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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瓊芝,為什麼要殺我。”愛琳沒有提證據,反問。
56鐵證,推理
“我沒有殺你呀!是陽婷影做的!”
“那麼,她自殺,不是在攻擊我之後麼,遺書上怎麼沒有提。”
塗瓊芝愣了一下:“我怎麼知道。”
“是因為,第二次落入你手中時,她知道必死無疑。因此,絕不會再受你脅迫了。好了,現在,說說你殺我的原因吧。”
“……”塗瓊芝想著林冰露下午說過的那句話:——“……他和紫玲,是誰高,就知道(破綻)。”——她在看到李維羽和歐陽紫玲在盤龍亭的合影后,就根本放心不下那張偽造的照片。
“我想,大概是因為,我當你的面,說,我已經看穿了照片詭計。只是,那時我還沒想到,會是你。你一定也注意到,歐陽紫玲拍的照片,那亭子的檐上雕塑,她都可以輕易觸到。而你,只是下載了張景點照片,用作背景合成,你根本不知道,水俊的身高,應該到亭子的哪裡。萬一,這張照片是偽造,被人看穿,你杜撰出的、陽婷影殺水俊的動機,你的謊言,就有徹底揭穿的可能。你對我講的那句話,一直很在意,你從上次的案件知道,我對你來說,已經變成了危險人物。剛好,陰陽五行中,‘木’還未出事。你本來也不想殺她——姓‘木’的選手,和你無怨無仇,你就轉而攻擊我。你又一次扮成風衣人,還對工作人員說,自己叫雷縱海。用一車木材作兇器,也是即興發揮。你一決定殺我,就去勘察、選擇現場,到修車店偷千斤頂。只不過,你年齡沒到20,這成為了修理店的員工,記得你的理由。警官也已經找到證人了。你麻醉陽婷影后,折斷她的指甲、丟在現場。你認為,無論什麼手法殺人,指甲折斷在現場,都不奇怪。可是,匆忙之間,你未必想得周到。”
“什麼想得周到?”
“你,就象剛才的實驗那樣,布置機關。犯案戴手套,完全沒問題,但往氣球上貼鳥食,不脫手套,難以做到。所以我想,漏勺上,會有你的指紋。”
“可這套手法都是你猜想出來的,即使漏勺上確實有我指紋,最多也不過是證明,我去過陽婷影家。我到過她家,有什麼奇怪?”
“指紋,是人的指尖分泌物,沾到物品上所形成。換言之,是可以洗掉的。在每天做飯——經常清洗的漏勺上,發現你的指紋,只能說明——你在一天內,來過這裡。”
“好吧,我承認我今天來過,來和陽婷影一起做早飯。”
“的確,你可以解釋,你和陽婷影關係很好。”
“就是啊!我聽了你的推理,根本就不敢相信,她竟然會到我家去殺我!”塗瓊芝見愛琳舉不出證,暗暗得意。
“那就奇怪了,你和她這麼好,為什麼要折下她的指甲。”
“我沒有這麼做過!”
“或者說說,你衣袋裡,陽婷影的血跡,從哪裡來?”
“我沒……!!”塗瓊芝條件反射地伸手入袋,忽地臉色大變。
“現在還說沒有嗎。那片指甲,剛折下來,還帶有一些血的……沒注意到吧。一想到,終於讓她手上,也有和自己一樣的傷,火災這仇,終於報了,就很激動地,直接把指甲塞進衣袋。”愛琳看著塗瓊芝手忙腳亂地扯出衣袋,並盯著那衣袋大驚失色。在她翻衣袋時,一串鑰匙掉了出來,上面還掛著個帶小刀的鑰匙環。
“還有那枚鑰匙,以及它能發動的、你借來的車,是無法逃過檢查的。所有的證據,和用過的工具——弩、鳥食、麻醉藥,甚至,霍曉娜隨身的,火災報警器……都不會在你家,而是在那車上,對吧。”
“哼,行,那你就拿去給警察,讓他們到我借的車裡看看,究竟有沒有你說的東西。”
“你用完一件就扔一件,我說的大部分東西,都沒有了。不過,你揚給水俊的蒲公英,是沒法從車上清理乾淨的,”愛琳搖了搖頭,“還有……麻醉藥,多少會揮發出來,殘留在車裡的空氣中……這麼熱的天,開車時會開空調吧,微量麻醉氣體,還殘留在車的空調里。”
“……”
56(下)---結局
“今天,聞過你氣味的警犬,修車店的店員,都會認出你的。鑰匙扣上的小刀,可以檢查出陽婷影的血——雖然很別致,又有點舊,卻是你,折斷陽婷影指甲的工具,對吧。”愛琳作完了最後的推理。
“塗瓊芝,”一個聲音讓塗瓊芝全身震抖,“我都聽到了,……那小刀,你為什麼要這樣使用它?”李維羽現身在天台入口,“……我希望你還是主動去找警察吧,在警察找你前。”歐陽紫玲跟在他後面,靠在門邊的“鏈條菸民”金香喜稍微偏了一下,讓他們上到天台。
愛琳望了一眼安雪琪,疑問。安雪琪幽幽道:“我發簡訊叫他們來的。”想:“這一次,也許,只有維羽可以再救她一回……”
57往事,墜落
56鐵證,推理
“我沒有殺你呀!是陽婷影做的!”
“那麼,她自殺,不是在攻擊我之後麼,遺書上怎麼沒有提。”
塗瓊芝愣了一下:“我怎麼知道。”
“是因為,第二次落入你手中時,她知道必死無疑。因此,絕不會再受你脅迫了。好了,現在,說說你殺我的原因吧。”
“……”塗瓊芝想著林冰露下午說過的那句話:——“……他和紫玲,是誰高,就知道(破綻)。”——她在看到李維羽和歐陽紫玲在盤龍亭的合影后,就根本放心不下那張偽造的照片。
“我想,大概是因為,我當你的面,說,我已經看穿了照片詭計。只是,那時我還沒想到,會是你。你一定也注意到,歐陽紫玲拍的照片,那亭子的檐上雕塑,她都可以輕易觸到。而你,只是下載了張景點照片,用作背景合成,你根本不知道,水俊的身高,應該到亭子的哪裡。萬一,這張照片是偽造,被人看穿,你杜撰出的、陽婷影殺水俊的動機,你的謊言,就有徹底揭穿的可能。你對我講的那句話,一直很在意,你從上次的案件知道,我對你來說,已經變成了危險人物。剛好,陰陽五行中,‘木’還未出事。你本來也不想殺她——姓‘木’的選手,和你無怨無仇,你就轉而攻擊我。你又一次扮成風衣人,還對工作人員說,自己叫雷縱海。用一車木材作兇器,也是即興發揮。你一決定殺我,就去勘察、選擇現場,到修車店偷千斤頂。只不過,你年齡沒到20,這成為了修理店的員工,記得你的理由。警官也已經找到證人了。你麻醉陽婷影后,折斷她的指甲、丟在現場。你認為,無論什麼手法殺人,指甲折斷在現場,都不奇怪。可是,匆忙之間,你未必想得周到。”
“什麼想得周到?”
“你,就象剛才的實驗那樣,布置機關。犯案戴手套,完全沒問題,但往氣球上貼鳥食,不脫手套,難以做到。所以我想,漏勺上,會有你的指紋。”
“可這套手法都是你猜想出來的,即使漏勺上確實有我指紋,最多也不過是證明,我去過陽婷影家。我到過她家,有什麼奇怪?”
“指紋,是人的指尖分泌物,沾到物品上所形成。換言之,是可以洗掉的。在每天做飯——經常清洗的漏勺上,發現你的指紋,只能說明——你在一天內,來過這裡。”
“好吧,我承認我今天來過,來和陽婷影一起做早飯。”
“的確,你可以解釋,你和陽婷影關係很好。”
“就是啊!我聽了你的推理,根本就不敢相信,她竟然會到我家去殺我!”塗瓊芝見愛琳舉不出證,暗暗得意。
“那就奇怪了,你和她這麼好,為什麼要折下她的指甲。”
“我沒有這麼做過!”
“或者說說,你衣袋裡,陽婷影的血跡,從哪裡來?”
“我沒……!!”塗瓊芝條件反射地伸手入袋,忽地臉色大變。
“現在還說沒有嗎。那片指甲,剛折下來,還帶有一些血的……沒注意到吧。一想到,終於讓她手上,也有和自己一樣的傷,火災這仇,終於報了,就很激動地,直接把指甲塞進衣袋。”愛琳看著塗瓊芝手忙腳亂地扯出衣袋,並盯著那衣袋大驚失色。在她翻衣袋時,一串鑰匙掉了出來,上面還掛著個帶小刀的鑰匙環。
“還有那枚鑰匙,以及它能發動的、你借來的車,是無法逃過檢查的。所有的證據,和用過的工具——弩、鳥食、麻醉藥,甚至,霍曉娜隨身的,火災報警器……都不會在你家,而是在那車上,對吧。”
“哼,行,那你就拿去給警察,讓他們到我借的車裡看看,究竟有沒有你說的東西。”
“你用完一件就扔一件,我說的大部分東西,都沒有了。不過,你揚給水俊的蒲公英,是沒法從車上清理乾淨的,”愛琳搖了搖頭,“還有……麻醉藥,多少會揮發出來,殘留在車裡的空氣中……這麼熱的天,開車時會開空調吧,微量麻醉氣體,還殘留在車的空調里。”
“……”
56(下)---結局
“今天,聞過你氣味的警犬,修車店的店員,都會認出你的。鑰匙扣上的小刀,可以檢查出陽婷影的血——雖然很別致,又有點舊,卻是你,折斷陽婷影指甲的工具,對吧。”愛琳作完了最後的推理。
“塗瓊芝,”一個聲音讓塗瓊芝全身震抖,“我都聽到了,……那小刀,你為什麼要這樣使用它?”李維羽現身在天台入口,“……我希望你還是主動去找警察吧,在警察找你前。”歐陽紫玲跟在他後面,靠在門邊的“鏈條菸民”金香喜稍微偏了一下,讓他們上到天台。
愛琳望了一眼安雪琪,疑問。安雪琪幽幽道:“我發簡訊叫他們來的。”想:“這一次,也許,只有維羽可以再救她一回……”
57往事,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