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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小道姑,小道姑……”那個紈絝之妖戲謔的笑容隨著這個稱呼浮現在腦海里,她在心裡暗暗不爽道:“又被叫作道姑了,可惡,真的有這麼像嗎……”——嘻嘻,先劇透一下,師姐身後有一個很有趣的大妖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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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魁媚生

  “顧白今天如何,還是做事情心不在焉的嗎?”蘭若打開門見是唯墨,便連忙拉他進屋,詢問顧白的情況。

  “好師哥,你倒是讓我先喝口水啊。”說著唯墨便沏了一杯茶,一飲而盡,“他啊,還是跟往常一樣。照常吃飯,照常看病,就是不笑了。”

  “誒。”蘭若聞言嘆了一口氣,“無事,明日我便可解禁了。到時候我多逗逗他。”

  “明日…對了,明日是明月閣花魁修養後復出表演的日子!師哥,你跟我一起去吧,一個人去著實無趣。”唯墨撇撇嘴央求道。

  蘭若輕輕地打了下唯墨的頭,故作嚴肅地說:“好啊,出息了哈。都敢去明月閣湊熱鬧了。不行,我不陪你去,你也不許去。”

  “師哥…”唯墨還是不死心,語氣軟軟地說道,“你就陪我去一次嘛。”

  “不行。”

  “師哥…”

  “不可以。”

  唯墨靈光一現說道:“師哥,這些日子是誰事無巨細地向你匯報顧白的情況,是誰起早貪黑地跑去一愁谷保護他。是你乖巧的小師弟唯墨呀。你就當是為了這個好不好?”

  蘭若看著無比期待地望著他的唯墨有些心軟了,小孩子嘛,比較貪玩也正常,只能陪著去了。

  “好吧好吧,真拿你沒辦法,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蘭若讓步道。

  唯墨一臉開心,“那明天晚上洛城明月閣門口見。”

  一大早,蘭若便出門去了一愁谷。

  “顧白!”見顧白坐在院子裡搗藥,蘭若立馬便跑到了他身邊,語氣里滿是喜悅,“這些日子沒見,有沒有想我呀?”

  顧白站起身子來,細細打量了眼前的人一番,看見他又恢復了以往神采奕奕的模樣,只覺心裡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了,衝著蘭若微微一笑,開口道:“你身子可好全了?”

  蘭若皺了皺眉,無奈地說道:“其實沒用幾天身子就好多了,被師傅、師姐他們硬拉著多休息了幾天。”

  “快說想我了,想我了!”蘭若這些日子沒見到顧白,如今一見,心下開心得不得了。

  “好好,我想你了。千萬照顧好自己。”顧白搖了搖頭,溫和一笑。

  蘭若努了努嘴,圍著顧白轉了幾圈,悄聲說道:“到底是誰沒照顧好自己呀。你看看你,都瘦了…誒…”

  兩人不覺說了好一會兒話,日子似乎又恢復到了往昔,平淡卻又靜好。

  暮□□臨,明月閣燈火璀璨,確如洛城夜景中的一輪明月,吸引著無數人的目光。

  “師哥,這裡!”唯墨朝著蘭若揮了揮手臂,他身上著的是特意換的新衣,儼然一副紅塵中的風流公子的模樣。

  “是不是一直待在一愁谷里,這麼晚才到。”唯墨略微有些抱怨。

  蘭若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我們快進去吧,馬上就要開始了。”唯墨拉著蘭若走進了明月閣。

  映入蘭若眼帘的是一副凡塵里紙醉金迷的景象,一樓二樓都擺滿了帶著低矮桌子的席位,席間都是觥籌交錯與低聲笑語,中央是一個大舞台,這裡應該就是上演今晚的重頭戲的場地了。

  “師哥,這是我們的座位,正好對著舞台的中央,不錯吧。”唯墨略顯得意地說道。

  “我看這裡在場的人非富即貴,你哪裡來的銀子弄到這麼好的位置?”蘭若一挑眉,疑惑地問道。

  唯墨微微一笑,倒了一杯酒,不緊不慢地說道:“上次下山歷練的時候,洛城城主的小千金被不乾淨的東西纏上了,高燒不退。我出手幫了個小忙。然後他們家的二公子對此好像挺感興趣的,老是纏著我,跟我稱兄道弟的。這次原是這位要來一看這美人風骨的,只是最近要進行鄉試了,他母親看他看得緊,來不了了,這才便宜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來如此。你呀,小心被凡塵迷了眼。”蘭若用手指點了點唯墨的頭。

  “師哥才是要小心。”唯墨看向蘭若的眼神里頗具意味。

  蘭若剛想問此言何意,卻見唯墨把食指放在嘴前輕輕地“噓”了一下,“花魁要出來了。”

  原本喧鬧的明月閣里的各種聲音都漸漸低了下去,似一滴水盪起波紋後又漸漸歸於平靜。

  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走到了台前,嬌媚地說道:“今晚是我們明月閣的媚生姑娘靜養過後的第一次表演,好不好呢,三娘就交由各位客官來品鑑了。”說完,便退了下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舞台之上,卻遲遲不見有人登台,心下有些疑惑又有些急不可耐。

  此時,突然有一個紅色的身影從二樓翩然而下,穩穩地落在了舞台的中央。

  “是媚生姑娘啊!”

  “好美啊!”

  女子一襲紅裝,額間畫著紅色的花鈿,眼神里有媚,卻又帶著疏離,舞姿柔美而又有力度,擔得起“媚骨天成”四字。一轉身一挪步間都牽引著無數的視線。

  唯墨見蘭若盯著舞台看得入了迷,不覺輕輕地笑出了聲,悄聲問道:“怎麼樣,很好看吧?”

  蘭若看著舞台上那個柔媚的女子,眼前閃現的卻是一愁谷里那張清麗的臉。明明是同一個人,卻又好似變了個人,感覺就像是同皮不同骨。幽蘭,媚生,都不過是虛幻——

  蘭若心下五味雜陳,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他不想去探究她是幽蘭也好,媚生也罷,世事太過繁雜,他只想守著顧白,守著一愁谷,過一個安穩的百年。從她離開一愁谷的那刻起,她便與顧白沒什麼關係了,自然與自己也無關了。

  想到這裡,蘭若又覺得心下好受了些,提起興致來看了看周圍所坐著的人,眼神里無不是痴迷。

  在目光掃到一個人時,蘭若停住了視線,好奇地細細打量著他的容貌。

  “這個人是女扮男裝嗎?”蘭若在心裡暗暗疑惑道。

  “小女獻醜了。”那嬌柔的聲音把蘭若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了舞台之上。

  媚生一舞畢,行了個禮,便退下了。

  觀賞完舞蹈的人都紛紛鼓掌,時不時發出幾句感嘆之語。

  原先出現過的名喚“三娘”的女子又走上了台前,柔聲說道:“媚生姑娘的表演就此便結束了,若各位客官喜歡,可往後多來捧場。今夜各位可要玩得盡興呀。”

  “誒?三娘,以往不是可以競價來跟媚生姑娘單獨呆一會兒,喝酒聊天的嗎?爺我這銀子都備好了!”有客人發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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