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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她不但成功的救了海燕,實施了她的計劃。她還見到了她可以交付性命,無論她做什麼他們都不會離開她,背叛她的同伴。

  這樣的時刻,要她怎樣保持冷靜?

  不,她已不能。

  此時此刻,她只想把她積壓了兩百多年的不安、彷徨、害怕、委屈、傷痛、無奈、絕望等所有深藏於心底的情緒全部宣洩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我們的小墨墨在他們面前就是個任性的小丫頭。

  嗯……他們慣得。

  若論慣人,小墨墨是徒弟。他們是師父 .

  第161章

  聽著非墨嬌軟委屈的哭聲, 窩金的心狠狠地揪了起來。他很想再把非墨抱入懷中。可他知道不能。

  因為, 兩百多年來他和飛坦、信長同處於這個黑暗空間,他們彼此都很清楚非墨的存在對他們意味著什麼。

  那已不是單純的想要占有。而是不容任何人惦記得到, 只要別人覬覦一下他們就會想要殺人的瘋狂。

  換言之,他們無法容忍任何人擁有她。哪怕是他們彼此也不行。

  所以, 他們唯有守著, 護著, 在這瘋狂的執念中找到一個平衡。

  這個平衡就是誰也不准動她。更不准對她做出任何親密舉動。只把她當成是可性命相護的同伴, 無可取代的珍寶。

  “信長, 把她給我。”飛坦來到了信長身邊。

  信長沒有猶豫, 他把非墨鬆開。

  飛坦彎腰把非墨抱起,他找到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把非墨牢牢地抱在了懷中。

  此刻,非墨還在哭。

  聽著非墨的哭聲,飛坦沒有說話,他只靜靜地抱著她, 抬手撫摸著她的髮絲。他的動作前所未有的溫柔。

  他們不知道非墨哭了多久。他們也沒想著上前勸非墨不讓非墨哭。

  他們不勸是因為他們知道非墨需要宣洩一下她內心積壓的東西。若是不讓她宣洩出來,他們真的擔心她會承受不住。

  哭哭也好。這樣她就能變回那個溫柔單純的小丫頭了。他們如是想。

  哭著哭著,身心極度疲憊的非墨昏睡了過去。

  看她睡著, 飛坦抬手抹掉了她臉上的淚水。同時, 信長、窩金、走到他身邊坐了下來。

  “這麼多年沒見,小丫頭還是一點改變都沒有。”信長說。

  她在他們面前還是那般的孩子氣。叫人看著就想寵著她,疼著她,呵護她。

  “這樣很好。她不需要有任何改變。”飛坦冷冷的說。

  “飛坦、信長、你們說小丫頭是怎麼突然出現的呢?”窩金說。

  信長沉默了片刻:“如果我所料不錯, 應該跟她用的那個卍解有關。”

  “卍解?小丫頭救那個男人用的技能?”窩金雙手環抱,他的眼中閃過一抹血腥殺意。

  他現在都還忘不掉非墨說的那句話‘海燕,今天,我用他,用我自己的命來喚回你。’。

  不止是這句,還有她說的除了那次,她從來都沒把她的斬魄刀示於人前。不論遇到多大的困難她都沒想過動用它。動用它她的心就會撕裂一般的疼。

  及,她說她現在要動用它了。並說這個世上並不只有他會無奈,哀傷,絕望,悲痛。她也有。甚至於她承受的東西比他還要多。但她卻從來都沒想過放棄她的生命。

  這些話,一字一句,如同熾熱的火焰在一直的灼燒著他的心。叫他的心猶如怒火在燒,痛並瘋狂著。那一刻,他真恨不能毀掉所有的一切。

  怒是因為他的小丫頭為了別的男人傷害她自己。

  痛是因為她的小丫頭把那個死去現在卻以另一種方式陪著她的男人看的太重。

  “嗯,卍解。從小丫頭經常給團長讀的那本書來了解,卍解就是外面世界那些死神所擁有的能力中最強的一種力量。是類似於飛坦的絕招一樣的存在。”信長緩緩說。

  這些東西窩金也是聽過的,只不過他根本沒有記住。

  “也就是說小丫頭是因為用了卍解才進來的?”窩金又問。

  “不。確切的說進來的不是她的本體,而是她的意識。現在存在於這個空間的只是她的意識。她的身體被人帶走關起來了。”飛坦說。

  經飛坦這一提醒,窩金、信長的身上涌動起了殺意。

  “那麼,這是不是意味著小丫頭隨時都會離開?”窩金問。

  飛坦‘嗯’了一聲。

  “但就外面的情況來看,我認為小丫頭還是暫時不要甦醒的好。你們認為呢?”信長手扶刀柄問。

  “等她醒來聽聽她有什麼安排再說這個問題。”飛坦回答。

  “這樣也好。”信長不再說話。

  安靜的一刻,飛坦繼續輕撫著非墨的髮絲,窩金和信長眼神溫柔的看著她,他們誰也沒再說話。

  外面。

  十三番隊剛舉行完隊葬。志波家的葬禮儀式也已結束。

  此時是夜晚。京樂春水、浮竹、朽木白哉、都在十三番隊的隊長室坐著。他們誰也沒有說話。

  “京樂、朽木、這件事總隊長做得對,我們只能暫時觀望著了。等明天我們再一起去看看她吧。”浮竹說。

  隊葬過後,他和朽木白哉、京樂春水去懺罪宮看過她。她還昏迷不醒著。四番隊的隊員給她看過,卯之花隊長也給她做了檢查。給出的結果是靈力使用過度,致使意識陷入了昏迷。什麼時候能醒來,還能不能醒來還是個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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