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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子陵輕嘆了口氣,抱著甜甜安慰道“不會的,大哥的功勞那麼大,皇上輕易不會定罪,再說了只是五百個兵器這不是大罪,無防的,過兩日就能出來了。”

  甜甜聽著這話心裡卻是安定了許多。嚴子陵也知道要是不讓甜甜回去也著實不成體統。便親自去自家爹爹處請示。

  嚴坤是個很明銳地政治家。有著靈敏地嗅覺來審視朝堂上地風雲變化。見皇上只是留著不讓定罪便是有些試探歐陽家地意思。如今新帝登基一切都是朦朧起伏。歐陽家施壓要定俞天佑地罪。而皇上也是不動聲色。使了榮親王去查辦。行事不是很明朗。卻也知道俞家不會有什麼大事兒。便道“去吧。前些日子也是我們地失禮。今個兒你陪著你媳婦一起去多帶些禮品。”

  嚴子陵聽了這話便是知道俞家不會有什麼滅門之罪。笑著點了點頭。親自去給自家岳父挑禮品。

  甜甜一聽說能回娘家。也高興地忙去收拾。嚴子陵見了笑話道“真是小賴皮。哭哭笑笑地。”

  甜甜也不跟他計較。只是瞥了一眼。只顧著收拾東西。

  俞天佑這幾日心神不寧。神情甚為恍惚。總是感覺要出什麼大事兒。外頭地牢頭知道這是一位大將軍。平日通不敢怠慢。好吃好喝地伺候地甚是妥帖。今個兒牢頭拿了酒菜進來笑著道“都是侯爺是個有福氣地娶了個天仙一樣地媳婦。本我還不是很服氣。這再好看有宮裡地娘娘好看?今個兒好多人見了都說您有福氣。”

  俞天佑吃了一口菜,聽了這話甚是不解道“你怎麼知道的?”

  這牢頭給俞天佑斟了酒笑道“今個兒你家大奶奶去擊鼓鳴冤要告御狀”

  話沒有說完俞天佑臉色青灰,忙問道“後來呢?後來呢?”

  牢頭看了俞天佑地臉色也知道是嚇著了,忙道“後來沒有告成,被溫大人給攔了下來。”

  俞天佑聽了這話,這才坐了下來,喘了口粗氣,這才現渾身都是汗。

  就在這時俞府的廚房失了火,大火把整個廚房燒著,三米之內都無法進人。

  喜喜聽說出了這事兒,忙安排人滅火,驚慌道“裡頭可是有人。”

  廚房的小姑娘嚇傻了,反反覆覆說不出一句話,喜喜也惱了,推開了她,忙問了旁人道“裡頭可是有人?”

  廚房看柴火的王三忙道“有,好幾個人,這院子不知道怎麼被鎖了,我送柴火都送不進去,後來裡頭就著了火,二門管鑰匙的陳家媳婦卻不知道去了哪裡,沒有辦法只有拿斧子敲開了大門。”

  “喜姐姐,這裡有個救出來的人。”喜喜一聽小丫頭說這話,忙去看,一看是一個大廚,專門做湯的,手腳燒的起的大泡,血紅的嚇人,指著著火地廚房道“大奶奶大奶奶在在裡頭”說罷昏了過去。

  喜喜聽了這話,臉色灰白,突然間身後一個人哭喊著往裡衝過,只見幾個人拉著小上善,小上善哭著往裡沖道“娘呀,娘呀娘”

  喜喜腳站不穩,一下子摔倒在地上,爬上前死死的拉著小上善,小上善跟瘋了似地,不住的掙脫,哭著喊著,一聲聲地娘喊得大家忍不住的哭,小糙抱著上善哭道“公子,您不能進去呀。”

  一片地哭聲,哭爹喊娘,不知道過了多久這火才控制住,小上善木然的看著大火一點一點地吞噬這個廚房。

  “大奶奶奶去了”說罷只見抬出一具燒焦的屍體,地上碎地金銀珠寶灑落了一片,屍體的脖子上一個刻著小上善名字和俞天佑名字的金鍊子,屍體上手的寶石金戒指也是一樣的,小糙忙捂住小上善的眼睛,小上善跟瘋了一般,趴到在芳姐兒的身體前哭喊道“娘呀娘娘醒醒呀,娘呀我好好的讀書好不好,您醒醒”

  眾人看著忍不住的落淚,公子這么小卻沒有了娘,哭聲一片,俞有志昏昏迷迷醒來的時候知道兒媳婦葬身火海,一口氣沒有提上來昏死了過去,俞家陷入了絕望。

  甜甜抱著小上善,淚流滿面哭道“孩子,以後姑姑疼你,好不好。”

  小上善哽咽的哭道“不,我要娘,我要娘,我要娘,為什麼我爹爹沒有回來,我娘呢,姑姑,我娘呢?”

  甜甜心裡一陣陣的絞痛,死死的抱著小上善,為什麼嫂子這般的命苦?這么小的孩子沒有了娘親想著淚水不住的流,甜甜低聲哭泣,屋子裡含著化不盡的悲恨第一章 悲傷

  姐兒醒來的時候正躺在一個滿是紅色的床上,耀眼的姐兒眼疼,難不成又穿越啦?芳姐兒這才想起,本來在廚房給公爹煎藥,哪知道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現在是哪裡?以後後是不是見不著兒子、丈夫了?想著不由黯然傷神,淚水順著臉頰划過,自己翻了身,沒有起床,思量著這是什麼地方,正想著聽見外頭有聲音,只聽一個甚是耳熟的聲音道“夫人醒了沒有?”

  一個小丫頭輕聲道“回爺的話,夫人沒醒呢。”

  芳姐兒心裡不由一陣緊張,隨後便聽見有人掀開床帘子,芳姐兒一睜眼只見羌滿面含著春意的笑著道“看來夫人是醒了呀。”

  芳姐兒一看是他,瞬間臉色極差,怒問“這麼是你,我這是在哪?”

  羌笑了笑,一把抱住芳姐兒道“你放心,俞天佑不日便會回家,但是見到的只能是你的墳墓了。”

  芳姐兒一聽有些恍惚,羌摸著芳姐兒的臉,眼睛裡一片深邃道“以後你就是我的側妃了,我已經給你安排了新的身份,這個套莊子便是我們的家了。”

  芳姐兒聽了這話,一巴掌扇在羌的臉上,怒道“你真是卑鄙。”

  羌哪受過這等委屈,緊緊的抓住芳姐兒的手臂怒道“我卑鄙?我是為了什麼?我喜歡你,自打見你第一面便是喜歡你,但是你呢?從來沒有正眼的瞧過我,我那點不理想文學如俞天佑,哪一點?”

  芳姐兒不吭聲,這會子是我為魚肉他為刀俎,羌見芳姐兒不吭聲,以為她是服軟了,便柔聲道“跟著我如何不好理想?以後你生了兒子我邊立他為世子,繼承我地王位。”

  芳姐兒冷冷地看了羌一眼邊道“我怎麼會在這裡。”

  羌笑了笑。沒有言語。芳姐兒本在廚房熬藥。王道學帶著自己地徒弟王茹混進了俞府。本打算半夜行動後來見芳姐兒去廚房熬藥。只見廚房裡沒有多少人。外頭也甚是冷清。便悄悄地鎖上通往廚房地門。王道學拿著迷香熏了熏廚房。不一會整個廚房地人全昏睡了過去。王茹找了個和芳姐兒身形差不多地丫頭。換上芳姐兒地衣服首飾等物。點了把火。燒了起來。後來廚房開始混亂。趁亂兩人悄然地背著裝著芳姐兒地麻袋溜了出去。

  芳姐兒冷冷地看著羌道“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死給你看。”

  羌哈哈大笑。。笑地眼淚都出來了。輕聲道“姐姐。別幼稚了。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你。你死?好呀。你死了我便使人賣了你兒子。讓他這一輩子為奴。既然我能弄來你。自然也能弄來你地兒子。你想想。”

  芳姐兒氣地雙手直哆嗦。不由悲從心生。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留下淚。羌看著心疼。溫柔地看著芳姐兒。道“姐姐。我們在一起多好。以後你給我做飯。給我唱歌。給我生個兒子。以後我日日在這裡。那也不去。我們廝守一輩子。”

  芳姐兒用袖子狠狠地擦了擦嘴唇上地血。冷笑道“廝守?王爺太看得起我了。我本就是旁人地妻子。我不是一件物品。想要了便奪過來。我是個人。一個人呀。你問過我想不想跟你。想不想和你廝守?”理想羌怒吼道“不需要,你這輩子只能和我廝守。”羌深深的吸了口氣道“不需要,就算是得不到你地心,只要得到你的人就好,以後你為我生了兒子,心自然在我身上。”

  芳姐兒想起上善心裡疼地如刀割般,一陣比一陣烈,芳姐兒知道這會什麼也說不清,指著門口道“你走,現在就走,我不想看見你。”

  羌站起來,整了整袖子,輕聲道“沒關係,我們來日方長。”剛要出門,便聽羌道“對了,這裡重兵把守,我的親兵全在這裡,你別指望逃跑,沒有用地。”說罷便出了門,芳姐兒看著羌漸漸遠行的背影,眼前一片朦朧,捂著被子痛哭,牙死死地咬著嘴唇,口腔滿是血腥。

  嚴子陵帶著甜甜親自到大理寺來接俞天佑,俞天佑見了兩人笑著道“怎麼了,你們倆著臉色,家裡怎麼了?爹病了?”

  俞天佑到現在還不知道芳姐兒已經‘去世’前天俞家那場大火燒了一個多時辰,街上的人都說將門之家殺戮太大,老天都看不過眼了,這才起了火警示,甜甜眼睛一紅不由大哭道“哥哥,嫂子她子她”

  俞天佑一聽關於芳姐兒不由緊張道“怎麼了,你嫂子怎麼了?”

  甜甜已經啼不成聲,嚴子陵也紅著眼睛道“前兒咱們家一場大火,嫂子在廚房煎藥,活活燒死了。”

  俞天佑一聽只感覺晴天霹靂,眼前不由的一黑,差點栽倒在地,嚴子陵忙扶起俞天佑喊道“哥,怎麼了哥。”

  俞天佑睜開眼,木然的看著前方,喃喃自語道“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甜甜哭道“哥哥,這是這是真的,家裡里亂成一團,鐵蛋也病了,半夜發起高燒,昨個兒才好些,爹爹臥床不起。”

  俞天佑起身往外跑,見外頭一匹馬二話不說便上了馬打馬前行,心裡不信,不信自家妻子就這般離自己而去,跑了家門口,只見門前掛著白綾,一個碩大的祭字貼在門上,俞天佑跟瘋了一般,大罵道“誰給你們的膽子,你們奶奶好好的貼什麼祭字,掛什麼白綾。”說著發瘋般扯下門前的白物。

  門前的小廝,抱住俞天佑大哭道“大爺,奶奶真的去了,真的去了,屍首就擺在正房的棺材裡,真的。”

  俞天佑痴痴地看著門口,大笑“什麼呀,你奶奶給我耍呢,給我耍呢,定是惱了我了。”說罷哈哈大笑,笑地眼角含著晶瑩的淚,門前不少人見了,都憐憫的看著俞天佑,一個夫人坐在轎子裡輕聲問外頭的人道“這俞府是怎麼了?”

  小丫頭輕聲道“是俞家大奶奶前兒被火燒死了,這俞家大爺跟瘋了一般,這是俞家的劫難,前幾日這俞將軍官司纏身,如今這大奶奶好好的就沒了,真不知道遭了什麼了。

  ”

  旁邊的人一聽才道“遭了什麼?還理想文學不是從外頭抱了一個閨女養著,我看那閨女就是個禍害,好好地剋死自己的親爹娘,後來親祖母抱著過活,沒幾日這祖母也在水邊淹死了,如今這府里的大奶奶抱了去養著,看看,這才不到一年呢,便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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