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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門向東為之氣結,難道兇手不是衝著你來的,還是衝著我來的不成?

  這傢伙竟然就厚著臉皮說自己沒有得罪人,是誰剛下飛機就把一個黑道大佬的兒子揍了個滿臉開花的?又是誰在今天晚上的宴會上把郭家的人羞辱至死的?

  西門向東的臉抽搐著,努力地讓自己不去反駁他,微笑著和葉秋道了晚安。

  葉秋打開房間門,剛剛準備開燈時,伸出去的手一下子就靜止下來。

  葉秋側耳聽了聽,然後鑷手鑷腳地向臥室的大床走過去,再一次側耳聽了聽,葉秋一把掀開了鋪在床上的被子。

  茲。

  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響聲後,一道白色影子疾如閃電般向葉秋撲了過來。

  即便室內無光,以葉秋的視線仍然看的真切,這是一條和男人手臂一般粗的白色大蛇。

  第三卷 挺起脊樑做人 第486章 春藥逼供

  費翔和這個組織的人打過交道,上次他勾搭上的小明星就是咬毒牙自盡的,聰明人絕對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所以,一看到他們進來,就直接吩咐人把他們的牙齒全給敲掉。

  陳建州心裡暗恨無比,這傢伙怎麼比自己還像是恐怖組織里出來的?

  見屋角的幾個黑衣男人向自己和楚楚撲過來,兩人的眼神再次對視,像是彼此給了自己勇氣般,毅然的猛咬組織為每一個外勤人員安裝的毒牙。

  只要將它給咬,讓裡面的毒液進入自己的口腔,他們就會成為一個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會說的死人,即便是神仙也難以將他們救活。

  他們知道出賣組織的下是怎麼樣的,他們也無數次的見證過那些叛徒的慘狀。或者,那個時候他們會把能夠死亡當做是一種奢望。

  眼見兩人要自盡,一直站在他們身後的人鳳動了。身體飛撲,一把扣住兩人身後的後腦穴位,於是,陳建州和楚楚就只能保持著張嘴的動作,無論他們如何努力,上下兩排牙齒都沒辦法觸碰到一起。

  臚後有經脈夠控制面部神經,這對葉空閒培養出來的人鳳來說實在不是一件沒有任何難度的事。

  陳建州學過些歐洲人博擊之術,可是一個回合就被人拿下了,被人捏住了經脈,他根本就沒辦法動彈。

  每一次竭盡全力把牙齒向下面咬下去,得到地只是一陣頭目眩血液倒流。

  萬物有道,倒行逆施,總是會到一些懲罰的,這也是華夏武術講究的四兩撥千斤。

  只要找到了路數,任憑對方有千斤之力,也無計可施。

  有人鳳的突然出手,那群黑衣人總算是阻止了兩人自盡的意圖,有人找來繩索,把兩人給捆了個結實。

  兩個男人分別在陳建州和楚楚地嘴裡掏啊掏地,然後各自從他們地口腔裡面拔出一顆和真牙一模一樣地牙齒出來。只是這種牙齒地表面更加地光潔一些。手感也略有不同。並不是非常地難以辨認。

  陳建州一邊在地上掙扎,一邊嘶吼道:「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我?」

  「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你才好。」一個男人出聲說道。

  陳建州抬起頭,看到一個氣端不凡的中年人端著高腳玻璃杯走過來,體內的力氣突然間就一掃而光,無力地倒在地上,冷笑著說道:「難怪,原來是你。」

  唐布衣笑著說道:「我,你對我肯定不會陌生,做了那麼長時間的獵人,現在成為獵物,感覺一定相當不妙吧?說吧,是誰派你來地?」

  「既然我身份已經暴露,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陳建州看著唐布衣,說道:「我不可能回答你的任何問題,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那有這麼便宜的事?」小個子張勝冷笑著說道。「我們這麼費勁兒的抓你,難道就是為了殺你?你可以不說,不過我手底下有不少折磨人的法子,你可以試試。」

  「那就來吧。」陳建州無畏地昂著頭,他們這些受過特別訓練的人,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

  「我倒要看看你有幾份血氣。」張勝被激怒了,對站在身後的黑衣人喊道:「傢伙都帶來了吧?挨個兒給咱們這位爺伺候一番。」

  「是。」黑衣人答應著,就要招人過去動傢伙。

  「等等。」人渣龍給人鳳拋了個媚眼後,跑到張勝面前,笑著說道:「張哥,咱們都是有身份的文雅人,不幹這種血淋淋的事兒,我有一個辦法,很溫柔,也很有效。」

  張勝可不敢做人渣龍的大哥,笑呵呵地說道:「龍哥說的對,是我太粗俗有什麼好辦法?我今天可是要向你學一手。」

  人渣龍點點頭,走到人鳳面前,說道:「親愛的鳳,你手裡還有沒有那種貨?」

  「什麼貨?」人鳳一臉迷茫地問道。

  「就是你上次餵我吃的春藥。」人渣龍一臉羞澀地說道。

  人鳳最噁心看到人渣龍這幅故做純情的德性,一腳踢過去,說道:「都不知道你腦子裡整天都在些什麼猥瑣的東西。」

  「親愛的鳳,我每天都在想你。」人渣龍說。

  人鳳很乾脆地把口袋裡的白色藥瓶丟給人渣龍,然後用手一指,說道:「滾。」

  「我一個人滾沒意思,咱們倆一起滾吧?很刺激的。」人渣龍說完,在人鳳發飆以前,嗖地一下子就跑遠了。

  人渣龍在房間裡招呼,喊道:「把他給我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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