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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身的過程中不可避免露出淺粉色的底褲。

  多大人了,淨挑粉嫩的穿。

  可誘惑力偏偏就是那麼大。

  司從心猿意馬,繼續給她揉了會。

  朝樂突然坐起來,指了指旁邊的水杯,“有點渴,你把水拿給我。”

  司從啞著嗓子,“你離得近,你怎麼不拿?”

  “我不想動嘛。”她撒嬌,“再說了,人家是孕婦。”

  說話間,司從已經把水端過來,先自己嘗了下溫度,覺得適宜後才送到她手中。

  朝樂喝了水,伸了個懶腰,“困了,要睡覺。”

  兩隻手剛舉起來就被他接住,順勢按了下去,枕頭上披落海藻般的頭髮,席夢思也著情況嘎吱了聲。

  朝樂眨眼,有些懵。

  “孕期四個月,可以的,你在上。”

  粗啞的男聲在耳邊流淌。

  “別……”

  朝樂輕聲抵住,人還是無法被自己控制,任由他撥弄,燈沒有關,直晃晃地照在肌膚上,形成視覺衝突。

  她從一開始的拒絕逐漸變成勉強接受,又不由自主地哼唧。

  司從問道:“現在,想動嗎?”

  “……”

  朝樂暗搓搓地想,這貨這麼囂張,非得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主導權掌握在她的手中,以為可以掌控全局,一開始滿心歡喜,充滿鬥志力,誓要將他做趴下,或者對她產生恐懼。

  一分鐘後,朝樂深呼吸,好累,不行了。

  兩分鐘後,朝樂累得一點都不想動,儘管兩隻手被他接住,可以節省一多半的力氣,但她還是堅持不下去。

  一頓操作猛如虎,再看時間兩分五。

  -。-

  “總有一天,我會把你……”朝樂低聲呢喃,“做得求饒。”

  司從已經把主動權拿回來,低頭吻了吻她的下巴,嗓音沙啞性感得一塌糊塗,“你說什麼?”

  “別別別……我,我什麼都沒說,你慢點……”

  ☆、37

  父親找過我。

  養父也好,叔叔也罷,和他們的關係終究撇不開。

  他講起我小時候的事情,儘量挑有趣的說。我興致不大,懶散地聽著。他只好換個話題,談起七八十年代。

  “我和你說,可別告訴你媽。”說之前他添一句。

  父親是怕老婆的,從小我就知道,不過在大事面前,這個農村老頭還是有一定話語權。

  七八十年代的農村,是雞飛狗跳的時期。下鄉的知青揣著自認為不錯的文化,對農忙指手畫腳,村里人很不喜歡。

  父親所說的女孩不一樣。她笑容甜美,和誰說話都細聲細語,文文靜靜。村裡的青年心猿意馬,暗生情愫,女知青卻看上沉默寡言的父親,大概因為他不滑頭,實在。

  他們也曾度過青澀歲月。

  後來還是敗給柴米油鹽。

  末了,父親給我一樣東西。

  那把被我摔碎的小提琴。

  老頭子手巧得很,幾塊木頭修修補補,模樣比之前還端正。

  “你姐要生了。”父親語調輕鬆,“你都快做小舅舅了,還不成熟嗎?”

  父親是知道的。我忽然明白。

  他用詞委婉,用心良苦。可,他們眼中,喜歡一個人就是不成熟嗎。

  是就是吧。

  一想到將來有個孩子,滿嘴角口水,用黏糊糊的手拉著我的指尖,吐字不清地喊我“小舅舅”。

  我大概,是無法接受的。

  我也許會抱起孩子,嘿笑二聲。然後小東西遞給我糖果,眼睛眨巴朝我,要我吃下去。我剝開糖紙,甜的酸的澀的都咽下去。凡事都得笑著面對,這就是成熟。

  我寧願不成熟。

  所以我逃走了。

  王富貴聽說我出國繼續上學的消息,破口大罵:“上什麼破學校,留下來繼承老子家業不好嗎?你要是敢走,回來別認我這個爹。”

  罵得十分狠,隔著電話端聽見他那邊喧鬧,應該是在飯局。

  沒出幾天,他主動聯繫我;“兒砸,出國的錢夠嗎?”

  我說夠。

  我喜歡畫畫,可我不喜歡建築設計。我逃課出去在街頭畫人像,都不願聽教授的倫敦腔。

  不得不說,錢是個好東西。我不需要接受他們嘴裡有前途的專業,我可以肆意妄為。

  異國他鄉的夜晚,月亮格外圓。

  以前也曾遇到過,不是中秋,月亮圓得出奇。我和朝樂各自搬來自己專屬的小凳子,坐在院外。

  她說,那麼大的月亮,肯定很好吃。

  我說,只有一個,是我的。

  她憤憤瞪我,不行,兩人平分。

  說好的兩人平分,她卻用手在半空中劃了一道,將小份給我。

  後來我兩因為分配不均吵得面紅耳赤了。

  我想,現在就算把整個月亮給她,也回不到從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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