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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好的,你媽媽說過這都是德拉科的錯,都是食死徒的錯,我們會有法子解決這一切的,我們會變好的,你哥哥也這樣說……”

  “他在哪裡?!”她幾乎瘋掉了,“哈利,我不想聽你和我說什麼你幻想中的未來,我要知道他在哪裡,我要知道我的Re在哪裡!”

  “你哥哥希望你平安,”哈利說,“沒有人比你哥哥更希望……”

  德拉科終於找到她了卻只看見她一巴掌打中了哈利的臉頰。

  “啪。”

  她的那一耳光聲音脆響,打的哈利毫無還手之力只是木然地注視著她。

  “我不管你在想什麼,”她顫抖的厲害,“如果你不告訴我雷古勒斯在哪裡我就自己去找他,如果你不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東西我自己會找到結果,但是如果你非要阻止我,非要用你自以為是的東西來理解我的舉動那麼我只能告訴你我恨你!我不要看見你!”

  德拉科站定了,過了好一會,他伸出手,“薇拉……”

  他顫巍巍的,“來,薇拉……”他想說我們一起去找雷古勒斯,但是哈利轉過頭來注視著他,“是因為他?是因為德拉科?”

  但是薇拉沒有理他,她只是跌跌撞撞的靠近德拉科伸手要對方扶著她。

  但是小拉文克勞奇教過的東西突然一下起了作用。

  “阿瓦達!”哈利用魔杖指著德拉科,突然大叫起來了。

  那一切發生的太快了,一陣劇痛向德拉科襲來,接著那痛苦用同來時一樣迅猛的速度離開了他,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倒在地上了,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甚至蜷縮起來了。

  就好像之前的那次一樣。

  哈利在一邊看著,他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但是他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為什麼疼痛會變成她的?

  為什麼明明是德拉科中的咒語現在痛苦的卻是她?

  為什麼阿瓦達索命在她身上會是痛苦?

  那不是我!

  哈利想著,那不是我!

  我用的是阿瓦達索命,我對著德拉科說的,我沒有對著她,我沒有讓她痛苦!

  但同時他又懷抱著一線希望,是呀,我沒有對她動手,那不是我,那不是阿瓦達,她是很疼,但是她不會死……

  德拉科覺得自己腦子發木,他眼睜睜地看著她在他的面前倒下去了並且掙紮起來了。

  他下意識地跪在地上摟緊了她,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只是摟著她。

  她痛得他幾乎抱不住她。

  這是夢吧?

  一場夢?

  什麼樣的夢?

  快點讓我醒過來好不好?他在心裡想著,我不想要這個夢。

  她很長一段時間都只是注視著他,嘴唇動了動但是發不出聲音。

  過了一會,他終於明白她想說的是什麼了。

  “對不起,”她說,“對不起……”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他低低地,“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他的眼淚掉下來了,一顆顆地砸在她的面頰上。

  “薇拉……”他把臉貼在她的額頭上,“薇拉……”

  那邊有人跑過來了,她順著聲音看過去,突然向來人遞出了兩隻手。

  顫抖,卻又執著。

  他起初並不明白她想做什麼,直到雷古勒斯從他懷裡把她抱走,她緊緊扯住對方的襯衫不肯鬆手,“Re……”她說,“Re……我好痛……”

  “V,”他說,“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好了……”

  “我好痛,”她說,“痛……”

  “我在這裡,”他摟著她,“我在這裡。”

  “對不起,”她望向德拉科,“對不起。”

  她總是在和他說對不起。

  因為她不喜歡他,而她覺得這樣對他不公平。

  “沒事的,”他說,“沒事的。”

  他發現自己的眼淚已經打濕了女孩的衣領,她臉上淚水的痕跡都是他的,她沒有淚水的……

  他俯下身子吻她的臉頰,“沒事的……”

  她又一次要死在他面前了。

  她臉色雪白,身體因為劇痛不斷的顫抖,而他叫雷古勒斯,“動手吧。”

  雷古勒斯依然注視著哈利,德拉科重複著,“動手吧,別讓她再痛下去了。”

  哈利波特殺不了她,只會讓她處於生死之間,永遠的生死之間。

  而生死之間是那樣的痛,雷古勒斯需要給她一個了斷,用他的手。

  雷古勒斯收回眼神,跪在地上用自己的下巴抵著她的額頭,叫她,“V……”

  “Re,”她抽噎著,握住他的手,“別告訴他……”

  “好,”他說,“我不說,我永遠不說,”他握住自己妹妹的手,不斷的親吻她的手指,“他不會知道的。”

  “Re……”她臉色越來越白,身體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我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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