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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除了給大家做做治療, 做做飯,做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之外, 其他的什麼都不會。這樣的我留在十二番隊於廢人無異。我……”
“朽木非墨。”涅打斷了她。打斷她的同時, 他鬆開了她。
面具背後, 他的臉上的表情叫人無從得知。但他的眼神卻亮的驚人。
看著他那雙金色流轉的眼眸, 非墨怔住。
“朽木非墨, 一個不知道珍惜你的男人而已, 你有必要為了他變成這麼一副模樣嗎?看看現在的你。蒼白、憔悴、落寞、眼睛裡儘是死寂。”
“你就那麼愛他,愛的就算被他拋棄了也不願忘記嗎?”
“還是說你就那麼在乎他, 在乎的可以為了他改變你自己,無視周圍所有關心你的人?”
“亦或者說你已經被他給迷得失了心神,丟了自尊、沒了理智、打算永遠活在被他拋棄的噩夢裡不願醒來?”
“朽木非墨。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打算變成一個任誰看到都會說你可憐的小可憐蟲?”這一刻的涅繭利,他眼中的睥睨之色是那樣的明顯。但若是細看的話就能看到那睥睨只是表面。他眸底深處潛藏著的是叫人心動的疼惜之色。
非墨怔怔地看著他, 久久沒有回神。
“安心留下來。一切有我。只要有我在。就沒人敢說你什麼。明白了嗎?”涅繭利看著非墨又說。
在他的凝視之下,非墨緩緩回過了神。
“好。”她眨眼,輕聲說。
涅繭利看她, 伸手拉起了她的手:“你跟我來。我讓你看著我怎麼親手毀掉這個地方, 再把它建成你喜歡的樣子。”說著,他拉起非墨的手走了出去。
接著,他拉著非墨走進實驗室,從實驗室中取了幾個散發著詭異色彩的小瓶子。然後, 他帶著小瓶子,拉著非墨的手回到了浦原喜助住的那間隊長室前面。
“毀掉它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你看著。”說著,他抬手一扔,把那幾個瓶子扔進了非墨和浦原喜助之前住的地方。
隨著他動作落下,一陣響徹整個瀞靈庭的爆炸聲陡然響起。
這聲響動震驚了整個瀞靈庭。包括山本總隊長。
一些不明所以的死神聽到這聲響動後連忙躍上房頂查看。發現動靜來自十二番隊後,他們紛紛趕了過來。
眾人趕來時發現十二番隊的隊長室和周圍的一干建築已經被夷為平地。現場狼藉一片。周圍站滿了瞠目結舌的一眾十二番隊隊員。
眾目睽睽之下,抱著非墨懸浮在半空的涅繭利眼神晶亮的對非墨說:“現在開始,你可以考慮把它重建成你喜歡的樣子了。要是你不想它重建起來。那麼,從今以後十二番隊將再無隊長室一說。”
看著底下的狼藉景象,微微抬頭看著涅繭利亮的驚人的眼眸,非墨忽然投入到他的懷裡放聲痛哭起來。
很好。非墨在心裡說。
在非墨的哭的時候,涅繭利緊緊地抱著她,低聲說:“哭吧。哭過之後就忘了他。開始你的新生活。”
非墨沒有說話。她仿佛要把壓抑在她心中一個多月的悶疼全部發泄出來似的揪心痛哭著。
底下一眾死神聽著她柔弱痛苦的哭聲,所有人都沉默下來。
就在這時,朽木白哉的身影出現在了涅繭利的身邊,他把非墨從涅繭利懷中拉出來抱在了自己懷中。然後,他抱起非墨瞬步消失在了十二番隊。
從十二番隊消失後,他沒回朽木家,也沒回六番隊,他抱著非墨來到了朽木家的後山。坐在了他平時常來這裡靜思的一棵大樹下面。
抱著非墨坐下後,他便再也沒有動彈。
非墨這一哭就哭了一個多小時。哭著哭著,她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看非墨睡著,朽木白哉為她擦了擦臉。然後,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睡夢中,非墨不安的動了動。
趁著非墨動的時候,他侵入到了她的唇齒間,溫柔而又貪婪地掠奪起屬於她的氣息。
由於他的動作略顯急切的緣故,非墨閉著眼搖了搖頭,躲開了他的侵占,把頭埋在了他的懷裡。
淺嘗輒止的道理朽木白哉一直都懂。他更是一個擅忍的人。他不再動她。改為靜靜地抱著她,享受著這一刻的安寧。
朽木白哉不知道的是,不遠處的一個人影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緊跟而來的海燕。
海燕看到了朽木白哉所做的一切。可他卻並未現身出來阻止。
不去阻止是因為他知道一旦挑破了這件事,一定會傷害到她。
他最願的就是傷害到她。
於是,在朽木白哉靜靜地抱著她的時候,他就在不遠處守著看著。
空間輪轉。
現世。空座町。一個坐落在空座町小角落的商店中。一隻黑貓蹲坐在窗台上,看著一個上身穿著深綠色短褂,下身穿著綠色衣褲,頭戴綠白相間帽子的人,突然開口說:“喜助。我這次回尸魂界打探到了一些消息。你要不要聽聽。”
喜助。浦原喜助。這個男人赫然就是一個多月前帶著平子一行人從尸魂界叛逃到現實的浦原喜助。
而那黑貓也不是別人。正是同他一同來到現世的四楓院夜一。
聽夜一這麼說,浦原喜助猛的抬起了頭:“夜一姐,你打聽到什麼了?”