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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那人似乎並沒有殺氣,上前拉住他就說:“王爺現在在氣頭,你再留下去也是無濟於事,等到他氣消了再作打算!”

  “什麼人!膽敢闖入本王的寢房!來人!刺客!”拓跋日軒看到黑衣人就立刻吼道。拓跋軒影卻遲疑地看向黑衣人,他說得沒錯,現在正在氣頭上的拓跋日軒是根本聽不進解釋的!他點了點頭,就跳窗而出,那黑衣人也跟著他跳了出去,拓跋日軒實在沒有想到拓跋軒影居然和黑衣人一起離去了,在瞬間愣了一下,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哪裡還有什麼人影!

  混蛋!居然合著外人逃跑了!該死的妖孽!拓跋日軒怒地在空中惡狠狠地甩上了幾十鞭,恨恨地發泄著難以抒發的怒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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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護王爺——”慕容連帶著一幫子護衛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先前他吃驚於拓跋軒影的突然消失,想到他極有可能是去見拓跋日軒了,慌忙帶著大部隊朝拓跋日軒這邊過來,還未到門口就傳來拓跋日軒的大叫,立刻就沖了上來,只是等到他進入房間之時就只看到一地的殘碎和揮鞭發泄的拓跋日軒。

  拓跋日軒狠狠地再甩了兩鞭,這才收起了鞭子,滿臉戾氣地回頭瞪視著慕容連,嘲諷地說:“本王要是靠你保護,就算是有十條命也死光了!”

  “屬下該死!”慕容連立刻嚇白了臉色,顧不得滿地的殘屑就趴跪了下來,雙手雙腿當下就破得流了血,他卻不敢動一動。

  拓跋日軒看著誠惶誠恐的慕容連匍匐地跪在地上,眼中帶著滿滿的嫌棄,虧他還是他四王爺的貼身侍衛,竟然卑微至此,若是拓跋軒影便是做了再大的錯事,也不會嚇成這樣這麼卑賤地跪在自己的面前。

  一想到拓跋軒影,這個該死的混帳居然膽敢和那刺客混在一起就此逃走,他的心情就更加惡劣了!但是拓跋軒影一再強調給自己解毒,而若是自己身上的毒已經解了,那麼為何他那裡現在還不停地瘙癢著?如果拓跋軒影沒有騙自己那就是林居遠騙了自己,可是男子生子這麼荒唐的事一般人又怎麼想的出來!不過林居遠這個老頭本身就古里古怪的,也未必想不出來,說不定只是編個亂七八糟的謊言來羞辱自己而已,這種可能性也是很可能的! 難道自己真的冤枉了拓跋軒影?

  望向拓跋軒影離開的窗戶,拓跋日軒緊緊地抿著嘴唇,讓人看不出在想些什麼,過了半晌才緩緩地開口說:“下去命人將本王的房間打算乾淨了,再去找個大夫過來。”

  “是!”慕容連趕緊硬了一聲,顫顫悠悠地從地上爬起來,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那拓跋軒影……”見拓跋日軒瞪向自己,他忙低下頭來,偷偷看著拓跋日軒接著說:“需不需要屬下暗中去安排?”

  “本王的事幾時輪到你做主了?”拓跋日軒橫眉掃了他一眼,嚇得慕容連慌忙又跪了下去,膽戰心驚地說:“屬下不敢!”

  拓跋日軒冷笑了兩聲,這個慕容連還真是趕盡殺絕,生怕拓跋軒影回來再把他踢下去嗎?只想著自身得失又如何能全心全意給他辦事?若是拓跋軒影的話,雖然婆婆媽媽地不願意殺人,但是無論如何都會先從他的利益出發吧!看來這個慕容連不是個能夠久用之人,他握了握拳頭,陰沉地說:“這件事你不必再管了,照本王的吩咐做就是了,還有不許將本王請大夫一事說出去!”

  “是。”慕容連逃命般地逃了出去,連忙去給拓跋日軒請了大夫,小心翼翼地將大夫帶入拓跋日軒的房間,拓跋日軒吩咐他守在門口不許任何人進來,便將自己和大夫關在了房間內。

  拓跋日軒估量地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四十歲左右的大夫,看了半天才在一邊坐下,板著一張臉說:“給本王把脈。”

  “小的遵命!”那大夫慌忙應了一聲,本來這給王爺看病的都是宮裡頭的御醫,沒想到這四王爺突然叫自己來給他看病,他真是受寵若驚,又是激動又是害怕,就是現在正個人還有些微微發抖,聽到拓跋日軒的命令,深呼吸了幾口定下自己的心神,這才謹慎地上前給拓跋日軒號脈。

  他先是瞧了瞧拓跋日軒的面色,紅潤而中氣十足不像是得病的樣子,略有些膽怯地開口說:“請王爺吐出舌頭讓我看看。”

  拓跋日軒橫了他一眼,令他冷不防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得罪了拓跋日軒忙解釋說:“這看舌頭也能反映一些病理。”

  拓跋日軒倒也配合地吐出舌頭讓他看,他看了看,拓跋日軒的舌苔發黃有些熱象,小心賠笑地說:“王爺似乎有些上火了,我再給王爺號號脈。”便搭上拓跋日軒一看便知十分有力的手腕,只是搭上去沒多久,他整個臉色便越來越不對勁,就是在拓跋日軒面前也難掩自己的驚訝,他甚至忘記了害怕,難以置信地盯著拓跋日軒看了許久,又不信邪地給拓跋日軒號了幾次脈,到了最後更是冷汗不住。

  拓跋日軒將他所有的反映都看在眼裡,整個臉色也越來越陰沉,最終不耐煩地抽回手來,森冷地問:“快說!本王到底如何!”

  大夫驚恐地忙跪了下來,不斷地磕頭說:“王爺饒命!小的無能!看不出王爺有什麼病,還請王爺另請高明!”

  “你的表情可不是這麼說的!”拓跋日軒兇狠地說,“如果不想一家死絕的話就說!”

  大夫驚惶而不知所措,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著,不知道怎麼說,過了半天,哭著說:“王爺脈象古怪,小的……小的從未見過這種病……”

  “怎麼個古怪法?你若說出來,也許本王可以饒你不死!否則——”拓跋日軒威脅著說。

  大夫不敢伸手擦臉上的汗,膽怯地看著拓跋日軒,他知道這些個王爺說殺便殺從來不留情,就算保不住自己的命也要保住老婆孩子的命,只是……他怕自己說了這個王爺要滅自己的九族!想了半天,他鼓起了十二分的勇氣,死活豁出去地說:“王爺明明是男兒身,但是卻呈現出一個月的喜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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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日軒硬是又愣了一次,雖然早從大夫的表情里他便多少能猜到一些,但是一旦說出口,他始終是無法接受,本就稀薄的嘴唇因為緊抿著而顯得更加刻薄,他猛地一掌便拍在了剛剛換新的桌子上,那桌子便又一次地碎成了木屑,看得那大夫的臉色又刷白了幾層,跪地連連磕頭哭喪著說:“小的無能,實在是不會號脈!還請王爺另請高明!”

  “不會號脈還敢做大夫!”拓跋日軒怒地一掌就拍在了那大夫的左肩之上,大夫吃痛地慘叫了一聲,臉色更加慘白,他敢肯定他的骨頭裂開了!骨頭裂開還是事小,他膽戰心驚地不敢看向拓跋日軒,就怕他看一眼對方就要了他的命,顧不得左肩撕扯的劇痛,繼續磕頭哀求著:“小的沒用!小的在王爺面前不過如同螻蟻一般,還請王爺高抬貴手饒了小的!”

  拓跋日軒惡戾地仇視著那個跪在地上顫抖得猶如風中落葉的大夫,儘管他很想殺了這個大夫,但是比起第一次林居遠說出這個消息的時候現在的他要稍微冷靜一點,他一臉陰森地轉過身去不看向那個大夫,這個大夫和林居遠說的分毫不差,而再聯繫起拓跋軒影的話語來,再加上他和他有關係的日子,就算他再不想承認也不得不相信自己的腹中有塊妖胎,猛地一拳就捶在了牆壁上,該死的拓跋軒影!他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然後餵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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