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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道:“那為什麼每次做`愛到最後的時候你都搶不過他,讓他出來啊?”

  姚雙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因為他比我更加執著於你的大吊。”

  劉道:“……”

  番外2:

  如此帶感的醫生,不給他單獨開一篇簡直是對不起大家,所以醫生的番外來了……

  醫生的全名比較土,所以每次人家問他叫啥的時候他都會非常謙和有禮專業的答:“就叫我醫生好了,反正圈子裡都知道就我叫醫生。”

  病人:“……”

  醫生的診療市里養著很多小盆栽,美曰其名是為病人創造良好的治療環境,於是有次在治療一個有重度強迫症姑娘的時候,對方總是把目光移向他的那些小生命上。

  醫生:“你很喜歡盆栽啊?”

  姑娘很羞澀:“不是……我看見這種就很想整理它們,把它們擺放的整整齊齊的……”

  醫生恍然大悟,他拿了一堆仙人掌球(不帶盆子的),笑容滿面道:“我想到個好辦法,疼痛治療法,你每天來我診療室種仙人球,我每天給你四十個盆子,你一個一個把仙人球插裡面好不好?”

  姑娘:“……”

  醫生和劉道混熟後就經常去他的就把捧場子,作為醫者,對於自己治療過的病人家屬,醫生還是非常掛念的。

  醫生:“你和姚雙最近還好不?”

  劉道:“好啊。”

  醫生:“沒有新人格產生嗎?”

  劉道很奇怪:“為什麼要有新人格?”

  醫生若有所思:“你不懂,人格病症基本痊癒的概率很低,姚雙的情況很複雜,他每段時期外界的感情環境一旦變動,影響到本人就會誕生一重新人格,他都跟你交往這麼久了,難道一直是原來那個就沒新人格誕生過?”

  劉道各種驕傲得意:“說明我們感情好,我專一啊,給他的感情環境特別環保。”

  醫生一臉懷疑。

  劉道急了:“你不信啊。”

  醫生想了想,認真道:“我個人覺得,明顯是你的大吊功勞比較大。”

  劉道:“……”

  姚雙每個星期都會去醫生那裡複查一次,針對病症進行心理疏導,當然疏導疏導著,主題就會偏離。

  醫生:“次人格多久沒出來了?”

  姚雙想了想:“一個月了。”

  醫生嚴肅的點頭:“看來你和劉道最近性生活很和諧嘛。”

  姚雙:“……”

  醫生很八卦:“你們裝修淡季到了?”

  姚雙懶得理他。

  醫生絲毫不受影響的繼續:“話說你要是太忙的話怎麼辦?連續加班你另外一個絕對吃不消,不會隨便發情?”

  姚雙:“……”

  醫生思考了一會兒自己悟了:“不過你那個非大吊不歡,劉道絕對可以傲視群雄了。”

  姚雙已經無語了。

  醫生乍了乍舌:“話說你最近對於人格融合也不是很積極嘛,怎麼想通了?”

  姚雙乾脆閉了眼。

  醫生沉思半晌,猛地一拍手,興奮道:“我明白了!好計謀啊,劉道這麼搶手的貨把他榨乾了絕對是最安全的!”

  姚雙:“……”

  一起去旅遊吧!(上)

  姚雙剛到酒吧的時候就看見劉道和醫生坐在麻將桌邊一臉就等你了的表情,姚雙的目光在檯面上掃了一遍,最後落到了多出的一人身上。

  醫生咳了咳,正式介紹到:“咳,這是我的一個病人,柯沫。”

  柯沫低著頭,手裡壘著長城,一聲不吭。

  姚雙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居然帶病人來打麻將,你果然庸醫。”

  醫生不服氣:“我這叫娛樂治療,你們不懂!”

  劉道鄙視的哼了一聲:“剛誰還說今天一定要自摸槓上開花清一色的啊。”

  醫生:“……”

  姚雙和醫生都是老麻將了,劉道倒是和姚雙好了之後才學會這麼一門博大精深的手藝,從此樂此不疲,夜夜笙歌(……)

  至於另一個完全不知道底細的人……姚雙看了一眼柯沫。

  他坐下之後才發現這傢伙非常的高,四個人圍一圈坐,就柯沫和劉道是凸出來的兩邊兒,柯沫始終低著頭,劉海有些長,微微垂下來遮著側臉,但仍能看出來非常年輕。

  劉道是新手,出牌摸牌的速度基本都要慢半拍,醫生老受不了的催他:“快點啦,摸什麼摸,又不是姚雙的手,要摸這麼久啊。”

  姚雙:“……”

  劉道怒了:“你老盯著我幹嘛啊,你怎麼不看柯沫啊,他也不快啊。”

  醫生理所當然的聳了聳肩:“人家是病人,要體諒。”

  姚雙斜了他一眼:“你病人是心理問題,不是智商問題。”

  醫生滿不在乎的晃腦袋:“沒差啦沒差啦,都是神經病啦。”

  姚雙:“……”

  劉道:“……”

  被總結神經病的人仍是一點反應也沒有的摸牌打牌,結果幾圈下來,其餘三個人發現問題了,姚雙劉道和醫生的牌被拆的七零八落,柯沫把把都做牌,胡的都是最大的。

  劉道終於忍不住了,一臉不信任的看著醫生:“你們在耍老千吧……”

  姚雙倒還比較淡定:“他沒那麼傻,把自己都耍進去。”

  醫生深吸一口氣,悲憤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說多少遍了啊柯沫?!打麻將是靠直覺,不許算!不許算明白不明白?!”

  ……劉道和姚雙默默的對視了一眼。

  醫生趴在吧檯上,柯沫坐在他身邊仍是一點聲音也沒有的低著頭寫寫畫畫。

  劉道擦著酒杯,看了一眼兩人,小聲道:“你這個病人到底是什麼心理問題啊,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話,不會是不能說吧。”

  醫生哀怨的嘆了口氣:“自閉症,語言交流障礙,明白否。”

  姚雙點了點頭:“恩,是個奇葩。”

  醫生白了他一眼:“比你好,你是兩奇葩,其中一個還喜歡大吊!”

  姚雙:“……”

  劉道不服:“喜歡大吊怎麼了,你還沒有呢!”

  醫生:“……”

  三個人鬥嘴鬥了半天,最後話題還是回到了柯沫身上,劉道調了杯香蕉牛奶推到對方面前,和藹道:“招牌果汁,不好喝不要錢。”

  柯沫抬頭看了一眼劉道,轉頭看著醫生,不說話。

  醫生自動翻譯:“他的意思是謝謝你。”

  柯沫很滿意的接過杯子,繼續低著頭寫寫畫畫。

  劉道和姚雙一臉無語的看著醫生。

  醫生得意的搖了搖手指頭:“我是不是很天才!”

  姚雙無奈的扶額:“……你今天帶他來到底幹嘛啊?”

  醫生終於端正了神色,嚴肅道:“這孩子的父母不在身邊,走的時候全權把人託付給了我,所以……我想帶柯沫去旅遊,順便治療。”醫生頓了頓,非常真誠的看著另外兩個人:“恩,跪求驢友!”

  劉道:“……”

  姚雙:“……”

  一起去旅遊吧!(中):

  四個人最後選擇了西藏……劉道很是心情複雜的看著醫生:“為什麼是西藏啊?”

  醫生嚴肅道:“咱們去接受心靈的洗禮。”

  劉道很擔心的看著姚雙。

  醫生安慰的拍了拍他肩膀:“放心吧,人家洗的是心靈,不是人格,對姚雙那個人格來說,你的精`液已經把他洗禮的夠了。”

  姚雙:“……”

  柯沫終於在臨行前被醫生逼著把他那過長的頭髮給剪了個半寸,姚雙適才發現這孩子長了一張稚氣未脫的清濯面孔,雖然還有點娃娃臉的影子,但並不影響過於英俊的輪廓和成長趨勢。

  四個人近半夜才抵達的拉薩,轉機航班還延誤,剛下飛機醫生就差點沒一口氣抽過去,喘了幾口才平復下來,撐著膝蓋抱怨:“我終於知道憋死有多難受了……”

  劉道和柯沫完全不受影響,姚雙除了疲憊一點倒也沒什麼不適,三個人都一臉弱爆了的表情看著醫生。

  來接機的是個藏族本地姑娘,兩朵漂亮的高原紅掛在臉頰上,笑容慡朗,眼神明亮。

  繁瑣的藏族服飾並沒有讓她覺得沉重,姑娘熱情的給四個人都圍了條潔白的哈達。

  “歡迎來到朝聖之地,我叫格桑,格桑花的格桑。”格桑笑著,在前頭帶著路,來接機的麵包車師傅也是藏民,看見他們禮貌的將頭頂的牛皮毛摘了下來,彎腰行了個禮。

  四個人趕忙雙手合十的回禮,等上了車才真正放鬆下來。

  劉道轉頭看了眼姚雙,後者雖然疲憊,但顯然心情非常愉快,劉道將帽子帶到他頭上,兩人抵著額頭互相笑了起來。

  柯沫托著下巴看著車窗外面,醫生湊近了也瞧了一會兒,隨口問他:“看得見麼?”

  柯沫不說話。

  醫生便自顧自的答:“都這麼黑啦,外面還挺冷的,你看車窗上都起霧了。”

  柯沫的表情冷冷淡淡,他盯著車窗,像在發呆。

  醫生倒也沒覺得彆扭,他伸出手越過對方,用拳頭在車窗上印了個腳丫子,點上五個點:“你看腳丫子。”

  柯沫:“……”

  醫生繼續用數字2畫了個小雞:“小雞`雞飛飛!”

  柯沫:“……”

  劉道很鄙視的探過頭掃了他一眼:“你一個人自言自語什麼呢,當心教壞小孩子。”

  醫生:“……”

  四人安排的是10日游,所以行程並不是太趕,第二天一早便是瀏覽拉薩市內的布達拉宮和大昭寺,最後在八角街轉一轉。

  格桑揮著小旗子走在最前頭,總共8個人的旅行團,除了劉道他們四個外,剩下一家三口,和單獨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獨行的那位叫李樂,是個攝影師,脖子裡掛著單反,背上還背著三腳架,包里更是好幾個鏡頭備用,話不多,總是溫文笑的樣子。

  第一站自然是布達拉宮,世界屋脊上的明珠。

  姚雙看見不少藏民跪在布達拉宮正門前的階梯前面叩拜,上一級叩拜一次,虔誠而端莊。

  李樂也收起了照相機,醫生有些好奇:“這麼好的地方不拍照麼?”

  李樂笑了笑:“這裡是不允許拍照的。”他指了指劉道頭上的帽子:“恩,帽子也不能帶。”

  因為參觀人數限制的關係,宮殿裡人並不是很多,格桑雖然是導遊,但其實布達拉宮並不需要多詳細的解說,這地方本身便是個神話。

  劉道顯然沒辦法領悟這神聖的氛圍,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對著姚雙咬耳朵根:“我其實想讓哪個厲害點的主持給咱們算一卦的……嘖,也不知道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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