑答應,張羅著叫人給她在暖閣里舖好了床。

  果不其然。四阿哥去傾心屋裡沒逮到人,聽說來了那拉氏這裡,忙不迭地趕過來了。那拉氏笑著將他迎了進來,又是端茶,又是叫人準備洗腳水。四阿哥瞅遍屋裡也沒傾心的影子,又不好馬上就走,有些彆扭地坐在椅上看那拉氏忙活。憋了半天才問了句:“傾心呢?”

  那拉氏面不改色,一邊給四阿哥捶著肩,一邊慢悠悠地說:“暖閣里睡下了。這丫頭,也怪可憐的,可能新換了地方睡不好,氣色都差很多,人也瘦了,天還沒黑就困得不行,我就讓她歇著去了。”

  四阿哥點頭,不好說什麼。好容易在那拉氏屋裡安頓好了,又翻來覆去睡不著。那拉氏給他折騰地也睡不好,問道:“爺,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四阿哥悶聲悶氣地說:“天熱得人燥得慌。”

  那拉氏暗笑,面上仍關心地說:“那我叫人再拿幾個冰盤來。”

  四阿哥“唔”了一聲,突然又說:“叫人送幾個暖閣去,傾心也怕熱。”

  那拉氏剛答應下,四阿哥突然忽地坐起,披衣下床,說道:“算了,我自己過去看看。冷了熱了的,這丫頭可不好伺候,沒得惹大家睡不好。”

  呃?是你睡不好吧?那拉氏對著四阿哥急匆匆地背影笑,又有些氣惱。

  正睡得美滋滋的傾心,渾不知大灰狼已經進屋了,而且還是被憋了兩夜的超級狼。嘿嘿。

  唉,夏夜咋這麼短暫哦。

  (聲明,本章純屬惡搞,親們如果嫌不夠邪惡,歡迎親自捉刀上場,隨便挑中哪個帥哥,盡情搞啊盡情搞。預報:已經有親報名惡搞先生和八八了。呵呵)

  番外——那拉氏的小故事 by霽月館

  更新時間2008-8-30 17:36:51 字數:2341

  (感謝霽月館親親為那拉福晉和四四寫的番外,躹躬ing,有興趣的親親可以繼續寫哦。)

  前路沒燈只有煙,學會最終找視線

  回望就算苦澀,也可作人生的好紀念

  存在過總有意義,就算只得到嘆息,還是有明天

  當傷到盡時,不懂淌淚,雖有口難言,我微笑面對

  當雙眼漸紅,哭卻是罪,要再築起心的堡壘

  縱使結果早已知,就算犧牲都願意

  前路有多苦,未怕摔倒全因你緊靠住

  忘掉昨天那懷疑,在困境堅守路線

  無憾了,這輩子未算長,卻有意義

  相擁對視

  你可否記住

  我生於世上

  等我和你的小故事

  遠遠地看他又在垂釣,我失笑,卻覺得他的背影不是釣者應有的悠然,而是孤獨。

  他與傾心何嘗不是在經歷垂釣時的忍耐與角力,但,這種經歷,我卻是沒有。

  也許瞬間得到一切,反而失去了過程中的美妙,我與他的故事,竟是沒有過程只有結局。

  以往,我總認為我最了解他,他喜歡一切盡在他掌控,而非受制於人:他寵年氏也好李氏也罷,不過是男人對自己女人一定限度內的恩寵,給多少,怎麼給,他心中自有章程,府里人人都心知肚明,所以也就沒有人敢恃寵而驕。家裡也是一團和氣、井井有條,我幾乎沒有遇到過為難的場面,這正是他要的家。

  但,傾心來了,我開始覺得不了解他。雖然他表面在控制情緒,但是他明顯寢食難安,他一向深藏不露的情緒竟然會受制於傾心這個小丫頭。也許,這正是他愛傾心的原因,總覺得傾心與我們不同,說不上來的不同,也許因為她敢於推開他遠離他,而我們都捨不得放手也捨不得不用心。

  呵,我常安慰自己,不就是因為得不到才覺得好的道理,他才喜歡她,但是,這個道理也能用來說我自己,他,對我來說,又何嘗不是得不到的奢望……

  自從傾心來了,平時一團和氣、井井有條的家,也多了風浪:年氏出事難產,她雖口裡不說一句傾心的不是,但傾心因此而搬離內府,可見一斑;一向伶牙俐齒的李氏,也常在我面前話中有話;我自己內心何嘗不是也失了確定----我想他能夠得到他想要的,這是我習慣了的責任,我卻又怕為此,他不再是他。只要他不深愛,他寵誰,我都毫無怨尤;可是,他深愛,我就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

  物極必反,喜極必哀,我如此不情願,卻又想出了一個能取悅他的方法:把她找回來!

  藉口為他慶生,我提出由我寫信把傾心請回來,他很高興,卻又顧左右而言他,說是慶生為了兄友弟恭,說到這裡,我忍不住笑了。這瞬間,我覺得與他很近,如果要把他推向別人的懷抱,他才會覺得我好,我願意。

  ……(這裡省略的事情在下半篇)

  那日,風雪,她沒有來,他卻毫不猶豫,“先幫我招呼客人”,他策馬衝進了風雪。

  他與她的故事,又多了風雪策馬的篇幅,那我呢,何時,我才能有屬於自己的小故事?

  ……以下是四四自白的分割線……

  讓傾心回來一次,福晉每次都能適時提出我心所想。數月過去,小丫頭沒有一點低頭的意見,並且我接到的信中提到傾心身邊的賀成陽,我突然覺得害怕,自己是不是讓步太多放手太久?我欣然接受福晉的提議。

  她提筆寫信,念給我聽,她一向心細,信文自是沒有問題,我看著她認真地念信,心裡卻想著蘇軾曾說:“知我者,唯有朝雲也。”

  突然產生了一個念頭,這個總是幫我張羅女人的福晉,難道她不在意嗎?我以前從沒有想過、沒時間想這個問題。

  如今幾乎賦閒在家,自是有時間;而且,自從認識了傾心這個小丫頭之後,我竟然對男女之事上心了……

  福晉與我垂髫之年已是夫妻,我早已習慣她打理內府一切,卻沒有想過她的心思。

  我是不是變了?

  我挑不出福晉的半點不是,從相貌到操守,她幾乎是一個完美的女人,沒有缺陷是不可能的,我沒發現是因為我沒有去了解她?還是這正是我不願去了解她的原因?

  我現在想來,福晉沒有惱過玉珍,沒有惱過李氏,沒有惱過傾心,沒有在我面前說過任何人的不是……她愛我嗎?(那拉氏做了那麼多,4還在懷疑最基本的問題,其實這兩個人也釣魚釣得挺吃力的)

  會追究這種以往被我所不齒的事,真是被傾心那個沒心肝的小丫頭害慘了。

  那晚,我留宿福晉處,我把那時為了讓傾心體會兩情相悅的招數盡數用在她身上,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是不是比我還冷。

  她到底是她,在我的不住輕撫和手指的探入下,忍耐著不出聲,只是喘息,我故意把手指深深探入,她一顫,說:“爺,別這樣。”

  “為什麼別?”我停住,卻沒有拿出手。

  “這樣不好,”她紅著臉說。

  “你是我的福晉,我愛怎麼就怎麼,有何不好?還是,你忍不住了,現在就想要我?”我故意激她,我知道她平時一本正經,必受不了這種輕佻,沒想到,她反應超出了我的想像。

  她推開我的手,坐起來說:“爺,我沒有……你怎麼能這樣……”

  沒等她說完,我把她拉在身下,進入她的身子,她剛剛推開我的態度不知怎麼刺激了我,讓我想起來了那個總是推開我的小丫頭,突然我很想知道,這兩個女人到底有何不同。我用力衝刺,她不再反抗,漸漸沉迷。我很快完事,卻沒找到想要找的答案。我看不出,讀不懂,她現在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畢竟與傾心不同,發泄完後,沒有覺得心滿意足,反倒是心底的空洞更加大了。我躺在福晉身邊,有些茫然失措。

  你知道嗎?都是因為你,傾心……你讓我對一切,失去了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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