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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這是自然的了……”

  聽蕭雪婷這麼一問,劍雨姬暖熱的嬌軀登時一寒,不自覺地已應了出口,但見蕭雪婷望向自己的眼兒水光朦朧,滿懷關切之色,這臉可也扳不起來了,“畢竟是他……是他害了爹爹……還有明芷前輩……甚至還……還jian騙了雨姬身子……讓雨姬……讓雨姬懷了孩子……”

  聽劍雨姬終於哭出了聲,蕭雪婷勉力坐起,玉手一攬,將劍雨姬的臉兒抱在胸前,讓她毫無顧忌地哭出聲來,一邊暗運功力,蒸乾了身上濕潤,免得夜間的濕寒水氣傷到了劍雨姬。

  一才剛慡過,二來又運功蒸乾身上濕氣,蕭雪婷周身體香馥郁繚繞,覺得好聞的劍雨姬自然更不想抬起頭來。說來如果不是蕭雪婷才剛剛被自己弄得高潮泄身,什麼放浪姿態都給自己瞧遍了,劍雨姬也還真不能將心中所想和盤脫出。

  “可是……可是更糟的是……是他占有雨姬的手段……”

  偎在蕭雪婷懷中,劍雨姬只覺隨著眼淚流出,滿腔那不知該如何形容的滋味也漸漸流泄而出,嘴兒也更閉不起來了,“在剛到他那兒的頭一天,他便……便迫雨姬服下了名叫‘不勝簪’的邪藥……讓雨姬周身敏感難當……想穿衣裳都不成……他……他就這樣剝光了雨姬……在道旁亭子裡頭……光天化日之下……就接收了雨姬的處子貞操……“等到……等到回到觀里……他手段更壞……那幾日……那幾日雨姬被體內藥力迫得無法穿衣……只能與他……與他赤裸相對,既沒有衣裳遮體,他挑逗的手段又厲害,那幾天雨姬根本就……根本就沒辦法克制自己,只要他想……無論何時何地……都可以……都可以盡情jianyín雨姬,偏偏藥力厲害,他的手法更厲害,雨姬一點都……一點都沒辦法抵抗,只能任他為所欲為,想怎麼讓雨姬獻身……雨姬都只能乖乖照辦。就算……就算雨姬勉強穿上了衣裳,他也……他也會上來把雨姬剝得一絲不掛,再狠狠jian上一回……雨姬明知道只是條件交換,卻偏偏……偏偏抗拒不了他……一點辦法也沒有……直到後來……後來和他一起雇大車,一路走到印心谷……”

  “這樣也……也還好……”

  聽劍雨姬聲淚俱下,聽得蕭雪婷心中也不知是恨是憐。她也不是不曾和公羊猛縱情放浪過,自知那般yín靡放蕩了一段日子,初嘗瀲味的女子必難承受,縱慾過度的幽谷想不紅腫疼痛都難;要在那種情況下正常走路,可真是不容易啊!“至少他還……還疼憐著雨姬你行動不便,有輛大車代步……總比一路走到印心谷好……那樣的滋味,雪婷也曾受過……”

  “他……他可沒那麼好心……”

  想到大車中的春光爛漫,既害怕春光外泄,又受不住他的挑逗勾引,即便明知是人來人往的大道上,仍是忍不住色慾引誘,和他在大車中交合取樂,即便現在回想,劍雨姬都不能不臉紅耳赤,(賊吧Zei8。COM電子書)喉中竟不由乾渴起來,“那時候……那時候雨姬體內‘不勝簪’的藥力還未解……若不是他在山路上又……又jian了雨姬,雨姬還沒辦法穿衣下山呢!可他……他知道雨姬這狀況,才雇了大車,一進車裡就……就又讓雨姬赤裸裸的……被他盡情玩弄……就在車裡……和他又好了起來……那時候……那時候雨姬可真羞得想死……外頭都有人在走著,好像大聲一點都會被聽到,只要風大些簾幕就會吹開……姊姊不知道……那樣子干……羞得雨姬真的……真的好想死了算了……”

  “天!天哪!”

  事前全沒想到,公羊剛竟是這般折磨劍雨姬的,蕭雪婷心中不由又恨了這三哥一把。即便連親弟弟公羊猛也同床共枕,成了男女之事,可若要自己在人來人往的處所尋歡取樂,便是遮擋得嚴嚴實實,全不虞旁人聽聞的情況下,自己也真沒那膽子,更何況是在隨時可能春光外泄的大車上頭!也難怪劍雨姬要恨他,這種折磨豈是武林俠女所能夠承受的?

  “然後……然後就是在印心谷外……前輩不許他進山,所以他在外頭搭了蓬子……在裡頭雨姬自然……自然逃不了他的手……無論蓬里蓬外……他幾乎是想到就干……根本就……就不怕給前輩聽到……”

  想到那時的種種,劍雨姬只覺顫抖打從心底發起來。印心谷外終不比人跡罕至的小觀,又或路旁遮擋住了的大車上,雖是羞人但若沒有意外,至少還不會為人所知。

  以明芷道姑的功力之高,耳目清明更勝旁人,劍雨姬和弘暠子在山門外大行道之事,哪有可能瞞得過她?“那個時候……雨姬好害怕……可是……可是明知前輩聽得到……做起來的感覺……更羞人卻也……也更激烈一些……”

  不是沒試過在旁人偷窺下歡愛,在桐柏山時蕭雪婷獻出處女身子給公羊猛時,方家姊妹就在隔鄰,蕭雪婷自然知道那種既羞恥又火熱難言的滋味;只是她才剛剛嘗過更辣的,就在風姿吟懷抱當中與公羊猛交合,那種三個人的身心都緊密結合的滋味,實不足為外人道。

  要是想到連明芷道姑那般久守空閨之人,也得旁聽這種事,想來對她必是種強烈的折磨,說不定這也落公羊剛算中;若非那段時日的打擾,令明芷道姑功力難有進展,只怕公羊剛也難一擊得手。

  感覺蕭雪婷的手輕輕撫著自己的背,劍雨姬一邊嚶聲啜泣,一邊輕聲細訴,只覺嬌軀漸漸發熱,腹中胎兒竟似也感應到了她的激動,在腹中不住伸拳踢腳,她也知現在的自己實不適宜如此激動,可心中的言語卻是不吐不快。

  “本來……本來雨姬認為那不過是……不過是條件交換……事後便一拍兩散可是……可是到了中間,雨姬就知道那……那不行了……便不論心中怎麼想,雨姬的身子已經……已經習慣了他……沒有辦法離開他了……本來雨姬還以為……最多是……最多是事後生了孩子……還可以試著……試著跟他在一起……沒想到……啊……姊姊……雨姬好……好苦啊……嗚……”

  “難道……難道就跟姊姊說的一樣?當雨姬在那亭子裡……把身子交給他的時候……也把一切送了出去……雨姬真的……真的沒辦法離開……可是……可他又是……又是雨姬的殺父仇人……姊姊……雨姬該……該怎麼辦?我不知道……哇……”

  輕輕撫拍著劍雨姬哭的一抽一抽的粉背,蕭雪婷只覺心中酸苦。雖說與自己的情況大不相同,但劍雨姬胸中的矛盾掙扎,其苦處卻也不下於自己,現在的自己已經什麼都不管了,冒著背德亂倫之險,徹徹底底地沉淪在公羊猛帶來的無上歡樂之下;可依劍雨姬的性子,要她如此臣服,(W//R\\S//H\\U)可是難上加難,畢竟父仇不共戴天,無論如何劍雨姬也不可能對公羊剛低頭的。

  何況……真正的問題還未必在劍雨姬這邊;公羊剛這三哥遠沒有公羊猛來得與自己親近,說不定連公羊猛都未必了解這個三哥;為了報仇寧可修練後患無窮的“烈陽照雪”功訣、為了製造機會尋得明芷道姑所在之所,寧可讓公羊猛背黑鍋,受這不白之冤。

  開封城中若非公羊猛一氣之下出了大相國寺後便離城他住,只怕第二天起來想要出城就得一路殺出去,可見此人心機之深、下手之狠,這人的性格令人始終捉摸不透。

  就連此刻經脈重創,他似也毫不關心,竟連一點心都沒花在尋找藥物延命上頭,倒是一天到晚迫著公羊猛下山,早日著手重建雲麾山莊,甚至出言犯及公羊猛的妻子們,幾次都氣得公羊猛五官錯位、眼紅腦熱,差點就要動手與他見個真章。這公羊剛的心也不知是什麼做的,與常人大大不同,極難測度,要他接受劍雨姬,只怕也不容易。

  出神地想了一會兒,蕭雪婷這才發覺伏在自己懷中的劍雨姬不知何時已停了拍,摟上自己腰間的雙手也沒了力氣,呼吸也已恢復了平和悠長,也許是狠狠發泄過一陣,也許是借著哭泣把心中的壓抑傾吐出來,體內的力氣也一同噴發,積壓已久的壓力與一直抗拒著那思緒的心力一同泄出的結果,整個人似都清得空空的,再也沒留什麼在體內,她居然就這麼睡著了。

  清理紊亂的床單被褥,讓已睡熟的劍雨姬躺好,細心地為她蓋好了被褥,終於直起身子的蕭雪婷只覺胸中反倒郁了起來,禁不住一口長長的氣吐出。雖說讓劍雨姬一吐胸中積鬱是件好事,至少也比繼續壓抑在心裡頭要好得多,但接下來自己可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

  公羊剛這三哥也真會造孽,弄出這麼個難搞的情況,自己卻活像個沒事人兒一般,難不成那“烈陽照雪”功訣不只令他功力一日千里,連帶著也讓心性變得更為難解了嗎?蕭雪婷搖了搖頭,這已經不是她的腦袋可以處理的問題了,無論是風姿吟、公羊猛甚或玫瑰妖姬都好,還是讓他們想辦法吧!

  廊上的蕭雪婷一邊走著,一邊想著劍雨姬吐露的真情,蕭雪婷回房的步伐不由重了不少,本來還想轉到風姿吟房裡,看看能否榨榨公羊猛餘力的想法也飛,芳心似也被劍雨姬的沉重所感染,一時間竟是想輕鬆也輕鬆不起來;明明是秋夜漸寒的天氣,但揪緊的心卻讓衣衫單薄的蕭雪婷一點感覺不到外頭的寒涼,光心底的寒意就讓她冷得很不舒服了。

  走著走著,心思早不知飛到哪兒去的蕭雪婷突地聽到了什麼聲音,她這才回過神來,發覺前頭的房裡雖是門戶緊掩,微微的燭光卻仍泄露出來,尤其那既壓抑又忍不住狂放的聲音,更在在透露裡面正上演著什麼事,聽得蕭雪婷不由臉紅。

  在公羊猛胯下她也曾嬌柔軟弱地發出這種令入七跳加速的聲音,方才在劍雨姬房裡,自己更被這妹子逗得慾火高昂,連在假肉棒下都泄了身子,現在又聽到這種聲音,哪裡能讓她不心思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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