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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事?”拓跋日軒冷冷地問,他還震驚於自己的念頭,被賀博一下子打斷了,反倒沉靜了下來。

  “宮中傳來消息,貴妃娘娘請您過去一趟……”賀博說得更加小心了,這兩年四王爺一直待在邊疆,本就不大好的母子關係便更加疏遠了,拓跋日軒這次回來養傷也就進宮向蕭貴妃請過一次安。

  拓跋日軒怔了怔,以他對他母妃的了解,一下子就明白了蕭貴妃叫自己入宮是為了何事,他心中的煩悶更郁,怒地一下子轉身,對賀博吼道:“備馬!”

  果然,他一入宮,蕭貴妃當即撤下了宮人獨自面對他,開口便是:“七王妃前日生下嫡長子之事,想必你已經知道了。”

  拓跋日軒冷淡地點點頭,莫說拓跋雨淵才二十歲便有三個兒子,便是他瞧不上眼的拓跋風揚也早有了嫡長子,不像他……

  “你這兩年光知道在軍隊裡,也不顧及家中的女人,”蕭貴妃恨恨地道,她指望著孫子也很久了,奈何兒子不爭氣,“這兩年來投誠的部落里就沒給你獻什麼美女?便不是嫡出的,只要是個男孩也好!”

  拓跋日軒還是不語,這兩年獻給他的美女倒是不少,可惜自己對著這些美女卻是索然無味,但這是不能與外人道的。

  見他還是沉默,蕭貴妃愈發氣憤了,精緻的五官氣得都擰成了一團,厲聲道:“你知不知道?這兩年你父皇對七皇子越來越器重,便是那個出身低賤的二皇子手中的實權都不會比你少!就在昨日,皇上在本宮這還十分惋惜地說,可惜你沒有兒子……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如今七皇子即將繼承大統的傳言已經流傳整個朝廷,你一點都不知嗎?”

  拓跋日軒的手驟然握緊,這些事情他不是不知道,而是無能為力,他一開始便知道擁有皇孫在這場皇位之爭中的重要性,要不然他也不會兩年前貿然去尋什麼神醫,以致於他和拓跋軒影生了那般不堪的關係……

  “私下裡那些對你的傳言,也不用本宮說了吧……”蕭貴妃見他還是沒有什麼反應,滿面倦容,頹然地坐到了自己的貴妃椅上,只覺得這個兒子自己是指望不上了,她眼中閃過一絲陰霾,想到了昨日拓跋風揚派人送來的口信……

  拓跋日軒的手握得更緊了,四王府兩年的時間內沒有新生兒,私下裡都在傳言他在人道上不行了,便是他的那些嬪妃也是雖然不敢多言,但是看他的眼神之中也帶著這樣的擔憂,叫他一腔怒火又不可發泄,甚至有些沮喪,對於女人,他確實是“不行”了,那若是換作拓跋軒影呢?

  他又不禁想起了那個男子,後穴也跟著瑟縮了一下,難以言喻的瘙癢自後穴開始慢慢爬上他的心頭,叫他一陣燥熱,恍惚間眼前又閃過拓跋軒影。

  “你……罷了罷了……你回去吧,好好想想本宮的話,若是萬不得已,用些非常手段也是好的。”蕭貴妃話中有話,她本意是讓拓跋日軒實在不行便包養一個假裝是親生的,卻沒有想到她的一席話叫拓跋日軒心念一動,先前生出的念頭更加深刻了,難道自己要想有後,如今就只有這一條路了嗎?

  拓跋日軒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皇宮的,心不在焉地回到王府,直至入夜,各個嬪妃又派人來他這打探消息,叫他煩悶到了極至,借著月光便這般獨自一人踱步到了偏院,便見到那人依舊是一襲白衣在那幽冷的月光下吹著笛子。

  夜間的春風有幾絲涼意,輕拂過那人的髮絲,伴著悠揚的笛聲,仿佛拓跋軒影真如外邊所傳聞的是天仙下凡。然而這般不食人間煙火之人在他的眼中卻不是仙,而是魅惑至極的妖——拓跋軒影本就是妖,才會這般魅惑他的心神,叫他捨不得殺捨不得棄,只能將他困在這裡!

  拓跋日軒望著那張世間再無其二的面容,一陣陣燥熱再次襲來,他猛地一個走上前去,打斷了拓跋軒影的笛聲,在拓跋軒影驚訝的目光中,將人一把拉入自己的懷中,涼薄的唇就此覆了上去——

  日映影隨 93

  拓跋日軒的臉在拓跋軒影的眼前放到了最大,叫他完全無法做出反應,只能任由拓跋日軒將舌頭探入他的嘴中攝取其中的甘露。直到他和拓跋日軒都微微有些喘息,拓跋日軒才將他一推,讓二人之間有了一些距離。

  拓跋日軒看著他的目光深沉得有些可怕,底下的衣擺微微撐起,明顯地動了情慾,叫拓跋軒影懵得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他對拓跋日軒的心思揣摩臆測,猜了很多種,卻從未想到過眼下這般,他——竟然主動親了他?!

  拓跋日軒看著拓跋軒影發怔的模樣,那眼裡滿是愕然,淡雅的臉上有著難得一見的呆愣,忽覺得眼前這人也並不是如他忌諱的那般難以掌控,渴望的慾念更炙,下定的決心叫他的目光更加深沉似海,一個打橫便將發愣的拓跋軒影抱了起來,將拓跋軒影抱進了裡屋。

  迅速將拓跋軒影放在了床上,他粗魯地拉扯開拓跋軒影的衣襟,潔白的胸口猝不及防地便出現了那道暗紅的刀疤——那是兩年前留下的疤痕。拓跋日軒看著那道疤痕也是微微愣了一下,他是知道拓跋軒影的厲害的,這人給他做侍衛的五年裡,受過多少的傷卻從不見留疤,唯有胸口的這一道,想起了拓跋軒影當日所說的話,想起那墮下的孩子,他心口竟悶得有些難受。

  “王爺?”回過神的拓跋軒影輕喚了他一聲。

  他又將目光轉回了那張傾世的容顏上,再不作他想,低頭便如狼一般啃住那淡粉的唇,他知道自己不能多想,若是想多了他必會為此刻的行為後悔,只讓這一刻壓住自己良多的思緒,將身體內的欲獸放出,由著那欲獸來支配自己的身軀。

  沒有技巧的啃吻叫拓跋軒影微微吃痛,目光清澈地瞪著覆在他身上的拓跋日軒,炙熱的硬棒毫不遮掩地抵在他的大腿上,他自然清楚那是什麼,只是他從來不知道,沒有了蠱毒,沒有了山魅一族的胎兒,拓跋日軒對他依舊有如此強烈的慾念,此時此刻,他是真的不知自己該如何是好了,是喜是悲,一時之間竟也說不清楚。

  恍惚間,拓跋日軒已經將拓跋軒影扒了個精光,他自己也站了起來,速度極快地脫下了身上的衣物,精壯的身軀便如此赤裸裸地展現在拓跋軒影的面前——這具身子依舊如拓跋軒影記憶中的一般高大而飽含力量,緊實的肌肉上布著不少刀痕劍傷,左肩上的一道傷痕剛剛結疤,顯然是新傷未愈。

  拓跋軒影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喉結,不管他如何地風輕雲淡,眼前的軀體卻依舊讓他如痴如醉,也不管他怎般掙扎,即便傷痕累累,心如死灰,然而只要拓跋日軒一個回眸,他便死灰復燃,又是毫不回頭地飛蛾撲火——早在他留下來的那一刻,他便明白。

  他淒涼地苦笑著,坐起身來,修長的手臂一伸,便將拓跋日軒拉了過來,反身將拓跋日軒壓在了身下,對上那雙不復平日冷漠、熾熱得有些嚇人的眼眸,拓跋軒影也不再糾結什麼,索性也放任了自我,一個俯身便含住了拓跋日軒發黑的乳首,讓那平日並不活躍的乳首在他的口中迅速飽滿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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