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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臉黑黑地想,就憑那個一看就知道是很正經的女人?你還指望她這麼放得開的給你口交?兩個人的個性都這麼沉悶,就算結了婚,性事肯定也是極其乏味的那一種,搞不好這一輩子都別想體驗到性愛的樂趣。

  他這麼一停頓,雙喜就很不滿意地往上面拱了拱,急切地,要他繼續似的。因為被當成了女人的替身,蔣聞濤有點兒惱怒,握著那小紅腸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雙喜本已瀕臨高潮邊緣,哪裡還堪這種刺激,身子頓時一彈,射了他一嘴。

  蔣聞濤懵了。再看底下那人,慾火得暢,舒服極了,呼吸漸漸平穩下來,竟似要接著睡覺了。

  蔣聞濤氣極反笑,將嘴裡的東西吐在手上,俯身下去有點惡意地低語:“還有更舒服的,你要不要也試一下……?”

  底下的人肯定不可能回答,所以蔣聞濤很獨裁地說:“我就當你答應了。”

  接下來雙喜就再一次體會到什麼叫舒服。

  他被蔣聞濤撩撥得飄飄欲仙,如在雲端,又似浪尖。蔣聞濤是完全豁出去了,怎麼刺激怎麼來,這麼強烈的刺激,雙喜再不醒那就是個死人了。他終於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努力地從那浪濤般的快感中掙扎出來,一睜眼,駭異地發現原來那些雜亂的夢境竟確有其事,只是那性感女郎搖身一變變成了個大男人。一時間,又驚又怒,又急又氣,嘶聲道:“蔣聞濤——”掙扎著想要把他掀開。

  蔣聞濤出身軍人世家,從小就跟著那些警衛混,他手上的功夫,雙喜那點在印刷廠搬印刷品練出來的力氣,頂個屁用?也沒花什麼大力氣就將他輕鬆地制住。

  雙喜還在掙扎,奈何蔣聞濤委實太過jian詐。他是兩手抓,兩手都要硬,一邊抓了雙喜手腕,一邊騰出一隻手來在他身上搓揉。雙喜身上的衣服早就散開,皮膚被他這麼用力地一揉,揉得全身都起了火,一聲原本義正嚴辭的怒斥‘你混蛋……’竟生生地變了調。

  蔣聞濤知道,對付雙喜這種沒有經驗的雛兒,讓他體會到性的魔力絕對比一昧暴力相逼要好得多,當機立斷吻上去,一條舌頭靈狡異常,在他嘴裡翻江倒海,雙喜避無可避,被他弄得滿面通紅大腦缺氧,一番舌戰下來,哪裡還能掙扎,連喘氣的餘地都幾乎沒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

  蔣聞濤一路奔襲而下,士氣如虹勇不可擋;雙喜幾欲掙扎不起,丟盔棄甲潰不成軍。明知現在壓在自己身上的是個男人,最後卻還是禁不起考驗的射在蔣聞濤嘴裡。

  雙喜的身體算不上健康,射精後越發顯得無力。他根本沒發現對方早就放開了他的手腕——就算發現了,也不見得能在那種洶湧的快感中緊急叫停。他喘息著,緊閉著眼睛,在那種高潮的餘韻中回味。蔣聞濤居然肯用嘴來伺弄他實在是太出乎他意料了,這種幾乎是對另一方有些屈辱的方式他只從那些過火的A片中見識過,親身體驗卻一次也沒有,正因如此,他才顯得格外興奮和衝動。

  蔣聞濤並沒有停下動作,他還在溫柔又堅持地用舌頭愛撫他大腿內側。雙喜暈陶陶地,雖然覺得射過之後還被這樣伺弄有些多餘,但被這樣用溫軟的舌舔著真的很舒服,他閉著眼睛輕哼著享受,漸漸卻覺得那舌在逐漸向後方移去……這樣的變化讓他覺得有點不妙,下意識地扭避了一下。

  蔣聞濤停了停,不動聲色地,避開讓雙喜緊張的地方,繼續愛撫他。他是在鬆懈他的警惕心,也做得很成功。雙喜被他舔得又興奮起來,哼哼著難耐地扭動。

  被蔣聞濤伺候著又射了一次,雙喜累極了,覺得可以結束了。他拉了拉蔣聞濤的頭髮,示意他可以停止了,蔣聞濤也果然停了下來。雙喜胸膛起伏著,微微喘息,休息了一會兒,他頭腦有點清醒了,覺得有必要和蔣聞濤談一談,這樣做是不對的,他不是同性戀……可是一睜開眼,他就被看到的情景嚇了一跳。

  ——蔣聞濤跪在他雙腿間,蓄勢待發,正待入港,雙喜的臉唰一下就變得慘白,“不——”語音未落,下身驟然一陣刺痛。

  知道老鼠是怎麼吃到鴿子的嗎?

  按體形說,鴿子的個頭兒是老鼠的三倍大,翅膀用力一扇,連人手都會被打得發麻,即使打不死老鼠,至少也讓它不敢近身。

  可是老鼠偏偏還得逞了。

  為什麼?

  因為它jian啊。

  它只需輕輕爬到鴿子的尾部,用雙爪輕撓它的尾脂腺,鴿子就會覺得舒服得不得了。幾分鐘下來,便暈乎乎任其所為……

  耽於享樂便會被吃,這個教訓,可是很深刻很深刻的啊……

  第30章

  一瞬間,雙喜疼得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蔣聞濤也很痛,被雙喜夾得很痛。跟處男做就是有這點不好,不怎麼能忍痛,又不會放鬆。他痛苦中不無感嘆地想:要把雙喜這塊荒田開墾出來,看樣子還要多多耕種才行噢。

  兩個人都保持著那種受痛的姿勢僵硬了數秒。蔣聞濤忍著疼耐著性子來哄他:“放鬆一點,放鬆點就不痛了。”

  雙喜大怒,這他媽是人說的話嗎?真想就這麼生生夾斷蔣聞濤那闖禍的孽根。可是,真的很疼啊。疼得他就算知道蔣聞濤說的是鬼話,也不能不真的嘗試著來放鬆肌肉,讓自己好過一點。

  果然,雙喜慢慢一松,蔣聞濤不退反進,立刻往前一捅,疼得雙喜嗷地一叫。

  “你——”他想罵也罵不出來,張大了嘴,努力吸氣。蔣聞濤此刻全進去了,安穩了,便按捺著不動,讓他適應。

  他知道這會兒雙喜肯定痛得什麼快感都沒有了,低頭看身下的人,見他滿頭滿腦的汗。蔣聞濤有歉疚,也有憐惜,不過更多的是為了調動身下這人的積極性,便低下去,一點一點親他。

  他帶著一點安撫的意味,雙喜卻全不領情。忍痛從牙fèng里逼出一絲聲音:“出去——”混蛋,玩什麼溫情!少折騰他不就好了?!

  蔣聞濤笑。溫柔又強硬地說:“不可能。”氣得雙喜差點暈過去。

  蔣聞濤繼續耐著性子一點點親他。他的唇又熱又軟,親遍雙喜眉眼,漸漸便向耳朵移去。

  雙喜的耳朵很敏感,感覺到他嘴裡的熱氣,下意識地一避。但蔣聞濤的嘴如影隨形,追過來含了他的耳垂一點點地咬一點點地舔。他將舌頭探進雙喜耳朵洞裡,舌尖捲起來刷了一遍又一遍,又順著脖子一路咬齧下來,留下一串糙莓印。

  雙喜這會兒下面大概是已經痛麻木了,只覺得漲得難受,被他手口並用地弄得又麻又癢,難受極了,可又避不開,只得死死往後仰了脖子,仿佛這樣就能離他遠一點。

  他也不知道這會兒自己怎麼就這麼敏感這麼難耐,蔣聞濤在他身上的任何一個細微動作,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辱頭被揉壓拉扯,被吮吸咬齧,那手從腰間一路揉下去的痕跡,最後停留在自己臀部情色十足地愛撫和揉捏……雙喜覺得自己快要難受死了,偏偏蔣聞濤還在捏呀捏,揉呀揉,親呀親,除此之外,那充塞著他下身的地方卻動也不動。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讓他難受得想罵人,但一張嘴,卻是一聲低啞難耐的長吟:“啊……”

  他自己尚未自覺,蔣聞濤卻聽得熱血往頭上一涌。雙喜的呻吟怎麼就這麼媚呢?聽得他都不能控制自己了啊。試探著將下身微微一提,立刻聽到底下人一聲急喘。

  蔣聞濤知道行了。

  但是他還不敢立刻大操大幹,凡事都要講個循序漸進嘛。他慢慢抽動,速度不快,力度卻強而有力,一邊做一邊觀察雙喜的反應。

  雙喜皺著眉,似痛楚難當,但被他一下一下撞出來的呻吟里,雖帶了點哭腔,卻又全無痛楚之意。

  蔣聞濤在房事方面算是高手了,當然知道在什麼樣的反應時作什麼樣的動作。尤其他覬覦雙喜已久,今日好不容易得償所願,更是使出渾身解數要讓他覺得舒服,不然吃了這頓沒下頓那可怎麼好呢?

  所以他真的算是很努力了,努力刺激雙喜的敏感處,腰部有力地抽動,務必要讓身下的人在這場半強迫的同性性事中也達到高潮。他做得很成功,到得後來,雙喜都不自覺地呻吟了起來,被他翻來覆去幾乎弄到昏迷……

  “……雙喜?雙喜?”

  隨著一迭聲的輕喚,有人在輕拍他的臉。

  雙喜老大不情願地緩緩睜開眼睛,蔣聞濤擔憂的臉便出現在眼前。一瞬間他沒反應過來,有點迷糊地想發生什麼事了?蔣聞濤怎麼沒穿衣服覆在他身上呢?

  但這只是剎那的糊塗,昏迷前發生的那些事立刻就充塞了他大腦,嗡地一聲,雙喜的頭立刻就大了一倍。

  蔣聞濤看他醒了,很鬆一口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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