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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外的人顯然被鬧出的動靜嚇了一跳,扣門詢問:“屋內發生何事?要幫忙麼?”

  “啊……”

  傅明張嘴,只來得及發出個短促而無意義的單音。□□被撐開,紀潛之的□□深深挺入。多日來被□□得敏感柔軟的腸壁一陣收縮,很快在疼痛中接納了新的侵略,任憑紀潛之在裡頭來回抽弄揉碾。

  外面的人聽不見回應,又敲了幾下門板,提高音量喊道:“兄台可還好?”

  語氣帶著猶疑與焦急,恐怕再沒人回應,就會破門而入。

  紀潛之按著傅明肩膀,深深淺淺地□□著,一邊湊到傅明耳邊笑語:“人家在問你呢,師兄是否該回個話?”

  傅明被頂得直喘氣,嘴唇開合好幾次,依舊無法說出正常的言語。細細的銀鏈子嵌在咽喉處,壓迫著他的氣管,逼得他不斷做出吞咽的動作。就像一條躺在車轍里的魚,在乾渴與瀕死之間,拼命掙扎,抵死歡樂。

  門外的聲響更大了。紀潛之見傅明如此,並不強求,轉而對外頭的人傳話。

  “沒事,同門切磋武藝,諸位不必擔心。”

  “……是麼?別鬧太大……”

  門口聚集的人影逐漸散去,傅明眨了眨酸澀的眼睛,汗水浸入眼角,視線一片模糊。

  紀潛之退出傅明身體,將他的腰抬起來,做出伏跪的姿勢,重新插入。

  “你也聽到他們說的,所以……”

  紀潛之扶著傅明發燙的腰身,一邊動作一邊問:“要停下麼?還是像往常那樣……”

  傅明的臉埋在床褥里,不聲不響,頭髮散落下來,遮住了他的表情。紀潛之垂下眼瞼,神色隱隱痴狂,但語氣冷靜得可怕。

  “受不住的時候,就告訴我。”

  第64章 五十七(上)

  陽澤山的夜晚,和魔教似乎沒有什麼兩樣。

  同樣的安靜,同樣的冷。

  同樣的肉慾交纏,同樣的疼痛清醒。

  當蠟燭的燈芯燃盡最後一絲光亮,窗外的月亮也隱沒在樹梢後方,這場戰役終於接近尾聲。

  傅明睜著眼睛,目光不知落在何處。他身上很痛,沒有一處不痛。臉頰發麻,咽喉里像塞了塊燒紅的烙鐵,綁在背後的手腕已經失去知覺。紀潛之將他雙腿對摺到不可思議的彎度,以面對面的姿勢攻城掠地。

  “滴——”

  刺耳單調的提示音突兀響起,如同一根細長的針,瞬間扎穿傅明的腦袋。

  “請自行回答以下問題。”

  他下意識張嘴,紀潛之的手指順勢伸進來,在口腔內反覆翻攪抽動。

  “你現在身處的位置是哪裡?”

  傅明說不出話,甚至喘氣都困難。他聽見肉`體相互擊打的聲響,混雜著下流而淫靡的水聲,一次又一次。

  紀潛之玩夠了傅明的舌頭,抽出手來,將他的臀`部托起,強迫他觀賞兩人結合的部位。在朦朧月色下,這景象既不堪,又色`情,叫人難以忍耐。

  “本次工作的任務是什麼?”

  快感再次湧上身體,潮水般不斷衝擊著傅明的腦部神經。他不由繃緊肌肉,後`穴一陣痙攣,眼看就要抵達高`潮,紀潛之卻抽離出去,笑著說了句什麼。

  傅明沒聽見,神色茫然地望著對方。紀潛之翻過他的身體,要他換回跪趴的姿勢,然後重重壓上來。傅明的臉捂在床褥里,眼前昏黑一片,鼻子口腔都被堵死,呼吸不到任何空氣。

  “最後一個問題,你是誰?”

  髮根被人毫不留情地拽起,帶著腥味兒的氣息重又擠進胸腔。傅明在瀕臨死亡的窒息中活過來,耳朵里嗡嗡直響。紀潛之一手抓著他的頭髮,身下加快動作。

  在強烈的衝擊中,傅明不可抑制地呻吟出聲,全身抽搐著泄出精來。紀潛之用力抽`插幾次,抱緊對方濕滑的脊背,也得到了釋放。

  精`液自二人交`合處流出來,順著傅明的大腿,滴滴答答落在床鋪間。

  “……師兄受累了。”

  紀潛之低聲呢喃,親了親傅明被汗漬濕的肩膀,翻身躺在旁邊。

  傅明沒有動。他依舊維持著屈辱的跪姿,半張臉頰埋在床里,口水與眼淚染濕一小塊床褥;臀`部高高翹起,雙腿大敞,春色一覽無遺。

  月色如流水鋪滿整個房間,照亮床上淫亂的光景,也照亮傅明身體遍布的青紫傷痕。其中有些是白天比武留下的,但更多是紀潛之給予的印記。新的,舊的,相互交疊著無法辨認。

  紀潛之看了片刻,伸手撫摸傅明身上的傷,從脖頸到肩膀,順著脊椎骨繼續往下。他的動作很溫柔,像是對待情人般呵護備至。

  “疼嗎?”

  他問。

  “我一時收不住,做得太過。”

  傅明想搖頭否認,發覺自己脖子發僵動彈不得,便淡淡說道:“沒關係,不是你的錯。”

  “師兄總愛縱容我。”

  紀潛之擦去傅明臉上的濕意,嘆了口氣。“縱容我作惡,縱容我傷害。別人無所謂,可若是哪天我發了瘋,害死你怎麼辦?”

  他的病症沒有好轉。他還是會分不清真實與夢境。

  即使他現在不需要去挖屍骸驗證,但面對眼前的師兄,有時也會錯認。長夢散種下的殺意流淌在骨血里,揮之不去,陰魂不散。

  傅明笑了笑,再次重複道:“沒關係。”

  沒關係。

  “我不是個積極的人。你現在這樣,我很喜歡。”

  無論是控制或折磨,任何激烈的行為,都可以接受。

  越是能夠帶來痛楚,越是能讓他感到真實。

  就仿佛他真的活在這裡,活在這個江湖,這個世界。

  所以他需要更多。

  更多……更真實的愛。

  “要繼續嗎?”

  傅明微微喘息著,目光上挑,看向紀潛之。他的嗓子已然發啞,說話的聲音輕柔得像一片羽毛,撓動紀潛之的心。

  “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

  紀潛之喉頭滾動,沒能說出話來。他好像從未認識過傅明,卻又隱隱覺得,這就是傅明原本的模樣。平靜的,冷淡的,如同冬日結冰的湖面。只有打碎它,才會見到藏匿於下的洶湧暗流。

  這樣也好。

  這樣最好。

  紀潛之扯動傅明頸間鎖鏈,借著月光觀賞對方脖頸被勒出的淤痕。有些地方破了皮,正在不斷滲出血液。

  他將手掌伸進鎖鏈與脖頸的縫隙間,撫摸那些淤痕與傷口,感受著手下微微顫抖的皮膚。傅明應該很疼,但臉上毫無端倪,甚至從眼神里流露出某種忍耐的歡欣來。

  紀潛之手指收攏,握住傅明的脖子。他沒有用力,對方也沒有掙扎。而這種順從與縱容,便是最好的春藥。

  “好。”他微笑應承道。“我們繼續。”

  第65章 五十七(下)

  第二天比武,留在名單上的人果然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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