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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岳發情期的火苗又在體內燃燒,哪管他警告,難耐的扭動起了纖細的身子,幾番撩動索要,宮元青就不管不顧地欺身上前,張口咬住了蕭岳一邊辱頭,含在嘴裡狠狠吮吸舔弄,直到那小小的粉色辱頭充血挺起。

  “不要再咬了……啊……好疼……”從未曾被這般對待的辱頭讓簫遠忍不住尖叫出聲,推拒這身前人的頭顱。

  宮元青被推開的時候,蕭遠胸前一片水光,辱頭從粉紅變成了艷麗的緋紅。

  因著之前兩次的結合,宮元青也就省去前戲,直接掰開手下那兩瓣臀肉,對準穴口,直接就肏了進去,穴肉立即緊緊含住那充血腫脹的巨物,含得宮元青舒慡無比。

  被滋潤過兩次的小穴依舊緊緻,宮元青難耐地發出兩聲充滿欲望的喘息,而後狠狠地將自己粗壯的巨物往最深處一插,整根沒入!

  “啊啊啊!富富……好深……輕點,要……要穿了……”蕭岳高聲尖叫著,身體卻誠實地往宮元青身上湊,迎合對方給自己帶來的滅頂快感。

  小穴被塞的滿滿的,沒有一絲fèng隙。

  宮元青拿起一旁的枕頭,塞到蕭岳屁股下,一個挺身,開始新一輪的狠狠肏干。

  蕭岳背部緊貼在床上,挺翹渾圓的臀瓣卻高高的撅起,腰部柔軟地彎成弓狀,跪在他身前的宮元青伸出雙手,抓著蕭岳的纖腰,不斷的把自己巨大的yáng句撞入流著汁水的後庭蜜穴。

  宮元青也沒什麼經驗,一味只知盲幹,每次划過對方敏感點時,裡面的穴壁就會劇烈的痙攣,幾次下來也知道這是蕭岳的死穴,便一下一下往那裡戳,惹得身下美人騷叫聲一聲比一聲浪蕩。

  “啊啊啊……不要……啊!……富富……不要戳那裡!啊啊啊……”蕭岳尖叫著被干到了一個小高潮。

  宮元青一把拉起還在痙攣的蕭岳,讓他趴在自己肩上,坐在了自己的巨物上。這個體位使肉棒進入得更深。

  還在高潮中的蕭岳哪受得了這刺激,感覺到巨物進入到先前都沒進入的深度,蕭岳雙腿就顫抖個不停,覺得自己真的要被宮元青給捅穿了。

  “不要……啊……好深!”

  對方的巨物仿佛戳到了自己胃部,還像有生命一般不停地跳動著,想要收縮的媚肉被只能無助地吸吮著這入侵者,層層疊疊,一收一縮,慡得宮元青緊緊抱著想要上下動作。

  被肏得渾身酸軟的蕭岳軟在了宮元青的胸膛前,汗水染濕了墨發,頭無力地靠在對方的肩上,隨著對方動作一晃一晃。

  宮元青的手仍舊抓住蕭岳的腰,不停地按向自己胯下,每次按下去的時候,胯下也順勢粗暴地向上撞入,就這樣,白嫩的臀部被一根可怖的巨物不斷地肏進肏出,陽物帶出一股股滑膩的汁水,隨著囊袋的拍打,發出噗嗤噗嗤肉體撞擊聲,然後滑落在床單上。

  撞擊的速度越來越快,宮元青背脊和腰部的肌肉開始繃緊,額上更是大汗淋漓,汗珠沿著他的臉頰滑落,滴在了蕭岳的肩上,又隨著他身體的線條漸漸滑落。

  肉穴也夾得越來越緊,讓yáng句的進入越發艱辛。

  隨著一陣狠插猛送,宮元青嘶吼著把冰涼的精液噴射進了蕭岳身體最深處,已經承歡三次的蕭岳終於感覺體內火苗完全熄滅,心滿意足地閉上雙眼,昏睡了過去。

  第105章 番外2

  一旁的保姆識趣地從抽屜里拿出一本故事書,坐到了床頭邊,給蕭岳接著念昨天的故事,聲音抑揚頓挫,很是生動。

  蕭岳眼眸底下閃過一絲失望,還以為大哥哥會給自己念呢。

  蕭遠撓撓頭髮,坐著有些尷尬,便站起來想要離開。

  蕭岳急忙道:“哥哥能陪我睡嗎?”

  蕭遠沒料到蕭岳還真主動提出這請求,只是保姆不善的眼神讓他意識到太過親近這位少爺,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他哄道:“我先去洗個澡。”

  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等他洗完澡回來,估計蕭岳早就睡過去了。

  然而蕭遠還沒來得及去洗澡,就被蕭母叫進書房。

  蕭母溫和道:“來,坐下,別拘束。我們就隨便聊聊。”

  蕭遠快十歲了,在陌生大人面前還是會緊張。

  尤其是身為女強人的蕭母,哪怕故意柔和下來,也帶著一股道不清的氣勢,讓人情不自禁地遵從她的話。

  蕭母開門見山道:“你弟弟我們已經安排好了,物質上我們會盡力滿足,但是我個人還是建議早點給他找一戶人家。畢竟完整的家庭很重要。”

  蕭母有點愧疚,說到底,她還是將這對兄弟分開了。

  蕭遠沒有哀怨夫婦的意思,他比誰都希望弟弟能有個好歸宿,“阿姨你安排就行。”

  以蕭家的財力和地位,安排的人選必然不會差到哪裡去。

  蕭母並沒有糾正對方這聲稱呼,她心裡就一個兒子,那就是蕭岳。蕭遠若喚她母親,她反而會不喜,甚至覺得對方心思深沉。

  蕭遠這聲稱呼恰到好處。

  蕭母調整了一下坐姿,不疾不徐道:“以後會辭掉一個保姆,到時候恐怕要麻煩你了。”

  蕭遠心裡一咯噔,點頭稱是。

  蕭母看出他的不安,解釋道:“不僅僅是你的原因,兩個保姆會導致責任不明,平時照顧也不會那麼上心。孩子若出事,她們還會相互推卸責任。”

  一旦知道多一個人扛著,一般人都會下意識地依賴對方,做起事來不會太盡心負責。

  蕭母深諳其道,蕭遠的到來恰恰是改變的開端。

  見蕭遠一直沉默點頭,蕭母輕輕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道:“蕭遠,我能給你物質上的享受和支持,卻沒辦法給你父母一樣的愛。”

  別說給蕭遠母愛,哪怕是蕭岳,蕭母也自認不是一個及格的母親。哪有三四歲孩子三天兩頭見不到自己母親的?

  蕭遠聽出其中意味,再次乖巧點頭。

  蕭母忽然心生挫敗感,有些話說出來太傷人,只望這孩子真懂自己的意思。

  等蕭遠洗完澡後,蕭岳早就陷入美夢中,哪還記得自己要大哥哥陪睡的請求?

  蕭遠這才深刻意識到蕭岳和孩子的不同之處。這麼點大的孩子,居然敢自己獨自一人睡覺,並且不哭不鬧,聽完故事就乖乖閉眼,實屬難得。

  換做他六歲的弟弟,絕對會因為孤獨和黑暗而哭破嗓子,一夜不眠。

  蕭遠忽然冒出有一種感慨:再有錢又如何?這孩子甚至比孤兒院的孤兒們還要孤獨。

  也許蕭岳還不知道孤獨是什麼滋味,但蕭遠先感受到了。

  他來到新家的第一個晚上,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各種回憶各種想法在腦中紛飛,未知的未來讓他茫然無措,偌大又安靜的房間讓他煩躁不安,陌生的環境讓他徹夜未眠。

  六點半準時從床上起來,蕭遠木著臉收拾被子床褥,等他打開行李,看到裡面熟悉的小書包時,才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

  他不知道怎麼去上學,還是說連原來的學校也回不去了?

  蕭遠帶著一雙烏黑的眼圈,神情漠然地走出房間,在大廳碰到了早起的蕭父蕭母,硬扯起嘴角,禮貌打招呼後,茫然地坐在沙發上。

  蕭父本來在一旁看財經報導,見有人做自己旁邊,就側頭看了一眼,心裡的評價是:起得很早,習慣很好。不過,眼神呆滯,還沒睡醒。

  半個小時後,蕭岳被拎了下來,兩眼朦朧,嘴巴微張,腦袋搖搖晃晃,隨時倒下的樣子。

  蕭父揪了揪他亂蓬蓬的呆毛,心道:這個更糟糕,完全沒睡醒。

  蕭母本打算今天帶兩孩子出去玩,見兩人都不在狀態,心想該不該讓他們回去補眠。

  蕭母試著提起兩人興致,開心道:“嶽嶽,今天是你四歲生日。帶你和哥哥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蕭岳立即從迷糊狀態倏然清醒,歡欣雀躍地大喊道:“好!”

  蕭遠被他這響亮的一聲好嚇醒了,不習慣用刀叉的他僵硬著身體。不過當他看到蕭岳小大人一般,自己拿起叉子亂戳時,就覺得不那麼尷尬了,反正有人陪他。

  蕭母看著他僵硬的動作,輕聲道:“以後會有老師教你們禮儀,現在隨意就好。”

  說完,蕭母讓人拿來筷子和湯勺。

  蕭遠有些惶恐地接過,臉上浮現一絲紅暈,低頭默默開吃。

  蕭母蕭父絲毫沒有幫蕭岳弄吃的心思,他的碗碟中本就是切得細碎的早餐,只要自己用叉子夾起來吃就行。

  無意中看到蕭岳幾次被叉子戳到嘴唇,蕭遠又冒出這小孩很可憐的念頭,眉梢都染上了疼惜。

  餐桌上無人說話,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

  蕭遠飄忽的思緒莫名想到“食不言寢不語”,徒然感覺這裡是個家規很嚴的地方,心中壓抑更勝。

  蕭母決定出發時間改為九點,讓兩個小孩各自休息片刻。

  蕭岳聽說能出去玩,哪裡還睡得著?興奮地到蕭遠房間裡四處蹦躂,直到蕭遠疊好的被褥都壓出了褶皺。

  蕭遠對出去玩並不感興趣,他對這裡還沒有歸屬感,眼神遊離,坐在床上發呆。

  雖然不會看人臉色,孩子卻有自己的直覺,感知到身邊人的心情。

  蕭岳顯然感受到大哥哥的心情並不好,於是跑回自己房間,從珍藏的盒子裡拿出兩顆他特別喜歡的巧克力,又跑去沒多遠的蕭遠的房間,有些微喘氣,卻相當開心道:“給哥哥,開心點。”

  正在游神的蕭遠臉上閃過了錯愕,這孩子是不是太懂事了?

  自己在孤兒院待久了,加上要照顧弟弟,所以才比較早熟懂事。那小孩呢?他為何又能這般乖巧懂事?真的是家教不一樣的緣故嗎?

  蕭遠扭頭看向蕭岳,對方乾淨的黑眸沒有一絲雜質,清澈明亮。

  蕭遠內心淡淡的悲傷被藏得更深,他疑惑問道:“你覺得我不開心?”

  蕭岳比蕭遠更困惑,對方開不開心難道不是自己最清楚嗎?為何要反問自己?

  兩顆糖解決不了的問題,那就用四顆糖!

  蕭岳沒有回答對方,又跑回自己房間,心痛地捧著自己珍藏的小寶盒到蕭遠的房間,從裡面又拿出兩顆水果糖,遞給蕭遠,眼中的不舍太過醒目,讓人不忍。

  蕭遠心裡覺得好笑,自己和一個三四歲孩子較真些什麼,說不定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問什麼。他將糖果推回到蕭岳懷裡,心軟如泥,道:“謝謝,我很開心,但是糖不能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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