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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是做夢來調戲這寡婦,周寡婦聽得此言,一時興起,竟忘了適才兒子喊叫,竟自翻身上了道宇胯間。

  道宇睡得沉,昨夜又折騰,一時卻醒不過來。這時覺有重物壓著,只當夢中情景,又喏喏:“不及了!不及了!快些送進去!”

  寡婦攜牽著那生鐵棒似的陽物,緊捏手中,搓個不停。道宇夢中心急火燎。這一急,頓時醒了過來,見寡婦騎在腰間,道:“前面受用一回,夢中卻遭戲一回,此刻又如螞蟻在心口爬過,讓我如何等得及?”

  寡婦見他如此,笑起來道:“你這個人,忒不長進,看你渴得恁般。也罷!待我替你消消渴!”

  言畢手捧那活兒對準花蕊,降身猛的一頓,整根進入了,水星四濺。那知用力過猛,一口竟喘不得氣。

  道宇見半天沒動靜,那能熬得,翻身將個婦人壓了下去,上下聳動。寡婦難受,呻吟哈嗟,忙呼“用力”。道宇奮力抽送,不顧好花嫩蕊,那管柔殘玉質。

  寡婦經剛才那一襠頂,受苦不選,方言道:“付郎忍心,容奴稍寬免其縱提,若再款送,奴不能忍也。”

  道宇並無憐香惜玉之心,暗想道:“趁此份緣,與他下馬利害,日後亦可盡心狂入。”

  放去任情,加些龍陽工夫,下面力不能支,聲聲敬求,苦苦哀憐,上面耳苦不聞,急爭深投,重重狠突,把個寡婦弄得月缺花殘,粉褪蜂黃。

  適時液粘滑松,寡婦漸生暢樂之意,暗想:此真人生第一樂事,暢快無可言也。

  “狠心種,伺下暢交之力,用在我這得意之時。”

  恰逢這時,隔壁房中兒子又嚷嚷:“娘,娘,娘怎的不在?”

  道宇聞得鄰里喊得急,怕露了馬腳,日後不甚便,送急急抽得五百餘回,丟了,此刻寡婦已被搗得昏昏沉沉,強坐了起來,二人穿戴完畢。

  周寡婦從道宇屋後一側門溜了去,繞了一個圈兒,才到得兒子房中,不題,欲知後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迴風流子潛室交歡

  詩曰:

  誰逢美色不歡欣,待旦焚燎就比論;

  況是風流出世品,那甘寂寞坐空亭。

  天明,道宇到緞鋪內買了一方蜜色綢緞,一方白光絹,又是些好絹線,拿紙包了,還向寶籠上尋了兩粒雪白滾圓,七八百重的珠子,二粒立並包了,裝入袖中,回得店裡,欲乘客人送入中堂。

  少頃,貴梅隨在曾桐身後,出了店堂。

  道宇溜進中堂,周寡婦忽見一人闖入,吃了一驚,道宇遂將絲絹拿出來道:“昨日所許,今日特來送上!”

  周寡婦故意眼不看,手不起,低頭道:“這斷不敢領,不勞費心!”

  道宇道:“親娘,我這特意買來,親娘不收,叫我將當何人,將禮送人,殊無惡意。”

  寡婦道:“這緞絹絕是不收的,只還我昨日紅鞋底。”

  道宇道:“成對不急。”遂將緞絹丟在那婦人身上,婦人此時心火已動,便將扔來之物放入袖中道:“不還我?我令小妹從樑上爬過來偷。”

  “承敬!承敬!”道宇亦不管那婦人定有心說的,還是無心說的,他都認真了。

  是夜,道宇進得房裡,仔細打量,見這廂房乃合柱三間體,那樑上都是空的,可以扒得。

  道宇眼巴巴盼到晚,潛到這房中,少時,聽得寡婦上了樓,兒子讀晚書,媳婦做針指。

  將起更,兒子入睡,丫頭小妹亦睡了,寡婦亦吹了燈上床,半晌不得動靜,道宇輕輕的扒到樑上,身子又胖,捱了一陣,渾身是坐,正待餾下,卻是小妹貴梅起來解手,只好縮下,又停了半刻,貴梅復入帳中,道宇團一腳蹲於廂上,才轉身,樓板上身子重,一振,只聽得那曾桐在夢中驚醒道:“何物在動?”

  婦人心已明,道:“沒甚動,想是貓眺。”

  道宇只得將身子蹲於黑處,再不敢動,少頃,聽得曾桐復有鼾聲,又得出,摸到床邊,那兒子又醒道:“似曾有人走動。”

  寡婦道:“夜間甚人走入房中?”

  兒子又道:“興許是賊。”

  寡婦回道:“沒這事!如何大驚小怪。”誰知曾桐甚是不依,叫小妹點燈,道宇聽得,欲縮手爬回,只聽寡婦拉大嗓門,怒道:“我料屋裡緣何有賊?這日著神見鬼,若我亦似你這等大驚小怪,可不連鄰裡邊驚動?你尋賊來!”

  貴梅早已吵醒,聽得婆婆如此之言,便不著聲,亦不點燈,道宇復又轉身,向床前挪步,又聽寡婦道:“安你兩在身邊,棲棲聳聳,攪人因覺,明日皆去東邊床上睡,我獨自清淨些。”

  此刻道宇心中明白,知是朝自己送話,遂壯大了膽,摸至寡婦床前,入了帳子。

  且說寡婦之睡床與貴梅、小兒之床相對面放,隔之甚遠,一張在東邊,一張在西窗台下,寡婦見這浪子如此膽大,心裡既擔心又焦渴難耐。

  怎耐道宇已滾入懷中,二人摟成一團。

  料想小兒,貴梅尚未入睡,二人只得倒身相偎,一齊用力,雖不能盡那能事,倒亦比隔壁相思慡快得多。

  少頃,傳來小兒鼾聲,繼而貴梅鼾聲亦起,道宇見時機成熟,遂輕輕翻身起來,寡婦悟其意,早將玉腿分得開開的,只等那又粗又硬的陽物頂入陰戶內,道宇雖心急,倒不忙於入將下去,只伸出左手。

  游移到陰戶,然後只輕輕一拔,寡婦口中即怪“哼”一聲,假意耳語道:“你這野畜生,不得好死!”

  道宇知他難忍,欲再挑拔,遂逮了婦人一隻手兒,撫於自己那肉棒上,任他揉搓,寡婦等不及了,手捻陽物亂動,口中直哼哼。

  道宇經此景,一來憐他難忍,二來自個兒已吐水多時,遂湊近那個fèng兒加力一頂,僅進去半個首兒,又一送便不得進,驚道:“怎的只是不得盡根?”寡婦不答,道宇疑心是那戶門太緊,但昨夜分明無此障礙,相必是他故意作祟,遂運足氣力,拱身而起,又再刺下,只聞“噯喲”一聲,寡婦即將陰戶迭得甚高,一聳一聳拼力迎送,yín聲浪語,好不騷發。

  俄爾,道宇翻身下底,將陽物拔出仰身躺著,雖然豎起五六寸長那件大熱東西,寡婦掇身跨下,一下去,套個盡極,道手捧著他那肥臀,一起一落,寡婦在上,一蹲一樁,不住的套了一會。

  旋即,道宇又一個翻身,將婦人壓於底下,拎起兩隻小腳兒,伸手摸索那水淋淋的玉戶,撫玩多時,聞得“哼哼”一聲,遂一躍而上,幾番大扯大拉,下面唧唧嘖嘖,一片響聲盈耳。

  此刻,二人早已忘卻屋內尚有兩小人,只顧盡興,寡婦叫慡快不絕,低聲悄語道:“心肝,你再弄我一會,我被你入死了。”

  口中哼哼嬌聲喘氣,百般狂盪。

  二人正要死要活,忽聞小兒一個長喘,道宇恐醒來察覺遂停了下來,瞬間,曾桐問道:“怕是有賊?”

  屋內頓時安靜,寡婦亦不答話,陰戶內熱熾難耐,那陽物直挺挺倒入其中,直搗花心卻一動不動,叫誰忍得?

  寡婦將戶兒輕輕上聳,道宇小心下樁,又弄了百餘回,方才泄了。

  二人早已渾身蘇軟,不及擦拭戶兒,陽物,面相交股而臥,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貪杯醉酒誤大事

  詩曰:

  紅粉嫦娥映青雲,桃花馬上石榴裙。

  上回敘及周寡婦與道宇相擁而眠,時值三更,皆精疲力竭,不時,道宇鼾聲如雷,那婦人昏昏欲睡,怎耐道宇粗氣直撓耳心,心裡痒痒,怎能安息?又恐這鼾聲驚擾小兒、貴梅,遂將手指覆其陽物,用力一捻,道宇驚醒,方明白緣由,再不敢睡,只交股而臥,當夜無話。

  捱到天明,小兒、貴梅皆困於帳中,不曾醒來,道宇旋即溜下了床,回到隔壁屋中,料想昨夜纏纏綿綿,好不痛快,一時頓沒睡意,淨了臉,走出了客店。

  道宇一路走,一路思忖,這婦人平日好占小便宜,那然這般,今晚須尋甚送他,再分他個甜頭兒。

  到得一銀店,道宇摸出一兩銀子,招來店主,道:“打兩個錢半重的戒指兒,七錢一枝古擠簪子。”

  看了樣金,在那廂看打。

  不料夜間不睡得,打了一個盹,銀匠看了,又是異鄉人,便弄手腳,空心簪子,足差一錢銀子,打完,連回殘一稱,道:

  “瞧瞧,不缺一厘。”

  道宇看了簪,甚定歡喜,心想夜間給那婦人,定能討得歡心,不怕不分他盡興,抬頭望那銀匠,似有不對,忙討過稱,多了三厘。

  道宇起了疑心,道:“式樣不好,另打做荷花頭罷。”

  銀匠道:“成工毀他不得,恐怕不能再造就,怒難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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