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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躺在那裡的貴人,胤禩只能無能為力,沒有了太子這個主角,應該也不會有其他的事情發生。當然在他們來之前,一直守在暗處的黑衣人就被侍衛統領從暗處打暈。能當上侍衛統領這個官職必然也是自小開始習武,又是從暗中偷襲,自然一擊而中。

  康熙最近幾天一直陪在王氏身邊,十六去世後王氏肝腸欲斷梨花帶雨,康熙不舍王氏思念幼子地舉動,連續幾晚陪在王氏身邊。但是今晚卻是王氏小日子的日期,王氏不能伴駕,也就給了隨行的其他妃嬪了機會。早上康熙就無意聽說貴人最近身體欠安,康熙對於這個貴人的印象不是很深,雖然美貌非凡,卻是上不得大台面,身上有種小家子氣。

  康熙不喜歡這種女人,所以除了初進宮時寵愛幾天後就慢慢把她冷落。這次帶她前來是宜妃軟玉溫香之下康熙答應下來的。但是除了聚會中見過一次面後,康熙因為一連串的事情也沒有想起隨行的還有這個貴人。

  康熙發現

  康熙對於無意聽說貴人有恙身體欠安,沒有多想只是以為是後宮女人常用的小手段而已,想要換取他去探望她們一夜**。沒想到這個入宮幾年的女人也終於忍不住耍了這個手段來收買身邊的太監為她說話。

  康熙對於她身邊太監被後宮妃嬪收買不是十分介意,只是傳話這種小事而不是原則性的問題,康熙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不知道這件事情。任著身邊的太監從那些妃嬪手中那到一些好處,這些女子對康熙爭風吃醋的場面,康熙很是享受的體會著。

  “李德全,走吧,去芸貴人那裡。”康熙只帶著李德全走了出去,侍衛因為上次的事情,康熙每次出行不僅僅是太監和宮女還有整整一對的侍衛跟隨在後面。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著芸貴人的方向走去。

  “皇上駕到。”康熙進來時就看到帳篷裡面只有一個宮女顫抖著身子跪在地上,腦袋緊緊的垂下,把身子縮在一起,全身無法掩飾的顫抖。康熙不會認為宮女時初見康熙的威嚴才會如此害怕,“芸貴人呢?不是身體有恙,怎麼不在帳篷裡面休息。”

  康熙打量了帳篷一遍,心中不悅對於芸貴人沒有在帳篷裡面。小宮女聽到康熙的話,身上的顫抖越發的加劇。“回皇上的話,主子她主子她,主子她出去了。”宮女磕磕巴巴重複了好幾遍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幾個字是在牙fèng裡面出來,康熙完全沒有聽清。“說,你主子去哪裡了?”李德全看到康熙低沉著臉,連忙在旁邊開口質問道。

  “回公公的話,主子她感覺房間裡面有些悶熱,出去散步去了。”宮女這次答得很通順頭也抬了起來,和李德全的眼睛對峙時,卻又急忙轉移了視線。“出去散步,帳篷裡面悶熱,”康熙重複了宮女的話,臉上帶著一絲嗤笑。這種謊話只能騙騙小孩子罷了,從進到帳篷裡面康熙就覺得這個宮女應該有什麼事情特別的緊張和恐懼,在問到芸貴人在哪裡時,宮女不由控制的身體顫抖更是證明了芸貴人有什麼不可見人的秘密。

  不在帳篷裡面。一個深宮裡面的女人能有什麼秘密,竟讓她夜色這麼晚的時候才走出帳篷裡面。營地人員混雜,後宮的女人為了避嫌從來都是不離開各自的帳篷,除了參加宴會以外,剩下時間都在帳篷裡面度過。康熙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在營地的時候都是親自去她們的帳篷裡面過夜。

  “賤婢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朕面前說這樣的謊話,欺君之罪你受得了麼?是不是不想要自己的腦袋了?”康熙陰沉的臉好像要下起雨來。宮女知棋在聽到康熙怒喝後,只是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請罪,求康熙開恩,但是對於芸貴人到底去了哪裡,卻只是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康熙冷眼看著知棋的額頭已經破了,滴滴鮮血從知棋的額頭流了下來,地面上出現了一小灘紅色的水跡。看戲看了眼身後的侍衛統領吩咐他壓著知棋,他倒要看看著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知棋在侍衛壓著她起身的時候,突然一下跳了起來,身子想著帳篷裡面支撐著帳篷的柱子一撞,知棋的動作太過於突然,剛才還一直跪在地上請求康熙饒命,一點看不出來竟然會想要自盡。

  侍衛統領反應慢了半怕等到反應過來伸手去攔的時候,就聽到嘭的一聲,知棋已經倒在了地上,鮮血從她的額頭流了下來。“皇上恕罪。這個宮女已經沒氣了。”侍衛統領跪在了地上,康熙看著眼前的一幕越發的懷疑其中到底有著什麼問題。這個宮女在最開始才一直想要求他饒了她的命,可以看出這個宮女是非常在乎她的性命,但是在聽到康熙命令她帶著去尋找芸貴人時,卻一下子選擇了自盡。

  到底裡面有什麼要她恐懼到寧願自盡,也不能帶著他們前去尋找芸貴人。康熙的臉色越發的灰暗,吩咐侍衛處理這裡,同時開始悄悄的尋找芸貴人。康熙特意交代要去比較偏僻的地方去尋找。康熙也不願呆在已經有了個死人的帳篷里,從帳篷里走了出去,看著滿天的星辰,腦中一個也不停下運轉。

  康熙想了很多種可能,唯一沒有想到的就是芸貴人和別的男人私通,作為一個帝王,男人的驕傲讓康熙從來麼沒有考慮到這個地方。如果康熙能想到一會兒要看到的場面,康熙絕對不會吩咐侍衛去尋找芸貴人。康熙等了一陣時間什麼也沒有等到,乾脆帶著李德全親自起身去尋找,就當做放鬆一些心情。

  如果一直呆在帳篷里康熙覺得腦袋很沉很亂,晃了晃頭,開口道“這裡離營地的邊緣地方還有多遠,有沒有比較偏僻的地方?”黑暗中一個侍衛站了出來回答道“回皇上這裡離帳篷的東北角不是很遠。”東北角,康熙心裡暗到,開口吩咐那個侍衛在前面帶路,他帶著李德全和一干侍衛向著東北 角走去。果然康熙沒有走多遠,就發現這個侍衛帶著路上的帳篷越來越少,走到後面已經是很久才有一個破舊的帳篷。

  侍衛們沒經過一個帳篷都要進去尋找一番,尤其是越到後面那些破舊的帳篷裡面。康熙看著方位就知道這裡應該都是一些營地裡面最低等的人住的地方或者是放著雜物。康熙又走了一段時間,看到前面又出現一個越發破落的帳篷,看這個帳篷的樣子就知道是裝著雜物的帳篷。康熙沒有多想繼續向前走,侍衛卻在搜查這個帳篷時啊的一聲大叫,接著快走了幾步“皇上找貴人了。皇上貴人在那裡帳篷裡面。已經昏迷了。”

  康熙快步走了回去,一進帳篷里就看到芸貴人緊閉著眼睛躺在地上,身上的旗裝有兩個扣子已經打開,露出了裡面一絲蔥綠。康熙看到這個場景心中一陣後怕,腦中已經漸漸出現了一個可怕的感覺,康熙不敢相信如果這件事真的像他想像中的一樣的話,康熙的眼睛冰冷的掃過後面的太監和侍衛,這麼多人即使康熙想要滅口也沒有辦法完全解決。更何況康熙身邊的侍衛都是八旗貴族子弟,康熙也不可能真的把他們全部滅口。汗珠一滴滴的從康熙額頭流了下來。康熙心中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陣的慶幸,如果這裡不是僅僅有芸貴人一個,如果這裡有一個男人的話,他這個皇帝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綠雲照頂。

  芸貴人一直昏睡著,即使康熙這麼多人進來也沒有舒醒,康熙心裡很亂,不願意在做什麼,吩咐李德全送貴人回去,他先徑直走出了帳篷向著回去的路走去。

  如果康熙一直往前走一陣距離,就可能看到太子和胤禩的身影。胤禩本來的打算是送太子回去,但是被胤禩敲昏了的太子,想要不動聲色的把太子送回帳篷太過困難。而且胤禩也怕引起別人的懷疑,乾脆就準備帶著太子在外面度過一夜。還好是夏天的夜晚。幫著胤禩找到太子的是負責東北角方向侍衛的統領,在跪在地上向胤禩保證把今天見到的事情全都忘記後,逃難似的離開了這裡,就這剩下太子和胤禩。

  昏迷中的太子體溫越來越高,身體像著了火一樣,身下的那裡也高高的昂起。胤禩看著太子這樣的反應就知道太子中了春藥開始產生效果了。春藥要解決最好的方法除了交歡,剩下的一個就是用涼水狠狠的澆到太子身上。胤禩看著太子那比起平日情動時還要腫大了幾分的那裡,心中一陣猶豫後,伸出手把太子的腰帶解開,手伸到了太子的那裡,開始給太子動作起來。胤禩覺得他的雙手已經酸了,太子那裡就只是越發的腫脹,完全沒有消退的傾向,胤禩低下頭用嘴含住了那裡,任著太子的那裡在他的嘴中開始動作。

  啊的一下,胤禩把太子的那裡從嘴中吐了出來,胤禩舉得嘴巴前所未有的酸疼卻仍然沒有解除太子那裡的腫脹。胤禩注意到隨著剛才一陣手嘴的動作,昏迷中的太子已經要慢慢舒醒,身體也開始不由自主的扭動,臉上是充血一樣的鮮紅。胤禩深深的嘆了口氣,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不是值得,可是真的不願意見到太子不斷這麼自己的反應,涼水澆身對身體的傷害胤禩還是聽說過的,他怎麼捨得讓太子受那種傷害。

  胤禩又是嘆了口氣,把太子移到了一個最僻靜的角落後,把腰帶從自己的身上解了下來,剛才給太子動作時,胤禩那裡也是腫脹非常。胤禩一邊看著昏迷中的太子,雙手在自己那裡動作起來,啊的一聲,胤禩手中出現了一灘混白液體。胤禩閉著眼睛把手上的液體向著自己身後的那裡抹去,試探著伸進手指來進行擴充。太子身體不停的不斷扭動希望減少身體裡的熱量。

  反攻

  胤禩的試探著把一個手指伸了進去,眉頭無法控制的皺在一起,撕裂的疼痛傳遍了胤禩身上的每個細胞。胤禩知道第一次會很疼但是也沒有想到一個手指就疼成這樣,想著過去每頁和太子私磨時太子承受的巨大,胤禩心中充滿了內疚,試探著又伸了進去一個手指,兩個手指慢慢在裡面進行著擴充。

  太子身體的燥熱讓太子慢慢的甦醒過來,太子只覺得身體像是著了火一樣,不由控制的向著胤禩身邊靠去,和胤禩接觸到的瞬間,太子覺得身體好受了很多。看著像個無尾熊一樣緊緊靠著自己還神志不清的太子,胤禩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如果太子一直這樣下去,會不會燒壞腦子,胤禩不能讓太子面臨這樣的風險。

  終於胤禩覺得自己的擴展做的差不多了,起身把太子推到在地。自己慢慢的試探性的閉上眼睛坐了上去。啊的一聲慘叫,比剛才還要疼痛十倍百倍的疼痛在胤禩那裡剛剛接納四分之一太子的昂起時,從胤禩嘴裡發出聲來。胤禩想要起身把身體裡的東西移除,神志不清的太子覺得突然好像進入一片清泉之中,伸手把胤禩牢牢的固定在太子身上。沒有理睬胤禩不斷地掙扎,一個猛衝一深到底後發出滿意的嘶吼之後,就開始了大張大合,毫無憐香惜玉的動作起來。作繭自縛是什麼下場胤禩終於體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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