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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落,楚輕再睨了端貴太妃一眼,轉身而去。

  趙時煦看著他的背影,抿了抿嘴。

  「這位太妃,您沒事吧?」

  趙時煦將端貴太妃扶起來問道。

  端貴太妃擺擺手,忽然冷冷的看著趙時煦,「你就是南境小王爺?」

  「對。」

  「呵,當初在南境救了楚輕的人就是你?」

  趙時煦應了一聲,這麼說起來,自己和這端貴太妃應該還有深仇大恨才是,畢竟他兒子的死她完全可以算在自己頭上,如果不是自己救了楚輕,那安王確實有可能登基。

  「您節哀。」趙時煦誠懇道。

  端貴太妃看著他,卻沒有再多言,只道:「多謝相救。」說著,那端貴太妃卻緊緊的握了握他的手,給他使了個眼色。

  趙時煦皺了下眉頭。

  ******

  好好的生辰宴就被這樣的突發狀況給打攪了,蕭阮再沒有那個心情,楚輕自然也是,便早早的讓人散去。關於今夜的事,也是足夠令人納悶了,那冷宮的火竟然能燒的這麼大。

  張然一直跟在楚輕身旁,直到十命忽然鬼魅般的出現時他才後退了幾步,默默的跟在他們身後,並且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四周。

  十命看似無異的跟在楚輕身側,低聲道:「皇上,您沒事吧?」

  楚輕神色無異,依然看不出他的情緒,只道:「沒事,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束焉已死,陸青已帶上他的人*皮面具,代替他前去魏國。」

  楚輕這才笑了笑,片刻後忽然沉聲道:「你去查查那做煙花的工匠,方才那冷宮裡有一股火油味。今夜的事不是偶然,端貴太妃是魏國公主,為了和魏國結盟,蕭家不會殺她;而朕雖要讓她死,但還沒有到時候,可有人卻在朕之前下手了,朕想看看,除了朕以外,還有誰想要她的命。」

  「屬下明白。」

  *

  楚輕回到長樂宮時,蕭阮早已等在裡面,見他回來,迎了上去。

  然而楚輕卻直接從他身邊越過,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幾口茶,解解喉頭乾燥。

  蕭阮抬起的手放了下去,轉身看著他,道:「抱歉,我不該對你發脾氣。」

  楚輕依然只是喝茶。

  蕭阮幾步走過來,聲音略有些急促,「方才實在是太兇險了。」

  楚輕放下茶杯,看著他,「我知道,沒事。」

  蕭阮這才笑了下,「我讓人給你備好了洗澡水,你先去沐浴,今夜也累了。」

  楚輕「嗯」了一聲。

  然而待他再出來時,殿中的燭火卻熄了不少,只留了少許的幾盞,烘托的整個內室都是一片曖昧的暈黃。而蕭阮已脫了他的官府,披著頭髮穿著一身紅色裡衣坐在楚輕的床畔。

  楚輕走過來,看著在這副打扮下更加英俊無雙的蕭阮,嘆道:「你做什麼?」

  蕭阮站起身一把抱住他,而後親了親他的脖頸,道:「阿輕,我們可以~」

  楚輕立刻皺起了眉頭,一臉的拒絕,沉聲道:「阿阮,朕說過許多次了,朕待你只如兄弟一般,你我之間不可能。」

  蕭阮依然親著他的脖頸和耳垂,道:「我知道,但除了我,這世間無人配得上你,不如,你試試,我們的身體也會是最契合的。」

  楚輕一把推開蕭阮,看著他,「阿阮,你是大將軍,也要如此嗎!」

  蕭阮聽他這樣說,瞳孔才痛了一下,忽然間表情就變的有些猙獰,「告訴我,你對趙時煦可有別的心思?」

  楚輕看著這樣的蕭阮,嫌棄之意已快要壓制不住。

  蕭阮沉聲道:「早前在南境時我的探子便說,你與他幾次同處一室,你是去南境搬救兵的,即便要夜商對策,也該是在趙王房內,而不是趙時煦。」

  楚輕撇了下臉,而後才道:「你竟能在趙王府安*插*你的人?」

  蕭阮略得意道:「大靖哪個王公貴族府內沒有我蕭家的人?」

  楚輕看著他,不再多言,拂袖而去,然轉身之時,蕭阮卻拉住他的胳膊,在他身後輕聲問道:「阿輕,你是不是覺的爺爺掣肘你太多?如果是,我可以勸勸爺爺,讓他凡事都與你商量,我也不會瞞著你做什麼。」

  楚輕淡淡道:「你有瞞著我做什麼嗎?」

  蕭阮頓了一下,有什麼話已經到了嘴邊,出口卻是,「沒有。」

  楚輕轉身看著他,微微一笑,「自我九歲離開雎容院起,我唯一想的便是不再受欺負,一生榮華富貴,逍遙自在的活下去,如今已經實現了;當年我登基之時也在太師面前說過,只要讓我做皇帝,讓我安逸瀟灑,讓每個人都對我三跪九叩,我就滿足,所以我現在十分滿足。」

  蕭阮盯著他,想要看看他這話里的可信度,然而楚輕的表情實在是太無懈可擊了,但凡他說出的話,只要那麼一說,就會讓人覺的是那麼一回事,連蕭阮也看不出來。

  「那你對趙時煦呢?」

  楚輕自然道:「他很有意思,適合一起風花雪月,朕還想著,等你們拿下南境,給我留下他,供我玩樂也是極好的;不過,蕭太師若不願也沒什麼,畢竟沒有他也會有別人。」

  蕭阮看著他,聽了這話後,原十分憤怒,但出口的卻是一句,「我也可以。」

  楚輕看著他,一臉遺憾的道:「阿阮,朕對你真的沒有那種感覺,如果對你沒有那種感覺還強行要你,便是壞了朕與你自幼的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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