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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他只覺得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到了前段,飆水的男性在空氣中亂舞了一陣,抽搐著便將內部的精華全然灑在了空氣之中,頓時一股子淡淡的情色的腥味在房間中瀰漫開來。

  拓跋日軒腦中一片空白地撲到在拓跋軒影的身上,夾著異物的突兀令他挪動了幾下,便感覺到幾股子水柱沖在了他的敏感之處,令他戰慄了幾下,又有了一些欲望。

  “王爺?”他喘息著不安地下滑了一下,就聽到拓跋軒影一聲遲疑的叫聲,他錯愕地一抬頭便對上了拓跋軒影迷濛的眼睛,該死的!他早不醒晚不醒居然在這個時候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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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軒影錯愕地凝視著坐在自己身上的拓跋日軒,他的男性還含在拓跋日軒的後穴之中,那滑滑的感覺證實他剛剛半睡半醒之中的春夢是真實的,他轉念一想,看來是拓跋日軒蠱毒發作了被逼無奈才來他這裡的,否則只怕自己就是被他打死了他也懶得多看自己一眼吧!想到這些,他不禁微微苦笑了一下。

  拓跋日軒立刻將他臉上那抹苦笑看作是對自己的嘲諷,他惱羞成怒不由分說便一巴掌上去,“唰”的一下,便將拓跋軒影的左臉打了個通紅,他剛剛因為呻吟而有些沙啞的聲音帶著情慾的味道怒吼著:“你嘲笑本王!”

  “屬下豈敢。”拓跋軒影挨了一巴掌反而菀然一笑,此刻拓跋日軒正坐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的男性還埋在拓跋日軒的體內,只是他們卻進行著這樣的對話,他又覺無奈又覺好笑得搖了搖頭,看得拓跋日軒越發地生氣,連著又是兩巴掌,令拓跋軒影蒼白的臉上多了兩塊不自然的紅腫,讓他看上去更加的惹人憐惜,可偏偏拓跋日軒是個鐵石心腸,縱然心裡有些微微的觸動還是死活壓了下去。

  他恨恨地從拓跋軒影的身上爬了起來,將拓跋軒影的男性從自己的體內拔了出來,只是那還充血的肉壁一失去的支柱,立刻便哀鳴地蠕縮起來,自身的汁水夾雜著拓跋軒影乳白的液體從尚未完全關上門的穴口裡撲出來,順著大腿緩緩地流下來,經過拓跋日軒敏感的大腿內側,令他忍不住戰慄了一下,前面的欲望不禁抬高了幾分,讓拓跋日軒更覺難堪,怒氣滿面地拾起自己的衣服,就往自己的身上披。

  “王爺你要回去嗎?”拓跋軒影見拓跋日軒披了衣服就往外去,似乎並不打算在他這裡過夜,他慌忙撐起自己的身子,想也不想地上前拉住拓跋日軒,然而當他接觸到拓跋日軒有些驚訝的目光之時,他才像想起什麼地收回手來,低頭苦笑了一下,自己果然是在床上躺糊塗了,居然膽大地拉住拓跋日軒,想要將他留在自己的身邊!人便是如此,有了一點甜頭便想要更大的甜頭,貪婪的慾念在他的心裡險些控制不住了!他嘆息了一聲,單膝跪地地請罪道:“屬下該死!”

  拓跋日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沒有想到拓跋軒影居然會主動拉住自己,有些發愣地看著跪在地上的拓跋軒影,蒼白的臉色卻因為他方才的幾巴掌而帶著胭脂紅,看上去有些病態的透明,半遮半敞的衣服露著誘人的肌膚,竟讓他覺得心中有些騷動起來,驚地轉過頭去,有些煩躁地說:“你確實該死!”

  “那……王爺要屬下死嗎?”拓跋軒影猶豫了一下,最終將心底的疑問問出了口,他也不知道為何,今日的他似乎特別地大膽。

  “你!”沒料到拓跋軒影會反問自己,拓跋日軒不禁一震,雙目又瞪向拓跋軒影,對上他那雙比草原的藍天還要清澈的眼睛,卻讓他有些慌亂地收回眼神,自己究竟是怎麼了!一定是那該死的蠱毒作祟,令自己變得古里古怪的!

  “你快點好起來,本王要得不是只會躺在床上休息的廢物!”他丟下一句話,便頭也不回地走了,拓跋軒影凝望著他的背影,突然傻傻地笑了,也許他對自己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

  拓跋軒影的傷雖然很重,但是他已經醒過來便可以用妖力自我療傷,沒有兩天便好得差不多了,他本來還以為拓跋日軒晚上還會來自己這裡,只是卻始終沒有盼到拓跋日軒,這讓他多少有些失望,也令他分外想要快些回到拓跋日軒的身邊。

  醒來的第三日,他便打算回拓跋日軒身邊做事,只是他才出了房門,就看到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居然翻牆而入,直接跳到他這個四王爺的貼身侍衛面前,而這兩個人他卻也認識,正是拓跋雨淵和苻晨毓。

  他有些吃驚地看著這兩個人,他們兩個也都算得上地位顯赫了,怎麼會爬牆而入?也不怕被人當作刺客給抓起來?這兩個人還真是有趣得緊,看著他們兩個明明一起翻牆進來,卻還推來推去地一路吵著走到他面前,他不禁好笑地搖搖頭,笑著說:“你們兩個還真是配。”

  “誰和他(她)配了!”拓跋雨淵和苻晨毓異口同聲地說,又相互孩子氣地瞪視著,指著對方說:“你不要學我說話!”

  “呵呵,”拓跋軒影被他們兩個逗弄地忍不住笑出聲來,“還說你們兩個不配,說的話都是一模一樣的。”而他臉上那樣的笑容卻讓兩個人看得痴傻,而忘記了爭吵。

  拓跋軒影見他們兩個安靜下來,想起拓跋雨淵的身份,上前行禮說道:“參見七王爺,只是七王爺為何要翻牆而入,實在是不合禮數,萬一底下的人不認識二位,要是誤傷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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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雨淵慌忙上前扶起拓跋軒影,爽朗地笑著說:“軒影大哥,你不必這麼多禮,叫我雨淵就可以了,我會爬牆也是事出無奈。”

  “對呀!”苻晨毓難得地附和著拓跋雨淵,抱怨地說,“要不是我給底下的人塞了紅包,我都不知道你被打成重傷了,那個‘死’王爺還騙我說你不在!”

  “正是!”拓跋雨淵點點頭,贊同地說,“你受傷的事四皇兄一直瞞著我,我幾次來訪都推脫說你不在,要不是我覺得四皇兄言辭有些閃爍,十分怪異,我才打算從後門溜進來探個究竟,又剛巧碰到苻姑娘,才知道你受傷了!你的傷可好了?”

  拓跋雨淵上前關心地攙扶著拓跋軒影,仔仔細細地打量著,拓跋軒影不著痕跡地推開了他的手,淡笑著說:“多謝七王爺和小毓關心了,我的傷沒什麼大礙已經好了,只是你們私自闖入到底於理不合,還是快些離開吧。”

  聽到拓跋軒影對於自己和苻晨毓的差別稱呼,敏銳地感覺到他對自己的生疏與客套,拓跋雨淵有些失望地收回了眼神,垂頭喪氣地說:“軒影大哥怎麼還是叫我七王爺,而且我一來你就趕我走……難道你覺得我不夠資格叫你軒影大哥嗎?還是你厭惡我?”

  拓跋軒影微微一愣,沒有想到這位皇室的寵兒在自己的面前會如此的低聲下氣,雖然拓跋雨淵一再地和他套近乎,但是他畢竟是拓跋日軒的人,實在不宜和拓跋雨淵走的太近,只是他如今這樣子在自己面前,倒顯得他有些不近人情了……

  微微地嘆息了一下,拓跋軒影客套地說:“豈敢,七王爺叫我一聲軒影大哥,實在是令我受寵若驚,然而主僕有別,畢竟您是主子我是仆,不敢亂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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